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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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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谈话结束

    身材高大的男主转过身来。

    透过灌木缝隙,戈樾琇看清高个男子的容貌,通过高个男人的几个特征,戈樾琇大致猜到这人的身份,是饮水机男孩。

    看来,饮水机男孩对年少时期倾慕的姑娘念念不忘。

    今天是圣诞节,他送来了圣诞礼物来。

    高个男人一脸满足离开,保全人员和他一在保证会把圣诞礼物交到鲜于瞳手上。

    戈樾琇和贺烟一前一后从灌木丛走出。

    那扇门再次打开。

    保全人员在和贺烟低语,戈樾琇看到被丢进垃圾桶里的花束,花束之前一直在饮水机男孩手中。

    另一名保全人员和她说,并不是他们不想帮忙,而是高个男人送的花最终都会落到这个下场,今年他们懒得把花再转一次手。

    “它并不受欢迎。”保全人员看着垃圾桶里的花束,语气遗憾。

    戈樾琇捡起花束。

    数十枝一品红被满天星和勿忘我簇拥着。

    饮水机男孩有着和他外表截然相反的细腻心思。

    一品红花语为祝福、你是下凡的天使,满天星和勿忘我搭配象征友谊长存。

    戈樾琇还从保全人员口中得知,今年是那男人第四次圣诞节期间出现在这里,第一次来吃了一个闭门羹,接下来就变成每年圣诞送花束。

    戈樾琇带走了花束。

    贺烟把她带到监控室。

    监控电视左下格方框里,戈樾琇看到了说要去公司处理事情的宋猷烈。

    和宋猷烈一起出现地还有长发年轻女子,两人并排在数米宽的小径走着,小径两边一株株蓝楹树整齐排列着,一头高大牧羊犬从这株蓝楹绕过另外一株蓝楹,不亦乐乎。

    “不需要我说,你也应该知道那女孩是谁。”贺烟开口。

    出神注视着方框里的两人,远景镜头,那两人走得很慢,这会儿,他们停下脚步,从之前的背对镜头变成侧身对着镜头。

    从戈樾琇这个角度看去,那两人正处于一种两两相望的状态,男的修长挺拔,女的亭亭玉立,看着很养眼。

    那么,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停下来说话,还是什么都不说,就看着彼此。

    “鲜于瞳十八岁住进这里,鲜于瞳喜欢蓝楹,她住进这里的第一年,阿烈让人从巴西空运来一千株蓝楹,和一千株蓝楹一起来的还有两名巴西园艺师。鲜于瞳二十岁,一千株蓝楹开花了,那可真漂亮,像一团团紫色的雾,终于,鲜于瞳脸上有了笑容,那天阿烈也在。”贺烟以缓慢平静的声腔说着。

    短短一席话让人很容易联想到类似于某某有钱公子哥为某某女一掷千金的花边新闻。

    她的甜莓也有为女人一掷千金的时刻?戈樾琇尝试去想象宋猷烈为女人一掷千金的样子。

    摇头,她想不出来,她只想到他昨晚密码怎么输入都不对的傻样子。

    注视监控画面的眼眸被蒙上一层淡淡浮光,要是她早知道这件事情,她昨晚口中嚷嚷着的要给他点颜色瞧瞧到最后应该会真变成,给他点颜色瞧瞧。

    那么,现在她要怎么理解在这午后时光散步的男女。

    一个晚上霸占住她床,次日就和年少时的暧昧对象卿卿我我的混蛋,混蛋!

