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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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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精神分裂症患者到了一定境界的话,据说可以掌握到一定的读心技能。

    宋猷烈送张纯情回家了,她以宋猷烈表姐的身份也装模作样了一番。

    面对她好言好语追上去叮嘱“开车小心一点”宋猷烈冷若冰霜。

    从“电梯事件”以及几个小时前门口的“拉拉扯扯”的行为都足以告诉外人,那表姐弟两感情很好。

    可不能穿帮,抬手作势要打他,手连他衬衫边还没碰着,就被一掌推开。

    好家伙,那一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好吧,就当是再一次让人看笑话了,灰头土脸爬起。

    狠狠瞪了宋猷烈一眼,目送宋猷烈打开副驾驶车门,张纯情眉笑眼笑弯腰,想起什么,隔空抛来一句:“你要是想找人陪你逛街,可以找宋猷烈要我的电话号。”

    这会,不是宋先生了。

    “好。”回答。

    “再见。”她和她挥手。

    “再见。”微笑注目,做出挥手动作。

    眨眼功夫,车子消失在平原上。

    慢吞吞转身,慢吞吞回走,一边走一边想着,她要不要回房间收拾行李,一走了之,反正,这事情她常干。

    可,她的护照身份证记者证卡都不在她手上,她要往哪里走?而且,这里是叫不到车。

    回到房间,戈樾琇还是想不出一个头绪来。

    烦死了,想当一回好人怎么这么难。

    脸深深埋在被单里。

    周遭静寂。

    “别找借口了,胆小鬼。”一个声音忽然间冒了出来。

    是谁?

    睁开眼睛,十二岁的戈樾琇站在梧桐树下。

    枕头朝那个方位砸去。

    “滚,戈樾琇已经长大了,长大了!不是十二岁,更不是十六岁,是二十六岁!”

    十二岁的戈樾琇还是站在梧桐树下,直勾勾看着她。

    把自己的身体藏在被单里头。

    从手腕处传来的剧痛似乎一秒也未曾消失过,都蔓延至心里,五脏六腑揪着,那感觉像一名胃部千疮百孔的患者病发时。

    会不会,她就这样痛死。

    思绪陷入混沌。

    也许她是睡着了,也许是休克过去了。

    世界陷入黑暗。

    眼帘伴随回归的思绪掀开。

    从阳台处传来的那一点猩红是房间唯一的光源,看得她眼睛一阵刺痛。161

第60章 回忆杀 猫吃了金丝雀() 
半夜;戈樾琇醒来。

    从阳台处传来的那点猩红是房间唯一光源,看得她眼睛一阵刺痛。

    没多想;从床上起身;打开阳台门。

    发现,有个人站在她阳台上;她房间是反锁来着;怎么他跑到她阳台来了;再一想;宋猷烈要到她阳台来太容易了。

    他房间也有阳台;怎么跑到她阳台来抽烟了。

    还有,抽烟对身体不好。

    手已于她思想之前,去抢他的烟。

    他一个反手;她的身体轻飘飘往着阳台外,腰以倒v姿势被动挂在阳台沿上,脚离地面;上半身垂落至阳台外侧。

    半空中抖动的长发告知她;只要宋猷烈稍微一用力,她就像会像那年妈妈一样。

    这里是三楼,死不了的话,断胳膊断腿应该不成问题。

    对于死亡;戈樾琇还是有一点点敬畏的。

    双手紧紧抓住阳台沿。

    他再一个发力。

    离地的脚尖往着天空,眼看着她要以一种倒栽葱的方式扑向地面;手一抖从阳台脱离;求生本能让它们在半空中挣扎;徒劳想抓住些什么。

    最后关头,宋猷烈腿压住她的脚,身体被稳定在阳台沿上,但手已经够不到任何物件,唯有和头发一起下垂,从喉咙口艰难挤出:宋宋猷烈。

    倒着看宋猷烈。

    他身体微微往她倾斜,形成俯瞰之状,那声“戈樾琇”带着沙涩。

    “千万不要怀疑此时此刻宋猷烈想弄死戈樾琇的决心,很好玩吗?戈樾琇,很好玩吗?”

