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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的化珠修为,能够活上两百多年,已经是人族寿命最长的一部分人了。
可是如果真的能够长生不死这一切就完美了
不过,桓左哲很快就回过神来,目光中闪过冷酷之色。
他一只手轻轻地、温柔地搭在了玉贵妃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则在玉贵妃绝美的脸庞上摩挲起来,动作非常轻柔亲昵,乃至暧昧亲密。
但是两个人都非常清楚,只要玉贵妃有任何的异常行动,桓左哲就会毫不犹豫地掐断她的脖子,斩断她的生机,粉碎她的神魂!
桓左哲是一个皇帝,一个修为超凡的皇帝,他具有一般皇帝所不具备的胸襟和实力,也具有所有皇帝都具有的超强疑心。
玉贵妃的身份应该是她紧紧保守的秘密,为什么会主动告诉他?
甚至,她还生怕桓左哲不知道她的异常之处,主动申明自己能够长生不死。
她难道不怕从此之后被桓左哲控制囚禁,当成唯一的参照物进行各种研究?她难道不怕桓左哲出于猜疑嫉妒,将她神魂泯灭,让她彻底消失于天地间?
桓左哲想了,如果他是玉贵妃,就算是被发现了什么异常也不会暴露这些秘密,更不要说主动跳出来向皇帝坦白这一切了!
玉贵妃的行为太不合理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桓左哲四根手指托着玉贵妃的下巴,大拇指在她滑嫩的面颊上轻轻抚摸着,目光却冰冷如刀,毫无感情地审视着眼前这张看了二十多年的脸孔。
被桓左哲用这样冰冷漠然的目光审视,玉贵妃却好像什么也不害怕。
她不但没有露出畏惧退缩的神色,反而向前倾身,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殷红的双唇轻轻含住了桓左哲整齐髭须下的唇,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了桓左哲的怀里,玉贵妃舔了舔桓左哲的嘴唇,轻声说道:“陛下,臣妾对你一心一意,愿意任由陛下处置。若臣妾牺牲残躯,能够为陛下找出长生之道,便是臣妾今生最大的荣幸。”
桓左哲脸上露出了温柔感动的笑容,大手紧紧地扣住了玉贵妃的腰肢,口中柔声说道:“雅儿能够如此,朕心甚慰。若能真的有那么一天,朕必将将与雅儿携手同享。”
说着,桓左哲就弯腰将玉贵妃抱了起来,大踏步地向着一旁的寝殿走了过去。
一边走,他还一边低头调笑道:“但不知雅儿神魂之体,与肉身之时,享受起来欢愉,有何不同?”
玉贵妃把头埋在桓左哲的怀里,一双雪白如玉的耳垂变得通红,不胜娇羞。
楚离月靠在清辉的怀中,诧异地问道:就算是这样,又与你何干呢?
清辉可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不管是桓左哲,还是什么帝君,只要和他没关系,他哪里会伸出胳膊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可是之前他却明明在警告桓左哲,说那种长生不老的方式,是歪门邪道,而且是不可能成功的。
这真的不像清辉的行为方式,他为什么要管桓左哲的选择呢?就算是桓左哲相信了玉贵妃的话,决定去寻找长生不死的办法,对清辉和楚离月似乎都没有什么影响吧?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事情。
清辉搂着楚离月走到了床边,伸手给她摘下了头上的钗环,笑着说道:确实,与我们无关。
楚离月讶异地看了清辉一眼,这句话也太言不由衷了。
清辉俯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任由她满头的青丝披散在床上,看着她眼中的疑惑,不由微笑起来:傻姑娘,我们只管看着吧,不过现在,就不提别的男人了。
他抓起楚离月的手挂在了自己脖子上,俯首含住了她的红唇。
其实我现在更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正式有个名分,不要老是让人说我是‘火凤家主的男人’。
楚离月腰间发力,将他猛地推倒在床里侧,自己骑在他的腰间,双手抓着清辉的两个肩头:怎么?难道你不是‘火凤家主的男人’?
清辉仰头任由楚离月钳制着自己,一双漆黑的眼眸在罗帐中熠熠生辉:是,不过我想听别人说我是‘火凤家主的夫君’!
他伸手抓起楚离月坠在一旁的长发,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离月难道不想成为我的娘子吗?
楚离月凤目斜睨,身子微微倾斜向前,一字一句地说道:就你刚才吊胃口不告诉我实情的行为,就得延长考察期!
清辉哈哈大笑,猛地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用力吻了下去。
第417章 长生之途()
正如清辉所言,这些事情如今和他们还没有什么关系,他们现在只需要袖手旁观,冷眼看笑话就行了——楚离月当然也没有忽视他所说的“如今”、“现在”,显然清辉认为在以后这些事情是会和他们产生联系的。
否则他也不会最后意味深长地告诉桓左哲:如果实在找不到,就来找他。
既然清辉要卖这个关子,楚离月也只有笑一笑随他去了。
第二天楚离月就派人给桓云澈送了一个口信,告诉他,玉贵妃没有什么大碍,他只要等着就好了。
其实何止是没什么大碍,而是好像在执行什么宏大计划,就是不知道对桓云澈来说是祸是福。
桓云泽看着眼前的案卷,神色有些晦涩不明。
楚离月送来的是千年迷离空玉草,药力比他们预想的要强很多。
因为事先早就准备好了人手和配药,很快他就已经服下了第一丸丹药,同时也开始用汤药沐浴。不过是几天功夫,他的神色已经好了许多,脸上血色渐渐显露出来,整个人越发显得俊逸不凡。
此时,桓云澈仍然还带着几分苍白的手指按在卷宗的页面上,看着羽林郎的记录:昨夜戌时三刻,楚家家主楚离月及黑袍男子与陛下于观天柱顶层会面
羽林郎根本不知道楚离月和那个黑袍男子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手段进入了观天柱顶层的皇宫之中。
再看到之前的记录,晋王桓云澈匆忙拜访楚家家主,花厅久候楚家家主不至,怒摔茶具。
其实不用再看羽林郎的记录,他也能猜到他那个被玉贵妃抱在怀里养到现在的好弟弟是去干什么了。
有时候桓云泽真是佩服桓云澈的脸皮和心肠,都对人家做了那样的事情,人家没杀你还不是看在你姓桓的份上?到底是什么给了他那样神奇的自信,到了危急时刻居然还能腆着脸皮过去求助?
