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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儿上的血与脖子上的血融到了一起,未央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绝望。
他伸出舌头,像一只毒蛇一般的舔舐着她流出来的血,她流血的样子,令他异常兴奋。
“没拿到证据,你不可以动我!侮辱了我,骁王会杀了你的!”强忍着疼痛与厌恶,未央咬紧牙关,声音颤抖着在昌邑王耳畔提醒着他。
将她流出的血舔舐干净了,昌邑王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拾起未央的肚兜儿,擦了擦他带血的唇。
“好甜!”
冷冷一笑,昌邑王站起身来,未央赶紧拉好衣襟,愤恨的望着他。
变态、毒蛇!
昌邑王将耳环包在肚兜儿里,一扭身喊了一句。
“来人!”
话音刚落,门外来了一个人。
“王爷,有何吩咐?”
昌邑王打开房门,把包着耳环的肚兜儿攥在手里,在门口儿轻声问着。
“老三可收到信了?”
“回王爷的话,信已经传过去了,骁王已经从宫里出来了!”
“好,很好,把这个给他送过去,让他带好了我要的东西,去东辰楼等着。还有,看好这个女人,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昌邑王把未央的肚兜儿往那属下手里一递,那名属下自然明白,这是让他交给骁王的东西,好引他步入他们为他量身打造的陷阱。
“咣当”一声,门从外头锁上了,未央此时真是心急如焚。
那东辰楼怕是布下天罗地网了,只要骁王带着证据过去了,他定然是有去无回。
未央努力坐起了身,一双胳膊颤抖着支撑着身体,仔细打量着这屋中的陈设。
雕花镂空红木床,粉红色的轻纱幔帐,仔细听来有琴瑟之声隐隐约约飘来,还有女子娇嗲的声音吟唱着秦淮小调儿。
难道……这里是青楼?
昌邑王把她藏在青楼里了?
未央心头疑惑,可不管怎么样,她要从这里逃出去才行。
可是……自己如今连床都下不了,外头还有两名高手看着她,这可怎么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中的软骨散丝毫不见缓解,未央急得抽泣起来。
“殿下,你不要去,千万不要去,去了就是死路一条!”未央挣扎着大喊,只是她喊破了喉咙也发不出多大的声音来,只能令她越来越虚弱。
无力的躺在床上,未央心急如焚,可就算是急死了她,也没有任何办法逃离这里。
折腾了半天,只觉得越来越没有力气,未央死寂一般的躺在床上,绝望的闭合双眸。
“未央,未央,真的是你!我的未央,真的是你!”
耳畔传来云冉阳颤抖的声音,未央唇角儿勾勾,并未睁开眼睛。
因为她知道她要死了,毒药使她产生了幻觉,使她听到了他的声音。
“华倦……”
蓦地一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抱了起来,未央这才知道这不是幻觉,真的有人来了,有人来救她了!
睁开双眸,看到云冉阳近在咫尺的容颜, 未央扁了扁嘴巴,委屈的哭出声来。
“华倦……呜呜……华倦……是你吗?”未央瘫软的窝在他的怀中,他宽厚的胸膛,结实的臂膀,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看着她满脸泪痕、衣衫不整的模样儿,云冉阳的心都快碎了!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云冉阳心疼的说:“未央,是我,是我来了!”
“骁王呢?我忍痛割爱,而他就是这样儿照顾你的吗?”云冉阳眼中燃起熊熊怒火,是对骁王深深的责怪。
第二百三十五章,难题()
就在未央彻底绝望的时候,云冉阳及时出现在她的身边,如同往常一样,当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如同救世主一般的降临!
泪水浸透了他的衣襟,被他抱出了这间可怕的屋子,未央看到昌邑王留下的两名杀手已经死了。
“无华,找人处理一下。”
向月无华交代了一句,云冉阳抱着未央回到了他在醉仙楼的藏身之处。
这间屋子是个隐蔽的套间儿,又称房中房,就在月无华的房间最里头,暗自又辟出一间屋来。
启动机关进入密室,将未央放在自己的床上,云冉阳看到她身上的伤口还在淌着血,一双剑眉蹙得更紧了!
伸手号上了她的脉搏,片刻后,恨得云冉阳咬紧了牙关。
“骁王,我要杀了他!”
刚把未央交给他,他竟然就把她给弄丢了,而她的体内,居然中了不止一种毒。
“未央,我后悔了,你是我的,我谁也不给,把你交给谁我也不放心!”
紧紧抱着她软软的小身子,云冉阳悔得肠子都青了。
未央知道他误会骁王了,而他现在身处危险之中,她要前去救他!
“不……不是他的错,是昌邑王逼我服的毒药,是昌邑王要加害他,他去东辰楼了,我要去……救他!”
未央晃了一下身子,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云冉阳死死抱住了。
“媚珠,媚珠……”
她这个样子还想去救人?真把云冉阳气坏了!
骁王那小子,真的值得你这么对他吗?
看她急得流出了泪,云冉阳心底很酸涩,也很彷徨,只是最后,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她的泪水。
听到云冉阳叫她,媚珠连忙进了屋。
“将军!”
“她中毒了,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救她。”
一边交代着,云冉阳一边解下缠在腕子上的绷带,急得媚珠连忙提醒。
“将军,腕子伤到了骨头,绷带拆不得啊!错了位就难恢复了!”
