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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斩情丝-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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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一诺,便如一把枷锁,使得他六十年来不得自由。然而,这是他亏欠杨显的,从他来到这个匪夷所思的世界,代替陈商活下去的那一刻起……就算是到了灰飞烟灭之日,也未必能偿还得清。

    陈商缓缓摊开手心,对刘素姬道:“你要我做什么,写在我的手心。”

    刘素姬哆哆嗦嗦地伸出食指,在陈商的掌心一笔一划地艰难写着字。陈商微微闭目凝思,道:“你让我去找大院君?”

    刘素姬用手指在陈商的掌心重重一点,长长的干枯的指甲却刺得陈商的心隐隐作痛。他站起身,负着手,淡淡道:“素姬,这皇宫中的恩恩怨怨已经与我无关。我能帮你的,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他转而看着刘素姬,“你可明白了么?”

    刘素姬的脸上慢慢绽露出了笑容,含着泪吃力地点了点头。

187。骗局() 
沈碧秋负着手缓步往前走着; 秦玉紧紧跟在他的身后。陈州的战事这几日有些胶着,秦玉皱眉道:“西谷连骈像是杀人杀红了眼,三天来斩了田蒙旧部二十三个将官,包括家眷亲信; 将近六百余人哪!陈州城内血流成河; 尸横遍地,西谷连骈这是疯了么?”秦玉又道; “大公子; 这对咱们来说倒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啊。正好趁着陈州城内军心不稳,来一个釜底抽薪; 灭了西谷连骈的骁骑营; 您正好能取而代之。”

    沈碧秋的唇边泛起一丝冷笑; 他轻轻哼了一声:“西谷连骈盘踞塞北多年,岂有这么容易连根拔除的?我们在暗,他在明,若是我出手; 必定要叫他永无还生之日。如今么; ”他沉吟道,“时机未到,先莫要打草惊蛇。”

    秦玉道了声“是”; 想了想,又问道:“不知道大公子在等待甚么时机?”

    沈碧秋停下了脚步; 转身冷冷看着秦玉; 道:“你倒是操起我的心来了?”

    秦玉自知失言; 急忙俯身拱手道:“属下不敢。”

    沈碧秋冷笑了一声,负手站了片刻,问道:“晏之这两日如何?”

    秦玉道:“二公子已经在回江南的路上。”

    沈碧秋点了点头,道:“这件事,你不许有半点差错。务必将他引到归雁庄交给我爹,其余的事,决不能透露一点风声,更不能叫他知道了我的行踪。”他神色肃穆地看着秦玉,“要是这件小事你也做不好,你便回青松岭守着你的破寨子去吧。”

    秦玉单膝跪地:“大公子放心,秦玉定不辱使命。”他又抬头看着沈碧秋,“大公子,属下有一个请求,还望您念在我兄弟几人为您出生入死的份上,事成之后,能将杨琼交给属下处置。”

    沈碧秋笑了笑:“怎么?你想为陆啸虎报仇么?”

    秦玉低声道:“若不能亲手杀了杨琼,对不起死去的兄弟。”

    沈碧秋淡淡道:“这件事我记下了。”他叹了口气,“但是你也知道,杨琼乃是岷王殿下和大院君要的人,我如何能擅自把他交给你来处置?”他伸手将秦玉搀起,又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找机会劝说岷王殿下,及早处置了杨琼以绝后患,到时定会如你所愿。”他拍了拍秦玉的肩膀,“你我二人也算是患难与共,你为兄弟报仇的心意我能明白。”

    秦玉面有喜色:“如此,谢过大公子。”

    ******

    沈碧秋来到内院,却见守门的几个影子营的暗卫神情慌张,面有难色。他微眯了眼睛,低声道:“出了甚么事?”

