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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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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樾琇回到自己房间,她现在一张脸都哭肿了,要是被外公看到了非得细细追究,总不能告诉他外公我和阿烈刚刚玩了很刺激躲进衣柜的游戏。

    一想到自己金鸡独立在衣柜里的那副样子,戈樾琇开始笑个不停。

    笑归笑,脸肿的事情还得想办法解决。

    拿来了冰袋。

    匆忙间冰袋不小心掉落在地上,“啪”一声把她吓得忘了笑,看着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冰袋发呆。

    半响,才想起应该把冰袋捡起来的。

    捡起冰袋。

    没经过任何考虑,冰袋狠狠朝一个方向砸去,台灯应声得倒。

    宋猷烈那小子太欺负人了,该死的,光是靠一张嘴就把她骗得泪流满面,甚至于,甚至于,那句“我们走吧”就差点脱口而出。

    “我们走吧。”

    “要去哪里?”

    “不知道,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想把戈樾琇一辈子藏着就藏着。”

    多傻,傻得让她愤怒。

    反正台灯也坏了,就让它坏得更彻底,把台灯举得高高的,在往墙上砸去的最后一秒,手生生收住。

    这里没人帮她收拾。

    戈樾琇被惯坏了,她只会摔东西,她不会收拾东西。

    不会,也不愿意,自己摔的东西自己收拾,非常的无趣。

    还有,不到四十小时就是外公生日。

    外公的医生和她说了,贺先生留下这个世界看风景的时日不多了。

    也许也许明年生日都没得过。

    来之前,她发誓,会乖巧,会安静,会勤劳,会好脾气,会乐观向上。

    可此刻她要窒息了。

    愤怒愤恨正一步步把她推向深海。

    戈樾琇,戈樾琇!

    好的,好的,不生气,不生气。

    戈樾琇,你现在二十六岁了。

    是的,戈樾琇二十六岁了,目前她在学习一样叫做克制的东西。

    要克制,要克制。

    艰难把台灯放下。

    眼睛却直勾勾看着台灯,手熟门熟路往一个地方摸索着,那是放药品的地方,只要控制着吃就行,只要不一股脑往嘴里塞就可以了。

    木然打开药品瓶盖。

    以轻快的脚步离开房间,因脸色太苍白,她还打了腮红,腮红打了,挑了最能衬托脸色的口红。

    迎面而来地是今天早上到的女客人杰玛。

    杰玛是意大利客人,和外公是同学关系,每年圣诞节都会给外公寄圣诞卡。

    以简单的意大利语和杰玛打招呼。

    杰玛牵着她的孙女,穿粉红色蓬蓬裙的小姑娘手里拿着小丑气球,看来,心仪的漂亮哥哥成功帮她找回气球了。

    自问:“这里帮忙杰玛找回气球的漂亮哥哥指地是谁?”

    自答:“是宋猷烈。”

    很好,回答问题时内心无半点波澜,这很好,换言之,就是她在心里默念宋猷烈这个名字时心里很安静。

    好极了。

    脚步越发轻快。

    轻快的脚步落进了外公眼里,把老爷子笑成眯眯眼,宋猷烈就站在他左手边,上前,叫了一声外公,以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站在他右手边。

    距离晚餐餐点还有一小段时间,该忙的也已经忙得差不多。

    今天到的客人现在还在房间休息养神,早到来的客人三三两两结伴到乡间游玩。

    外公让佣人拿来国际象棋,他很久没和他的外孙下棋了。

    宋猷烈十五岁后在和贺知章的对弈中已保持十四连胜。

    每次开局前,外公总是信誓旦旦“这次肯定能赢。”结束时总是一再强调“下次准能赢。”

