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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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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宋猷烈对外号称他刚迈进百万年薪一族,在公共场合上,她的甜莓说起门面话来一套又是一套。

    心里嗤笑,语气却是带着实打实的关怀:“怎么不换一辆性能比较好的车?”

    眼下,宋猷烈的世界似乎就只剩下开车这件事情了。

    “还是”吃吃笑,“打算把钱存起来讨媳妇?”

    毫无反应。

    对了,宋猷烈还没去过北京。

    “我在北京认识一个人,这人说结婚也可以叫做讨媳妇,我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爱。”她说。

    还是毫无反应。

    真没劲,戈樾琇打开车抽屉,车抽屉里除了几样日常用品什么也没有,挑开那卷餐纸,有一次性牙膏牙刷,还有提神药物,小瓶装水和苏打饼干。

    目光在提神药物顿了顿,别开,不久前宋猷烈在走廊时说的“我烦透了那间办公室”在脑子里回响着。

    关上车抽屉门。

    身体往着车后背缩,出神看着握方向盘的手。

    这双手曾经像脱离弓的利箭指着她,就好像她是洪水猛兽;这双手曾经把她推进游泳池,要知道她不会游泳的;奇怪的是,这双手也在她最为无助恐惧之时,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更奇怪的是,这双手还还借着暗沉的夜色把她的身体搅得天翻地覆。

    这世界上,有美好的缘分,也有恶毒的缘分。

    闭上眼睛。

    思绪困顿。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驱走朦胧睡意,但戈樾琇懒得睁开眼睛,反正,宋猷烈不理她。

    手机没被接起,倒是铃声被调低了,也许来电用户让手机主人寻思着是接还是不接。

    最终,还是接了。

    接电话的嗓音压得很低,第一句是“在开车。”继而陆陆续续“嗯”“好”诸如此类。

    通话时间大约维持在五分钟左右,最后,以手机主人淡淡那句“我没事,回见,晚安。”结束。

    那声“晚安”语气是温柔的,眼睫毛抖了抖,眼帘轻扯出细缝,一盏盏灯从车窗外擦肩而过。

    侧身,背对驾驶座,调好位置,忽然冒出来的那声“咕——”让戈樾琇觉得丢脸。

    这下,宋猷烈要怀疑她装睡偷听他和女孩子通话了。

    冲着宋猷烈那温和语气,十有九电话彼端是一个可人儿,今天糊里糊涂被当成人质的小美人就是一个可人儿,短短几分钟,小美人显露出来的急智足以证明她不是花瓶。

    还有小美人儿有很漂亮的脚腕,也很会配色。

    冲着宋猷烈的回电语气,这两人的绯闻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也许再过一两年,她就可以收到宋猷烈的好消息了,这样也好,到时她就可以不需要有罪恶感了。

    车子停了下来。

    戈樾琇睁开眼睛。

    车子就停在便利店外,拉住欲离开的宋猷烈,看了一眼逐渐转厚的夜色,粗声粗气:“做什么?”

    拿开她的手,打开车门,宋猷烈走进便利店。

    从便利店出来时宋猷烈手里多了一只购物袋,提着购物袋停在便利店的牛奶自动贩卖机前。

    有那么数秒时间里,戈樾琇精神出现了恍惚。

    恍惚中似乎回到某年某月,在很是奇怪的天色里,她吃着从自动贩卖机出来的热可可,吃着热可可看了一场极光,在五彩缤纷的房间里,她和一个人不停嬉闹,她的身体灵动得像一尾游鱼,头靠在床沿上,长长的头发铺在地板上,一点点的她被往一个方向挤,于是,她倒粉蓝色的墙,倒着看粉白色的天花板,天花板在晃动呢,就这样一晃一晃的,开始像遭遇洋流的小小船只,逐渐伴随风起,小小船只遭遇风暴,晃动越来越急,急得她汗水泪水并进,透过泪光她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遮挡住她所有视线,她藏在那人身下,呜呜哭泣着我害怕。“别怕,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人在她耳畔耳语,从他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她鬓发上。

    车喇叭声呼啸而过,捂住耳朵,身体缩成团状,紧闭眼睛嘴里碎碎念,在念些什么她也不清楚。

    可,这会儿,碎碎念也帮不了她,绑在她身上的安全带似乎变成索命绳,颤抖的手在摸索着,摸索着

    遥远的世界传来响声。

    “砰”一声,眼睛倏然睁开,那张脸近在咫尺,瞅着那张脸,汗渍暗地里已浸透后背。

    “戈”

    没给他念完全名的机会,抢过他手里的购物袋,嘴里大声说:“怎么那么慢,我都要饿死了。”

    嚼着面包,喝着牛奶,看着窗外夜景,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点音乐的话就更好了。

    说干就干,打开音乐设备。

    车子停靠的地点相当相当的荒凉。

    即使这里距离宋猷烈办公大楼也就约四十分车程,但放眼望去没一处民居,房子建造在平原半高地上。

    两棵高大的乔木一左一右,形成通往房子的一道天然拱形门,让戈樾琇看着有点眼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是来过这里。

    好吧,她是来过这里。

    揉了揉脸,戈樾琇心里很是恼怒宋猷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她上次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就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这片大陆的蚊虫简直是吸血鬼,抛却这个不说,那个晚上那天晚上她还喝了酒,一杯不够就来一瓶。

    心里苦笑,那时她干嘛要学正常的人们一样借酒消愁,要知道酒精对于一名精神病患者不会有特殊照顾的。

    从树下穿过,位于半高位处的楼房轮廓亦加清楚,上次来时还是半成品,台阶没修围墙也没有。

    现在台阶修了,围墙有了,花园也有了。

    房子结构是典型的南非民宅,简单实用,房子用来主人,院子用来种花种菜养小动物,还能空出一点地方给孩子装一个篮球架。

    既来之则安之。

    现在,应该可以提交重要议题了吧?