    眼泪横向,夜风轻飘飘把它们从她眼角带走。

    “不就是脸蛋还算能看,不就是头发比较顺眼,不就是胸部大一点吗?”

    又有眼泪从眼角飞走。

    她眼角处的眼泪被风带走了,而掉落在她鼻尖上的那滴液体是怎么一回事?

    垂立的双手往上,是想要去触摸他吗?不知道,不知道。

    “妈妈生日,连续三年,我以学习忙以工作太多只让人送去礼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外公’我更愿意称之他为‘老先生’,拒绝见妈妈,把自己外公称之为‘老先生’关于这两个现象一直不承认是为了你,戈樾琇那么可恶,怎么可能?!”

    “戈樾琇,你要知道,你有精神病患者可以当借口,而我没有,什么可以触碰什么不能去触碰,明文规定,条框约束,即使是这样还是每天想亲想摸自己的表姐。”

    第二滴液体从天空垂直掉落,这次落于她嘴角处。

    胃痛感又来了,天翻地覆。

    在天翻地覆中,逢年中国传统节日,外公从他的助手接过平安红包,平安红包坨坨一个,阿烈一个,“谢谢外公。”她的脆生生的,他的则低沉些。

    难得有一个闲暇时间,外公左手拉着她右手拉着他,在唐人街时遇到老朋友,乐呵呵介绍,这是我的外孙和外孙女,遇到的人要是外国面孔的话,总是啧啧赞美“我的上帝,他们可真漂亮。”要是遇到东方面孔,则“你一定是姐姐,他一定是弟弟”。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被老头子拉在手里的男孩个头一下子超过了女孩,最开始,只是高过一点点而已

    现在,现在已经高过很多了。

    “戈樾琇,”他又朝着她靠近一点点,“昨天早上,你一定看到厨房掉落的那些碎片,我相信你很希望那是夜晚小动物们的行为,但很遗憾不是,厨房里掉落的碎片是你的杰作,当时我们衣服都来不及脱,至于昨晚,需要我告诉你,我们用掉了几个套吗?嗯?戈樾琇,好玩吗?很好玩吗?”

    摇头,拼命摇头。

    宋猷烈这个的混蛋,她要揍他,他在胡说八道。

    “细节、时间、地点”

    不,不不!

    “闭嘴,宋猷烈你闭嘴。”大力挣扎,眼眶有泪液不断溢出,拼命摇头,挣扎不过了就破口大骂,混蛋,你干脆松手好了,让可恶的戈樾琇找她妈妈团聚去,光骂又这么够,她还得伸脚踹他。力气大得吓人,她一只脚当真挣脱了他,但伴随这个动作,她身体往下坠落——

    下一秒,即将往下坠的身体被提起。

    一如那年,他把她从水里拽出,在她以为触碰到死亡时。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以为他还任凭她打吗,别做梦了,他更凶,揪住她的衣领,把她大力拽离阳台栏,接住她扑向他的拳头,一个反剪,混蛋,肩膀差点脱臼了,手动不了了,伸腿,此举更是让他逮到了时间差,单腿从她双腿间穿入,他在开她房间的阳台门,混蛋,开她房间阳台门做什么。

    打开阳台门,把她的身体狠狠钉在墙上,黯哑的声线在黑暗中越发咄咄逼人,愤怒中带着纠结:“不就是脸蛋还算能看,不就是头发比较顺眼,不就是胸部大一点吗?””

