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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和好的晚上;那家伙更是把她往死里要;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在酒店睡大觉,吃完就睡,外面是百天还是黑夜戈樾琇全然不知。
“我们现在不是在酒店吗?”问。
“不是。”
“那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现在在飞机上,还有不到十分钟时间就到约翰内斯堡。”
这样啊戈樾琇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宋猷烈在骗她。
明明她就在酒店大床上睡懒觉,酒店的大床可软了,宋猷烈去巡视工厂,酒店管家叫醒她吃饭,还问她要不要来点博茨瓦纳的特色香薰,她问那有什么作用,酒店管家说那是能辅助睡眠的香料,于是她让点了香薰。
以上是戈樾琇的最后记忆,在她感觉里,也就打了个盹的时间。
她不可能被弄到飞机上自己都不知道,一定是宋猷烈骗她,骗她还能能为什么,不就是想让她投怀送抱。
“骗人。”
“你只要睁开眼睛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这倒也是。
尝试睁开眼睛,但眼皮似乎被粘了胶水。
“我眼睛睁不开。”她和他说。
“那就继续睡吧。”很是无奈的语气。
“嗯。”
被宋猷烈这么一折腾,睡意似乎减少了,眼睛是睁不开,但耳朵却自动收取周遭讯息,有飞机的噪音声。
好像,他们真在飞机里。
再次尝试睁开眼睛,眼帘也只掀开一半,当真他们在机舱里,机舱外,天色暗沉成一片。
“几点了?”问。
“晚上十点四十分。”
“我怎么上的飞机?”
“你说呢?”
现在她脑子很不好使,磕上眼帘。
再睁开眼睛时,戈樾琇已经在车上。
宋猷烈在开车,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间临近午夜,放眼望去,整条公路就只有他们一辆车在行驶。
“我们要去哪里。”睡眼惺忪。
“回家。”他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她头发。
回家?这个名称在脑子转了一圈。
感觉真不错。
现在他们在约翰内斯堡郊外的公路上。
用宋猷烈的话:戈樾琇就像货物般从博茨瓦纳运到约翰内斯堡,起因是酒店管家因点的香薰是按照欧美人的配份分量,疲劳过度再加上过量的香薰导致于戈樾琇陷入昏睡状态,宋猷烈只能把她背离酒店,到达机场改成机场推车,在博茨瓦纳过安检时还闹了一个笑话,安检人员以为他干了坏事,最后他只能出示自己和陷入昏睡的女人是监护人和别监护人关系,才过关。
听完,咯咯笑个不停。
“就那么好笑?”宋猷烈问她。
也没有什么好笑的,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嘴角,像有人在挠她痒痒似的,她也没办法。
“不能笑吗?”反问到。
他没应答,一副接下来他得专心开车的样子。
扯了扯他衣袖,拉长声音:“就不能笑吗?”
车子一拐,一个急刹车,停下。
睁大眼睛看周围,还没到啊。
大片阴影朝她脸上笼罩,想发问的嘴被堵住,在高速公路上违规停车,忽然吻住她的理由是他已经超过三十个小时没吻她了。
“等等着收罚单吧。”呐呐说着,可是呢,嘴角又要抑制不住荡开了。
烦死了,烦死了,笑得就像傻子一样。
看看,映在车内镜里脸上笑得乐开花的女人不是傻子是什么?
算了,算了,像傻子就像傻子吧。
都怪宋猷烈,干嘛忽然间吻她,吻她的人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倒是被吻的人一副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样子。
太丢脸了。
她也要让他不自在,和他一番耳语,耳语间眼睛不时间往着某处。
说完,鼓动着,你看现在路上没别的人,即使是有车辆也只会增加刺激性,最重要的是,他可以继续开车,刺激事都是她一手包办。
他没应答,但很明显呼吸吐纳已经不复之前的平静,只是,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可是优等生,私下干奇怪的事情接受力很强,但在在公共场合干奇怪的事情优等生们总是放不开,类似于那些有偶像包袱的明星们,让这些偶像明星在路边撒泡尿是难上青天,即使路边一个人也没有。
别误会,她不是鼓动他在路边撒尿。
眼睛牢牢锁定在宋猷烈脸上,她在享受着装蒜让一名优等生饱受内心煎熬的成果:想是想,可是,这是在公共场所,那样好吗?
火上浇油戈樾琇在行。
装模作样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宋猷烈我现在很想吃香蕉,香蕉很可爱,特别是刚刚摘下的青香蕉,可硬了。
“车里有香蕉吗,嗯?”吐气如兰。
没应答。
戈樾琇心里万般得意,很快她就可以撕下宋猷烈脸上那张优等生的面孔了。
“我要吃香蕉,我饿。”声音眼神都到位。
“那就吃吧。”宋猷烈简单明了。
啊?啊!啊——
有可能是他没领会到。
“你明白我刚刚和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明白。”
当然明白,不可能,这是公共场所,格陵兰岛来的孩子不可能在答应她给他干那档事情回答得那么干脆冷静。
干脆冷静到好比是“可以把你书给我看一下吗?”“可以。”
肯定是他误会了,误会她是真的想吃香蕉。
这家伙说了,从四岁到二十二岁只有戈樾琇一个人,这是一名新手,新手。
戈樾琇觉得有必要再说明一下:“宋猷烈,你肯定不”
“戈樾琇,你说得对极了,现在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即使有,也只会更刺激,而且我可以继续开车,以及”顿了顿,透过内车镜看了她一眼,以非常平静的语气和她保证会成功着陆,还说这样的事情他偶尔也想过,想等适合的时机再提出要求,没想到她先把这个想法给提出来了,“戈樾琇简直是一个可人儿,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的小嘴唇把香蕉一口口吃进去。”
说话之余,还空出一只手来,像摸小狗儿般摸她的头顶。
一时之间,戈樾琇感觉到自己才是那个菜鸟。
片刻。
“快点。”他把嗓音压得很低,“老实话,我有点等不及了。”
不,不不,大力摇手。
“怎么了?”
