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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香问道:“主子,奴婢已经着人去查了,相信应该会有一些线索。”
高氏沉默了一会,忽然伸手挥了挥,对平香吩咐:“不必查了,是谁动的手,本宫已经没兴趣知道了。算她们好运,本宫今次要对付的人,可不是她们三个。”高氏微微眯了眯眼,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凌厉。
她一面说一面站了起来,平香立刻意会,上前帮她宽衣。就在平香站在高氏身边的时候,高氏嘴巴微张,吩咐道:“安排一下,本宫要见如真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陈恳道歉,本来说今天双更的,但是有点写不动了》_
第40章 山穷水尽()
“如真!如真!”夏雨荷叫了两声没见如真应答;转头看了过去;发现如真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夏雨荷皱着眉又叫了她两声;直到如真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拉了拉如真;如真才仿佛猛然醒来的样子。
夏雨荷虽然面又愠色,却也没发火;沉着声音问道:“如真,我瞧你心不在焉的,怎么回事?”
如真脸色有些苍白,她看向夏雨荷,整个人仍旧是恍恍惚惚的样子。她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一样猛地跪了下去:“主子恕罪,主子恕罪。”
夏雨荷眉头皱的更紧,觉得如真有点奇奇怪怪的:“起来吧,也不是大事。”
如真听到夏雨荷吩咐她起来,迟疑了一会,才站了起来。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没休息好?”夏雨荷问道。
如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回主子的话,昨夜……昨夜做噩梦了,没休息好。”
夏雨荷嗯了一声:“既然没休息好就下去休息吧,我今日也没什么安排,你不必在这伺候了。”
如真愣了一下,随即就退了下去。
她步履有些轻浮往自己房间走,整个人显得有些恍恍惚惚的。如真如今是夏雨荷跟前伺候的人,不比其他的小宫女,也有自己独自居住的一间房间。
一路上碰见钟粹宫伺候的大小宫女太监,谁见了她也得叫一声‘如真姐姐’。
如真听着这些带着讨好的声音,整个人更是恍惚。
“哎哟,小心小心!”
汪禄连连喊着,但是如真还是撞了上来。两个人那样一碰,哪里站得稳,顿时摔成一团。
汪禄一下子跳了起来,看到撞上来的如真,撇了撇嘴说道:“哎哟,我的祖宗啊,你走路倒是看路啊!这撞着我没事,撞着主子怎么办?”
如真在地上坐了一会才爬了起来,朝着汪禄胡乱行了个礼:“不好意思,是我走路没仔细看。”说完便错身和汪禄分开而行了。
汪禄回头看了如真一眼,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这是干什么啊。”说完又摇了摇头,走开了。
如真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踢掉了鞋子,整个人缩到墙角。她的表情显得有些茫然,又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来回变换着。一时露出认命的表情,一时又露出不甘心的神色。不同的矛盾的情绪交替在她脸上出现。
也不知道如真坐了多久,她的房门被敲响了。
如真去打开房门一看,不知道何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站在外面的是个小宫女。
那个小宫女端着一碗热汤,对着她殷勤的笑了笑:“听说如真姐姐今天不舒服,就给如真姐姐送碗热汤过来。”
如真将那汤接了过来,和这个小宫女随便说了几句,便打发她走了。她端着汤回了自己屋子里,也没喝,只是定定的注视着,一直到汤凉了,她的眼神才渐渐变得坚毅起来。
如真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朝外跑去,直接去了绿莹的房间。咚咚的敲响了绿莹的房门。
她在门口等了一会,绿莹才吱呀的把门打开了。她一看到是她,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什么事儿啊?”
如真脸色苍白的说道:“我找你有事!”紧接着她推了绿莹一把,猛地把门给闭上了。
六日后。
“皇上驾到。贵妃驾到。”随着通传声,乾隆和高氏一起走进钟粹宫。
夏雨荷见他们进来,便松开了扶着绿莹的手,对着乾隆和高氏福了一福:“臣妾给皇上请安,给贵妃请安。”
乾隆低头望着行着福礼的夏雨荷,眼神有些复杂,过了一会才说道:“平身吧。”
夏雨荷迟迟不见乾隆叫她起来,等了一会才听到乾隆让她起来的声音,正有些不安。此时站定了看向乾隆和高氏,前者微微蹙眉,后者嘴边挂着冷笑,顿时觉得心中一沉。
乾隆盯着夏雨荷看了一会,忽然挥了挥手:“其他人都下去吧,没必要这么多人在这伺候。”听到乾隆这么说,在钟粹宫伺候的宫女太监都退了下去,只有乾隆身边跟着的高玉、高氏身边的平香还有夏雨荷后面的绿莹还站在那。
夏雨荷见乾隆如此举止,心中那不好的预感更盛,她勉强笑了笑,开口轻声说道:“皇上……”
乾隆却没接夏雨荷的话茬,等宫女太监都退下了之后,乾隆才坐在了主位之上,并且也让高氏坐了下来。
夏雨荷见到这个情形,心知自己那不好的感觉恐怕没那么简单,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乾隆坐下之后,又看向夏雨荷,夏雨荷也只以坦然的目光回应,她心知今日必是关键,绝对需要小心谨慎的应付。
乾隆看了夏雨荷一会,才开口说话:“静嫔,朕不愿与你绕圈子,今日过来问你一些事情,希望你如实回道,不要叫朕失望!”