    快步追上宋猷烈,和他并肩走着,说:“宋猷烈顾澜生的事情”

    话被迎面而来的目光阻断。161

第32章 明月别枝() 
戈樾琇快步追上宋猷烈,和他并肩走着;说:“宋猷烈顾澜生的事情”

    话被迎面而来的目光阻断。

    这还是戈樾琇在宋猷烈面前首次提起顾澜生的名字;即使她心里清楚,眼前的人对于顾澜生这号人物并不陌生。

    装模作样她总是很在行。

    “我好像还没和你说和我交情很好这位朋友的名字;他叫顾澜生。”清了清嗓音,一本正经说道,“宋猷烈;顾澜生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我希望明天一觉醒来就可以看到他。”

    平原的风像骑士的长剑出击,潇洒利索“嗖”一声从他们之间穿过;撩起她胸前的长发;掀开他垂落于额头前的几缕发丝。

    少去遮挡的那双眼眸像极夜寒星。

    戈樾琇别开脸。

    他轻声唤:“戈樾琇。”

    “嗯。”鼻腔轻哼;眼睛盯着天际。

    “是不是脑子不正常的人都会把很多事情想得很简单?”他说。

    后知后觉中戈樾琇才知道宋猷烈口中脑子不正常的人说的是谁,脑子不正常的人是脑子不正常的人;白痴是白痴。

    她是脑子不正常;但只有她才可以说自己脑子不正常;谁说她脑子不正常都不可以;宋猷烈这个混蛋。

    弓手,手肘朝宋猷烈,找准他前肋骨所在方位狠狠顶了过去,理想中本应出现的那声闷哼并没有听到;反倒是她一个踉跄朝花圃冲去。

    扑鼻的七里香迎面而来;她把花圃撞了一个大窟窿。

    等戈樾琇站直身体;宋猷烈已经上了台阶。

    拔腿就追。

    到了楼梯口戈樾琇才追上宋猷烈;一名身材健硕的黑人女人站在楼梯旁边,双手垂立于两侧,那声“先生”毕恭毕敬。

    这应该就是玛丽安吧?

    也许未来两个礼拜里,她每天都要站在这里等候房子主人?不,不不,她不干这事。

    寸步不离跟着宋猷烈,她怎么也得从他口中听到确切的解决方案,这样,她今天晚上才能好好睡上一觉。

    脚步却在宋猷烈走进那扇房间时收住了,若干和这个房间有关联的画面忽然而至,裹足不前。

    “砰”一声,房间门关上。

    垂着头,呆站于门外。

    果然,那句话说得有点道理“长大了你就不怕鬼不怕黑了,但这并不意味你胆子变大,相反,在某些事情上,你会越发胆小。”

    二十六岁的戈樾琇比二十五岁的戈樾琇胆子又小了一点点。

    隔着门板传来哗哗水声,对于那个房间结构她是清楚的,浴室就设在房间门左手边,当时浴室还没铺地砖,地面有点扎脚,浴缸是单人的,两人一起用时很挤,这些想法在脑海里模模糊糊。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戈樾琇猛拍自己头壳。

    她得找一个地方透透气。

    宋猷烈房间左转是椭圆形露台。

    迎风而站,戈樾琇开始数远处平原上的灯火,一盏一盏数着,直到一颗心很安静很安静,这是顾澜生教给她的法子“戈樾琇,如何觉得愤怒觉得沮丧就数数”,虽然,一千次也就一两次管用。

    顾澜生。

    理了理被夜风吹散的头发,戈樾琇离开露台。

    之前楼梯旁的黑人女人正站在宋猷烈房间门外,一手捧着托盘一手敲门,戈樾琇避到一边。

    “门没锁。”

    黑人女人推开门。

    不到两分钟,黑人女人离开宋猷烈的房间,托盘上的食物原封未动。

    黑人女人身影消失在另外一边走廊,戈樾琇从阴影处走出来,停在宋猷烈房间外,叫了声“宋猷烈”。

    “进来。”

    打开房门,再轻轻带上。

    目不斜视,往房间亮光处。

    深灰色罩衫取代了白衬衫,半干的头发遮挡住大半个额头,宋猷烈手握手机,在窗前来回度步。

    戈樾琇停在距离宋猷烈约三步左右处,安静等待着。

    刚刚挂掉手机还没一秒,又有人往他手机打电话了,接起,继续来来回回走着,连续几通电话用的都是祖鲁语。

    祖鲁语是南非第一大语种,即使戈樾琇从小在南非长大,但直到现在对于这种语言也就一知半解,但这一知半解足以让她知道,这是和顾澜生目前处境相关的电话。

    通话从八点零三分一直延续到八点半,期间,宋猷烈数次眉头。

    事情应该有点棘手,戈樾琇心里想。

    眼巴巴看着宋猷烈。

    八点三十分,宋猷烈把手机往一边一扔,揉了揉眉骨,斜靠在窗框处,看着她不说话。

    看来,事情并不仅仅是有点棘手,也对,医疗小组当地政府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怎么会不棘手。

    她可不能让宋猷烈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迎着宋猷烈目光,硬着头皮,说:“凶也让你凶过了。”

    “凶?”

    “刚刚在门口,你说我脑子不正常,我没发火。”她如是告诉,并且附上,“你也知道的,我发起火来威力十足。”

    他笑。

    笑得很好看,但绝对不会是赞赏。

    “不许笑。”叱喝着。

    与之相反,他嘴角处的笑容弧度在扩大,这是在昭示权威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漫不经心:公主殿下,假如你听话一点,这宫殿还是你的。

    往前大大跨出一步,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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