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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呼吸还有些急促,就这样站在躺在地上的她面前,在满天的星光下,干净的像一个谪仙。
罗未脑子还不清楚,傻乎乎的问:“嗳?许泽阳,你怎么来了?”
许泽阳笑笑:“担心你,就找来了。”
明明已经过去了好几年,罗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记得这些细节。站在她面前的许泽阳跟几年前的许泽阳好像重合起来,仿佛踏过万水千山朝她走过来,说,担心你,就找来了。
罗未的眼睛有些红。
许泽阳突然抱住她,头搁在她的头上,轻轻的说:“小未,我很担心你。”
很担心你。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恐惧,满心欢喜的做了她爱吃的饭菜带到医院,却发现她不见了,找遍医院没发现她的踪影,打电话一直没人接,调出录像来却发现她换了衣服离开了医院。
她刚刚流产,才在床上躺了几天,这样出门吹了风落下病根怎么办。若是若是她想不开做出傻事他不敢再想,发了疯般到处找她,要失去她的恐惧排山倒海的压过来,他几乎不能呼吸。
终于,远远的在这里看到她单薄的身影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走近了才发现她在哭,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却倔强的不哭出声,他心疼的不能自已。
却不敢打扰她。
有些情绪,需要释放。
他在她身后静静的站着,没有出声,看她将自己隐藏进暗影里,一个人默默的哭,就像一个黑夜中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终于放下防备。
将近两个小时。
终于,她抬头看到了自己。
罗未将手环上来,反拥住他。
“泽阳,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许泽阳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你没事就好。”
那些担心和恐惧,不必说给她听。
第8章 你的孩子,生出来了吗()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罗未的主治医生早已经下班,许泽阳担心罗未的身体,又打电话将人叫了回来。
医生风尘仆仆的赶来的时候,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怨气,虽然畏于强权不敢说什么,可脸色却好看不到哪里去。
许泽阳假装没看见他的臭脸,让医生给罗未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有点受寒,不过不是太严重,仔细调养一下就好了,”医生说,忍不住训斥,“现在知道担心早干嘛去了,流产跟生产一样,不能沾水不能受凉,这点常识还没有吗?一不小心会落下很多病的,下半辈子怎么办!”
许泽阳在他身旁站着,微微弯着腰,唯唯诺诺的说是。
罗未看不过去,刚想开口解释一下,许泽阳走过来拉住她:
“小未,时候不早了,你快休息吧。”
罗未抿了抿嘴,没再说什么,顺从的爬上了床。
许泽阳将医生送出去,回来给她掖了掖被子,温声说:“睡吧,我就在旁边沙发上,有事叫我。”
“泽阳,我没事了,你回去休息吧,沙发上怎么能睡觉。”
许泽阳笑着拍拍她的手:“没关系,我今天白天睡过了,不怎么困。”说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罗未眼圈发红,却没说什么。
今天折腾的确实有些累,罗未闭上眼,还没来得及心疼心疼要窝在沙发上睡一晚的许泽阳,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良久,许泽阳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床前,弯腰在罗未脸颊印了一个吻。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里被填的满满的。
许泽阳将罗未伸出被子的手放进去,又走到沙发旁,高大的身子蜷缩进不大的沙发里,第一次没有再失眠,不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罗未在一阵迷人的气味中悠悠转醒,睁开眼睛,许泽阳端了一碗香气腾腾的小米粥,正打开了盖子放在她旁边拼命的朝她煽动气味。
“你,你这个小婊砸”
许泽阳冲她挤挤眼:“饿不饿?”
罗未点点头。
“饿就起来吃。”
罗未认命地坐起来,老老实实的接过许泽阳递过来的粥,专心致志的吃。
许泽阳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罗未吃着,想起一件事,抬头问他:“对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许泽阳神色淡然:“不急。“怎么也得再住上个把月的,把身体养的结结实实地再说。
吃完早饭,徐泽阳推着罗未出去晒太阳,回来的时候却见到了恶心的人。
“哟,瞧这是谁啊,”罗未看着江婉挽着一个有些上年纪的女人,一步一步的走进,站在他们对面。
“妈,喏,”江婉冲着罗未努了努下巴,“就是这个小贱人,跟我抢男人。”
罗未站在那里没有动,手却紧紧的抓着许泽阳的,那股被逼的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小贱人,你的宝贝孩子呢?生出来了吗?”江婉美丽的脸庞上绽开大片大片的笑容,出口的话却恶毒的要人命。
“让开。”许泽阳的声音像是酝酿着巨大的风暴,听起来有些可怕。
第9章 我都记着呢()
江婉微微的瑟缩了一下,又觉得有些可笑,不过是这个贱人的一个小姘头,自己怕他干什么?
挺了挺腰板,正要继续羞辱罗未,本来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女人却突然拉了拉她。
江婉不情愿的看她一眼:“妈,你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怕这个小贱人?”
许泽阳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江婉应该庆幸罗未在这里,不然他可不会对她这么客气!
