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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她的精神又出现问题,眼前一切是因为她太过于痛苦所导致的幻像。
还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地球忽然间停止转动?天外来客运用神秘力量毁灭人类?还是齐天大圣一个跟斗云来到了二零一六年的旧金山,吹了一口仙气:定!
呆站在那里,周遭安静极了。
然后
有脚步声。
顺着脚步声,戈樾琇看到一抹人影。
这抹人影也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脚踩在广场上,一步一步往着她走来。
看清那抹人影,戈樾琇大大松下一口气。
是顾澜生,顾澜生穿得像要去白宫做客似的,纯白色礼服,同色领结。
当然,是英俊的,是戈樾琇见到顾澜生最为英俊的模样。
但是,这会儿不是谈论顾澜生是否英俊的时刻,她得向顾澜生求证,是不是她的精神出现了问题,那些一动也不动的人是否来自于她的幻觉,她这几天状态糟糕透了。
怕丢脸,再去看周遭。
还和之前她所看到的一样,都是静止的。
手指了指那些人,张开嘴巴,想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不是她也出现了问题。
呆站着,傻站着,隔着灰蒙蒙的镜面去看。
直到顾澜生来到她面前,停在她面前。
那声“戈樾琇”宛如是一句解开封印咒语。
吐出一口气来,开口:“顾”
顾澜生没给她把话继续往下说的机会。
“戈樾琇,人在面临选择时要么是往左走,要么就是往右走,我用了一天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是要往左走呢,还是要往右走。”
轻触着她脸颊:“往左走就是忘了戈樾琇,找一个把心情都写在脸上,平静平凡过完剩下人生;往右走就是拉起戈樾琇的手,拉起戈樾琇的手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人生充满诸多不确定和风险,其风险就在于像是掉进一个无底洞,你不晓得什么时候能真正走进她的心,有可能至死的那天都无法到达,成为她的至爱。以及顾澜生真能做到包容戈樾琇的过去吗?”
“戈樾琇,我不是圣人,我排斥那些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物,比如你和他。”
点头,垂下眼眸。
从头顶传来很是不雅的“他妈的”。
“他妈的,半只脚都已经跨向左。”顾澜生咒骂着,很是无奈的语气,“但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这下,她连头也不敢抬了。
“戈樾琇。”
“嗯。”
“还有你不知道的。”
安静,等待。
“你不知道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八号下午,摩尔曼斯克,在那趟只往南开的轻轨电车上,陌生的异国他乡,一名中国青年在电车上遇到描着蓝色眼线的女孩,从摩尔曼斯克来到赫尔辛基,整整一个冬季,那双描着蓝色眼线的眼睛频繁出现在中国青年的梦里,美好得让人心存感激,那份美好从脚下延至天空,有那么一个人你同踏着这片土地,抬头看天,有那么一个人就在你眼前的这方天空下生存着。”
从眼角滴落下来的眼泪被卡在镜框沿,化开。
“现在,需要我告诉你,摩尔曼斯克那描着蓝色眼线的女孩是谁吗?”
摇头。
“我还见过他给你买胸衣,所以,当你告诉我那些话时,我也没多意外。”
揪着手。
“顾澜生要忘掉戈樾琇得追溯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白色婚纱擦着指尖,很柔软,从描着蓝色眼线的眼眶掉落下来的眼泪让人揪心,和她一起看的,下午四点的那场夜景。”
“怎么想都是舍不得忘的,再说了,真忘得了吗?”
叹气声飘过她头顶。
“舍不得忘,忘不了那就只能往右走,往右走就是要答应戈樾琇的求婚。”
又叹气了。
“只是,傻姑娘,你都和别人求了四次婚,还没尝试过得到男人的求婚呢。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还没得到男人的求婚,这像话吗?”
这一次,眼镜框沿都不拦住四溢的泪水了。
在她为那些无法处理的泪水发愁时,眼镜被拆了下来。
瞬间,一张泪流满面的脸毫无遮挡呈现在顾澜生面前。
“这些泪水,可是因为我?”
把她的一张脸擦拭得干干净净。
像是即将从总统手上接过荣誉勋章,顾澜生在整理着仪表。
整理完仪表,站直身姿,朝天空打了一个响指。
瞬间,多媒体流动了起来。
金门大桥出现在多媒体屏幕上,七驾轻型飞机并列从金门大桥上跨过,眨眼功夫七种颜色的烟雾在金门大桥上缓缓晕开,像是横跨在在金门大桥上的彩虹,彩虹还在不停延续。
一排排灯笼忽然间晃动得厉害。
从头顶传来轰隆隆的声响,咋听还以为是来自于多媒体屏幕。
其实,不然。
轰隆隆的声响就来自于广场头顶。
又是怎么了,又是怎么了?
抬头。
一驾驾轻型飞机仿佛从多媒体屏幕冲出,从戈樾琇头顶上穿过,飞机尾翼喷出彩色物体,很快彩色物体一道道化开,像横在蓝天上的彩虹。
彩色虹彩越扩越大,以铺天盖地之姿。
飞机绕着广场上空飞行,七条横幅从飞机上垂落,在风中摇曳着,每条横幅都写着,写着
戈樾琇,嫁给我。
没错,她没看错,每一条横幅都用中文写着:戈樾琇,嫁给我。
“看清横幅上写的字吗?”