    阳台门关上,唇齿交缠。

    半梦半醒间,戈樾琇被细微的声响惊醒。

    眼睫毛抖啊抖啊,掀开。

    淡淡曙光中,是色彩柔和的墙和天花板。

    她脸正对这房间门,她睡觉时脸不喜欢面对房间门。

    一个翻身。

    就那么猝不及防地——

    瞅着她的眼眸让她慌张。

    宋猷烈这么会和她同在一张床,她这一定是在做梦。

    重新闭上眼睛。

    温温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扑在她脸上,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声响。

    继续闭上眼睛,紧紧闭着眼睛。

    只是呵,眼睫毛不听使唤抖动起来,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线,现在是在做梦,是的,现在在做梦。梦里他很坏,坏透了,不给一丝一毫空间,“喜欢吗?”他低声问她,紧咬着嘴唇。“喜欢这样吗?嗯?”声音更低,更沉,他孜孜不倦,而她已经无力去抵抗。

    “戈樾琇。”温柔唤着。

    就就要应答出了。

    但不能应答,一定不能去应答,她在梦里提醒着自己,但紧咬着的嘴唇松开“嗯。”

    “喜欢吗?”他以温柔嗓音,“回答我,就像昨晚回答我一样。”

    昨晚啊暗沉的夜里,阳台门在砰砰作响着,手紧紧攀住他肩膀,他们就像两个孩子一样在讨论着“戈樾琇,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喜欢。”“戈樾琇,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喜欢,混蛋。”“表姐,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都说喜欢了,混蛋。”

    “表姐,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喜欢。”

    那声“喜欢”从口中溢出,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梦。

    睁开眼睛。

    淡淡的曙光中,他眼神幽冷。

    打了一个冷颤。

    会打冷颤应该不是梦,对吧。

    他看着她,不容许她眼睛有人会躲避,手一扯。

    盖在她身上的被单缓缓滑落,身体一览无余展现在他面前。

    “早安,表姐。”冷冷的眼眸注视着她,声音却是温柔极了。

    逐渐,眼眸蒙上淡淡浮光。

    在浮光中注视着他。

    你看,不仅是她在使坏,他也很会使坏。

    注视着他。

    这世界有美好的缘分也有恶毒的缘分,戈樾琇和宋猷烈就是恶毒的缘分。

    这恶毒的缘分到底是始于什么时候呢?

    是那个雷电雨交加的夜晚?

    雷电交加的夜晚,女孩从噩梦中醒来,想要从亲爱的小姨那里寻求抚慰。

    女孩没在小姨房间找到小姨,倒是在爸爸的书房看到小姨。

    灯光从四分之一门缝渗透出,她站在门外瞅了一会儿。

    窗外,雷声夹着雨声。

    长长的睡衣裙摆在地上拖行着,无声无息,女孩来到另外一扇房间门,房间里住着小姨的心肝宝贝,从格陵兰岛来的漂亮男孩。

    站在那扇房间门外,一颗心平静得出奇。

    平静打开那扇房间门。

    是从那个晚上开始的吗?

    戈樾琇也不清楚。

    也许更早。

    关于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就像她在十二岁那年妈妈生日时穿的白色纱裙,怎么看都不对劲,一直到那颗鸟屎掉落。

    戈樾琇是那颗破坏完美裙子的鸟屎。

    占有欲和破坏欲在那个雷雨交加的晚上蠢蠢欲动着。

    …………回忆杀。猫吃了金丝雀………

    南开普敦有一个乔治镇,乔治镇是戈樾琇眼中的童话王国。

    “贺竺和贺兰是乔治镇最漂亮的女人”,“戈鸿煊是乔治镇的国王”,“宋猷烈是乔治镇最好看的小子”这个戈樾琇给予和她最亲近的四个人的定位。

    和戈樾琇最亲近的有四个人:妈妈、爸爸、小姨、宋猷烈。

    宋猷烈有双重定位:乔治镇最好看的小子,她的甜莓。

    在宋猷烈还没有来之前,戈樾琇阅读过关于格兰陵岛的相关知识,对于那种终年被冰雪覆盖的岛屿她充满了向往。

    有一天,一名叫做贺烟的女人带着从格兰陵岛出生的孩子来到她面前,这把她乐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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