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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第二天,我竟然开始有呼吸了,心脏也慢慢跳动起来,这样一个月以后,我便醒了过来。
我懵了,这不是死而复生吗?虽然难以相信,但是秦老没必要骗我,而且这两个月以来,我确实是一直躺在医院里的。
不过之前我出现在木屋里,又是怎么回事?如果秦老没骗我,我之后为什么会出现在殡仪馆里?
我问了一下秦老,秦老说具体秦老,他也不清楚,但还是对我说了一下大致怎么回事。
当时警局那边接到一个报案电话。说是有两个人躺在地上,好像死了,警局那边便立马派人过来了。
那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张小芸,警察赶过去时,人已经围了不少,我躺在地上,已经没呼吸了,张小芸则是昏迷不醒,于是章小芸被送到了医院,而我则被送到了殡仪馆。
第二天,秦老派人来,派来的人也没想到我已经死了,不过碍于命令,还是把我的尸体给带回去了,秦老见我死了,也没办法,只能火化掉。
刚要火化,我突然有了呼吸,心脏也慢慢跳动,然后是昏迷一个月,最后才醒了过来。
秦老大致这么一说,我也没仔细问。最起码我觉得,要想从殡仪馆带走一具尸体,还是有些程序的,不过这些无关紧要。
也许我真死了,然后又活了过来,怪不得之前那几个医生嘀咕着什么医学奇迹。可能就是在说我死而复生的事。ららら不过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躺在大街上,我记得我背着张小芸跑了很远,来到了一条马路上,路两旁全是树……如果按照秦老说的,我是躺在街边的,一来是地方不对。二来是我爷爷等人好像真不见了。
这怎么回事?
按理说,就算我死了,爷爷等人也不可能放着我不管,还有当时我被鬼仔洞穿了胸膛,听秦老的意思,我身体好像没什么伤口。这又怎么解释?
难道见到爷爷什么的都是梦?可如果那要是个梦,岂不是说我背着张小芸,突然昏迷了,又做了一个梦,然后死了,死了几天以后又活了。这也太扯了。
何况还有一个张小芸呢,不可能那么巧吧,我昏迷了,她也跟着昏迷了?我想这期间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因为这个时间段发生的事都连不上去。
我正想着,秦老突然问我。我爷爷的死,到底是真是假,我回过神来,看样子秦老好像很在意爷爷,想来也是,我爷爷年轻时的事。秦老一清二楚,在意也正常吧。
而且秦老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不然老婆婆也不会来找他,而且秦老对我说了那么多爷爷以前的事,我也没什么好瞒的,把那时爷爷怎么死的。如何安葬的,和秦老说了一下。
我还考虑着要不要把两个月前见到爷爷的事和秦老说一下,聊了这么一会儿,我算是琢磨出来了,从爷爷出现到我在木屋这一段,好像与秦老说的都连不上。
秦老听完爷爷的事儿后。沉默不语,好像在想些什么,过了会,秦老才让我先休息会儿。
眼看秦老就要出去了,我还是叫住了秦老,决定还是和他说一下,我觉着秦老是认识我爷爷的,不然我爷爷的那些事,他不可能那么清楚,说起我爷爷时,他好像还挺怀念的。
秦老停住脚步,问我什么事?
我点了点头。对秦老说道:“我爷爷三年前是死了,可是我在……两个月前见过我爷爷。”
秦老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向前一把抓着我,急切道:“你说什么!你见过你爷爷?在哪儿?”
秦老反应也太大了吧,我愣了一下,急忙道:“在两个月前!”
接着我把当时的情形说了一下。说起爷爷出现时,秦老明显变的有些紧张。
不过一一以及九儿的事,还有出现在木屋的事我没提,对于鬼仔洞穿我的身体,我说我当时昏迷了,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醒来便在医院里了。
秦老听完后,久久没说话话,我也没打扰,直到一旁的男子喊了声,秦老才反应过来,叹了口气。紧接着我看到秦老哭了,也不能说哭,就是眼睛有些湿润。
这时,秦老突然起身,看了我一眼,说我爷爷很了不起,其他的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开门就走了。
从秦老的反应来看,我想秦老应该是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现在看来我最近是没法出院了,所以只好等秦老再来之时,再问他了。
现在我好奇的是老婆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冥车里?秦老说凡是见过冥车的人,都无一幸免,老婆婆也说过类似的话,那么说就算是老婆婆也逃不了冥车带来的厄运?
可老婆婆告诉过我,只有被冥车选上的人……等一下,老婆婆的确是这么对我说的。可是老婆婆也说了,见过冥车的人,没听说过有活下来的,难道说见过冥车的人就是被选中的人?
这么一想,我开始有些明白了,我一直先入为主的认为。在七月十四那天见到冥车的人,才算是被选了,现在一想,老婆婆根本没这么说过,是我单方面的这么认为而已。
记得张小芸上了冥车之后,王叔开车在后面追着冥车,当老婆婆得知我们追的车是冥车后,脸色都变了,也许那一刻,老婆婆已经意识到,冥车迟早也会找她的,所以老婆婆那么在意冥车,不是因为其它,而是她知道,不久后她也会死!
