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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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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得脸部肌肉都疼了,可自始至终宋猷烈都没说一句,他只是安静注视着她。

    “混蛋,说话啊。”她冲着他大声喊。

    “没用一把火房子烧了还好。”他顺应她的要求。

    是啊,她怎么没想过把这个房子烧了,但没有并不代表不会发生。

    会的,迟早会烧房子的,迟早会把他惹得恨不得这个世界就从没有戈樾琇这个人。

    看看,他就只是少打了一通电话,她就原形毕露,也只不过从电视上看到那名字含有“五月”的女孩,那女孩也只不过比她多了一样好。

    为什么戈樾琇就不能像那女孩一样,身心健康。

    那一样好,有可能是她这一辈子都要不到,学习不来的。

    惨然一笑,说:“现在,还觉得戈樾琇一分钟可爱抵得过九百九十九分钟可恶吗?现在,戈樾琇还可爱吗?”

    “不可爱,一点也不可爱。”

    对吧,对吧,她就知道,她猜得没错。

    可

    “就一点点可爱都没有?”她如是说出,带着巨大的不甘愿。

    他做状思考,她紧张兮兮等着。

    片刻。

    他摇头。

    冲着他拳打脚踢:“我不稀罕,我只要脸蛋漂亮就可以了。”

    “你真美”这话是她的四个前夫说的。

    “还有呢?”他问。

    “还有,我头发也漂亮。”

    头发很漂亮是玛丽安说的,这是发生在前几天的事情。

    “还有吗?”

    还有还算好像没了,心里不无沮丧。

    “还有身材不错。”

    “还有身材不错。”这话来自于宋猷烈口中让戈樾琇都发起呆来了。

    呆滞间,一抹阴影投递在她脸上,抬起头。

    触到他眼眸,那双眼眸带着淡淡笑意。

    她可是剪了格雷茨基的手套,全世界唯一仅有的一双手套,宋猷烈很珍惜来着。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从小就向往成为一名冰球选手,冰上的风可以把他带回纯粹的幼年时期,和他的爸爸坐着雪橇出门,钓鱼赶集,晚上喝着热气腾腾的鱼汤。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说起这些时,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处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但渐渐的,他不再讲住在格陵兰岛的时日,因为雪白晶莹的世界距离他越来越遥远了,他有了一个叫做“诺维乔克”的绰号,联合国放有专属于他的文件代号。

    “不生气吗?”低声问。

    “生气。”浅浅的气息扑在她脸上,越来越近,越来越盛。

    眼看她做了那么多惹他讨厌的事情,他还想亲她么?

    手挡在自己嘴唇上。

    “坐三十五分钟的船,四十分钟飞机,再添上半个钟头的车程,只因为戈樾就在这里。”黯哑的声线贴着她手背。

    “宋猷烈,这话是什么意思?”询问的声音微微发颤。

    “西南部输油管破裂,问题很严重,晚上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可我和他们说,约翰内斯堡还有很紧急的事情等着我去解决,戈樾琇,我对他们撒谎了。”

    宋猷烈的话让她听着有些明白,又有些的不明白,只是呢,她还纠结于他说她不可爱的事情。

    于是呢,她低低说出,你不是生我气吗,你不是说我不可爱吗?

    为一点也不可爱的女人撒谎根本不值得,她都代替他觉得冤。

    “那就给他。”一个小小的声音附在她耳边。

    给他什么?

    “他要什么就给什么。”这声音充满了煽动性。

    要什么就给什么啊,那好吧。

    不敢看他,低声问如果我让你亲了,剪掉格雷茨基手套可以抵消么?

    他拿开她遮挡在嘴唇上的手。

    “想要吗?”声音哼出。

    “戈樾琇,你说什么?”他声息混乱。

    踮起脚尖,怕被谁偷听去了似的,发烫的双颊贴着他,在他耳畔一阵窃窃私语。

    话没说完,脚尖就离地。

    听到那些声响了吗?