    拳头紧握,那一千株蓝楹开花时该有多美啊。

    “蓝楹三月开始开花,每年春天,阿烈都来到洛杉矶陪鲜于瞳散步。”贺烟说。

    这一下,心隐隐约约疼开了,每年春天不远万里来到洛杉矶,就为了陪鲜于瞳散步,听着很浪漫对吧。

    目光继续注视着监控画面。

    似乎,那两人长久的凝望让牧羊犬生气了,摆动着身体从两人之间穿过,围着鲜于瞳绕了一圈,再围着宋猷烈绕一圈,最后干脆停下,以虎视眈眈之状。

    “那只牧羊犬你应该有点印象,它差点咬伤你,它叫安德烈,是鲜于瞳从一名酒鬼手中要到的,为了它鲜于瞳花光了从小存下的零用钱。”

    存钱解救牧羊犬,是咸鱼头会干的事情。

    她的小姨并不打算放过她,娓娓道来着:“为了和鲜于瞳的牧羊犬混熟,阿烈打过一次狂犬疫苗。”

    贺烟这么一说,戈樾琇想起一件事情,那是一个周末,在约翰内斯堡的公寓,她发现他脚底处有一个淡淡印记,问他怎么了,他说是在夏令营时受到的伤,仔细想来,那个印记应该是犬牙印。

    “是左边脚底吗?”问。

    “嗯,安德烈的牙齿都穿过鞋和袜子。”

    并不是夏令营留下的,对她撒谎,她的甜莓罪加一等。

    眨了眨眼睛,那层浮光隐去,监控画面重新变得清明,这会儿,宋猷烈正在和牧羊犬逗乐呢,想必,现在宋猷烈已经无需为鞋子被咬穿而担忧了。

    和牧羊犬逗乐的宋猷烈让戈樾琇产生了淡淡陌生感,也许,这个样子的宋猷烈才是原本应该呈现出的宋猷烈,毕竟,他才二十二岁。

    宋猷烈把一块披萨往地上一扔,臂膀横在披萨和牧羊犬之间。

    显然,宋猷烈这是把自己的手臂当成栏杆,那家伙想要吃到披萨的话,就得跨越那道栏杆。

    牧羊犬卯足了力气,几个助跑,纵身一跃,动作做得干净利索。

    干净利索的动作得到一边观战的鲜于瞳的掌声。

    监控画面里,两人一犬所呈现出来的气氛一片融洽,可惜地是,现在不是蓝楹的花期,如果此时两边的蓝楹花都盛开的话,画面一定会非常唯美。

    不过,那唯美的画面一定出现过,宋猷烈每年蓝楹花期时都会来到洛杉矶陪鲜于瞳散步。

    也许是她哭丧的脸让贺烟意识到见好就收是一种美德,她说阿樾我们走吧。

    “好。”

    艰难移动脚步,手里的花束变得沉甸甸。

    贺烟把她带到独立式的圆形筒楼前,筒楼有两层,第一层有三间房间。

    贺烟边爬楼梯边和她做详细介绍:说鲜于瞳在第一个房间里完成了高中课程,阿烈给她安排了老师,再配合网上授课,鲜于瞳去年拿到了高中毕业证书;第二个房间更早前是艺术室,今年因鲜于瞳对广播产生兴趣改成了广播室,最近阶段,鲜于瞳接到了两档广播节目,反响不错,最后那间是安德烈住的。

    这听起来面面俱到,不是吗?

    爬完楼梯。

    第二层有两个房间。

    贺烟手指靠左房间:“那是书房。”

    停在靠右房间外。

    那么,这应该是鲜于瞳的房间了。

    贺烟打开房间门。

    戈樾琇以为迎接她地会是充满梦幻的空间,毕竟,有一千株蓝楹先例,但遗憾地是,鲜于瞳的房间简单得让人都要以为住这里的是修女,不是灰就是白,无一丝亮色,环顾四周,甚至于连一面镜子也没有。

    贺烟缓缓走到面朝海岸区的窗前,说初次来到这里鲜于瞳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时间要么就是睡觉,要么就是站在窗前发呆。

    “阿烈大约会在十分钟后离开这里,我之前已经和鲜于瞳说了,你今天会来看她。”贺烟和她说。

    贺烟还说,她之前一直不明白宋猷烈怎么会对鲜于瞳那么的执着。

    半感叹半惆怅:“现在想来,阿烈对鲜于瞳的执着有一半来自于你。”

    贺烟走了,说是到车里等她,离开前还特意提醒她这房间没有镜子:“阿樾是个聪明的孩子,小姨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嗯,让她一边承受嫉妒啃咬心灵,一边又拿小时候的那一套糊弄她。

    当然,她可不能一直处于挨打,问小姨你知道阿烈昨晚在哪里过夜吗?

