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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才是后天习练的……马天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1172…继承人决死战()
我问到这里时,马天赐的脸色已经彻底苍白一片了,神情也变得严肃而紧张。
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而是又接着说:“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就比如最先被我认出身份的‘马宝刚’。老赵本身就不是道门中人,虽不知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道法精炼的高手,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相比之下,他这没有道门根基的人,在激烈交战时出于本能反应,会显得比其他人更加紧张慌乱,手脚功夫也不协调,甚至动作笨拙;而那位在‘族人’中威望颇高的马洪,出招祭符狠辣刚硬,但激战中却很少直击敌人要害,而是以攻击敌人关节为主,这一点与降魔龙族的攻击习惯大相径庭,我想,这该是他最初被你修改记忆前的宗派习惯所导致的吧,而这种习惯似乎并非道门弟子所该有的,刚硬而又不忍杀生,‘击伤不击死,长存菩提心’,这是北派禅宗驱魔人的习惯,我猜得不错的话,马洪最初应该是位禅宗高僧,对不对?”
“小马府主,你在胡说什么?”
一看见马天赐被我逼问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宋雨沫皱着眉头就反驳了起来:“大家都是真真正正的降魔龙族血统,整个族里明明就只有我一个人是外人,你别再乱说了好不好?人又不是成批生产出来的机器,个人一些习惯不同、思想不同,情有可原啊……”
见宋雨沫气得瞪圆了眼睛,一时间我也不知到底该不该继续反驳下去。
我的士气一弱,宋雨沫抓住机会又要开口,谁知道就在这时,马天赐冷冰冰的声音却已经从她背后传了过来——
“你说的没错,马洪原名孙洪,为禅宗北派驱魔人,是大禅师了果的座下首席大弟子……”
马天赐这话一出口,宋雨沫顿时惊了住,张着嘴已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这时就听马天赐又冷哼了一声说:“正如你所说的,其实我这所谓的‘降魔龙族’中,并没有一个人拥有真正的马氏血统,银川大战后天下大乱,驱魔界遭遇到毁灭性的打击,他们都是在那时候被我从四处救到一起来的……而你所说的那种药剂,也确有此物,名叫‘**子’,是驱魔龙族一种特有的药剂法器,当年你的爷爷马君武,就是利用它配合道法,封住你父母的记忆的……”
我又问:“可就算他们被你控制,又是怎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如此之多的阁皂山道法和法器用法的?而且他们竟能施展全部三山道法,而身体不受伤害,这太奇怪了……”
马天赐微微一笑,“也是药剂,我每个月会喂他们服用一种慢性毒药,表面上称其可以强身健体,其实是以毒素为诱饵激发出他们身体中的潜力,从而在短时间内道法与悟性大幅提升,甚至暂时达到降魔龙族特有的地步,但这药剂会慢慢侵蚀他们的身体,长期服用可活一年之久,若停服三月以上,必七窍流血而死……”
听马天赐说完这话,我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地惊呼了起来——
“马天赐……你,你疯了……”
再看宋雨沫,也已经慌张地盯着马天赐,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小,小马哥哥,你是在骗我们对不对?你,你不会做这种事的,你才是真正降魔龙族族长啊……”
“对不起,小宋,是我骗了你,骗了你们所有人……”
马天赐面带邪笑,突然又朝着我望了过来,笑着说:“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之下,你竟然还能洞察到我们这么多的破绽……”
“谢谢夸奖,我是憨了点,可我不傻……”
“傻不傻都无所谓,没人会在乎一个死人是憨是傻的……”
话音没落,马天赐突然间毫无预兆地就朝我扑了上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身法其快的马天赐已眨眼间扑到了我的身前,抬手一晃,从袖口飞出的一张黄纸符,已经被剑指夹住朝我胸口刺了过来……
惊惶之中我抬手去抓马天赐的手腕,谁知这时就见马天赐伸出的剑指突然间一弯曲,紧接着又往前一弹,‘啪’地一声,那黄纸符赫然贴在了我的胸口处……
这不是龙虎山的火符,也不是茅山的雷符,贴在我胸口前时竟然没有丝毫地作用,而我也已经一把就擒住了马天赐的右手手腕。
我刚要反击,却没想到马天赐在冲过来时,左手已经飞快地结好了印法,抬手一掌打来,打得我不由地身形倒退,‘嘭’地一下撞在了门上……
然而马天赐的攻击却还没有结束,我倒退出去时就见马天赐再度结印施法,挂在腰间的如意乾坤袋霎时间炸出一团白烟来,伴随着滚滚的白烟,就见一只只仙翁逍遥鸟开始顺着张开的口袋飞出,直直地朝着我飞了过来……
这木鸟的爆炸威力可不一般,我早就见识过了,因此不敢怠慢,双手在铁门上一拍就想闪躲,可谁能想到,只往前一迈腿的功夫就觉身子一晃,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束缚了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我赶紧低头一看,奇怪了,除了还贴在胸口没来得及撕掉的那张符咒之外,身上腿上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可步子就是迈不开,像是被条隐形的绳子给帮主了……
等等,隐形?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惊,又朝着自己的腿上仔细一看,果不其然,就见自己的双腿脚腕处,绑着一条若有似无地绳子,那绳子呈现出一种类似于伪装的透明状态,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我沿着那稍微只有一点痕迹的绳子继续往上看,就见那绳子的根部,竟然一直延伸到了贴在我胸口上的那张符咒之中……
“这他妈的什么玩意儿……”
我气得一声怒吼,刚要抬手把那符咒撕掉,几只仙翁逍遥鸟已经冲到了我的身前,一时间就听‘嘭嘭’几声炸响,最前头三只木鸟已经接连在我胸前爆了炸,好在我及时幻化出玄龟战甲护住身体,要不然的话,估计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了……
可即便有战甲的保护,我还是被炸得直接顺着铁门就飞了出去,摔在了洞道里……
“降魔龙族的族长,只能我做,你一个连阁皂山道法都不会用的人,根本没权利跟我争夺这一位置……”
一阵爆炸带起的烟尘之中,马天赐已经迈步走了出来,开口冷冰冰说:“自古至今,龙虎山道法符咒操控五行,茅山道法符咒威力无穷,而阁皂山道法符咒皆为操纵法器之用,法咒符箓与法器法宝相融合一,巧妙运用,这正是降魔龙族屹立道门不倒的主要原因……你这欺世盗名之辈,身为马氏血脉却只懂得利用妖法对敌,呵,真他妈的可笑,等你死后,又有什么颜面去面对你的列祖列宗?”
