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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做了个请的动作,“坐吧,有事?”
方澈走了进来,但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直接开口问,“今晚有时间吗?”陈默熙对上方澈的眼睛,琢磨了下,“那要看你有什么事情了。”
这时,在门口“不小心路过”的杜晨,正好听到陈默熙的下一句话,“那,今晚在哪里?”方澈回答道:“中心大酒店,2019号房间,玩什么?”杜晨一听,环视了下周围,发现没人,便更靠近门口偷听。
里面的声音忽大忽小,听得不是很全,只听到方澈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玩那种用各种姿势*的游戏?”杜晨差点没摔一跤,他们打算今晚做什么?!
陈默熙低声笑了几声,“不敢?”方澈一挑眉,“怎么可能,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不见不散。”
躲在门外的杜晨发觉方澈要出来了,便连忙离开,方澈出来的时候,就只看到拐角处闪过一个人影,只当是工作人员,并不在意。
安若从今天挺开心的,因为他在学院每周六的coffee bar这个活动上赢了个一等奖,奖品就是上次他和方澈去的那家鸡爪店的新品免费卷。拿到免费卷的安若从立马去了那家店,凭票领了两斤鸡爪,然后便打的去了方澈家,他想方澈拍完戏回来,应该会饿的,而且他也挺喜欢吃这个的。
提着鸡爪的安若从在山脚下下车后,便自己走了上去,气喘吁吁地走了上去,却看到方澈家没有亮灯,莫名的有些失落。打开房门,开了灯之后,只有蛋蛋咕咕了两声。“哎,原来一个人回家是这种感觉。”不知道方澈每晚回家都没有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一定挺痛苦的吧。
安若从看着墙上的钟,盯得眼睛都要出眼泪了。11点,12点,1点,2点,怎么还没回来,在赶夜场吗?安若从想给方澈打个电话,可万一方澈在片场休息了呢?哎,还是在等等吧。
“方澈,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全部吃掉了。”安若从怨念地看着放在盘子里摆好的鸡爪留着口水说道。蛋蛋伸长了脑袋望向了那盘食物,看清是什么之后,蛋蛋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安若从没有发现已经晕了过去的蛋蛋,伸出爪子拿了个鸡爪啃。吃掉一个之后,安若从的眼神稍微变了,变得发光,“方澈,你再不回来,我真的全部吃掉了!”等了大概没一分钟,安若从心想,这真的不怪我,我已经等了你那么久了。
于是,安若从端着那盘鸡爪开始啃,啃着啃着,还是决定,给方澈留几个吧。擦了擦嘴,将剩下的鸡爪放到了茶几上,然后继续等着方澈。
方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一推门,就看到沙发上伸出了两条腿,而蛋蛋则在一个非常远的角落里梳理着自己的鸡毛。蛋蛋自从看到昨晚主人宝贝儿啃鸡爪的样子之后,发誓要离这个家伙远一点。
方澈无奈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安若从,叹了口气,走上前,轻轻地将他抱了起来,抱到了二楼他的房间的床上,然后给他盖上被子。方澈坐在床边,看着安若从睡得那么熟,虽然知道今天不是周末,可就是舍不得将他叫醒。
拿出安若从的手机,然后给影老大拨了电话,“喂,你好,我是安若从的表哥,他昨天晚上发烧了,今天请一天假。”影老大接了电话,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怎么那么耳熟,也不知道安若从那个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哎,随他去吧,也不是第一次了。
请完假后,方澈掖了掖安若从的被角,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准备吃点东西稍微休息下,昨晚太累了。
在回房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茶几上的鸡爪,刚才进来的时候光顾着看安若从了,没注意到旁边的鸡爪。想起上次吃的鸡爪,方澈不禁食指大动,下楼走到茶几旁边的时候,看到盘子下面压了张纸,上面写着:夜宵,记得吃。
方澈由心地笑了,这个小兔崽子,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不过,谢谢了。方澈在安若从身上,又体会到了一把浓浓的家庭感。吃到嘴里的鸡爪变得更加美味无比,没几口,盘子里的鸡爪都被方澈吃的干干净净。躲在角落里的蛋蛋,又无比可怜地晕了过去。
安若从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狼嚎,“我的课!!!”他的狼嚎成功的叫醒了方澈,方澈推开门进来,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安若从松了口气,“谢谢了。”方澈耸肩,“起来吃饭算了吧,我订餐。”
听到有吃的,安若从立刻清醒了过来,以光速穿上衣服,然后奔向了卫生间洗漱。洗漱完毕后,方澈还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吗,于是安若从打开了电视,先看看新闻再说。
当方澈下来的时候,安若从表情怪怪的,有些黯淡,有些气恼,还有些矛盾,“你怎么了?”安若从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电视看,方澈想着看什么能看的这么纠结,头一转,发现电视上正播着一则娱乐新闻,主角正是自己和陈默熙。
这新闻够劲爆的,是一段在酒店偷拍到的视频,视频中的方澈和陈默熙一起走到了一间房,然后在之后的近十个小时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出来过,到了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两人都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拖着疲惫的身子出来了。
这新闻的标题更是醒目,方澈和陈默熙同眠一晚,筋疲力尽为哪般?方澈对这种新闻嗤之以鼻,可安若从说的话,却让他有些吃惊,因为安若从问他:“同性恋是不是是个男人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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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调戏有风险,下手需谨慎()
按以往来说,方澈铁定会翻脸的,但是对象换成了安若从,就一点都生不起来气,而且还有些好笑,尤其是安若从还摆出一副受气的小媳妇儿的样子,得,自己成了墙头的红杏了?