    带头的护卫道:“启禀大公子,今天院子里那人情绪有些暴躁,还想闯出来,我们……我们……”他看了看左右,垂首道,“大公子恕罪,属下实在是无法,便将他点了他的昏睡穴绑了起来。”

    沈碧秋的面色一变,随即温言笑道:“做得好。”他搓了搓手,又攥紧了拳,手指的骨节却发出咯咯的声响,切齿道,“无论如何,决不能叫他擅自踏出院门。”他向前走了两步,略想了想,转身低声吩咐道,“明日便命人将这院子四周都铸上铁网。”

    沈碧秋又嘱咐了几句,便屏退了诸人,独自进了院门。他擎着灯,慢慢朝内室走去,烛火明灭,沈碧秋的心也随之摇曳。这间院子本就是沈眉早年在边塞修建的秘密接头之地,极为隐蔽,他将杨琼藏身于此,也是煞费了心思。

    一进内室,他便看到满地的狼藉,地上全是瓷器的碎片,还有些倾倒的杯盘。沈碧秋皱着眉,轻轻挑起帘栊,焚过香的幽室里还残留着些许飘渺的香味,杨琼此刻紧闭着眼睛躺在被褥间,手脚却都被紧紧捆在床栏上,手腕和脚腕处泛着淤青。

    沈碧秋却并不急着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杨琼的脸颊,慢慢地又探入对方的小衣亵/玩了一阵,心底的欲/望已在蠢蠢欲动。沈碧秋微微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对杨琼的欲念已经变得极为扭曲。如此被禁锢和折磨着的杨琼,竟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

    多年以来,他因为憎恨杨真真而憎恨着杨琼,他刻意接近杨琼,想尽一切办法骗取对方的信任,又亲手将杨琼推入绝境。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却在他心底滋生着,同那刻骨的恨意一起发酵着,纠缠着,酿成了如今这般惑人的毒酒。

    沈碧秋感到杨琼的身体微微一动,心底亦随之一颤。他知道杨琼即将醒来,便缓缓起身,掏出随身的短刃,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两刀,殷红的血一点一点滴在了床榻上,如同他此刻的心。一霎时,他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憎恨、爱恋、复仇和欲望交杂在一起,仿佛已经将他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杨琼缓缓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懵懂的神情,他皱起眉,仿佛在回忆着甚么,挣了挣四肢,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在床栏上。杨琼有些惊讶,困惑地看向四周,才发现沈碧秋正一脸哀戚地看着自己。

    “阿秋……”杨琼喃喃道,“为什么把我绑在床上?”

    沈碧秋低声道:“子修,你完全不记得方才的事了么?”

    杨琼摇了摇头,神情茫然道:“我想去找你……他们不让我出去……”他不解地看着沈碧秋,“是你让他们关着我的吗?”

    沈碧秋的神情却越发哀伤了:“子修,我也是迫不得已。”

    杨琼愣了:“为什么?”他挣扎起来,“阿秋,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绑着我?”他实在有些懵了,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会记不得以前的事,为什么前些天一觉醒来便已经翻天覆地,而又为什么自己最信任的沈碧秋竟然会把他幽禁在这里,如今又将他绑在了床上。

    “阿秋,你有甚么苦衷为什么不同我说清楚呢?”杨琼始终不觉得沈碧秋会伤害自己,自始至终,他都坚信着,沈碧秋是绝不会做背叛他的事的。

    沈碧秋悲伤地说道:“子修,你中了毒,你知道吗?”

    杨琼瞪大了眼睛,沈碧秋继续道:“你方才发狂杀人……”他举起了渗着鲜血的双臂,“谁也拦不住你……子修,我不得已才让人绑了你……”沈碧秋俯身搂住杨琼,眼中的泪却和着血落在杨琼的脸颊上,“子修,我该如何才能救你?”说着,便要解开杨琼手腕上的绳索。

    杨琼却呆住了,他讷讷道:“阿秋,竟是我伤了你吗?”