    佣人摆好棋盘,双方各就各位。

    戈樾琇数了一下,加上她有十六人观棋,这观众规模可以说创历史新高。

    为能让比赛更具刺激,在马赛客人建议下,每人出五欧压比赛结果,十六名观众有九位观众压外公,六名观众压宋猷烈,其中一名观众弃权,该名弃权观众为张纯情。

    张纯情说着讨喜的话,预感告诉她,外公会拿下外孙,可是呢,介于将落败方是她上司,她只能投弃权票。

    戈樾琇压的自然是外公赢,把五欧元交给马赛来的先生时她还不忘对宋猷烈视威,而宋猷烈也很好地配合她,给以她等着瞧的表情。

    这一幕要是给喜欢乱写sn能源继承人和sn能源首席执行官二人关系如何如何糟糕的媒体看了,非傻眼不可。

    管家亲自布置茶水点心,戈樾琇选了最靠近外公的座位,她得给外公加油打气,说不定,这次外公能一鼓作气拿下宋猷烈。

    都十四连败了。

    张纯情理所当然被安排在宋猷烈身边的座位。

    没多久,意大利蓬蓬裙小公主来了,张纯情变成站着观棋,她的座位“让给”了意大利蓬蓬裙小公主。

    天色微暗,灯光师开始试灯光效果。

    小小的霓虹以墨绿月白深蓝为主,星星点灯挂满树梢屋檐,或结成网打横竖拉从人们头顶上穿过,把这座十四世纪的建筑装扮得如梦如幻。

    陆陆续续,有客人从乡间游玩归来加入观战团队,没几分钟又走开,因为东道主败相已露,要反败为胜的机会微乎及微。

    十几分钟前,戈樾琇还怀揣着一点点希望,但伴随外公节节收缩领地,也只能暗地里把宋猷烈骂个狗血淋头,要知道,为了能让外公赢,她还对宋猷烈采取了干扰战术,瞪他,以口型警告他,在桌底下偷偷拿脚踹他,但都无动于衷。

    老爷子看来不甘心在生日前天从外孙身上吃到第十五连败,即使要赢下比赛的机会微乎其微,他还是尝试以拖缠战术让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露出马脚。

    他的外孙说不定被缠着缠着就浮躁了,浮躁是多数年轻小伙的通病。

    宋猷烈和那些年轻小伙可不一样,外公,戈樾琇心里嗟叹,不行,她得去透透气,透透气再顺便上一下洗手间。

    透完气,上完洗手间,发现,有人坐在她的座位上。

    坐在她座位上的是张纯情。

    又是张纯情,戈樾琇加快脚步。

    几步后,又放慢了下来,现在,她的呼吸有些不畅通,她不知道这是否和张纯情坐在她座位上有关。

    脚步放得极慢,眼睛牢牢锁定紧挨外公坐着的张纯情。

    张纯情,不管你再怎么表现出亲昵,那也是我的外公。

    “以后她要是和宋猷烈在一起,戈樾琇的外公也是张纯情的外公。”一个声音在耳畔告知她,以无限循环方式。

    呼吸越来越艰难了。

    艰难到戈樾琇认为作为一名精神分裂症病患得干点什么。

    是的,得干点什么,她真的受够了。

    宋猷烈让她受够了;张纯情也让她受够了;还有,外公也让她受够了,老头子你就不能告诉张纯情,那是坨坨的座位。

    以及,宋猷烈,你就不能管管你带来的姑娘?

    还是,你认为戈樾琇现在变得好欺负了,所以,你联合张纯情一起欺负起戈樾琇来了。

    那么,作为一名精神分裂病患者,此时此刻她应该给予什么样的反击。

    走过去,一把抓住张纯情的头发,揪住她的头发,让她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和她说,婊。子,这是我的座位。