说话间马天赐再度结印,我刚从地上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又几只木鸟已经飞到了我的身前……
我赶紧闪躲退避,只听又是几声炸响传来,前头几只木鸟已经炸在了我背后的石壁上,我闪身时故意抬手一抓,一把就掐住了最后一只木鸟的尾巴,从空中拽了下来……
我趁机一个转身,攥着那木鸟就朝马天赐扔了过去,换来的却是马天赐一声狂笑——
“哈哈,这木鸟只能由制造者本人操纵,你拿我的木鸟来炸我,这怎么可能呢?”
狂笑中他抬手一把接住木鸟,不等把手缩回来,突然间就听‘嘭’地一声,那木鸟突然爆炸,直接就把他的手掌炸了个稀巴烂……
1173…龙族的精神()
“小马哥哥!”
眼看着马天赐一只手被炸得粉碎,还愣在房间里的宋雨沫一声惊叫,再看马天赐,自己也已经惊得瞪圆了眼睛……
盯着自己那只已经被炸断五指以及半个手掌的右手,马天赐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当即一声惊呼——
“这怎么可能,这仙翁逍遥鸟是我亲手制作的,甚至连同族中的高手都不可能控制得住,你,你竟然可以让它爆炸……”
“我看,也并不是只有亲手制作的人,才能控制这木鸟吧?”
我笑了笑,说话时正好一只飞在空中的仙翁逍遥鸟正朝着我逼近过来。
刚刚马天赐一愣的功夫,显然是所使的咒法也中断了住,因此还没来得及攻击我的木鸟只得悬在半空听命,行动变得缓慢了起来……
眼看那木鸟慢慢悠悠地飞到了我的面前,我抬手一把抓住,仍然是没等木鸟炸开,用大拇指在那木鸟的屁股后面轻轻一翘,已经将木鸟斜后方背上的一小块木板给撬了开。
其实早在跟随马洪等人来这山寨时的路上,我就已经仔细研究过这些奇怪的木鸟了,仔细一研究,说是法宝,其实制作工艺倒是也很简单。
这木鸟的肚子是中空的,里面塞满了火药硝石,以及两张黄纸符咒。
我在路上旁敲侧击地问过宋雨沫,这两张符咒分别是做什么用的,碍于这是族中的秘技,宋雨沫却并没有向我详细说明,不过通过她的话,再加上我自己的观察钻研,也很快就得出了结果。
这两张符咒,其中一张为引火符,类似于龙虎山的火符,用以在木鸟的肚子中点燃硝石和火药,以便炸伤敌人,而另外一张符咒就比较怪异了,并非是用朱砂写成的,而是用血,我想,这张符咒应该就是操控仙翁逍遥鸟的关键所在了。
为什么这种奇特的木鸟只有制作者才能够操作呢?问题就出在这里。
我仔细观察过,跟随着马洪过来的这所有降魔龙族族人中,甚至包括宋雨沫,双手手指上都能看出一道道细小的伤痕,像是用小刀片割出来的,这种细小伤口不会留下疤痕,甚至在割伤几天后就会自动痊愈,因此没有什么大碍。
可为什么他们的手上都会有这种伤痕呢?显然,他们在做某种法事时,需要自己的血,而这藏在木鸟中的符咒又正好是以血写成的,这就对应上了。
并非是制作出这木鸟的人才能控制木鸟,而是木鸟体内的符咒由谁的血写成,这木鸟就能被谁所控制……
我把这自己发现的奇妙之处简单一说,马天赐不由地又皱了皱眉头,我也已学着刚刚转身时的模样,用手指轻轻将木鸟体内那张以血写成的符咒给取了出来。
朝着马天赐晃了晃符咒之后,我又笑着说:“你刚刚才说过,阁皂宗的法咒符箓与法器法宝相融合一,我想,这就是你刚说的意思吧,你利用手决咒文与这血写成的符咒遥相呼应,它就成了任你摆布之物,不过现在这符咒被抽出来了,你就不能再控制它的方向动作了吧?”
说着话我又朝着那木鸟中空的肚子里扫了一眼,又接着说:“不过仔细一想,要驾驭这木鸟显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般的道士只能用双手结成单一手决,而要控制这木鸟,恐怕就必须先掌握单手结印之法,再用另一只手单独结成手决控制这木鸟的爆炸,又或者法力稍弱一点的,双手结成手决配合咒文控制木鸟,随后当需要这木鸟爆炸时,将手决迅速变幻成引爆木鸟体内引火符的手决,这样一来就能利用木鸟失控的俯冲时间,来完成爆炸了,我说的对不对?”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你竟然能看懂整个仙翁逍遥鸟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