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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荞上了车,对着后视镜用手指将没有抹匀的唇膏重新上了色,然后开车走人。
陆卿二十分钟以后才上车。司机开着车,发现陆卿一个人在后面笑得很是诡异。
陆卿只是觉得好玩,他老婆现在强势得很,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突然个性就变了。想要拿捏他?好啊,那就试试看吧,如果她能拿捏住自己,自己就随了她。
怕老婆不见得就是一件没面子的事情,如果她有本事叫自己去怕她的话,那就没问题。
但愿她不是三两天的热度,那么柔软的个性,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
老婆,你放马过来吧。
阿姨上午就和乔荞说,让她多穿点,也不让她上手帮忙,就怕她会着凉。
乔荞想去接果而,结果没有去成,上车觉得眼前晕得厉害,这样的状态肯定哪里都不能去。
“你去接吧,我得回去躺会儿。”
司机知道了,家里的阿姨肯定会知道,阿姨问乔荞是不是头疼,说那就是着凉了,上午看她挽着袖子,她身子骨不好,平时看着还行,有点风就发热,不是林黛玉也差不离了。
“我给你拿点药吃吧。”
乔荞躺下就睡着了,这药自然也就没吃上。
果而等妈妈来接,说好的今天是她妈来接,结果还是阿姨跟过来的。
“我妈呢?”
阿姨说生病了,果而在位置上就坐不安稳,动来动去的,不停地问她妈是怎么生病的。
“洗衣服,你妈穿得比较少,出去了两趟”
果而跳着脚去够门的扶手,眼睛里流露出几丝无奈。
果而在黎明家里看过一本书,是偶然看见的,她有些字不认识,就让黎明讲给她听,说的是一个很出名的作家将妻子关在屋子里写作,不让她出去,说是这样说,其实丈夫无非就是把门带上了,想不想出来那得看女人的意愿,但果而不知道怎么就听成男的把女的关起来了,这孩子想的也是多,觉得自己妈妈就是这样的。
爸爸和一个阿姨说话,不让自己听,她妈从那以后就不高兴了,不出门,还要干活,又生病了。
阿姨上楼,劝着果而:“妈妈生病了,你让妈妈好好休息休息,你先下楼玩会儿,行吗?”
果而固执得很,就是不愿意下楼,一定要进去看看,眼圈都红了。
阿姨知道这孩子和她妈妈感情好,不能说不让进去啊,只好说看一眼就出来,把门给推开了。
孩子盯着她的脸看,乔荞不可能不醒的,睡了一觉出了一点汗,觉得舒服多了。
“赶紧把药吃了,你吃饭吃得晚,就说不让你上手的。”阿姨催促道。
主人家干活累病了,那请自己来是干什么的?她干这些还真不觉得累,可能天生就是干活的命。
乔荞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可真是
乔荞抱起果而让她坐在床上:“妈妈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接果而,果而没生妈妈的气吧?”
果而闻声,低着头不去看妈妈的脸。
乔荞说怕传染给她,果而就什么都没说,乖乖跟着阿姨下楼了,没玩,自己拿出作业写上了。以前果而回家都是要玩一会儿的,最近这孩子变化有点大,阿姨怎么可能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这样家庭生出来的孩子,应该是无忧无虑的,谁能想到这孩子的心竟然细成这样,完全就不像个五岁的孩子。
果而拿着铅笔认真地写,字写得还是不好看,她练过一段时间的字帖,但不练了字就又回来了。
果而拿着橡皮,写得不满意了就擦。
“果而最近怎么就这么听话呢,回家就知道把功课写好了。”
小孩儿的功课并不多,就那么一点点,但是她喜欢玩嘛,以往要一直拖一直拖,拖到再也不能拖了才会去写两笔。
果而哭了,自己用手去揉眼睛,越想越觉得她妈妈就像是被人关起来了,而爸爸总也不在家。她现在的脑子想不出更多的东西,只会按照一个思路设定下去,怎么发生、为什么发生的她也不知道,就是这样认为。眼泪鼻涕都粘在手上,果而上手去抓面巾纸。
“这是怎么了?”
孩子也不说。
乔荞吃了药,头晕的毛病还是没好到哪里去。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过头了,偶尔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和陆天娜说过两次,天娜觉得像眩晕症,叫乔荞去看看医生,不过她一直没腾出时间。
吃晚饭时乔荞没有下来,果而拿着碗往里面放了不少菜,哒哒哒地就跑楼上去了。
乔荞是真的没胃口,就想闭着眼睛休息,只要闭着眼睛就会觉得舒服一点。她在心里骂着自己,这不是活该吗,叫你乱得瑟,叫你以为自己是无敌铁金刚,这回好了。就是没事儿闲的,自己折腾自己玩。
果而蹲在妈妈的床边。
“你下去吃饭吧,妈妈不想吃。”
怎么说孩子都不走,她不想和孩子说太多话,她生病就算了,再传染给孩子,小孩子抵抗能力差,到时候她更加上火,可果而不懂这些。
阿姨送水上来,看出来点什么。
第100章 蜜里调油(9)()
“果而这孩子好像有点不高兴,从幼儿园回来,进家门就写作业了,写得可认真了,一会儿跑上来看你一次,像是有点不放心。”
乔荞打着哈哈,她也不信这么大点的孩子会担心什么,她五岁的时候大概能吃饱能有得玩自己就很高兴了,什么学习,什么梦想,那时候都是狗屁,她那个年代也没有像现在的孩子这样生活过。
“可能懂事了吧。”
阿姨大胆地假设:“是不是她觉得你受委屈了,所以才会生病?”