她和他说那太冒险了,说不定关键时刻他把车开到山下去。
“这里没有山。”
环顾四周,的确,现在他们已经到了平原上,道路两边除了围栏都非常平坦。
马上把山改成围栏,说要是撞到夜间溜达的一级保护动物可就糟了,要坐牢的,南非在保护野生动物上是零容忍制度。
“这里不是野生动物保护区。”宋猷烈一本正经。
戈樾琇再次碰了一鼻子灰,气呼呼做出要咬他状。
做完又笑得不能自己,呈现在车内镜里的样子更傻了,索性,嘴里嚷嚷开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就只有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
“不仅戈樾琇一个人傻乎乎的。”
这话可是说宋猷烈也傻乎乎的了?
左看右看,都没从他那张脸上看出傻乎乎的意思来,还是那个安静雅致的漂亮男孩。
分明,这话是用来哄她的。
抛给他一个白眼,眼睛看着前方,她打算暂时不理会他五分钟。
“戈樾琇。”他轻声唤着,“宋猷烈也犯傻了。”
继续不搭理。
“因为宋猷烈犯傻,我们在路上多兜了五十三英里。”
眼睛打着问号。
看着前方,宋猷烈嘴角挂着无奈的笑意。
“从机场到家有五十英里的路程却开了一百零三英里,这都要怪戈樾琇,戈樾琇在一边呼呼大睡,一英里的路程看她的次数最多可以达到十次以上,最少次数的也不下五次,等红绿灯时才盯着她的脸看,刚刚过完红绿灯又忍不住去看,看看那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有没有凭空消失,嗯,没有,她还在那里,这很不错,一抬头,发现车子行驶在陌生的路上,打开导航,车子已经在陌生的路上狂奔近三十英里。”
“也就是说,在过去近三十英里的车程里,宋猷烈压根没发现车子开错了方向,那多出来的五十三英里路程,都是因为戈樾琇就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更丢脸的是,从机场到家的那五十英里路,宋猷烈至少来来回回不下三百次,会让宋猷烈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也只有戈樾琇了。”
几分钟后,戈樾琇才想明白宋猷烈口中的低级错误。
看了一下窗外,还真是陌生的道路。
脸埋在他肩膀上,窃窃笑,笑完又想哭,可是呢,眼眶却是没有眼泪,憋得她很难受,难受了就轻捶他肩膀,坏蛋,坏蛋。
绕了一个弯道,车子开在熟悉的路上,是那条她熟悉的垂直公路,那条垂直公路将把她带到平原的那所房子里。
这一次,她要赖在那个房子不走。
宋猷烈把他犯傻的事情告诉她了,她也要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她和他说宋猷烈这一次,除非有人把我打晕塞进集装箱里,否则,没人能把我带走。
“从哪里带走。”他哑声问。
“家。”答。
那个简单的发音很神奇地让她泪水满盈,脸别到窗外,偷偷拭去眼眶的泪水。
这时刻,她满心想着要讨他欢喜。
于是,她和他说即使被打晕了,醒来时她也会想方设法回他身边。
“戈樾琇,戈樾琇。”黑压压的车厢里,他亲吻着她的嘴唇,把车速提高到让她频频惊声尖叫就是为了快点回来,能快点吻到她能快点摸她身体,车上了平原的私人公路,飞快开进车库里,熄火,迫不及待把她压在身下,她甚至于安全带都没来得及解开,但那没关系,她也想吻他,她也想用自己的手去感觉他,这一定是恋爱吧,这一定是传说的坠入爱河吧。
来势汹汹带着星火燎原之状态,让她在慌张中又衍生出熊熊的渴求,在黑暗中承受着他细细密密的吻,展开手紧紧拥抱,恨不得把彼此的身体蹂进彼此的血液里,那样一来,这世界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分开他们了。
果然,凡事都不能有任何侥幸之心。
刚刚还说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力量分开他们,玛丽安就持反对论调出场。
黑暗中——
女人的粗嗓门在试探性叫着先生。
“先生,是您吗?”
玛丽安的声音很好辨认,宋猷烈低低咒骂了一声,嗯,优等生爆粗口了,这很不错。
戈樾琇刚扣好衬衫纽扣,玛丽安的身影已经在车前镜里,她似乎想起手里还拿着手电筒。打开手电筒,但不敢往车里照。
“先生,是您吗?”
此时,宋猷烈已经回到驾驶座位,打开车厢灯。
玛丽安瞬间串到驾驶座位车窗外,大喊先生您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情,说话间,玛丽安的丈夫也拿着冲进车库。
宋猷烈打开车门。
玛丽安频频晃动着手不停感谢上帝,一边感谢着上帝一边跟在宋猷烈身后。
宋猷烈打开副驾驶车门。
下车,戈樾琇眼睛直直和玛丽安对在一起。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