    先是杯子掉落的声响,继而是碟子,接下来是连续几样一起掉落,那绝对不是猫惹的祸,那都是因为她那双手不知道往那里放,双手不知道往那放都是他要她要得太急。她今晚穿的是睡裙,怕她反悔似的他把她挤到冰箱处,手撩起裙摆稍微提高她的腿就进去那一下可真疼。杯子掉落时她眼角是挂着泪水的,于是她打他,混蛋,宋猷烈这个混蛋,说她不可爱,现在还不可爱吗?“可爱,可爱死了。”他亲吻着她叫着她“坨坨”,碟子掉落时她心里想着小姨,小姨知道那可就不得了,这个想法让她心里很高兴来着,热情回应,他咬她耳朵“坨坨”那声“嗯”断成好几层。

    看看,泪水又出来了吧,不对,那是汗水,从额头处滴落的汗水。

    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她答应过的。

    天蒙蒙亮,在那扇粉绿色门的房间里,一男一女相拥而眠,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猪闹钟,闹钟指在五点一刻,女人像一只毛毛虫一样缩在男人怀里,一头黑发占据了大半个枕头,男人身形舒展,单手搁在女人侧腰上。

    小猪闹钟指向五点二十分时,男人睁开眼睛,眼睛触及到怀里的女人时,柔情瞬间从眼底遍及眉梢,唇轻触女人头发,眼睛瞅着女人,一直瞅着。

    时间指向五点半。

    男人轻摇女人肩膀,低声唤“戈樾琇。”

    几声之后,女人嗯出一声,但眼睛没睁开。

    “我今天还得去西南部一趟。”男人说。

    “今晚回来吗?”女人还是闭着眼睛,低声问。

    “嗯。”

    男人想起身,女人来了一个熊抱,一张脸深深埋进男人怀里,声音又软有黏“别走。”

    这声音对于男人来说是绕指柔吧,男人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黯哑的声线唤着“坨坨”咯咯的笑声从男人身下传来,一边笑着一边说“痒”这惹来男人低低的咒骂,纠缠间被单掉落在地上。

    五点三十六分,寂静的平原响起汽车喇叭声,女人这才松开手,低声和男人要求,给我带一束花回来。

    “好。”男人亲吻女人的额头,温柔叮嘱“不要到处乱跑,我会尽快回来。”

    “嗯。”

    “明天我不上班,在家陪你。”

    “嗯。”

    “戈樾琇。”

    “嗯。”女人脸埋在枕头上,也不去顾忌已经掀到腰际的睡裙裙摆,朝男人做出再见的手势。

    男人弯腰捡起床单,床单盖在女人身上,走了几步,男人又折回来,手伸进被单里。

    此举惹来女人频频抗议。

    五点四十分,男人打开房间门。

    轻轻带上房门,残留于手掌里头满掌的绵软滑腻让宋猷烈不得停下脚步,借着门槛平息生理所带来的躁动,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的泪水汗水和娇低吟,在这一波声音中还混着极富节奏的滋滋生,扬起嘴角,他就夸她一句水真多就惹来她的拳脚并进,那女人,夸不得骂不得,嫌弃不得。

    问宋猷烈这是怎么了?

    此时此刻他也没有答案,大致就像戈樾琇说的“我有漂亮的脸蛋。”光有漂亮脸蛋想必还是不够的。“我的头发很漂亮。”的确,戈樾琇的头发很漂亮,看着漂亮触摸起来极为柔软。

    光有漂亮脸蛋还有触摸起来很柔软的头发还是不够的,还得有好身材。

    戈樾琇这三样都有了。

    大号杏仁眼,红红的嘴唇,大号杏仁眼委屈起来像这个世界人人欠她似的;红红的嘴唇说起话来有时候可爱,有时候可恶,但一旦含再嘴里别有一番滋味。

    真要命。

    只是——

    “宋猷烈,你见的漂亮女人还少吗?”

