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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没有人指使,没有人……”
孟桐整个人都愣了,下意识的接着话,眼神迷离。
“没有人指使?没有人指使那你为什么说是我指使的?孟桐你居心何在?”
孟锦一下子便抓住了孟桐的口误,神色间更是凌厉万分。
孟桐这会总算是察觉出了问题,知道一时间根本辨不过孟锦,倒是索性不再接其话。
“父皇,请您相信儿臣,儿臣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直接朝着孟昭帝磕头哭诉起来:“请父皇好好想想,凭儿臣自个,哪里可能想出如此精密的点子谋害九皇妹。而且,事后儿臣更加没有那样的实力派出那么多厉害的刺客杀人灭口!儿臣真的都是受五公主指使,都是被逼听其令行事,还请父皇明鉴呀!”
这会功夫,孟桐总算是聪明了点,没再将刘贵妃指名道姓的顺嘴扯进来。
光是一个孟锦她就已经没有办法动摇得了,更别说刘贵妃了!
其实,事实明摆着,她一个人根本没有可能做出这么大的一个局出来,而宫中有这样的能力又与九公主交恶的还能有谁?
她虽然没法拿出足以让孟锦亲口承认的证据来,但怎么样也不相信如此英明的父皇会想不明白这一层关系!
是以,孟桐此刻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于孟昭帝的身上,她并不指望可以全身而退,只希望父皇能够看在她交代出所有实情的份上,可以对她从轻发落。
但有些事情,孟桐似乎从根子上便想错了。
“够了!”看到孟桐如此模样哭诉个没完,孟昭帝极其不悦的呵斥道:“事情如何,朕自会明断,不用你提醒朕如何去想!”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孟昭帝早就已经失了耐心再去追根寻底。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皇家更无所谓的家事,家事便为国事!
这丑都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孟桐这个蠢货还想没完没了的再让他丢到底吗?
若是这个逆女当真清清白白被人冤枉还说得过去,偏偏自身本就是没一处干净的,还如此不识时务,一心要搅得他下不了台完全收拾不了局面才甘心吗?
孟昭帝的话如同一记重雷,狠狠地砸到了孟桐心上,同时也让营帐里每一个人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父皇!父皇恕罪,父皇恕罪,儿臣真的知错了,还请父皇再给儿臣一个代罪立功的机会吧!父皇……”
孟桐哭得成了个泪人儿,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突然间让孟昭帝这般动怒,只得一个劲的磕着头求着饶。
“住嘴!”
这一下,孟昭帝当真火了,大手一拍直接呵断了孟桐的哭闹:“来人,传朕旨意,朕现在便要将谋害九公主陷害晓晓郡主的真凶严惩不怠!”(。)》
第一百二十五章 拔得头筹()
话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果绝。
真凶一词代表的自然是此次事件即将划上一个完结的符号,不论皇上所指的到底是谁。
但很显然,按着孟昭帝此刻的言辞神态,他所欲严惩之人到底是谁并不难猜。
孟夏在心中不由得轻叹一声,果然宁母妃早早便有先见之明,这宫里宫外所有的事,从来就没什么真正的是非对错,一切看的不过是圣心罢了!
孟桐这个替罪羊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哪怕刚才孟桐所言极有道理,依着一个区区身份的七公主,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谋这么大一个局,布下这么大的手笔。
相信这里头每一个人都能明白这个道理,也心知肚明孟桐的身后是不是真的还有其他幕后指使。
可此事到现在为止,那些却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皇上已经觉得这样的结果足够。
果然,只是片刻的功夫,真凶的答案便正式确定下来。
“七公主心性歹毒谋害同胞,事情败露不思已过,反而再三杀人还口嫁祸他人,实在是罪孽沉重!即刻起,送入太庵堂清修以赎罪过,若无特诏,终身不得再入皇宫,永远不许踏出太庵堂半步!”
孟昭帝便当众对七公主孟桐做出了处置,压根不容任何人的质疑,话音刚落便同时挥手,让刘利达带人将惊得瘫坐于地,连声都吱不出的孟桐给带了下去。
这样的处置的确算得上是绝对的严惩!哪怕并没有要了孟桐的性命,但对于一个公主而言,却也算得上是生不如死。
太庵堂历来便是皇家惩治后宫犯了过程的妃嫔流放之地,进了那比打入冷宫还要让人绝望,从此再也没有半点回宫的可能。
而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一回有公主被罚至那儿,更别说孟昭帝旨意的最后两句是:终身不得再入皇宫,永远不许踏出太庵堂半步!
莫说是孟夏等人,就连五公主孟锦听到后都不由得面色大变,藏都藏不住的惊恐。
她下意识的抬眼看向前方,却发现自己的父皇竟一直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那神情格外吓人。
孟锦一阵心虚,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吭一下。
她心中清楚,父皇这分明是在用眼神告诫着自己,甚至于刚才对于孟桐如此严厉的重处亦是在变相的警告着她。
到了这个时候,孟锦当然猜出了不少,虽然孟桐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足以证明她跟此事有关,但并不代表父皇就真的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不相信。
正好相反,父皇如此英明,怕是心中早就一清二楚,之所以并没有再追究到她的头上,无非是顾忌于母妃以及刘家舅舅等人罢了。
难怪母妃先前让她不必过于担心,再如何父皇也不可能像对孟桐一般对她。
如今看来,母妃所言果然极为在理,这母族的势力才是她们在宫中绝对的后盾与护身符,就算是父皇也得顾忌!