可是,偏偏楚离月还真的就答应了出手相助,否则她怎么会在当夜就潜入了皇宫之中呢?
就是不知道,楚离月是为了什么对桓云澈伸出援手的呢?
桓云泽只知道,如果是自己,就绝对不会这样做。哪怕桓云澈跪在地上磕头一百天一万天,也不可能让他心软半分。
那些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抛弃他离开他甚至背叛他出卖他的人,他这些年一个个都收拾完了。
虽然他已经没有了玄珠和修为,但他还是太子,还有羽林郎。想要一个人死,并不是只有亲身上阵去斩杀一种办法。
楚离月比他好多了,她只是短暂地失去了玄珠,很快就重开玄窍,而且修为飙升。从她历来的表现来看,她可谓是恩仇分明,快意狠辣,从来不顾及别人的看法,哪怕是亲叔叔,她也照样将楚辙碎剐在父母坟前。
这样的一个女人,桓云泽不认为她会对桓云澈有什么恻隐之心。
至于说余情未了这种可能,桓云泽根本就是嗤之以鼻,那简直是对楚离月的一种羞辱。九天之上的火凤会对地面上卑弱的锦鸡产生爱恋吗?
哪怕是锦鸡的羽毛再鲜艳,甚至还生长在皇宫内苑,对此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更何况,她身边已经有了那个黑袍男人,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那么,是桓云澈给出了什么东西,才会让楚离月和那个黑袍男人一起出动,冒险到观天柱顶层来了呢?
他们和父皇又说了什么呢?
桓云泽的猜测很快就告一段落,因为他接到了桓左哲的宣召。
赶到乾道宫的时候,桓云泽的面色微变,从乾道宫内走出来的海河清手中竟然握着一枚令牌,凭着这枚令牌他们两人才能入内,这分明是乾道宫最高程度的警戒!
“海总管,发生了什么事情?父皇可还安康?”桓云泽目光警惕,低声问道。
海河清一直微微躬身,态度十分恭谨:“太子殿下不必担忧,陛下龙体安康,一切都还安好。”
桓云泽心头生疑,既然如此,为什么突然将乾道宫的警戒提高到了最高?
当他走进内殿的时候,桓左哲确实安然无恙,而且面色似乎还带着几分隐隐的兴奋。当然,如果不是桓云泽和他如同平常父子一般相处多年,对他十分了解,也许还看不出来这种细微的不同。
当桓左哲将玉贵妃所说的一切都如实相告之后,桓云泽才恍然大悟。
他能够理解桓左哲的心情,桓左哲在这个世界上几乎已经没有了什么得不到的东西,除了长生。
现在突然玉贵妃现身说法,说自己能够长生不老,就算是如桓左哲这样睿智的人,也无法不心动——万一要是真的呢?
桓云泽看着坐在宝座上的桓左哲,心中的万千话语都无法出口。
劝谏在这个时候是最愚蠢的做法。他的父皇比他更聪明更强大,难道不知道人族历史上有多少妄图长生最后却沦为笑柄的桓左哲吗?
桓左哲现在想听的不是长生不可能的话——桓云泽露出了几分担忧的神色:“父皇,这玉贵妃的话可靠吗?她这么容易就把这样惊天动地的秘密吐露出来,会不会有什么不轨意图?”
“朕也有此疑虑。”桓左哲很满意太子的反应,他最怀疑的也是这一点。
“朕猜想,也许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操纵,想要利用这一点达到某种目的。”桓左哲早就想过了,但是就算是知道这是诱饵,而且对方也许并没有掩饰这一点的意图,他还是无法抵抗对于这个诱饵的渴望。
他宁愿冒险尝试,看看能否从对方手中得到长生的方法。至于对方的目的,如果于他无害,桓左哲不介意给对方一点好处;如果想要做些超出他底线的事情,他也不介意将对方彻底灭杀。
对方正是抓准了他这种心理,才会用长生的希望来引诱他。
“父皇,玉贵妃说出了如何做才能长生不死吗?”桓云泽皱着眉头,“儿臣认为,还是需要慎重检测,免得中了他人的诡计。”
桓左哲点了点头:“朕也是如此想的。”虽然他确实很期待长生成为可能,但是却也不能贸然用自己的性命拿去试验,“所以朕今日宣你过来,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桓云泽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这样的话,不如先将一些本该处死的死囚提出来,让玉贵妃说出她的办法,我们来测试一下可行与否,其他的再行讨论。”
其实桓左哲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他之所以将太子叫过来,也只不过是以防万一。
虽然桓左哲本身的修为在玄元大陆之上,已经算是首屈一指,可是这世间既然有一个清辉那样深不可测的存在,就有可能有第二个和清辉差不多的强者。他并不敢妄自尊大。
万一他实力不如对方,又中了对方的暗算,好歹太子还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