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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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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载着贺礼一字长龙从明德城街道经过,迎来全城百姓围观。

    萧重命人唤魏昭到前殿,殿门口挤满看热闹的王府的人,魏昭看着面阔九间进深五间的殿上摆满了一百多台嫁妆。

    萧重看向魏昭,平静的目光,隐约有点担忧,“这是大理国王后送你的嫁妆,既然是送你的东西,你自己做主处置。”

    魏昭俏脸寒霜,冷眼看着殿上红绸子绑着的嫁妆,“既然王爷说听凭我处置,原封不动退回去,我魏昭不是出不起嫁妆,莫说一百台嫁妆,一千台我也出得起。”

    掷地有声,一石掀起千重浪,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哗然,这一百多抬嫁妆可都是上等金贵的东西,几个敞开的匣子里满满的珠宝,东珠个大浑圆,红绿宝石晃眼。

    萧重默然地望着她,目光复杂难懂,半晌说;“那就退回去。”

    王爷一声命,转瞬间大殿空了,众人纷纷散去。

    魏昭站在殿上,不知看向何处,心里想什么,萧重走到她身边,“王爷是否觉得我不近人情,心太冷硬。”

    萧重的面相威严,此刻面部线条分外柔和,“既然不开心,别勉强自己接受。”

    “你见过她,我跟她很像是吗?”魏昭眸光暗淡了,“我注定成不了贤妻,所以我不该嫁人的。”

    萧重诧异地望着她,“谁说你成不了贤妻?”话说出口,突然醒悟,打住话头。

    魏昭眼底闪过一抹伤痛,他疑惑自己看错了,她垂下头,他也没看清楚,良久,萧重说:“每个人标准是不一样的,不能以偏概全,谁都不是圣人。”

    一队乔装改扮的人马进入西南信王封地。

    前方已经看到明德城巍峨的城墙,城墙上旌旗招展,斗大的信王二字,威武雄壮。

    连续几日昼夜马不停蹄,徐曜赶到明德城下,已经是清晨,城门吊桥缓缓放下,厚重的城门徐徐开启,城里昨晚一场喜事,全城庆祝。

    信王续娶王妃。

第121章 第121章() 
明德城厚重的城门缓缓开启; 徐曜的马立在明德城下,徐曜现在已经成为朝廷反叛,信王跟皇帝有积怨,也是亲叔侄,徐曜不能贸然进城,派人先进城打探。

    天尚早,没有出城的人; 进城的人零星三两个; 徐曜一队人马乔装改扮成商旅,徐曜来西南是冒着风险的; 南边是朝廷管辖; 各州府县官员都是朝廷命官,万一被人发现,引来麻烦;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 徐侯从来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不久,派出打探的人回来,到徐曜马前翻身下马; 单膝跪地; “侯爷; 不用入城了。”

    抬头看徐曜; “昨晚明德城全城庆贺; 信王大婚,迎娶……。” 顿了一下,声音低了,“迎娶夫人,夫人已经成了信王妃。”

    这突然起来的消息,众人都愣住了,紧张地看着徐曜。

    徐曜嘴角抽了两下,只觉口中一股腥甜,眼前一黑,一头栽下马,众人惊呼,跳下马看视,徐曜双目紧闭,牙关紧咬。

    信王府

    寝殿里,重重帷幔落下,信王萧重负手站在殿上,跟一个人悄悄耳语,声音压得很低,那个人说:“燕侯今早到了城下,没有进城,原路返回了,好像毒发了。”

    “监视他们,别惊动他们。”

    “属下明白。”

    来人走了。

    萧重转身朝里面走,徐曜不早不晚,来得太是时候了。

    东院里,王爷大喜的日子,取消了曹侧妃的禁足,萧节也被放了出来,曹侧妃称病不去拜见新王妃。

    曹侧妃走去把房门关上,对着儿子萧节,愤恨道:“我早看出你父王安的什么心思,把魏昭留在王府,冠冕堂皇替那个老道照顾她,照顾来照顾去,照顾到床上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父王,表面对先王妃念念不忘,清心寡欲的,与世无争,都是装的。”