点头。
“戈樾琇。”
“嗯。”
“在这个星球上,男人们是这样和女人们求婚的。”
绕了一圈后,直升飞机使离广场。
周遭恢复了安静,那些人依然一动也不动,不,起码,顾航小朋友应该是偷偷动过了,之前是站得直直的,现在稍微歪了一点点。
指着广场上的那些人,他问她,戈樾琇你想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点头。
“戈樾琇,你都不知道吗,现在新闻都在播报,整个旧金山被外来生物所控制,怎么形容呢,看过我是传奇这部电影没有?”
摇头。
“电影和我们现在发生的类似,不过那部电影最后整个城市就只剩下一个男人和一条狗,这次,算是那些家伙们大发慈悲,让整座城市只剩下一个男人和一女人,解救这个城市的方法就是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得结婚。”
“现在,拯救旧金山就靠你和我了。”
顾澜生说:“在这个星球上,男人们也可以这样和女人们求婚的。”
戈樾琇抿着嘴。
下一秒。
如变戏法般,顾澜生手里多了花和戒指。
花和戒指递到她面前。
“在这个星球上,男人们还可以和女人们这样求婚。”
看着花和戒指发呆。
“顾澜生有没有那个荣幸,当戈樾琇的第五任丈夫?”
啊?
缓缓抬头。
“戈樾琇,现在整个旧金山就等着我们解救,你还等什么?”顾澜生用很严肃的语气告诉她。
整个旧金山就等着他们解救吗?看来看去,顾航小朋友是最急需解救的那个人。
看了顾澜生一眼。
她要牢牢把顾医生现在这个样子记在心里。
垂下眼眸。
缓缓地,从顾澜生手上接过花和戒指。
伴随她的这个举动,广场一切宛如封印被解开。
掌声热烈得很,一直响着,一直响着。
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和鲜花,原来这个星球的男人们是和女人们这么求婚来着,那她现在算是答应了顾澜生的求婚吗?
接下来,还有一个大坎要过。
真正考验顾医生的时候到了,她有一个特别难缠的监护人。161
第140章 嫁给我吧(下)()
回程途中,顾航小朋友一张脸涨得通红;嘴里叽叽喳喳说得不停。
能不高兴吗?整个旧金山遭遇外来生物入侵唯有男女主人公在一起才能化险为夷;就来自于他的点子;广场数千人部分来自于婚庆策划职员,也有从剧院请来的临时演员,呐;从超市出来的一家子和手捧花束的两个女孩就是,当然了,也有喜欢大团圆结局的老好人自告奋勇充当了志愿者。
为了顾家的幺儿子;家里三名男丁都出动了。
持有a级飞行执照的顾家老大披挂上阵,力邀自己飞行俱乐部的六名好友组成彩虹求婚战队,顺便给旧金山居民们送上一场迎新年空中表演。
算下来,就数顾家幺儿子的活最轻松。
往那么一站;再加上几句甜言蜜语就抱得美人归,顾航小朋友还是有点牢骚要发。
是夜;戈樾琇把戒指交回到顾澜生手上。
说:“你还得见见我的监护人,等我的监护人同意了;你再把戒指给我戴上。”
顾澜生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低声解释着:“你也知道;一名精神病患者没有”
“我明白。”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呆站着,忽然间;戈樾琇不知道该怎么和顾澜生相处了;当她从他手上接过花和戒指后。
也许是还不习惯和顾澜生身份发生了转变;戈樾琇想着。
忽地,顾澜生朝她展开了双臂。
这是要做什么。
回神,移动脚步,往展开的那个怀抱依偎了过去。
头搁在他肩膀上,台灯是橘黄色的呢。
“戈樾琇。”
“嗯。”
“以后,戈樾琇的监护人由顾澜生来当。”
出神望着橘黄色的灯光,想起她还没回答顾澜生的话:“嗯。”
闭上眼睛,柔柔的光线打在她眼帘上,眼帘刺刺的。
“戈樾琇,我唾弃你。”忽如其来的声音捣鼓着耳膜。
临睡前,戈樾琇恍恍惚惚想起,她好像还没告诉顾澜生她的监护人是谁呢。
次日,先打开她房间门地是顾航。
昨晚六点,一名花店店主把她偷偷拍下的视频上传到社交网上,一夜之间,发生在旧金山的那场求婚仪式在互联网传开,其中就数加州民众,尤其是华人社区讨论最为热烈,从彩虹求婚飞行队到旧金山遭遇冰冻,再到女方接受男方花和戒指事无巨细。
还有十几个小时就即将迎来跨年钟声,人们喜欢谈论这类象征美好的话题。
看着顾航喜滋滋给她打开一个又一个的网页链接,戈樾琇在心里苦笑,即使那位花店店主给当事人的脸打上了马赛克,但和她熟悉的人一眼就能把她认出来,比如卡罗娜比如洁洁,比如比如她的监护人。
说到她的监护人,戈樾琇打开了洛杉矶几家主流媒体官网。
很快,戈樾琇就在这几大网站找到贺烟的消息:贺烟于昨天晚上六点出院,宋猷烈接她出的院,同行地还有那天穿桃红色外套的金融家千金。
而她之前出现在贺烟办公室门口的影像如顾澜生所猜,被删除得一干二净。
离开前,顾航还特意告知,今天家里请客。
老气横秋的:“我们家亲戚特别多,一半亲戚都住在旧金山,今天七点,我小叔叔就被越洋电话叫醒,到现在电话一直没断过。”
顾澜生之前提过,他们家是广州的望族,家族宗亲遍布海内外,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