这个道理云冉阳何尝不懂?
只是……他要出去一趟,他要替她去救骁王。
因为……如果骁王有事儿,未央一定会非常难过!
“等我回来再接一次骨吧!”
云冉阳已经做了决定,手上缠着夹板他无法打斗,如果他不去的话,骁王怕是会凶多吉少。
未央整颗心都在疼着,他的腕子因她而伤,如今,他又要带着伤去替她救人了!
“冉阳……”未央内疚的望着他,咬着下唇,泪如雨下。
“未央,安心等着我,我会把他安然无恙的带回来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安心养伤,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抬起拇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泪,云冉阳耐心的安慰着她,只是他越是这么说,未央脸上的泪流的越多。
他还是原来的他,那个只要她一流泪,就能为她做一切的方华倦。
她多希望时间能够逆转,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打死她也不会再被骁王引诱了!
看到未央点头答应了他,云冉阳朝着媚珠与月无华又吩咐了几句,这才调集一队人离去了。
月无华担忧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一声叹息。
刚刚听到他叫她“未央”,这令月无华想起了那封自休书来。
原来她就是那名背弃他的女子!而云冉阳要去救她的情郎了!
“这么对他,你觉得公平吗?”一边给未央包扎着伤口,月无华一边冷冷的问。
她何尝不担心云冉阳的安危?为了他,她也是什么都能舍弃的。
而骁王也是一样的!
“我不知道,只是如果换做是他遇到危险,我也会这么做!”
只要她有一息尚在,她就不能坐视不理骁王的死活,换做是云冉阳遇到危险,她也会拼命的!
听到她这么说,月无华蹙紧了黛眉,抬头望了一眼她苍白的脸颊说道。
“那……你既然嫁给了他,为何还要背叛他?你不知道他有多难过?我认识他五年了,他经历过无数次的征战,也有失败与受伤的时候,可是,从没见过他这样绝望过。”
月无华那双美丽的明眸中,透着丝丝哀伤与心疼,她的语气淡淡的,却是对未央深深的责怨。
虽然未央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对云冉阳的关心来,于是抬头望了她一眼。
“十年前他来到我家,我那年十岁,他十七岁,他做了我的教书先生。后来……我们就相恋了,我十三岁那年,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从此以后便渺无音讯。”
“五年前,我父亲被人陷害,家道中落,全家都被斩杀于闹市街头,我母亲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才为我换来了逃脱的机会,从此我便女扮男装,亡命天涯。”
“你知道吗?他居然失忆了,他彻底把我忘了!难怪我怎么也找不到他!”
未央委屈着道出这段往事,不知不觉中,她的脸颊上已经挂满泪珠儿。
媚珠已经替她处理好了伤口,从药箱里取出一丸药送入未央口中。
“你中了软骨散,这是解药!”
未央张开嘴将这丸药吞了下去,朝着媚珠道了一句“谢谢!”
听了未央的故事,月无华的心也揪紧着难受,对未央的怨气消了不少。
“没想到你的身世竟是这么可怜,你这是怨他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你身边吗?只是……他不是有意要忘了你的,他受了重伤,差一点儿就没命了!”
月无华依稀记得,五年前云王救他回来时,他就像一具尸体似的毫无生息。
未央摇了摇头,朝着她淡淡一笑。
“无华姐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了解了未央与云冉阳的过往,月无华不再对她有成见了,也逐渐了解到为何云冉阳对她的情会那么深了!
月无华朝着她点了点头回答:“我比你大一年,叫姐姐正好。就连秋裳也这么叫……”
一句话说了一半儿,月无华又觉得不妥,好端端的提起秋裳干什么?
“叫姐姐正好。”月无华尴尬的笑了笑。
吃了媚珠的解药后,未央觉得身上越来越有力气了,也慢慢的坐了起来。
“无华姐姐,我从来都没怨过他,是我……对不起他!那日,我把骁王当成了他,我……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也……也没脸再做他的妻子了,呜呜……”
提起了那段往事,未央痛苦的呜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两个人啊!月无华一声叹息。
你把骁王当成了他,他把秋裳当成了你!
都是思念惹得祸!
“我想他……不会介意……”月无华试探性的猜测。
“你不明白,他越是不介意,我越是自责,越让我无法面对他。这让我更加憎恨我自己。”
未央摇了摇头,这个话题她不想再进行下去了。
“无华姐姐,我想睡一会儿!”
月无华点了点头,扶她躺下,又替她拉好被子,带着媚珠出去了!
按了一下百宝阁上的机关,柜子一转,把暗门挡住了。
“秋裳还在睡着呢!这又来了个上官姑娘,将军不在,可别闹出什么来,不然暴露了将军的行踪可不得了!”
媚珠一边收拾药箱,一边担忧的说着。
月无华点了点头,她离开有一阵子了,要回前头招呼了,可是这几个人的确也是麻烦。
“不然给秋裳喂点药吧!让她睡上一天,等将军回来再说。”月无华这也是无奈之举。
“她可是将军的女人,昨日又服侍了将军,如果怀了将军的骨肉,我可吃罪不起。”
媚珠犯了难,打死她也不敢给秋裳下药。
月无华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