小女孩儿心细的是有,和妈妈关系好,所以想得多的也是有的,不过是极少的例子。
科学上不是说吗,女孩子早期的大脑发育胜过男孩儿,一般女孩子早期的学习成绩相对来说会比男孩儿好些。
乔荞出了一身汗,身下的被子都有点潮,她想起来换换被子。
果而准备睡觉了,换好睡衣上来和乔荞说晚安,她出生五年的岁月里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不停地往楼上跑,这一会儿就跑了五六趟了,一定要亲眼看看,看看才能放心。
“果而啊,你担心妈妈呀?”
果而哭了。
一开始,果而就是哭,乔荞问什么她都绷着,不肯说,她小时候也是这样的,有点不高兴的时候,谁说什么都不会听。乔荞私下就说过,自己生的就是小驴,小毛驴,脾气上来就撂挑子,谁的面子也不给。
经过一点一点地引导,乔荞终于听明白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谴责一下自己,她这个做妈妈的怎么一点都不了解孩子呢?
她和陆卿生气,结果孩子看在眼里了。听孩子说的意思就是想长大,给妈妈好环境,她养妈妈,不要爸爸了。
这是怎么得出来的结论啊?
“妈妈没和爸爸吵架。”
果而就说爸爸和阿姨说话,不让自己听。
乔荞的头都要疼死了。
早熟。
太早熟了。
还有就是自己娘家妈灌输的那些,乔荞现在真是恨死她妈了,孩子真是不能提早知道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内心都不够成熟呢,你让她知道了,就是现在这样子。
“妈妈和爸爸就是理念有些不同,就像你愿意吃冰激凌,妈妈不想让你吃。”
这是多么大的误会呀,必须解开。
乔荞晚上是带着女儿睡的,她摸摸女儿的头发,一直没舍得睡,到点又吃了一遍药,她感觉她女儿现在才像病人。
自己的做法欠妥,只考虑到自己有些不爽了,然后他们两个大人玩得很开心,却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孩子呢。
乔荞半夜醒了,陆卿应该是回来了,但没在卧室里睡,估计是看见果而了,她们娘俩几乎将一张床都承包了,除非陆卿想把她们给弄醒,不然只能去客房睡了。
乔荞出了一身的汗,她用手摸摸女儿的头,给女儿盖好被子,自己翻身下床,拿着药又顶了两片。
睡了一觉,乔荞就多愁善感了起来,也不算是多愁善感,就是觉得自己眼前都是危机。做人要为自己着想,不管这个男人会不会爱你一生一世,她都得为自己着想。
等她四十五十了,她还有什么竞争力和外面的小女孩儿去争?
乔荞靠着床头,她太容易生病了,即便努力地健身,还是爱生病,这点乔荞非常不爽,千金难买一个好身体。
乔荞看着睡在一边的女儿,她女儿现在敏感得叫她害怕,这么大点的孩子,成天担心她过得不好,乔荞觉得自己很失败,是她的教育出问题了,还是她不够强势,就让女儿都认为她很弱,怀疑自己的爸爸欺负自己的妈妈。
这一夜乔荞脑子里思来想去都是这些事情,早上起床,女儿还在睡,乔荞去了一趟客房,陆卿果然就在客房。
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想低头,陆卿的小心眼人神共愤,有点事情就觉得是她教孩子的。
乔荞给陆卿盖被子,陆卿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手。
“怎么昨天没回去睡?”
他动手了就证明他根本没有睡着,乔荞问出声,陆卿呵呵地笑:“你们娘俩把床都给占据了,我还能睡哪里,只能在这里躺躺了。”
他以为乔荞还得较劲儿几天,这是她的风格。
乔荞坐下,挨着他坐着,把被子往上给他扯扯,自己贴着他的胸膛。
“再躺会儿就起来吧,和女儿一起吃个早饭,这丫头最近想得有点忒多了。”
陆卿半撑着手,去摸乔荞的胳膊,乔荞推开他,笑了笑就转身出去了,把女儿从床上挖起来。果而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让乔荞吃药。
乔荞用脸去蹭蹭女儿的,昨天药吃得很及时,睡一觉就真的好了,又贴贴女儿的脑门:“你觉得热不热?”
果而伸出小手去摸妈妈的额头。
“妈妈好了。”
“果而长大了就能帮妈妈分担了,现在妈妈帮你穿,好不好?”
果而勉强穿上,不过小脸依旧臭臭的。
乔荞试着去当一个良母,在孩子和丈夫面前讲笑话,一直微笑,对着丈夫微笑,对着女儿微笑,陆卿怎么样真的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闺女。
“果而去亲亲爸爸。”
果而不愿意,板着脸,离陆卿远远的。
陆卿觉得孩子和自己不亲这是正常的,他在家的时间太少,没叫他叔叔他就应该觉得万幸了,他女儿又不是天才,智商这东西是能看出来的。
乔荞耷拉着眼皮,她就知道不对劲,果而这个劲儿啊,现在就是拧着和她爸对着干。
“你去亲亲爸爸好不好,然后再亲亲妈妈,妈妈就高兴了。”
乔荞这样说,果而上前快速在她爸脸上亲了一口,回到母亲的脸上却大大地香了一口。
幼儿园老师教写作文,写的是我的爸爸,果而却写跑题了,写的是妈妈,老师让她写爸爸,她就不写,把老师气得够呛,平时这孩子可听话了,又爱笑又胆大,还活泼,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和她好好说也不行,就写妈妈,一笔一笔地写着。老师给乔荞打电话,询问是不是乔荞和她先生的婚姻关系出现了问题,如果是的话,她倒是很能理解。乔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