    萧节没像曹侧妃激动,“英雄难过美人关,魏昭这样的绝色美人,不怪我父王动心,是我太低估了她。”

    萧节说不出的后悔,被魏昭柔弱的外表迷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自己太大意了,马失前蹄,忘了任何时候别轻视对手,哪怕她是个女人,女人狠起来更毒。

    曹侧妃手里撕扯着绣帕,把绣帕扯来扯去,一不小心长指甲弄折了一半,心头的火气也没消,“你父王这是不顾我们娘俩,新王妃年轻,等以后生了嫡子,我们娘俩在王府还有立足之地吗?我白白盼了这些年,盼着你将来承袭王爵,我也跟着风光,有出头之日了,现在什么都完了,你父王太绝情,这些年我做小伏低,小心翼翼,王妃没有嫡子,他也不上奏皇帝,请立你为世子,我还心存妄想,他真狠心。”

    萧节以手指轻叩桌面,母亲的话,似听未听,突然说;“据京城传来的消息,京城告急,不久要改朝换代了,你说我父王这回还能无动于衷吗?还能稳坐西南?”

    曹侧妃正自抱怨,闻听儿子说,打住话头,思路转到这上头,“你说改朝换代,那我们……”

    还是皇室宗亲吗?皇帝倒了,新皇帝还不把萧氏一族斩草除根,曹凤琴坐在侧妃位置上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一点见识,瞬间反应过来,“你父王这回不能袖手旁观了。”

    不管有什么恩怨,同气连枝,倾巢之下焉有完卵,她清醒了,西南山高皇帝远,朝中局势她在内宅不知晓,茫然地问:“你的意思,你父王要插手了?”

    “萧家的江山都要没了,他还能坐得住吗?再说他等这一日不是等了很久了吗?”

    曹侧妃听儿子的话,凉飕飕的,“你父王真能出兵吗?”

    啪地一声,萧节手指重重地叩击一下桌面,“能,母亲你看着吧。”

    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萧节知道父亲是一只卧着的虎。

    京城

    慈宁宫

    高太后一筹莫展,高国舅和太傅赵言玉,站在一旁,门口太监高喊,“皇上驾到。”

    皇帝萧泓急匆匆走入慈宁宫,高太后望着皇帝阴着脸,提心吊胆地问:“皇上,给各地诏书下了,不见援兵,朝中武将就没有人有退兵良策。”

    萧泓看一眼站在一旁的高国舅,外戚专权,把持朝政,这个时候高国舅束手无策,拿不出一点真章,不由来气,坐向椅子里,“食君俸禄,不思报效朝廷,结党营私,铲除异己,窝里斗,外敌来犯,没有一点章程,朝廷养了一群废物。”

    高国舅吓得不敢吭一声,他生怕皇帝把邪火烧到他身上,这种时候,太后自身难保,如果军队哗变,就是皇帝也控制不了。

    高太后后悔,“当初哀家提议皇帝离开京城避祸,文武群臣义正言辞,好像赤胆忠心,现在想走,被冀州军围困,不能脱身,哀家和皇帝都要命丧在这般文武大臣手里。”

    太后一番话说中萧泓心事,当初一念之差,听信了这般文武大臣怂恿,到头来悔之晚矣,被困京城,逃跑的路都堵死了。

    太傅赵言玉道;“皇上,微臣倒有一个主意,先派人到冯匡军中和谈,拖延时间,如果有那路援军赶到,里应外合,扭转局势,可解京城之围。”

    皇帝萧泓觉得此计可行,第二天早朝时,提出和谈之事,文武群臣商议,除了高国舅,没有提出异议,高国舅反对理由,“皇帝与叛军和谈,有损帝王尊严,皇帝应当诏令天下,共同讨伐叛军。”