    戈樾琇不确定自己是否会那样做,但,坐在她座位上的张纯情非常的碍眼。

    碍眼到想毁灭。

    戈樾琇也知道,这种想法是要不得,她已经毁了一个人。

    就像宋猷烈早上和她说的:戈樾琇,你现在是二十六岁,不是十九岁。

    所以,她现在应该做到的是——掉头、远离、离开这里、沿着道路奔跑,跑到所有的愤怒哀伤被生理上的疲惫困乏所取代。

    就像卡罗娜和她说的:菲奥娜,如果生气了就奔跑,当菲奥娜悲伤了,也可以去尝试奔跑,一边奔跑,一边倾听着风的声音。

    眼睛直直看着张纯情,脚步却是在倒退。

    再倒退两步的话,她应该就能成功掉头,两步不行就三步,三步不行就四步可以的,一定能做到的。

    然后,去倾听风的声音,把风的声音想象成妈妈在你耳边说着悄悄话,就不生气,不悲伤,也不孤独了。

    深深呼出一口气,再倒退一步。

    然后,她的眼睛看到张纯情的手在移动。

    移动着,往一边的茶杯。

    茶杯是红莓图案的。

    红莓图案的茶杯是她的,是戈樾琇的。

    第一次见到红莓图案的茶杯是在阿帷尼翁一家咖啡馆,那是非卖品,她跑了十几趟费了很多口舌才把茶杯从咖啡馆的装饰橱窗带回。

    红莓图案茶杯她用了很多年,让戈樾琇久久喜欢着的东西也就那几样。

    眼睛直勾勾锁定在张纯情手上:张纯情,不要碰它,碰了它你就要倒霉了。

    似乎是听到她心里的警告。

    张纯情往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停顿。

    看来,外公走出至关重要的一步棋。

    看着停顿在半空中的那只手。

    张纯情,求你了,不要碰那杯子。

    明天就是外公生日了。

    到目前为止,戈樾琇已经来到极限了。

    张纯情,一旦,你碰了杯子,住在戈樾琇心里的那只小恶魔就会跑出来。

    你都不知道,那只小恶魔已经在鼓动她去注意那把刀叉了。

    要那把刀叉做什么呢。

    拿到那把刀叉了就可以在你身上捅一个窟窿了,婊。子。

    戈樾琇一生气力气特别大来着。

    倒退的脚步收住,继而,是绝望。

    以平静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没人注意到她的到来。

    这没关系,很快,所有人的目光就会聚集在她脸上了,这些人的目光一定都充满了讶异惊恐,戈樾琇猜,最先大喊大叫的应该是意大利小公主。

    平静的脚步绕过那颗悬铃木,安静停在张纯情身边。

    张纯情,你可真不听话,看了一眼张纯情手上的杯子。

    杯子里的水已经被喝光了。

    喝光她杯子里的水还能有谁?

    太没有礼貌了,这是别人的杯子和水。

    伸手,从张纯情夺过杯子。

    杯子狠狠往天空,抛向制高点,别人碰过的东西戈樾琇不稀罕了。

    不顾及众人目光,去找寻拿到刀叉的最佳方位。

    刀叉和甜点一起,就放在意大利小公主面前,意大利小公主挨着宋猷烈坐着。

    往前一步,戈樾琇的手伸向了刀叉。

    那双手就比她稍稍快上一点点拿到刀叉。

    顺着握住刀叉的手,戈樾琇看到了宋猷烈。

    比她更快拿到刀叉的是宋猷烈,总是很了解她的宋猷烈。

    宋猷烈已经从他座位站起。

    站起,迎视着她。

    在那声“坨坨”中缓缓侧过脸去,戈樾琇看到了贺知章,又要对她失望了吗?

    顺着贺知章,目光缓缓从周遭人们脸上掠过,都在惊讶着呢,个别的惊讶,但更多人脸上表现出地是惶恐,是被她苍白如鬼的脸色,眼眸底下的戾气吓到了吗?

    倒是张纯情,没讶异也没有惊恐,茫然睁大着眼睛看着她。

    目光再回到宋猷烈脸上。

    看着他。

    显然,在宋猷烈的认知里,那把刀叉要是到了戈樾琇手上就会毫不犹疑捅向张纯情,戈樾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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