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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犯上一股反胃,却是死死咬着牙关,唇上的力道孜孜不倦地吸允。
他曾经厌恶透了这个群体,男女才是阴阳调和,男人怎么可能对另一个男人有感觉,这不是变态吗?
直到自己也成为其中一员,才发现这种感情也和异性恋一样,对象只有心系之人,其余人碰自己一下就很不自在,更不要说是这样亲密的行为。
察觉被自己囚住的少年,像死尸一样任由自己亲吻,原本激情澎湃的心,因为碰到少年而狂热痴迷的情绪渐渐冷却,这感觉索然无味,竟是说不出空虚,但男人丝毫不觉得后悔,无论多少次他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那急躁的预感越来越急切,让他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因此吓到少年,这些日子是他给的自由期,但在见到人的时候,那激烈到完全无法自控的情感还是泄露出来,只想绑了人好好亲近亲近。
“严成周?”终于被松开,黎语说出了心底猜测的人。
沉默的气氛,空气似有些滞塞。
“你怎么知道是我。”声音有些沙哑,如果不是黎语一语道破,他并不想承认。
我能说你这样压着我的行为,上辈子也没少干?
“猜的,开灯。”
既然瞒不下去了,严成周也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直接打开了位于黎语脑袋后方的开关。
黎语眯起眼睛来,慢慢适应光亮,而面前的男人却没有丝毫退让,目光就这样死死锁着他,生怕他忽然逃窜一样,这让黎语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在饮料里加了东西?”
严成周一愣,没想到黎语连这个都想到了。
“只是一点兴奋剂,对身体无害,而且”忽然摸上了黎语那火热的地方,“适当的发泄有利身心健康。”
这倒是大实话,严成周只是想稍微教训教训黎语,没打算真刀实枪的干什么,他本来对这方面也只是意会,再说了那诅咒也要两年后,他现在也不想吓跑黎语,只是想早点定下这个人,让这个少年成年后,第一个考虑的对象就是自己,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黎语一板一眼,好像被抓着关键地方的人不是他一样。
严成周并不想回答这些有的没的,有些不耐烦的吼道,剑眉拧在一块儿:“你管这些做什么,刚才老子的初吻都给你了,你没点表示?”
“那对我来说,是绑架,是强迫!”而不是吻。
黎语一字一顿道,显然火气也上来了,泥人还有脾气呢,更何况他这样被强迫压着亲。
暮然被心心念念的人这么说,严成周感到心脏钝痛,艰难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你觉得这是强迫?”
“不是吗?”黎语的话冰冷、无情。
要是严成周表现的那么明显他还看不出对方对自己的意思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那就真白瞎了他暗恋七爷那么久了。
但他不想也不能给对方一点希望,为严成周也为了他自己。
“黎语,我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同意还是不同意,你必须喜欢我!”他忽然压紧了黎语,两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没有丝毫缝隙,他的眼神凶狠的像是蛮荒巨兽,眼珠子都充斥着暴戾。
“必须?”对方蛮横的语气让黎语觉得有些无语也有些好笑,“我不是奴隶,不是宠物,我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你想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
黎语愤怒的语气,让严成周的气势稍稍弱了些下来,不行,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惹火黎语。
正要说什么解释的话,却感到眼前越来越模糊,思维越来越迟钝,连黎语都有些看不清了,“你”
直到严成周倒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上次邮轮事件后,黎语就痛定思痛,一定要给自己准备防身刀具。
就是短时间里无法提升自己实力,但总可以用别的办法来对付。
只要别犯到他头上,那井水不犯河水,若是犯到他头上,也要人有去无回,不然他又怎么能有资格好好待在七爷身边。
三十二给他准备了一些防身用的东西,比如这种传说中能药倒一头大象的。
将昏倒过去的男人艰难的搬到沙发上,也亏得为了和黎语单独相处,严成周早就遣散了那些报表。
黎语看了严成周许久,终是闭上了眼,轻声低语:“对不起”
身体越来越热,就是那药效不是霸道,但依旧起了作用。
黎语快速打了电话给邵祺,让他安排好这一批同学待会的去向,是唱歌还是看电影都可以自己挑,他来买单。
又自己去热闹的大厅告辞只说是家中有急事,看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同学们也不好再强留他,这模样是十万火急了吧。
也幸好现在是冬天,黎语的下半身异样被外套给遮去。
“你快去吧!”
“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们!”
黎语僵硬着身体,点了头,这才跑到外面打了的士,目的地自然是想都不用想的严家。
三十二在门口看到了忽然出现的黎语,疾步走上了楼,路上碰到刚刚为七爷换好绷带的胡医生,他甚至招呼也没打就急吼吼地冲过去,被顺叔看到后,老人马上臭了脸,“你是怎么回事;规矩都忘了?”
