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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来完成爆炸了,我说的对不对?”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你竟然能看懂整个仙翁逍遥鸟的构造,还真是不一般……”马天赐冷哼道。
我笑了笑说:“说完全看懂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不得不说,咱阁皂宗的法器法宝确实精妙,我还得多研究研究才行……”
“可是,你又是如何学会引爆火药的引火符之术的?”
马天赐再度发问,我笑着说:“这个倒是容易,毕竟我才是真正的降魔龙族后人,你们施展手决或是默念咒文时,我只要细心观察你们的手势和嘴型,最多三遍,就能记住并运用,只记住这些算什么,马天赐,你看看这个……”
说着话我手指一弹,从指尖放出了一团妖火来,随后又用掌心一抓,就听手心里传来‘嘭’地一声,妖火在我自己手中炸了开,再张开手一看,掌心已经是鲜血模糊……
我的举动让马天赐和宋雨沫都愣了住,而我依旧面带微笑,用血淋淋的手攥住了那张用以操控木鸟的血符,紧紧一攥之后再张开手来看,那整个符咒已经被我的鲜血所染红……
“马天赐,现在你说这木鸟是受我控制呢,还是受你控制呢?”
我一边说一边将那血符又塞回了木鸟的身体中,抬手一扔赶紧结印,并默念咒文,那木鸟立刻在我的控制之下,‘吱吱’地扇动着翅膀朝马天赐飞了过去……
马天赐当即变色,虽然右手已经废掉,但还是赶紧用左手单手结印,‘嘭’地一声,腰间的如意乾坤袋再度炸出一团白烟,十几只木鸟已经接连从乾坤袋里飞了出来……
可还没等那些木鸟飞离马天赐的身体,我微微一笑,旋即掌中手决变化,同时改念刚刚学会不久的引爆‘引火符’的咒文,一时间就听‘嘭嘭嘭’一阵爆炸声从马天赐身边传来,伴随着一声惨叫,马天赐赫然已被包围在周身的十几只仙翁逍遥鸟,炸得皮开肉绽满身是血,等到接连十几声爆炸结束,终于体力不支,‘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小马哥哥……小马哥哥!”
一见马天赐被自己的仙翁逍遥鸟炸伤,宋雨沫顿时一声惊呼,赶紧跑出来抱住了倒在地上的马天赐,一阵哽咽……
然而马天赐却在笑,盯着我笑……
“你,你竟发现了这木鸟的……缺……缺陷……”
“是啊,早就发现了。”
我点了点头,盯着他又接着说:“虽说这仙翁逍遥鸟只有一个人能掌控,但似乎引爆体内火药的符咒却是任何人都能够控制的,只要以手势指向配合眼神、咒文,就能自如地让周围视线之内的所有木鸟爆炸,不管是谁所造出的木鸟,可惜了,阁皂宗的道术法器虽然精妙绝伦,但这终究是一大缺点……”
“不,这不是缺点……是优点……”
听我说完,马天赐笑得更加狂妄了。
这话听得我一愣,不禁又说:“优点?呵,这算什么优点?如果说连那引火符都是用你自己的血写成,并且只有你自己能控制的话,那不是就会安全得多,眼下你也不会被我炸成这副模样了……”
“你错了,这正是真正降魔龙族的意志所在……”
马天赐微微一笑,在宋雨沫的怀中,又用虚弱地声音开口说道:“阁皂宗中每个弟子都需精挑细选,因此人数并不算众多,尤其‘降魔龙族’马氏血脉,更是少之又少,但即便人数不多,阁皂山人却每一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更每一个都愿拼其性命为道而战……仙翁逍遥鸟的引火符之所以所有门人都能控制引爆,正是因为阁皂山弟子的互相信任与默契的配合啊……他们至死都愿信任自己的同门兄弟,相辅相成,互相配合,这就是阁皂山降魔龙族,真正的精神……”
1174…法宝的秘密()
马天赐说话时声音虚弱,但那话语顺着耳朵传入我的大脑中时,却还是惊得我猛吸了一口凉气,半天没回过神来……
是啊,降魔龙族的哦各种法器机关都异常精妙,为什么会在仙翁逍遥鸟这种常用法器上,出现这种显而易见的失误呢?难道就不怕有族人叛变,从而在其他族人施法祭出木鸟时,被叛徒破坏从而炸伤自己吗?
一时间,我陷入了无法言喻的惊愕……
这时就见马天赐又是冷冷一笑,开口又说:“当年三山大劫时,道门各大派系都被巫鬼教的人所渗透了进去,阁皂山自然也不例外,然而在正统的降魔龙族血脉之中,竟无一人叛变,堪称三山之最,甚至由于阁皂山一般弟子的渗透,山门被叛徒从内打开之后,降魔龙族人仍坚守死战,拼死力保一宫一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最终只有你的爷爷和父母,在重伤之后被弟子送下山去,你爷爷自此心灰意冷消声灭迹,才有了之后的事情……而除了这三人之外,整个阁皂山数百降魔龙族人中,唯独你的姑姑最终幸免于难逃到山下,除此之外再也无一生还……这一切,皆是源自于降魔龙族不屈的精神,以及对师兄弟们家人般的信任和默契……”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听到这话我更是惊愕万分,看模样,马天赐和我相差无几,就算赶上了三山大劫,当时也顶多是个婴儿,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呢?
而刚刚他那一句除了我爷爷、父母之外,最终只有我姑姑马丹娜一个人生还,更让我万分不解……
我赶紧惊问:“马天赐,那你又是谁?按照你的说法,最后逃出来的是我姑姑,除此之外应该再也没有降魔龙族的生还者了,那么你……你又是从哪儿来的?如果你不是我们降魔龙族的人,为什么又要创建这新的‘降魔龙族’,而你的一身阁皂山道法,又是跟谁学来的?”