“江婉,”罗未淡淡的开口,“我们两个人,谁是小贱人你自己清楚,不要动不动就乱咬人。”
江婉恼羞成怒,细细的眉毛拧在一起,伸手就要指上罗未的鼻子骂她,许泽阳却一下子挡在了罗未的面前。
江婉愣了一下,立马板起了脸:“小白脸给我滚开!否则连你一块教训!”
“哦?要怎么教训?”许泽阳声音轻佻,眼神却冷得吓人。
江婉气急,没注意到许泽阳冰冷的眼神,作势就要扑过去,却被江母拉住了。
“妈!”江婉挣开母亲的手,气愤的看着她,“你拉我干嘛!”
江母有些不安,她总觉得那个男人有些似曾相识的样子,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但是本能的,觉得这个男人不好惹。
“婉婉,我们回去吧。”拉了拉江婉,江母有些急切,“先回去。”
江婉用力挣开母亲的手,声音很大:“妈!你到底是哪头的?你居然,”指了指罗未,“护着这个小贱人!”
“江经理!”一直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的许泽阳突然开口,声音严厉。
江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从来不是一个君子,”许泽阳一字一句,语调冰冷,“你最好管好你的女儿。”
“你怎么知道”声音突的顿住。
江母突然想起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哪里见过。
每年一次的董事会,他从三年前就一直参加。
身份不言而喻。
江婉在一旁还要叫嚣,江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给我回去!”
江婉被硬拉着往前走,她挣了挣没挣开,回过头来冲罗未喊:“罗未你给我记住”
罗未的声音不咸不淡:“嗯,我记着呢,我都记着呢。”
一直到那两个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罗未才松了口气,回过头来对许泽阳说:“谢谢你,许泽阳。”
许泽阳双眼微眯,有些生气,脸色却平静如常:“谢谢我?怎么谢我?”
“你说怎么谢你?”罗未歪着脑袋问。
“小未,”许泽阳叹口气,揉揉她的脑袋,一语双关,“我是一个男人。”
罗未显然没听懂他的暗示:“那也就是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咯?”
许泽阳笑笑,没有说话。
罗未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第三十一天的时候,罗未向许泽阳坚决表示她要出院。
“我,真的、真的、已经、完全、没事了。”罗未瞪着许泽阳,咬牙切齿的说道。
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几个月没有碰书本,罗未有些心急,煌澳大学的考试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许泽阳点头:“我知道。”
罗未几乎要跳起来:“那我要出院。”
许泽阳摇摇头:“不行。”
第10章 出院()
妈蛋!
罗未气的直想要冲上去打他,声音满满的控诉:“为什么!”
许泽阳干脆不说话。
好嘛。
罗未也有骨气的梗起脖子,坚决的不理他。
晚上。
“起来吃饭。”
“”
“该睡觉了。”
“”
第二天上午。
“今天早上吃药没有?”
“”
“要喝水吗?”
“”
许泽阳终于投降,语气无奈的道:“行了行了,我这就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罗未笑的双眼眯起来,像只终于偷到腥的小猫。
路上。
许泽阳泰然自若的开车,罗未拍他肩膀:“你替我上课了?”
许泽阳神色不动,目不斜视:“嗯。”
嗯?就这样?
罗未瞪着他不说话。
“我要是挂科了怎么办?”
许泽阳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
女孩子的鼻间微红,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眉头皱的很认真,是真的在担心。
“现在才想起后果。”许泽阳不咸不淡的回道。
这个小丫头片子,不给她点教训永远记不住。
罗未委屈的扁扁嘴。
“以后记清楚了,”许泽阳的声音很正经,罗未不禁抬起头来看他,“不管什么时候,要为自己打算。所有的理由都不是理由。”
罗未老实的点头。
其实早就深深地反省过了。
一路无言。
罗未所有的担心终于在看到许泽阳搬出来的一摞笔记后消弥殆尽。
“你你你,这,这是给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有些变了调,罗未混不在意,激动的翻着那摞笔记,字迹清晰条理清楚,还圈住了老师上课讲的重点和考点。
罗未感激的看着许泽阳:“泽阳,你真是我的福星。”
许泽阳看着她那无耻至极的样子扑哧笑了,故意问道:“还有不到一个月,来得及吗?”
“来得及来得及,必须来得及。”罗未忙不迭的点头,“而且,这不是还有你吗?”
许泽阳无奈:“你呀…………”
罗未却正了神色:“泽阳,谢谢你。”
她学的是化学,许泽阳学的却是工商管理,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能把笔记记到这个程度,是太难为他了。
许泽阳笑笑:“是该好好谢谢我。”
一大早就把她医院里弄出来送到学校,忙前忙后的跑了这么久,即便是他,也觉得有些累。
即使是厚脸皮如罗未也不禁脸一红:“谁让你非得抱着,我明明可以走。”
许泽阳没说话,好不容易有理由抱着她,他会让她自己走才怪。
图书馆里。
罗未翻开笔记,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许泽阳的字迹隽秀,干干净净,比她自己记的笔记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罗未在心里微微羞赧了一下,觉得现在这个场景格外的熟悉。
曾经许泽阳也为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