孟锦的确是想通了,只不过这所谓的想通路数却是跟孟昭帝所希望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完全就不在同一条道上!
若是孟昭帝知道自己特意费心做到这个地步,却非但没有换来孟锦的反醒,而是让其更加坚定了寻找与他抗衡后盾助力的决心,那么不活脱脱气得吐血才怪。
事情就这般看似严肃实则草率的收了场,落下帷幕。
孟昭帝倒是再次好生告慰了一番孟夏与晓晓郡主,甚至还下令宫中所有人皆以此为诫,重审着他对于险些受害的九公主何等的重视与珍爱。
但,那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表象罢了,孟夏心中清楚,他这个父皇真正重视珍爱的,只有他自己。
七公主之事虽然不小,但却并没有影响到此次的秋狩。
两天后,围场一切准备妥当,一大早,孟昭帝亲率浩浩荡荡的队伍正式开进猎场狩猎,场面别提多么隆重热烈。
孟夏手上那么点小擦伤早就已经全数好尽,不再有半点的影响,此刻她亦是一身的骑装,英姿飒爽的骑着马跟在队伍之中。
此时她身下所骑之马是三皇兄送给她的,从此之后便归她私人所有,她给马儿取了个名字,叫做微风。
微风微风,顾名思义是这马儿像一阵微风一般轻柔,让人觉得舒服。
微风受过基本训练,温顺得紧,有了上回坠马之事后,三皇兄更是不放心让她再骑其他的马。
“阿夏,一会正式围猎目标后,你别冲得太前,免得不心被流箭所伤。”
孟朗这会还跟在孟夏身旁,细细地叮嘱着。
等会他就得与几位皇兄弟和贵公子们一并比赛,要冲到前头便没法全程顾得上阿夏。
这是每年必行的流程,就算他不在意成绩却也不能丢了母妃的颜面。
“三哥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一会你只管放开手脚大展威风,我还等着分三哥今年的头筹奖励呢!”
孟夏笑着示意三皇兄尽管安心,她身旁带着禾苗,四周还有加护的御林卫,而且也没打算太往猎物中心地去,自然不会有问题。
对于自己的骑射,孟夏虽有信心但毕竟练习时日尚短,既然暂时做不到力拔头筹,倒不如老老实实在外围寻多些机会练练手来得更好。
“谁说你三皇兄一定就能拔得此次的头筹?”
楚正乾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高头大马上的少年与往常般依就带着几分散漫和不屑:“往年虽然他是得了几回,但那还不是因为本皇子没在的缘故?”
听到这话,孟朗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却并没出声。
孟夏见状,倒也好脾气地问道:“这么说来,今日你要与我三哥一争高下了?”
“谁要跟他争了,有本皇子出马自是手到擒来,还用得着跟任何人争吗?”
楚正乾哼哼着却是自信满满,同时话锋一转,扯着马绳朝孟夏那边走近了些说道:“不过你放心,到时那头筹奖励我全都给你,这可比你三皇兄大方多了吧?”(。)》
第一百二十六章 贴身护卫()
“算了吧,你还是别那么大方,我不太习惯!”
孟夏也没跟楚正乾较个什么劲,微微一笑并不在意楚正乾拿她三哥做什么比较。
“那可不行,以后你还真得多习惯习惯!”
楚正乾见状,没再多说,扔下这句话后便一甩马鞭,径直加快了速度,往前头走了。
“真是个怪人!”
孟夏喃喃嘀咕了一句,待楚正乾走远后,不由得看向另一侧的三皇兄:“三哥今日怎么这么由着他?”
平日里,楚正乾与三皇兄只要到了一起便总说不到一块来,哪怕听着客客气气却明显存有对立之感。
当然,原因肯定还是出自楚正乾,这家伙总好像欠揍似的,看到三皇兄就要明里暗里的挤兑一下,好像不这般就不舒服。
今日三皇兄却是一反常态由着好家伙嚣张,一言不吭的还特别平静,的确是与以往不太一样。
听到孟夏的话,孟朗并没回避,轻轻柔柔地回道:“由着他也没什么,再如何他也救过你,三哥不看僧面也得看咱们阿夏的面子,反正他向来就是爱磨嘴皮子。”
说实话,孟朗其实觉得楚正乾虽然一直看上去与他不太对付,但倒也没真正牵扯到什么利害影响,再加之这次又救了阿夏,言辞之上他忍让一二并没什么关系。
而且,他下意识的觉得,楚正乾针对自己应该是出自于个人之间的喜好,就如同有些人并无仇怨,但就是天生不对盘,处不到一块来罢了。
“是呀,由着他也没什么,兴许过不了多久,他就不会有机会再在三哥面前烦人了。”
孟夏想起那天在小溪边楚正乾对她说的那些话,一时间倒是略有感触。
“什么意思?难道……”
孟朗何其敏锐,下意识地看向孟夏,求证着。
“没错。”孟夏微微点了点头,用只有自己与孟朗才听得到的声音简单应道:“前几天他跟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把瘦团托付给我照顾,估计快了。”
孟朗沉默了片刻,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
相较于楚正乾而言,孟朗知道自己更像是温室里的花朵,比其少了太多现实之中的磨砺。如今楚正乾很快将要开启新的篇幅,而他,亦是到了时候弥补这方面的缺陷,好好找机会磨砺一番!
这一切,孟朗自是没对孟夏明言,见时辰差不多了,朝着孟夏点了点头,同样也带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