方澈放下报纸,然后对着安若从勾了勾手指,安若从还想着要科普了,就过去了,结果还没站定,安若从就被方澈一把拉了下去,被压倒了身下。
安若从的两只手腕,方澈一只手就能控制住,方澈带着戏谑的笑,“能解释下那句话的意思吗?”安若从撇撇嘴,“你和颜漓啊,陈默熙啊,不都是那啥关系吗?”方澈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状,“哦~~~我懂了,原来颜漓和陈默熙就是所有男人了?”不过,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喜欢把自己往坏处想呢?
安若从黑线,“不要歪曲我的意思,还有,你倒是放开我啊,你想干啥,我不好那一口的。”方澈眯起眼睛,“你不是说我是个男人都可以的吗?你倒是试试,看我能不能有反应。”安若从对上方澈那双闪着光和狐狸似的眼睛,义正言辞地说道:“丫的,我又没病,干吗要去试你到底会不会有反应?”
说吧,安若从还带着蔑视的眼神望了眼方澈的下面,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明白方澈的尺寸的,这一蔑视的眼神只是在给自己打气,就算在实质上已经输了,那也不能在气势上输了!
方澈被他那个小眼神刺激到了,便伸手打算去脱他裤子,比比看到底是谁的比较不能见人。安若从可是惊了一跳,平时在宿舍和哥们儿几个会经常这样互相打闹,也没啥大不了的,但是安若从可不喜欢这种被人禁锢住任人宰割的感觉,于是奋力扭动自己的身子,想挣脱开。
两人扭作一团,谁也不想先退步,没过多久,方澈后悔了,他压住安若从的腰部,声音抑制不住地有些颤抖,压低声音对安若从说,“别动了!”安若从会听吗?从方澈脸上更加纠结的神情看来,他并没有停下来。
直到安若从觉得自己的大腿根部被什么东西顶住的时候,才当地一下僵住了。再仔细看看方澈的眼里早已经是带上了情?欲,一口口的喘着粗气,不是有反应了是什么?!
方澈现在的心里很是紧张,毕竟安若从是个直的,一个男人对着他有反应了,不觉得恶心才怪。方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安若从的脸色,却没想到这家伙突然笑了起来,边笑边说,“我就说了吧,你只要是个男人都行!”
方澈无奈望天,能不能不要说的自己和个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野兽似的?方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个正常的男人被这么蹭都会起反应的,OK?还有,现在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现在该怎么办!直接起来吧,那个小帐篷被他见到也太难堪了,总不能直接这么压在他身上等着火下去吧。
早知道自己就不逗他了,自作自受说的就是方澈这种人。
安若从也了解方澈的尴尬,可是他也很尴尬啊,一个直男谁愿意被一个男人拿着那玩意戳自己?蛋蛋,怎么办!
蛋蛋啄了啄自己的羽毛,主人宝贝儿,你看着我做什么哦?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方澈决定率先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因为他觉得这样熄火是不太可能的,因为从安若从身上散出来的淡淡的味道是自己最爱的抹茶的味道,这香味和安若从一样,总是在你以为你碰触到的时候,偏偏很调皮的躲开,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又过来撩拨你几下,这样的感觉太折磨人了。
方澈松开了安若从的手,以一个很是纠结的姿势坐好,然后示意安若从可以回校了。可安若从这个家伙偏偏又不想走了,抱着抱枕不怕死地在方澈耳边叨叨,“诶,你说你要是有需要了,怎么解决的?万能的右手还是找人啊?”
方澈现在真他妈的想一巴掌拍死他!“安若从,你真的可以走了。”方澈最后一点耐心要被磨掉了。
“我现在不想走,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回答完了我就走。那你和他们是不是都是来一发的关系?”这个问题真的困扰安若从很久了。
方澈翻了个白眼,“我和颜漓没什么,另外,我如果说我昨晚和陈默熙在房里打了一晚上的俄罗斯方块你信吗?”
安若从恶寒,“我虽然有点傻,但是你也不用把我当弱智吧?”方澈心说,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傻,看来我还真低估你的智商了。安若从见方澈不说话,拿胳膊撞了撞他,“你们不会真的通宵玩俄罗斯方块吧?”
看到方澈点头,安若从堵在心里的一个结忽地就解开了,拍了怕方澈的肩,“哥们儿,我先回避了,你自己解决下吧,哎,你早说不就好了嘛,非得闹,真是的。”看着安若从那副像是在教训小孩子的脸,方澈苦笑,“好了,我知道了。”看来,调戏有风险,下手果然得小心。
安若从离开后,方澈便上了楼洗了个冷水澡下了下火。
昨天,他去邀请陈默熙和他在游戏上决一决胜负,结果陈默熙什么都不玩,就要和他比俄罗斯方块,然后当时他就调侃陈默熙喜欢玩那种摆成各种姿势*入的游戏,这么一调侃,陈默熙还死活不比其他的游戏了,就挑了俄罗斯方块。
方澈寻思着不就是个俄罗斯方块嘛,就答应了。结果和陈默熙来了第一局后,方澈就有点明白陈默熙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这个游戏了,再多玩几次之后,方澈彻底明白了,其实,陈默熙你丫的开挂了吧!
陈默熙玩俄罗斯方块的准确度实在超乎方澈的想象力。几局下来后,陈默熙摊手不玩了,他说和方澈玩没意思。方澈可不是那么轻易就放弃的人,便逼着陈默熙和他继续玩。方澈不愧是个天才,和陈默熙玩了十几盘之后,慢慢跟上了陈默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