    是啊,他见的漂亮女人多得是。

    问宋猷烈接下来要怎么办?

    此时此刻他也没有答案,倒是心里兜着个模糊的想法,也许今天他得到抽个空到百货商店跑一趟,一些东西不便让琼代劳,总不能每次都换床单,那玩意他买过,提着购物袋回来,戈樾琇却跑了。

    跑了也好,当时他是那样想的,戈樾琇太能折腾了。

    这一次,戈樾琇再跑了呢?

    他现在没有清醒的意识来判断一切事情走向,从他昨晚的那个谎言开始,宋猷烈就知道,约翰内斯堡没有紧急的事情处理,约翰内斯堡只是有一个戈樾琇。

    是“戈樾琇”也是“坨坨”。

    最开始,“坨坨”是一位老先生叫她的,那个老先生可是大忙人,但不管多忙那位老先生每年都会抽出几天来到乔治镇看他的外孙女,若是当真抽不出时间会让助手来接外孙女去陪她,这个时候,他也得一起去。

    在那位老先生面前,戈樾琇总是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头发输得整整齐齐的,穿着淑女装讲着中文,个头比他高时一副把他照顾得妥妥当当的好姐姐样,后来,他个头超过了她,两人一起出现在老先生面前时,她还是一副好姐姐样,和老先生说着讨喜的话“外公,你猜猜阿烈今年长高了多少公分?”这话把老先生逗得眉开眼笑,眉开眼笑叫着“坨坨”,眉开眼笑说着“坨坨也变成大姑娘了。”

    戈樾琇想必是讨厌老先生叫她“坨坨”,好几次宋猷烈都发现戈樾琇因为被叫“坨坨”暗地里瞪眼吹气顿脚,小疯子不喜欢人家叫她“坨坨”宋猷烈暗地里记下这个事情,连同瞪眼吹气顿脚的模样,那种感觉有点像等着日后找茬。

    还真给了他找茬的机会了,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宋猷烈也差不多把这等着找茬的事情忘光了,那个午夜,在那个彩色的房间里,在某种情绪的驱动下,鬼使神差那声“坨坨”就控制不住从他舌尖溜出,那种感觉一点也不像是在找茬,反而,像像暗地里,他惦记那声“坨坨”惦记很久似的。

    逐渐,逐渐,叫“坨坨”的次数越来越多。

    是“坨坨”,也是“戈樾琇”。

    戈樾琇在腰酸背痛中醒来,醒来第一时间看天花板,盯着天花板数数。

    一个棉花糖、两只狗尾巴草、三辆汽车十个万花筒。

    万花筒?现在她脑子还真像万花筒,万花筒里呈现出地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嗯,就当是做了一场适合她年龄生理需求的梦吧。

    一名精神病患偶尔也会有生理上的需求。

    看了一眼钟表,已是十点半时间。

    起身,到厨房找水喝,发现地上有若干杯子碟子碎片,是小动物昨晚跑进来捣乱吗?现在是野生动物的活跃期。

    弯腰,戈樾琇发现自己的身体状若被大卡车碾过一般,果然,人一旦过了二十五岁,身体机能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罢工。

    收拾完碟子杯子碎片,戈樾琇没看到宋猷烈留给她的早餐。

    应该是早上走得匆忙吧,宋猷烈昨晚好像说他一早得赶到西南部去处理输油管破裂的事情。

    照镜子时,戈樾琇发现自己一张脸红扑扑的,触了触额头,也没发烧啊,她习惯了平日里毫五血色的苍白面孔,这会儿一张红扑扑的脸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应。

    脸埋在洗脸盆里。

    一个上午,戈樾琇都是在打哈欠中度过的。

    午休时间比起之前多了半个钟头。

    三点半,戈樾琇打开电视机。

    琼送午餐来时说今天三点半sn能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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