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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论的报道,丝毫不考虑真实性,只求吸引读者的眼球。
新闻一出,当晚的娱乐头条立马又被方澈占据了。
坐在办公室的吴建仁看着方澈的那些负面新闻笑的意味深长,对着电话说:“你干的?”
“很精彩吧?哈哈...哈..”那男人笑得猖狂,嘶哑的声音更加难听。
“对,非常精彩,还得感谢你帮我们公司赚了不少钱。”吴建仁笑着说道,环视了下公司,所有人带着激动的神情忙着第一时间报道出这件事。
如果说娱乐公司现在很忙,那方澈所在的公司更是一片混乱。“真热闹。”方澈倚在窗户边上看着下面的闹剧,发出这么一句感叹。
“你怎么还是那么淡定。”李叶星看着这个菩萨苦笑。方澈拉上窗帘,对他一笑:“没必要急。”
“你已经有线索了?”李叶星一口喝光了杯中的红酒,刚才舌战群媒,差点没渴死。
“算是吧。”方澈给了个模棱另可的答案。李叶星咂咂嘴,觉得方澈是故意的,刚让自己放下心,结果又来个这么模糊的答案,是想累死自己这把老骨头吗。
叶星看着方澈的背影,还是如以前一样那么挺拔,充满了自信。李叶星耸耸肩,“你自己看着办。”他是相信这个男人的能力的。
方澈披上外套,戴上墨镜,然后给了李叶星一个眼神,李叶星会意,和方澈一起下楼,准备离开公司。
方澈一行人刚到公司大门,十几家媒体的记者便哗地一下全围了上来。
闪光灯一刻不停地闪着,耳边充斥着记者们的提问,方澈一概不理会,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
第二天看到娱乐新闻上方澈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消息,安若从感到非常愧疚,如果自己不多嘴是不是方澈就不会这么麻烦?但不说的话,良心也过不去。
安若从打了个电话给穆小艺,和她聊了会儿之后,支支吾吾地问她:“现在方澈怎么样?”
“方澈啊,这个…额…”穆小艺欲言又止,急的安若从都要胃疼了。“方澈不让我告诉你。”“啊?他生气了?”
“额…算了,告诉你把,方澈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最近他被媒体弄的焦头烂额的,生活一团糟,我看他都瘦了好多。”穆小艺叹气。
“我。。我知道了。”安若从和穆小艺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挂了电话,默默地垂下脑袋,捂脸,“我是罪人!”
这厢安若从处于深深自责中,那厢穆小艺挂了电话之后,便给方澈打了个电话,“方先生,您简直是半仙!安若从果然给我打电话了,我已经按照你交代的和他说了~”
方澈轻轻一笑,他就知道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敢来找自己的,唯一有可能去找的人只有穆小艺,而穆小艺是个腐女的事情他也从陈默熙那里偷偷知道了,就让她腐去吧,反正能帮自己逗那小子就行。
晚上,安若从拿了两瓶啤酒到了院子里,然后把他爸爸叫了出来,说有事情想和他谈一谈。
安志国掐灭烟,刚想去院子里就被安母拉住了,安母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瞥了眼安若从,神神秘秘地对她丈夫说:“志国啊,我刚才听到乖宝和一个女生打电话,估计找你说的就是女朋友的事,你说话注意点啊。”
沉思了会,安志国点了点头,把衣服整了整,非常严肃地同手同脚地去了院子。
安母叹气,交给他行吗?别看安志国平时总是绷着脸,给人一种很威严的印象,却是一个很可爱的性子,在面对工作或者别的事情的时候,还是很稳重的,但是一旦面对自己的儿子,一下就呆了。
都说儿子和母亲亲,所以每次当安若从主动去找他谈话的时候,他内心的活动就特别激烈,特别兴奋,一兴奋的后果就是走路同手同脚。
“爸,你又同手同脚了。”安若从很无奈,怎么老这样。
“咳,说吧。”安志国直接进入正题,这可关系到他的儿媳妇的事情,不能马虎。
“我好像做错什么了。有一个人对我很好,别人也说他很好。”安若从缓缓地叙说着,安志国则很安静地听,心想,这媳妇儿不错,口碑这么好。
“可是,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情,大家都相信他,就我一直在怀疑他,而且还害他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安若从苦恼地挠了挠头,趴石桌上叹气。
“你没和她好好聊过吧?”安志国还不了解自家儿子吗,总是急急躁躁的,一出点什么事情就爱冲动,以前看到养鸡场死了鸡,吓得这小子直接打电话去了120,脸都丢到鹅公坪去了(鹅公坪就是离他们村最远的一个地方= =)。
上大学还盼着他能长大点,成熟点,结果还是这个老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
安若从苦逼地硬生生地从嘴巴里蹦出来个没有,然后立马招来父亲的责备。安志国很绝决地想,有这么好的女孩儿,怎么能错过呢,一切为了儿媳妇!