第65章 消失的玉葫芦()
那王叔、根哥……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这都两个多月过去了,如果王叔和根哥也因此死去,我的罪过就更大了,如果不是我在七月十四看到冥车,也不会有现在的事。
我急忙下床,开门。
“没有秦老的吩咐,你不能离开。”
我一愣,门外居然有人把守着,还是刚才跟在秦老一旁的男子,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解释说我有急事,想和秦老说一下,本以为男子会说让我等一下之类的,但男子一声不吭,只是冷漠的盯着我,同时死死地挡在门口。
“我真有急事,必须出去一下!”
男子还是说没有秦老的吩咐。我不能离开,我有点无语了,这好说歹说的,这男子怎么像个傻逼似的,不过碍于秦老的面子,我也不好直言。又解释了一下。
“没有秦老的吩咐,你不能离开!”
卧槽!说了半天,还是这么一句话!
现在我算是看出来了,小炎和这个男子应该是受过严格训练的,秦老的一言一行,他们是绝对服从的。也许秦老说让这个男子去死,恐怕这家伙都不带犹豫的。
我没有办法,软的不行硬的也来不了,不要说我现在还没彻底恢复,是再来几个我,我觉得都弄不过这男子,心里边别提多堵了,要不是怕打不过他,真相好好打他一顿。
我呼了口气,知道生气也没用,干脆躺了下来,想着两个月前发生的,有点百感交集,好像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下场都不太好,我真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所谓的瘟神。
正想着,我突然撇见,我的右侧好像站了一个人,心生疑惑,挪着脑袋看了一下,顿时一惊,立马从床蹦了起来,震惊之余开始有点激动了。
因为来人不是别人,而是在草地里出现的青衣男子,这下我可以百分百肯定,我真的在木屋待过,而现在也都是真的,只是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咽了下口水,心想青衣男子是怎么进来的,觉着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不过转念一想,最近遇到的事都不正常,所以这个青衣男子不正常也很正常。
青衣男子没也多大反应,递过来一个东西,叫我戴好它。
我犹豫了一下,接过来一看,是一条红绳,不过这个红绳有点特别,是由三根红色的细绳编织在一起的,只是颜色深一点、浅一点,稍微有点差别,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这是什么?”
我戴好后,问了一句,觉着青衣男子无缘无故的出现,不会就为了给我一条红绳吧!
青衣男子看了我一眼,说这是转运绳,你现在气运极差。这条绳子可以帮你度过这段难关。
我愣了一下,又是关于气运的?我不由得想到了小女孩,难道与小女孩在一起,气运真的会变差吗?
这时,青衣男子又开口了,嘱咐我,说绳子全变黑时,要赶紧烧掉它,不然就会有大祸,我点了点头,然后问了一下青衣男子,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草地里?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青衣男子闻言,说我魂已死,只有那里可以救活我,然后青衣男子注视了我几秒,像是自语又像是对我说:“那一个人是禁忌,你不该触碰,不过这也不怪你。”
青衣男子说的模棱两可的,搞不懂他什么意思,不过我有一点我是听明白了,在木屋里出现,以及在草地里围绕木屋打转的,不是我完整的人,而是我的魂。
现在对于魂离体什么的。我已经习惯了,也没觉得惊讶,反倒是明白,为何会从草地里边,一下子到医院里了,应该是我的魂回到身体里了而已。
怪不得一个月前。我清醒无比,但身体却差的很,其实我也没啥毛病,想想一个人躺在床一个月没动,身体都要‘生锈’了。
这么一说,有些事算是理通了。但有些还是不明白,比如我为什么躺在街边,爷爷、我爸等人去了哪里?
对了刚才青衣男子还提到了禁忌,说是一个人,这个人会是谁呢?
我刚想问,却发现青衣男子已经不见了!
要不是我现在清醒无比。我又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青衣男子的出现,可能只是为了给我送这条红绳,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就算有用,恐怕我察觉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要不是手腕带着红绳,都没觉得青衣男子出现过,我又躺在了床上,看着转运红绳,想着气运是不是真的会变好?那样是不是意味着。以后这些事不会在我身上发生了。
虽说青衣男子来历不明,但……这不是没有办法么,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太无能了,所以才一直那么被动。
到了饭点,饭是小炎送来的,也没和我说句话。放下就走了,接着我一下午呆在病房里,觉着都快要发霉了,前段时间躺在床不能动,也没觉的啥,这能动了。却不让出去,反而更憋的慌。
不过我还算不错,起码是能来回走动下,可门外边,那个男子一直杵在那,就没动过。我时不时的去看了一下,男子直直的站在外边,连表情都没变过。
晚饭也是小炎送来的,我刚吃过饭不久,秦老来了,手还拿着些衣物,看着有些眼熟……嗯?这好像是我的衣服?
“这是我的?”
秦老嗯了一声,说是我的,带我回来时,就这身衣服,还让我看看缺了些什么?
秦老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意有所指。我想了一下,根哥曾给了我一叠钱,还有一张银行卡,好像也没什么了啊,对了,还有一个玉葫芦。
咦?我玉葫芦呢?我这才发现。脖子里是什么都没有的,在衣物里吗?
我一件件地翻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我有点急了,心想着丢什么也不能把玉葫芦给丢了,根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借给我,救了我一命,我要是弄丢了,这说不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