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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不改作风,有些衣服都穿了7;8年了,就是破了也当睡衣,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这衣服,和男人的脸,画风完全是两个极端好不好,一开始没认出来绝对不是他的错。
毛天宇不知道走开的极品帅哥是谁,一大早醒来发现家里突然闯进了一个陌生人,这陌生人还特别主人架势的说话,他有点懵,“我是不是没睡醒,他谁啊?好像有点眼熟。”
“黎语暗恋的那个,以前还来过昙花宴。”对毛天宇来说过去那么多年大概也只是有印象了。
“什么,你以前提到过的那个糟老头!?”瞌睡虫都醒了,吓屎人了,以为差了那么多年纪至少也是个中年大叔了,这么年轻太违反自然界规律了吧!
没一会他们洗漱完毕出来,就看到餐桌上已经有三份火腿煎蛋了,连他们的份都有?
有点受宠若惊!
更有点惊悚怎么办!
男人还在厨房,毛天宇才小小声对邵祺道:“我记得你说过他来头大的吓屎人。”
“嗯”
“但现在他在给我们做早餐。”
“嗯”
“不是谁冒名顶替吧?”
“我不知道。”
不管两个人再怎么好奇,也没胆子去厨房看男人在做什么,有种人天然的气质就让人不敢造次,两个虽然见过大世面,邵祺自己也坐稳了公司第一把手的位置,但这会儿什么勇气都提不起来。
战战兢兢的坐到了位置上,屁股也只占了座椅的百分之二十,这时候楼上的门开了,这声音也只有家里另一个人才能发出,不约而同的,两人松了一口气。
黎语起床的时间很固定,这次刚下来他也有点吓到,两个爱赖床的死党那么早起来,看到桌上的早餐都有点傻眼了。
要知道这个家里,从来都是他做饭,两个死党连切菜都乱七八糟的,也就是当大少爷的命。
看着三个煎得黄灿灿的荷包蛋,“这是你们做的?”
两人摇了摇头,动作特别一致。
他们是怎么了,那么紧张干吗?黎语这时候也听到厨房里传出声音,还没走过去就看到迎面过来的男人,当下眨了好几次眼,他怎么会在这儿,不是工作狂吗,不是还要应酬那什么家族里来的人,不是每天都很忙吗,怎么会穿着他的家居服,甚至还进了厨房。七爷会做饭?但好像也没一个人和他说过,七爷不会做饭这件事。
男人却很平淡的走过来摸了摸自家小孩儿的头,当然现在也不是小孩儿了,黎语如今身高已经到了183,无论谁看那都是个青年了,只是对男人来说,就算小孩儿到了三十,五十,在男人心里依旧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人。
“还有个芹菜榨汁和蒸番薯,先吃吧。”
“那你的工作?”
“这半个月都处理好了。”
邵祺也不知道自己有没多想,男人的那话的引申含义是不是提前处理掉所有事,剩下的日子都用来陪你什么的,这么想想好肉麻啊。
黎语正要落座,男人却一手拦住了他,手解开了他一颗衬衣纽扣,又找到对的位置扣上,“扣错了。”
整个动作没有任何暧昧,却让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有些脸红心跳。
看上去那么古板和严肃的男人,怎么就能短短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就那么*回味?
考前的日子对黎语来说过的平静,也不平静。
七爷没有提出离开,白天在黎语三人讨论做题的时候,就拿着书房里的一本书,一杯茶,这样安静的度过一整天,晚上就理所应当的搂着自家小孩儿躺床上睡觉,过了几天后两个好友也似乎挺习惯了。
不过那天见人不在,毛天宇还是偷偷问了下黎语,“你看上去怎么一点都不怕他?”
“你怕?”
“说实话,真有点,我本来只怕我爸,但看到他就觉得我爸那就是个纸老虎,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从心底里犯悚。”
“我以前也怕过。”黎语想到以前的自己,又望向书房的方向,茶色的窗帘被风卷起了一个角,隐约可见男人平静淡然的身影。
他们原来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了。
到了考试当天,在走进校门后黎语回头看了看那个方向,男人始终站在那儿静静的望着,好像换了角色,这次是他等他。
高考三天,市区部分道路封锁,工地停工,家长们在校外紧张等待,里面是孩子们在争分夺秒的答题,外面的家长同样在酷日之下望着校门,殷殷期盼。他们想成为第一个孩子出来后欢迎的人,也是希望第一时间将孩子接到家里放松吃饭,准备迎接下午的考试。
黎语被七爷接去的地方是严氏分部,楼栋是新造的,环境也很清雅,最方便的还是直接从地下二楼能到顶层办公室,这是属于七爷的专用通道,平时也没人会在里头,黎语也乐的不被当做奇珍异兽来看。
没碰到太子,大概在陪那位远道而来的小姐,黎语也没问,在他看来太子能够主动放弃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中午睡醒后,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坚毅的下巴,他不知什么时候又被男人带进了怀里,他们的身体相贴,却没有任何情…欲的气息,只是单纯的休息。
几乎在他睁眼的瞬间,男人就醒来了。
在黎语的发顶上吻了下,“醒了?”
