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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燕七的行踪,将近半个月的搜寻下来却全无所获,他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任凭巫鬼教、天诛府以及749三方势力全面搜查,也搜寻不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正因如此,以至于半个月的时间下来,基地中的每个人都黑着脸笑不出来。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清楚,也许就在下一秒钟,这个世界都会因将星的苏醒而彻底毁灭,所以这半个月里,我们格外的珍惜共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而即便局势都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要让这已经积怨了上千年的巫鬼教和天诛府携手并肩共同抗敌,显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在巫鬼教基地里疗伤的这段时间里,我们的人几乎每天都会和巫鬼教的人干架,轻则对骂重则大打出手,甚至有好几次因为一时的口角险些弄出人命了,当然了,毕竟这是人家的基地,人家人多势众而我们又身上都带着伤。真动起手来难免是我们吃亏,但即便这样,各种纷争矛盾还是完全无法阻止,层出不穷。
当然了,这种矛盾的产生自然也不止是因为双方势力的长久积怨而已。还有几个重要的原因,导致我们根本无法全心全意地跟巫鬼教合作。
就比如连续半个月的时间,即便我们一再要求,巫鬼教却都不愿将三哥、狍子和马丹娜姑姑的尸体交还回来,甚至连看都根本不允许我们去看一眼。
半个月前荒村一战,杨死可谓是最后的大赢家,如今后卿、赢勾以及女魃三尸王都已经落入了巫鬼教手中不说。竟然连我放牺牲者的尸体都不交换回来,这难免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为此,我们双方闹了几次矛盾,然而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巫鬼教态度强硬,一时间,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半个月来虽说我们三方一直处于一种互相合作的阶段,但实际上我们天诛府一群兄弟以及陈国生,说白了不过是被巫鬼教囚禁在基地内的俘虏。
我们可以在基地里的大部分地域自由行动,但是巫鬼教基地内守备严密的禁地却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多,而这些地方都被冠以教众机密区域,是完全不允许我们踏足一步的。
我们只能依靠各种通讯设备指挥天诛府各个分布的成员们做出应对之策,全力搜索燕七的下落,而我们本身,是完全无法离开基地一步的。
我们也曾试图逃走,然而却遭到了巫鬼教的限制,毕竟大家伤势都还没完全痊愈,在这种情况之下也不敢硬拼,于是只能按耐住心中的怒火,时刻等待着一个重见天日的机会。
而除了对三哥等人的思念之外,另外一个让我挂念的,自然就是小茹了。
半个月下来,小茹没有出现过一次,甚至连杨死也没有露过一次面,整个基地的最高指挥者似乎是杨死在巫鬼教中的三个亲信干部,也就是我们被带到这里来时,最初跟随杨死和杨道爷进入牢房的两男一女。
杨道爷说说,这三人虽然都只二三十岁的年纪,但却是在天诛府的通缉名单里排名前十的危险份子,更是杨死身边的三个最得力助手,被统称为三灾“水、火、风”。
三人的实力如何我们并不清楚,但看他们平时的言谈举止以及办事效率,确实能感受到一股大将之风。
而相比基地里那些巫鬼教的小喽啰们,这三人对我们倒是挺客气的,这大概是因为现在我们正处于同盟合作关系的原因……
可即便如此,我们被困在巫鬼教的基地里依然是如坐针毡,无时无刻不想尽快逃离出去。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了距离荒村事件整整半个月时,那天夜里,我们大家依然无聊地坐在各自的病床上发愁,而病房的门却已经被嘭地一声推了开,紧接着,就见那身穿巫鬼教黑长袍的卷发女人已面带激动地推门而入。
这半个月下来,我们已经对她非常熟悉了,她叫冰原,是杨死手下三大助手“三灾”中的一个,也是整个基地里对我们这群昔日敌人最为友善的一人。
“成功了!成功了!”围边豆技。
一进门没等我们明白怎么回事呢,她已经先立在门口激动地喊了起来。
“成功?什么成功?”我不由地问道。
“别多问,你们快跟我来!”
病院说着话招了一下手,转身就往门外走,而我们则没有随便动弹,毕竟这可是敌人的地盘,哪儿能轻举妄动。
互相看了几眼之后,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杨道爷的身上,而杨道爷却望向了我,撇了下嘴说:“小子,别什么都等着我拿主意,天狩十二尊已经沦为过去,你和花小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府主。”
听杨道爷说完,我也点了点头,于是一拍自己的后脑勺儿说:“花小云,该怎么办?”
我话才出口,花小云的声音已经从我体内传出:“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做主比较合适。”
“你说你们还有什么用?”
见杨道爷和花小云都开始推脱,于是我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从床上窜了下来,可刚一落地,就感觉后腰传来一阵剧痛,险些跌倒。
见我疼得呲牙咧嘴的,虽然住在隔壁病房、但正在我们病房里聊天的妈妈立刻瞪了我一眼,假意怒道:“你小子伤还没好利索呢,别总毛手毛脚跟个猴儿似的行不行?”
没等我说话,临床的猴儿哥已经尴尬地一咧嘴说:“阿姨,我没这样……”
“哎呀,你们别吵了,跟我走。”
我一摆手,大摇大摆就朝着门口走了过去,边走边又朝着大家说道:“既然人家巫鬼教的人都来请了,咱不去怎么行,那还不被人家骂成是连门都不敢出的怂货啊?”