    皇帝瞪了他一眼,快成阶下囚了,还提什么天子尊严,下旨,命太傅赵言玉出城到冯匡军中和谈。

    赵言玉跟冀州牧冯匡同殿称臣,关系还算不错,到了冯匡哪里,把皇帝和谈的意思说了。

    冯匡心里明白,这是缓兵之计,他不能上这个当,心生一计,为出兵名正言顺,正义之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给赵言玉当即答复,“赵大人,如今朝中奸臣当道,祸乱朝纲,我冯匡清君侧,皇帝如果能杀了高国舅,我冯匡无条件退兵。”

    “这个……”真给赵言玉难住了,这个条件明显没有诚意,皇帝怎么可能杀掉高国舅,有太后在,高国舅是皇帝的亲舅父。

    赵言玉回去跟皇帝一说,皇帝萧泓泄了气,别的条件好说,唯独杀了高国舅万万不可,太后哪里绝不会答应。

    和谈这条路堵死了。

    高太后咳声叹气,“京城守不住只好开城受降,哀家到底下,没脸见列祖列宗,祖宗拼死打下的江山,毁在哀家手里。”

    萧重心说,亡国之君哪有一个好下场的,开城受降,受屈辱,苟延残喘。

    冯匡知道夜长梦多,加紧猛攻京城,京城仗着城高墙厚,易守难攻。

    朝堂上,文武百官这回不争竞了,都蔫头耷拉脑两班站立,像锯了嘴的葫芦,都不吱声。

    萧弘坐在上面,目光朝下扫视,“哪位爱卿有什么好主意?”

    皇帝看向那个大臣,那个臣子把头一缩,不敢看皇帝。

    冯匡打到家门口,朝廷已经无力应战,只能死守京城,没有援军,孤城难守住,天子已经发下数道诏书,无人前来救驾。

    皇帝冷眼看着众臣,他当初要跑时,都站出来慷慨激昂拦阻他,现在都没主意,谁都不说话,萧弘把目光最后落到欧阳锦身上,“欧阳爱卿可有什么好主意?”

    皇帝指名道姓,欧阳锦出列,“皇上,各地手握兵权的将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拒不奉诏,现在冯匡步步紧逼,皇上退出京城也是不可能了,臣倒是有个主意,皇上亲笔修书一封给西南信王,信王是皇室中人,不能见死不救,臣相信信王深明大义,不能至江山社稷于不顾。”

    欧阳锦话音刚落,就有一人出班,“皇上不可,皇上莫要前门赶狼,后门进虎,欧阳大人这是引狼入室啊!”

    皇帝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耿直的两朝老臣元景。

    皇帝萧泓被逼上绝路,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萧泓一直对这个叔父戒备,信王封地派出不是探子,如果信王有风吹草动,萧泓不顾念叔侄之情,痛下杀手,信王似乎性情淡漠,不理朝中之事,不跟朝中群臣交好,呆在封地,安分消停。

    萧泓几次产生过把这个叔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江山没坐稳,内乱不断,他暂时没动信王,这时候倒庆幸留下信王,好歹也是血缘至亲,当下修书一封,言辞恳切,叙叔侄之情,请求信王发兵救黎民于水火,解朝廷之危难。

    萧泓这回没以天子的身份下旨,而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朝廷信使把皇帝的亲笔信送到信王府,亲手交给萧重,萧重草草看了一遍,对身旁的太监长公公说:“我们离开皇宫多少年了?”

    长公公道:“王爷,离开皇宫有二十年了。”

    半晌,萧重望着京城方向,“是该回去看看了。”

    偏殿已经摆上晚膳,萧重人影不见,长公公走来,“回禀王妃,王爷在前殿召集众将领议事。”

    魏昭敏锐地感觉到局势要有变化,“长公公,王爷要离开封地?带兵进京?”

    “王妃,王爷正商量这件事,皇上请王爷进京平叛。”

    长公公心说,王妃心思通透,什么都瞒不过王妃。

    接下来五六日,萧重没回后宅,魏昭知道萧重调兵遣将,准备率西南军队解京城之困,信王一有动作,就不再置身事外,卷入夺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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