“顺叔,急事,先让我见七爷!”三十二忙报道,也不管顺叔的教训了。
顺叔还要说什么,里面就传来男人平静淡漠的声音,“罗顺,让他进来。”
顺叔狠狠瞪了眼没规矩的三十二,打着颜色:还不快进去。
三十二一走进去就看到正坐在床上翻战略合作协议的七爷,在当时黎语被杨瑾然带走后,七爷在埋伏下肩部中了一枪,后来急着找人却是直接将伤势拖延了下去,若不是因为泡了海水,恐怕早就好了。
这事黎语自然不知道,当然七爷也从没打算让那小孩儿知道,那孩子就应该回归校园过他该过的日子,而不是陪着自己这个老男人蹉跎时间,总是经历各种各样的危险。
“说吧。”七爷边说着,也没有抬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三十二吞了吞口水,七爷这镇定自如的模样反而让他更谨慎了,说话的语气也是格外肃穆,“黎少在楼下,他说想见您。”
七爷掀了掀浓密的眼睫,升腾起零星冰霜的眼让三十二心一跳,并不回答,反问道:“我说过什么?”
三十二冷汗滑落,心脏蓦地抽紧,他当然记得七爷说不见任何外客,但这人是黎语,他就是冒着被革职的险也要说啊。
“是,我这就”让人离开。
刚转身的三十二,却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这儿,还愣愣的望着七爷。
七爷套着件衬衫,裸…露的上半身上缠着绷带,显然是受了伤的,他的眼底暮然涌上一抹水雾,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所有事都自己扛着,黎语的心有些酸涩,有些胀痛,但毫无疑问的,原本的打算却是彻底坚定了。
“七爷”
倏然,严渊的目光犀利到刺眼的地步,“谁让你进来的。”
“我自己,我想看您,想见您,发了疯一样的想着您!”黎语的声音坚定而不容置疑。
黎语这话一出,别说是三十二,就是一直波澜不惊的严渊都猛然变了神色。
“出去!”
黎语也冷着脸,说话语气也开始耍无赖了,“我不走,您要么让人打晕把我拖走,不过我醒来还会继续过来,您可以试”
最后一个试的发音还没出来,门就被出去的三十二给悄然带上。
嗌?
黎语一阵无措,他又误会了?原来不是赶他走啊。
那就好,呼
松了一口气,刚才全身神经都崩起来,准备长时间抗争了。
啪嗒,将策划案半扔回了床头,七爷沉甸甸的眸子望了过来,让人瞬间忘了呼吸,“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黎语本能地缩了下,又想到了这两个月的憋屈和在船上的誓言,倒退的脚步又向前走了。
他没有抬头,怕抬了头就将所有的勇气都给打退回去。
错过了今天,可能明天他又没有勇气了。
他突然扑到了床头,在七爷都没有意料的情况下,猛地冲上去在七爷的唇上碰了碰,又迅速蹲回床头。
缓了缓急喘的气,黎语心跳如鼓,他稍稍垂下了视线,只是盯着眼前那床单发呆,他怕自己丧失了那点决然了。
“七爷,我暗恋你很久了!我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比你以为的更喜欢!不是晚辈对长辈的那种仰慕,也不是依赖,更不是什么朋友亲情,就是那种想要亲吻你独占你的感情,你可以拒绝我,拒绝我没关系,我可以一直追求你,直到你同意!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就是现在拒绝以后也会同意的,所以接下去的日子里,你会面对我狂轰乱炸的追求!请你做好准备!”
憋着一口气,没有停顿的把自己最想说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脸似乎被冻得僵硬,整个人还有点颤抖,说话得时候都透着微微的颤意,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太过激动。
就是换了刚下船那会,他恐怕还会想徐徐图之,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进行表白,反正总归要把这个冷硬的男人给弄到手,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总想着要有所准备,不想什么都不做就贸贸然行动,特别是心上人还是个又古董又守旧的男人。
但两个多月的等待和煎熬,已经将他的耐心都轰掉了,这次被严成周的表白又最后刺激了下,又加上药物的加持作用,黎语就这么直接找上门了。
他不联系七爷,对方就不给他机会,就是没有严成周的药物刺激,他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恐怕也忍不住了,不出这几个月就会来宣布主权,然后展开攻势。
至于以前担心被七爷发现会不会再次被丢弃,现在没有了这番顾虑。邮轮上的那些话,他不相信七爷是信口开河,就算不是那种感情,那对自己也是晚辈的爱护,那也够了!有几个晚辈能得到这样的倾心爱护。只要他脸皮够厚,烈男怕缠郎,总有一天可以拿下。
黎语紧张的什么都意识不到,根本没发现在望着自己头顶时,男人格外温柔的眼神。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但黎语始终没听到男人的半分回应。
直到男人动了动身体,啪啪,轻轻拍了拍空出一个人位置的床铺。
黎语呆滞的看了眼,没反应过来。
抬头望去: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七爷挑了挑眉,不语。
黎语赶紧脱掉外套,这下也遮掩不住下面那一柱擎天了,他像只兔子似得一溜烟地钻进被子里。
身体叫嚣着要贴近男人,但却迟迟不动作,简直像挺尸一样一动不动。
七爷心中莞尔,刚才告白的时候这么有勇气,现在马上就缩回去了。
却极为罕见的凑了过去,将全身冰冷的少年轻轻拥入,又将少年冰冷的手裹住,干燥温热的体温瞬间让少年得到了身心的治愈,本来已经快在冷风里走得冻僵的人,舒服的眯起了眼,黎语像个小猫儿似得往男人怀里钻,刻意避开了那伤势。
伤势哼,这个等追到人再问,现在还不是时候!黎语狠狠的想着,这个男人居然在这种伤势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