说着话,我已经先一步走出了门去,于是大家也没含糊,白龙、媪、猴儿哥、杨道爷等人,包括我父母和青玄、黄灵一大群人都跟了出来,总之除了恢复能力实在太差的陈国生之外,大家都没含糊,一大群人跟着我就气势汹汹地走出了病房。
到了走廊里一看,冰原已经走出了很远,时不时回头扫我们一眼,见我们已经出了门,于是又朝着我们招了下手说:“别愣着了,快跟上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在巫鬼教的地盘上我们还怕什么?他们想要算计我们,早就算计了。
于是我也没多想,带着大家就跟了上去。
顺着走廊拐了几个弯,大概走了十来分钟,冰原把我们领到了一个紧闭的密码锁铁门前,这才停了下来。
走到她的背后没等她在门上输入密码,我已经先开口问道:“冰原,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我记得,这里可是你们巫鬼教的禁地,之前我们自己溜达过来一次,可差点儿被你们巫鬼教的守卫给打死呢……”
805…激情燃烧的裤衩男()
我说着一声冷哼,攥了攥拳头又说:“说来从那之后好像没再见过那两个牛哄哄的守卫,现在老子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还真想再跟他们好好过过招儿……”
听我说完,冰原回头笑了起来,答道:“各位别见怪。d7cfd3c4b8f3毕竟我们以前几乎每天都打个你死我活的,这仇恨可不是说消就能消的,所以我们的兄弟见了你们难免都有些怒火,不过今天请各位过来,为得可是一件好事,杨教主已在里面久等了……”
“杨死在里面?”
听到这话我不由地一惊。然而问话出口,冰原却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开始自顾自地在铁门上输入密码,随后将一只手贴在门边扫描屏幕上开始指纹识别。
“验证成功,请进入”
门上的电脑中传来一个声音,紧随其后就听咔嚓一声,厚实铁门上的机关锁已经开启,两扇铁门立刻朝着两边拉开……
伴随着门的开启,门内刺眼的灯光已经顺着门缝先一步射了出来。而伴随着那光芒射出门缝,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哼唱声
“正月也是里儿啊,正月那个初三四儿啊我跟你妈没有事儿啊我们两个去串门儿啊……”
听到那哼唱声的一瞬间,我心里咯噔一声,再看其他人,也已经完全惊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狍……狍子……”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没等铁门完全打开,我已激动地冲进了房间里,大家更是赶紧争先恐后地冲了进来,而冲进了房间一看,我们所有人都惊了住……
那房间很大,从四周围摆放的各种仪器和玻璃容器来看。像是个专业的实验室,而实验室的最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床上正躺着个像人又不像人的怪物,浑身上下穿着个大花裤衩儿。正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哼唱着二人转,翘起来的脚正好把脸挡了住……
之所以说他像人,因为他的身体、头部的轮廓,完全都和人如出一辙,声音也和人没有任何的区别;而之所以说他不像人,因为他的四肢并非是人的手和脚,而是四只蹄子……
“狍……狍子……”
我忍不住一声惊呼。而听到我呼喊声的一瞬间,就见躺在床上那人的哼唱声已戛然而止,却愣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回应,一时间,整个实验室里的空气都仿佛已经凝结了住,这种僵持地气氛大概维持了十多秒钟,才见那人噌地一下坐起身来,而这时我们也已经清清楚楚地看清了他那张脸……
而看到那张脸暴露在我们面前的一瞬间,大家再度一惊,不,不是狍子……
即便他的身形、声音,简直都跟傻狍子如出一辙,但那张脸却是如此的陌生。
虽然狍子已经死了,但我清清楚楚记得他长着一张四方大脸,大鼻子大嘴小眼大腮帮子,丑就算了,还冒傻气,而再看眼前从床上坐起来的这人,那张脸五官精致,简直就是个韩版小帅哥,估计要是被年轻女孩儿看到了,立刻就会眼冒桃心情不自禁地叫一声欧巴……
“你……你是……”
正当所有人都惊慌不已的时候,突然间就见一道白光从我身旁划过,竟然是一直躲在白龙怀里的小白狐已一个飞身朝着床上那人扑了上去……
这小白狐,自从狍子牺牲之后似乎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即便这半个月来白龙每天连睡觉都抱着它,对它无微不至,却依旧终日蜷缩成一团闷不做声,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开朗。
其实这也难怪,毕竟它是在傻狍子怀里出生的,而一直以来狍子更都把小白狐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宠爱,毫无预兆地傻狍子就在荒村一战中离我们而去,我们尚且承受不了这种痛苦,更别说是被傻狍子宠爱了这么久的小狐狸了……
然而,就在片刻之间,半个月来不声不响提不起精神的小狐狸竟然已经眉飞舞地扑进了床上那只穿着内裤的变态帅哥的怀里,开始亲昵地在他怀中蹭来蹭去,在他脸上一阵乱舔,这让大家都吃了一惊,白龙的脸更是突然难看了起来,那尴尬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女朋友当着自己的面出轨,被戴了一顶绿帽子似的……
然而床上那帅哥却丝毫没觉出白龙眼中射向自己的杀气来,在床上连滚带爬跟小狐狸玩儿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甚至完全忘记了我们的存在。
一个浑身只穿了一条大花裤衩儿的帅哥躺在床上玩儿一只九条尾巴的狐狸,这画面估计任谁想象都会不由地和限制级重口味影片联系到一起。
“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