那一瞬间,黎语居然闻到了幸福的味道,应了一声,“嗯。”
下午的考试从3点开始到5点,考得是数学。
上辈子没高考过,这辈子能重来一次,他还是很兴奋的,精神上也比较放松,只要考出自己最高水准就算对得起自己了。
中午考完第一门出来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七爷靠在车上,等着他的时候,他以为会被问“考得怎么样”“发挥好吗”之类的问题,虽然七爷看上去并不在乎他的成绩,这几年也没问过,但黎语一直觉得这样古板的男人,应该是在乎这些规章制度的。
大约是担心问了影响自己的发挥,但这时候黎语忽然抬头,迎向男人,“作文题目是品德和信用,平时我练习时有分别写过这两个命题,这次选择题有几道不是很有信心,它的选项很容易混淆”
他说着,男人也不插话,只是搂着他坐到了沙发上,沉默的听着,有时应几声表明自己在听。
黎语也不奇怪,这男人向来都这冷清的性子,不爱把话挂嘴边,总是用行动围绕着他。
差不多到时间了,才下楼送黎语去学校。
这一天下午的数学难倒了不少学生,特别是最后几道大题,等出了考场一片哀声怨道,有些同学甚至担心第二天的理综文综也这个难度,这天回去后,邵祺和毛天宇脸上却是挂着笑容。
“最后一道题我居然解出来了,是根号三。”毛天宇特别兴奋,他觉得这次的成绩是要逆天了啊!
“我做出来怎么是1。”
两人眼巴巴的等着黎语回来,一回来后就问他最后一道题的答案,他们三个当中,往往黎语是标准答案。
黎语想了想,“0。”
听到答案,邵祺两人面如死灰,最后一道30分啊!
“我的也不一定是标准答案,而且不管我们谁对,解题思路如果是对的也会有分数。别去想考过的了,明天还有理综和英语,现在再去复习一下吧。”对答案好像是每一个考生必然会做的事。
“你当然胸有成竹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学霸有时候就是这么招人恨!”
还想说这么,见到进屋的某个高大男人,毛天宇闭上了嘴,玛蛋,怎么一看到这人比看到老师还恐怖啊。
第二天结束后,黎语意外的在校门口看到了几个老熟人。
大他三岁意外成为好友的陶湍,进了nba的贺宏,还有他的两个如今在唐风举足轻重的弟妹贺玲贺呈,长成大姑娘提前出了考场的余蕊,很久没有见他的哥哥黎君,顺叔、三十二,还有刚刚过来的王佳琪、古梁蕴等人
第229章番外 :求婚身世()
自从华夏开放了民间上空的使用权后,能够通过一道道检察和关卡,最终得到那张许可证的就屈指可数。
毛越彬从停机坪过来的,这是他第一次坐直升机,走下来时已经有一群士兵等在下方,只从那整齐划一的动作中就能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在这群人的引导下就进入了严家专用车。
直到进了会客厅坐在沙发上,这其中除了一个自称顺叔的人以外再也没人与他交流,他有些正襟危坐。
周围站着一圈刚才领他过来的士兵,他不敢轻举妄动,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只能一直用老保姆临终前的话来不停安慰自己,七爷一定会承认我的,会的,我和那些冒牌货可不一样。
“请用茶。”一个女佣将陶瓷茶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谢谢,请问是谁要见我?”他腼腆的点了点头,轻声细语。他当然知道是谁让他过来,从保姆把那些资料寄给严家后,会派人过来接他的只有七爷,但他现在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世'的人,当然要多单纯有多单纯。
但女佣似乎并没有接收到他的善意,做完事就退了下去,甚至连视线都经过专业训练一样,他也收敛了自己的表情,这里是严家,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豪门。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压抑沉重的窒息感越发严重,严家不像普通豪门那般富丽堂皇,用最昂贵的材料来彰显自己豪门的地位,他甚至怀疑这里仅仅墙上一幅书法大家的字画就能抵上一座豪宅了,而无论是桌面上的小物件还是随处可见的桌椅摆设,看上去都不像仿品,透着历史的厚重感,毛家主对古董很有兴趣,为了投其所好他从小就学过这方面的鉴定,一定眼光还是有的。这些东西往往不是有财力就能办到的,渠道、手段、人脉、底蕴缺一不可,包括获得这些珍品后的鉴定保养和保住它们不被丢失,这消耗的人力物力难以想象,这是普通豪门和顶级世家的区别,这也是他第一次接触严家这样的世家。
他越是看越是心惊,心中的贪婪也被这环境震慑住,这里甚至只是严家在s市的宅邸,还不是主宅。有些心神不宁,这样的人家真是他高攀的上的吗;他的身份真的天衣无缝吗,但另一方面,越发兴奋,如果我成了严家二少那么这些是不是都是他的!听说七爷虽然为人刻薄冷血,但对儿子却很宽容。
而这一切,只要被七爷承认!
他并不知道,这只是小小的心理震慑和引诱,几乎每一个要冒名顶替成为严家二少的人都会被请来严家一趟,长期在一个威严厚重,又有官兵把守的地方,心理滋生的除了害怕还有兴奋,无论是哪一种情绪都容易让人找到破绽,利于接下去的谈话。
那些士兵威慑太重,就算他以乌龟的速度喝完茶,也依旧没等到人。
毛越彬战战兢兢的,从上午到现在下午坐了不知道几个小时,这里的主人肯定不在,不然要去餐厅吃午饭肯定会经过会客厅吧。
他现在都有点佩服这些士兵了,那么多个小时动都没动过。在他屁股坐麻的时候,门外出现了响动。他几乎是以一种渴望的眼神望向门外。
走来的是个相当年轻的青年,容貌相当俊美,只是气质却非常清雅,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疲惫,八月天气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