我说话时,马天赐已经微微发笑着站起身来,由于周身伤势传来的阵阵剧痛,使得他身体摇摇晃晃的虚弱不堪,甚至连站都已经站不稳了……
他突然朝着远处漆黑的洞道中扫了一眼,又扭过头来望向我时,又已经满脸的冷笑……
“你想知道吗?那好啊,先战胜我再说!取代你成为降魔龙族族长,让降魔龙族重新辉煌起来,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的希望,你我今天一定要分个高低才行……”
话音没落,马天赐当即朝我扑了上来,即便伤痕累累,即便满身鲜血,却依旧气势十足……
马天赐是个战士,是个永远不会退缩的战士,这一点从他在密林中保护宋雨沫时,我就已经能看得出来了,竟不由自主地开始有些佩服他了……
但也正因为他是战士,因此我也绝不能应付了事……
我一晃手,手中放出的妖火瞬间凝聚成为一杆血色长枪,准备迎战……
然而片刻之后,我又一抖手,那长枪却又已经化为血色的尘烟消散……
“既然是降魔龙族的族长之争,好,我就不用妖力,只用道法跟你一较高下……”
话音落下,马天赐也已经扑到了我的身前,我也没含糊,偷偷双手结成双手决的同时,迎着马天赐就撞了过去……
“今日一战,必分高下,无论谁胜谁负,都需肩负起使命,将降魔龙族重新带上辉煌巅峰……”
……
‘嘭——’
转瞬间我和马天赐交手百十来招,洞道里气流乱颤,被震得整个洞壁都跟着颤抖了起来,空中频频掉下一块块的碎石……
我趁机偷走马天赐放出来的几只木鸟,以血染红了控制木鸟的咒文之后,又朝着马天赐甩了过去,木鸟乱飞,我们两人手脚上的交战自然也没听过……
终于,两道龙虎山烈火自我们两人掌心打出,伴随着一声巨响,炸开的烈焰充斥得整个洞道之中到处都是,而猛烈的气浪更是推得我和马天赐几乎同一时间朝着相反的方向倒飞了出去,‘噗通’一声各自摔在了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马天赐确实厉害,只这百招之内,掌中手决变化,频频放出各种我甚至见都没有见过的阁皂宗降魔龙族秘法,从乾坤袋内祭出来的法器宝物更是层出不穷,虽说他先前就已经被我所炸伤,然而这些奇妙的道法、法器却还是使得我不免落了下风……
好在我也不是白给的,虽说光用道术不用妖力,打起来难免有些吃亏,但交手时还是仔细盯着马天赐频频念咒的嘴唇,以及左手中手决印法的变化,倒是临时抱佛脚偷学了不少招式,学会之后立即反过来对付他……
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一下可不是一伤了,等被气浪炸出去倒在地上之后,伤痕累累的我和马天赐都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很难使出了……
而宋雨沫眼含热泪立在远处,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刚想冲过去扶马天赐一把,却被马天赐以‘不要影响我们决斗’为由又给喝退了回去,只能慌张地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小子,我确实低估你了……”
马天赐突然开口冷笑,一边用血淋淋的手臂撑起身体,一边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原以为你也就只是个欺世盗名之辈而已,甚至连阁皂宗的道术法器都不会用,可是没想到,你心中那不屈的信念,还真是可敬可佩,让我重新看到了当年三山大劫时,降魔龙族弟子们身上的影子……”
“谢您夸奖,可惜你非要跟我争这个有名无实的破族长的位置,要不然的话,老子还真想跟你做个好兄弟呢……”
我也嘿嘿一笑,一边狼狈地爬起身来,一边又扶着墙笑道:“马天赐,打了这么半天,怕是你那袋子里的法宝也该用光了吧?嘿嘿,你还有什么本事?”
“用光了?怎么会呢……”
我话刚说完,马天赐已又开始单手结印,同一时间就听‘嘭’地一声,从如意乾坤袋里霎时间又喷出了一团白烟,滚滚的白烟之内,一只只木鸟已经争先恐后地飞了出来……
“这……”
我顿时傻了眼,粗一数,少说也得有个几十只,这小小的布袋子里到底有什么玄妙之处,竟然能够盛放这么多的东西……
“臭小子,我查看过你的档案,你曾对付过来自东瀛的妖魔肉人是不是?”
马天赐冷冰冰一笑,随后又说:“其实那肉人最初最初就源自于中土,后因中土驱魔界壮大,驱魔人到处猎杀妖魔,他这才不得已跨海逃到了东瀛岛国,当年曾追杀肉人的正是降魔龙族弟子,而这如意乾坤袋,也正是降魔龙族先人们,效仿那肉人的奇特身体构造而创造出来的……”
听到这话我皱了一下眉,瞬间明白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这如意乾坤袋里也存在另一个独立的空间?”
马天赐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你以为这小小袋子里的法器很容易就会用光?那你就错了,不过可惜你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
说着话马天赐突然抬起双臂,他这手臂一抬,就听周围传来的‘吱吱’怪声已经越发地激荡了起来,周围围着的数十只木鸟都已经蓄势待发……
这么多木鸟冲过来,以我现在的体力和伤势很难闪避,非得被炸成碎片不可啊……
1175…第二个方法()
可谁知就在这时,一声莫名地爆炸却从马天赐的身边传来——
‘嘭——’
那是一只贴近马天赐耳机的木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