    “小姨,阿烈不乖了对不对,他在骗了我同时又骗了你,而且,这里不是约翰内斯堡,这里是洛杉矶,我住在三楼,小姨住在二楼。”细声细气说道。

    戈樾琇成功做到让贺烟煞白着一张脸离开。

    把花束放在一边,来到窗前。

    那番话说出,心里又隐隐约约疼开,这次更清晰,像细细的线一阵一阵刮着她承痛力最为薄弱的环节。

    该怎么形容来着?宋猷烈那混蛋骗了他表姐,同时又欺骗了他的母亲。

    笑出了声音。

    再环顾了房间四周,戈樾琇还是没能找出一面镜子。

    即使心里有所准备,但在那扇门从外打开时,戈樾琇还是下意识别开脸。

    别开脸,转过身,面对窗外。

    窗外绿阴如盖,白浪翻滚,海天相接,深深远的淡蓝处,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

    关门声响起,来到她身边的脚步宛如鬼魅,脚步停在窗前。

    耳畔,传来:

    “十五岁时,相信守护天使,相信在你因疏忽身体失去平衡时守护天使一把拽住你后衣襟,免于你从楼梯上跌落;十五岁时,相信爸爸曾经在漫天繁星的夜晚来过,那忘关的窗户是爸爸关上的;十五岁,也相信那个少年被关进那幢白色房子里,只因说这话的人是宋猷烈的表姐,相信宋猷烈的表姐就等同于,相信宋猷烈。”

    嗯,咸鱼头变得会说话了,声音线条不错,很能调动气氛,相信假以时日,鲜于瞳会在广播界占有一席之地。

    不然,那么蠢的话怎么会把她听得心有戚戚然。

    “上山时我扭到脚,也许那是一个很好的暗示,‘快回去吧’,但我没有相信,凭着一股傻劲找到那幢白色建筑,分明,那个登山者们的歇脚点,大门紧闭,不得其入,门外还贴着给登山者们的告示,我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天已经黑了,我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想起口袋还放着手机,倒霉事连串,手机脱手,手机没捡到我却掉进山坳里再也没爬上来,醒来周围都是火,我的身体被树干牢牢压住,后来,我就变成这个样子。”

    “到现在,我依然记得你在巴士上从包里拿出的美金一叠起码有三英寸厚,那么厚的一叠肯定有五万美元以上吧,你看都不看,把美金交到那些人手里的动作做得潇洒极了,像你这样的人。”

    “像你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夜晚对于我的意义;像你这样的人和十五岁的鲜于瞳撒下的谎言就等同一你把三英寸厚的一叠美金交到那些人手上一样,傲慢而嘲弄。”

    “醒来时,我和他们说,是因为妈妈和我一位叫做宋猷烈的朋友才坚持下来,‘要是我走了妈妈就没人陪伴’‘我要是这样就走了,宋会因此而愧疚终生’我和他们这样说。”

    鲜于瞳在笑,一缕一缕,像一种叫鼩鼱的洞穴动物,在夜里发出的声音:“那是我第一次骗人,妈妈和宋是其次,戈樾琇才是鲜于瞳坚持下来的最大功臣。”

    “戈樾琇,你就不想看看我吗?看看那叫鲜于瞳的女孩因你的一次谎言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

    “是的,鬼样子!”

    要的,要看的,怎么也得看。

    窗是打开着的,天光处于一天中的极盛时刻,以排山倒海之姿狂泻而下。

    那张脸清清楚楚。

    一边还是鲜于瞳的,是那带有点倔强又有点盲目的鲜于瞳,另外一边则像戴面具,面具花纹有点像老树的皮。

    其实,也没多可怕。

    让戈樾琇第一眼就下意识避开的应该是鲜于瞳的嘴唇。

    鲜于瞳的嘴唇涂着艳丽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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