安若从乖巧地听着父亲的责备,然后搓搓鼻子,闷闷地说:“我下次改,不会这么急了。”
安志国揉了揉他的脑袋,“爸爸相信你。”被揉脑袋的安若从本应该沉浸在伟大的父爱中的,却在那一刻,父亲和方澈重叠了,时光交错,方澈揉自己脑袋时的温柔忽地涌现在了心头。
竟有些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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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翠花退散()
一直起的很早的安母看到自家儿子起了,便和他说: “乖宝啊,帮妈妈做件事吧。”
“好啊,什么事。”“王婶子的儿媳刚生完孩子,你带只鸡去看望下吧。”说罢,从厅堂的一个角落里拿出一只被绑好的鸡塞到安若从手里。
安若从最讨厌去那些大妈大婶家里了,一去她们就爱拉着自己坐在小板凳上,磕着瓜子和自己拉家常。
哎,还是去吧,老妈那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自己各种抵抗不了。
“哎呀,还要你这个后生来,真是造孽诶。”身材丰满的王婶子知道安若从来了,穿上拖鞋就出来了,接过安若从手上的鸡,笑骂道。
安若从笑了笑,“恭喜王婶子了。”王婶子脸上都笑开了花,“真是辛苦你这个读书的后生了。”
刚想走的时候,王婶子拉住了他,“还记得小时候的翠花吗?现在她从大城市打工回来了,你们聊聊吧?”
安若从看着王婶子眼睛里闪着的绿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若从哥。”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安若从身后响起,机械状回头,看到一个打扮的很非主流的女生羞答答地看着他,安若从恶寒。
翠花捂住嘴,小声地哧哧笑着,“若从哥现在好帅啊~”说罢,还抛了个媚眼过去。
安若从直接被那杀伤力极大的媚眼给伤到了。
“你们两个后生去外面走走吧,安伢子,等下留在这吃午饭啊。”王婶子推着他们俩出去了,安若从真他妈的不想去啊。
瞥了眼旁边笑的娇羞的翠花,认命地仰头看着蓝天,心里狂吼,尼玛,这是老天的报复吧!
“若从哥,你现在有女朋友么,”翠花问道,安若从刚想说没有的时候,翠花突然捂住脸,娇滴滴地说:“哎呀~羞死了,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呢。”
安若从张开的嘴缓缓闭上了,然后撇开头去,欲哭无泪,来个神解救我吧!
神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呼救,派人给他打了电话。安若从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陌生电话也毫不犹豫地接了,就算是移动过来办理业务的他也要和他聊到晚上!
“喂!”安若从急吼吼地接通了,惊得捂脸的翠花都诧异地看着他。
“你吃*了?”
这声音好熟悉啊,安若从试探性地用翠花听不到的声音问道:“陈默熙?”
“呵呵,是我。”陈默熙富有磁性的声音笑起来更是迷人,他现在在美国曼哈顿街头开着自己的车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私人酒会,想起了安若从便打了电话过去,怕这孩子还没想通。
安若从走到了旁边继续和陈默熙通话,“额,有什么事吗?”
翠花有些不高兴,蹬着那双劣质的高跟鞋,扭着屁股走到了安若从身边,打开了自己的手机,放起了当下异常流行的农村非主流摇滚重金属之歌——卖卖爱情。
那边的陈默熙也是听过这个神曲的,嘴角抽了抽,“原来你的品位这么独特?”
安若从扶额,“不是的,是别人在放。”
“我说呢,怎么品位那么潮,都跟不上你的脚步了。”陈默熙继续开玩笑。
安若从离翠花远了点,结果翠花又跟了过来,真想抽人。“我和你说正事,关于方澈的。”安若从心里疙瘩一下,果然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知道自己在哪里错了吗?”陈默熙握着方向盘,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问着那个不谙世事,毛躁的男生。
“我都没有问方,”安若从在说他的名字的时候,看了眼在自己旁边假装在听歌的翠花,语调一转,“我都没有问澈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顾着怀疑他。”
陈默熙手一滑,车子走了个S型,憋笑差点憋出内伤,澈。。澈儿,这名字真犀利,不知道方澈知道后啥表情,下次一定要找个机会告诉方澈。
翠花挺了挺自己的大胸,心想,澈儿?女朋友吗?
“你是怎么怀疑上方,额,澈儿的?”陈默熙觉得这称呼其实还是不错的,真的。
“额,”安若从也很无语,若不是翠花在旁边,他真的不想叫方澈叫澈儿的,也不知道陈默熙在那边凑什么热闹,“我问他认不认识王笑爽,他明明都想起来了,可是突然就变脸了,第二天王笑爽就出事了。”
“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陈默熙看着雨中的红灯,天空灰蒙蒙的,这种天气去回忆以前的事情太合适了,“方澈当时和王笑爽拍的那部作品,是公司让他再次出道的一部作品。”
“那他当时为什么要否认?”
翠花听着心想,难道是他和她女朋友出问题了?机会来了~于是乎,头发一甩,大胸一挺,自信来了。
“嗯,这个问题,我只能这么告诉你,”红灯变成了绿灯,陈默熙的车继续穿梭在曼哈顿繁荣的街道上,雨点打到车前的挡风玻璃上,被雨刮器刮走后,留下一条痕迹,如同人的记忆,就算再怎么去遗忘,总是留有痕迹,“方澈的那段时期有他不想回忆的记忆,你问他王笑爽的事情,不就是让他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
安若从继续问道:“那他在葬礼上为什么那么说?”
“你真当那些夸奖方澈的话都是假的吗?”陈默熙开车拐过一个街角,霓虹灯缤纷的色彩打在了他俊美的脸庞上,扑朔迷离,“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方澈早就查清楚了王笑爽的资料,知道她家人对她的看法,这女人挺可怜的,所以,方澈说死了对她倒也是种解脱。”
安若从静静地听着,陈默熙继续说:“还有,王笑爽在医院抢救以及葬礼的费用都是方澈出的。”
安若从沉默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方澈会做到这种地步。
“我想说的就是这些了,挂了。”
安若从将手机收起来,刚想发泄下自己心中郁积已久的烦闷,却听到旁边来自某人手机里的歌声更大了,伸手,一用力,将和自己并排蹲在一起的翠花同学推倒了,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