夏雨荷抿了抿嘴唇,回道:“皇上请问,臣妾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虽然她说话的时候还算平静,但是紧握着的手指还是稍微泄露了一点她紧张的情绪。
乾隆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向夏雨荷问道:“静嫔,张常在流产一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夏雨荷双目猛地睁了一下,眉头紧蹙,沉声反问:“皇上何处此言?”尽管她竭力控制自己,声音还是难免的紧绷了起来。
“有,还是没有?”乾隆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夏雨荷发问,目光中的威慑丝毫没有减少。
天子之怒,让人心惊。可这样的气势却让夏雨荷心中愤然起来,她定定的看着乾隆片刻,微微抬起来头,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
即使是天子,也在她那样坚定的语气滞一下。
短暂的静默之中,高氏冷笑出声,在安静的大殿之中,她的笑声那样清晰。只见高氏站了起来,抽出了一张纸,手一扬,那纸飞扬起来,拍到夏雨荷的脸上。
于此同时,还有高氏森然的声音:“静嫔,敢做要敢当,既然已经出手现在又何必不敢承认呢?”
那张纸飘然从空中慢慢落下。高氏的目光和夏雨荷交织在一起,前者眼中带着胜者的傲慢,而后者则是冰冷的平静。
只听高氏说道:“这,可是你宫里宫女的供词,她已经供认不韪,说你指使她在张常在的粥中下了落胎的药。”
第41章 峰回路转·上()
夏雨荷下颌微微抬起;回视高氏;她没有弯□子去捡那张纸的意思;也并未替自己解释什么。就这样和高氏对视着;毫不露怯。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与其让人作践,不如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寥寥数人的大厅似乎陷入了一种诡秘的寂静当中;一直到吴书来带着两个太监从内院进入厅中。请安跪地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无声的氛围。那两个太监将人放下之后,吴书来挥了挥手,他们便也退下去了。显然乾隆事先交代过,并不愿意这件事情大张旗鼓的闹开。
夏雨荷回头一看;吴书来身后太监挟持的那个宫女正是如真,她的手指握的更紧,嘴唇也抿成一张薄纸:「原来是她!」尽管愤怒在她心中叫嚣着,让她想要冲上去给这个贵妃安插进来的人一巴掌,但那只会让她显得更难堪更没有可能翻身,所以她能做的,就是挺直了腰站立在这里,等着接下贵妃要出的招。
高氏往前走了一步,逼的夏雨荷不得不退:“静妹妹,不想说点什么吗?”
夏雨荷轻哼了一声:“贵妃娘娘将一切都安排的如此妥当,我这个做妹妹的还可以说什么?”她转头看向乾隆:“皇上问张常在之事是否与我有关,我的回答是‘和我没有关系’,请皇上彻查,给我一个清白。”她没有自称‘雨荷’也没有自称‘臣妾’。有时候,无意识的话最能反应一个人的内心,既不是‘皇上的雨荷’也不是‘天子的臣妾’,只是‘我’。
乾隆并未接过夏雨荷的话,事实上天子现在面无表情,看不出一点情绪。跟在乾隆身后的高玉代替他问话:“下面跪着的可是钟粹宫的如真?”
“奴婢,奴婢就是如真。”如真的说话的时候带着颤音。
乾隆一个眼神,吴书来便去将那张写有供词的白纸捡了起来递到乾隆手上。
乾隆将那张纸拿在手上,又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然后转而审问如真:“这张供词可是你所写的?”
如真趴伏在地上,抖动着,静了一会,才开口道:“是……是奴婢写的……”
乾隆看了夏雨荷一眼,但夏雨荷只是平静回望,这个时候她能做的也只是平静回望而已。
乾隆又问:“贵妃说你要回钟粹宫拿物证,物证呢?”
如真抖动的更厉害:“奴婢……奴婢……”她结结巴巴的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语气词,但始终都没说出什么具有实际意义的话又或者拿出什么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出来。
乾隆皱眉,目光中露出不耐烦。高玉跟着呵斥了一句:“作死!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快把证据拿出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奴婢……奴婢……”如真一脸张惶的表情,仿佛极为惧怕一样。
高氏走到如真身边,伸了下手,却见如真躲了一下,她皱了皱眉,和颜悦色的说道:“你不要怕,有本宫在这里,没人敢伤害你。你只需要将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本宫自会为你做主以及向皇上求情。”她顿了一下,像是威慑一般又说:“不过你若仍然包庇你的主子,就没人能帮的了你。”
如真仿佛被吓到了一样,不住的磕头,嘴里反复说着:“奴婢知道的都写在纸上了,都写在纸上了。”
只听绿莹喊了一声:“你有证据就拿出来,不要乱攀咬主子!”
“闭嘴,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夏雨荷回头呵斥了绿莹一句。
乾隆又看了夏雨荷一眼,并未说话。倒是吴书来走到了如真跟前,平声说道:“如真,若是有物证,就拿出来吧。”
如真在地上趴伏了一会,忽然向前膝行了几步,大声喊道:“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忽然反口让屋中众人均是一惊。
只见高氏眉头紧蹙,正要说什么,乾隆将那张供词扔到如真脸上,声音震怒的开口:“那你这张供词是怎么回事!”
天子之怒一个宫女如何能够承受,只听如真抖得更厉害,连声音都变了:“奴婢……奴婢熬不住刑……熬不住、才……”她说的支离破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胡说!本宫什么时候对你用刑了!”高氏呵斥道,心中已知不好。她虽然是对如真说话,可眼睛却是看着夏雨荷,那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