    沈碧秋解开了杨琼的左手,又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双唇,低声道:“子修,我宁可此刻忍受着剧毒折磨的人是我啊。”

    杨琼却单手握住沈碧秋的手道:“那别解了。”他阻止着对方准备解开自己右手的动作,“我实在记不得方才的事。阿秋,如果是这样的话,便捆着我吧。”他的声音之中充满着柔情,“阿秋,我怕自己又伤了你。”

    沈碧秋一怔,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人握住了。杨琼问道:“我如何会中的毒?”

    沈碧秋盯着他的眼睛,缓声道:“你忘了吗?是西谷连骈把你我引到陈州,又给你下毒。他原来早就已经投靠了大院君。子修,你被他骗了啊。”

    杨琼却茫然地看着沈碧秋:“西谷连骈……这个名字好生耳熟……”他只觉得头痛欲裂,痛苦地摇晃着脑袋,“阿秋!阿秋!我好难受!”

    沈碧秋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随即惊惶道:“子修,你是不是又发作了?”

    杨琼的额头沁出点点汗来:“西谷连骈是谁?”

    沈碧秋切齿道:“他受了你莫大的恩惠,却恩将仇报,将你害成这样,如今还四处追杀我们。”他正色道,“子修,大院君是想置你于死地啊!现在连皇上也绝了与你的母子之情,为今之计,只有回江南了。江南尚有你父亲的余威,还有欧阳家族的旧部,江南四族,同气连枝,这是你如今唯一可以仰仗的了。”

    杨琼觉得胸中烦闷不已,腹中翻江倒海一般难受,便伏在床头一阵干呕,呕得浑身脱力,也只是吐出了一些酸水。他无力地喘息着,低声道:“我不能……不能……违逆母上……”

    沈碧秋双膝跪地:“子修,算我求你,莫要再固执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如今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了,我若是死在陈州,谁来护你周全?”

    杨琼心中一痛,颤抖着握住沈碧秋的手:“不会。”他咬着牙,低低道,“我决不会,让你为了我送命。”他仿佛是下定了决心,闭上眼,一字一顿道,“好,我听你的,咱们回江南。”

188。王罕() 
转眼便过了立夏; 塞北的风沙渐渐大了起来,大漠的日头又毒了几分,烤得整个戈壁都冒了烟。格勒草原迎来了一年之中最是草长鹰飞的季节,风吹草低; 本应牛羊成群; 此刻却是一片死寂。偶尔有几列骑兵飞驰而过,弥散在空中的却是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连月的战争让杀戮成为了一种惯常; 死亡如同瘟疫; 在整个西北肆意蔓延着,幽灵般游荡于阳光之下。

    此刻; 赫连赤丹正率着数十名武士; 徘徊在距离陈州城十里之外的锡林滩上; 像一群虎狼般睁着嗜血的眼睛,注视着石头垒下的陈州城。日头渐西,一个近卫驱马向前,凑到赫连赤丹的身边; 低声道:“七王; 咱们还是回去吧,若是被王罕知道,只怕又要怪罪您了。”

    赫连赤丹只是勒着马不动; 道:“怕什么?亲兄弟有甚么隔夜仇?”他眯起眼睛,低声咒骂了一句; 又昂首道:“三哥就是顾虑太多; 依我之见; 趁现在陈州疲敝,一举攻了进去。咱们先占了要津,还要顾忌赫连博格那个老匹夫作甚么呢?”

    身边的士官听闻此言,不觉心惊,急忙劝慰道:“七王莫要冲动,一切还是要听从王罕的旨意呀。”

    赫连赤丹狠狠挥了挥手中的马鞭,鞭子甩在岩壁上,碎石子击落了一地。他愤愤不平地说道:“三哥素来爽快,何曾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瞻前顾后了?他如今甚么事都不同我商量了,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甚么!”

    身边跟来的一众都是赫连赤丹的亲卫,众人见他又开始口无遮拦,便劝道:“七王还请慎言,不可妄议王罕啊。”

    赫连赤丹闻言更怒,大声道:“慎甚么言!他是我三哥!难道他如今做了王罕,我便连真心话都说不得了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谏言,远处却传来急急的马蹄声。只见一个穿着青色铠甲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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