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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玉理所当然的就道,当日选择水路的时候,他也是为云灼华分析过得。
只是,当时云灼华并不知道,苍玉怕水,还晕船。
第352章 出大事了!()
“别说的好像都为我一样,说吧,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云灼华把手里的绷带使劲一扯,疼的苍玉鼻子都皱了起来。
他很没出息的“疼!疼!疼!”的叫嚷着。
直到云灼华松开了一些,他才道,“我要避开那些杀手啊,他们好像很了解我,知道我怕水,所以应该不会想到我会走水路,你看,我们在水上,确实是没遇到杀手,这就说明我猜的是对的。”
“那些人不跟着我们,不也省了不少的事,何乐而不为呢,我是怕水,但你不是在的嘛,你又不会让我死了,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走水路呢。”
苍玉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连云灼华都差点觉得如此,理所应当。
“可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你怎么知道我怕水?”苍玉看到云灼华这会儿倒没刚才这么气盛,这才探问着。
云灼华把苍玉的手臂一扔,自己走到桌子那倒了一杯水,灌倒了肚里,“刚才和金玉聊天,忽然说到的,没什么别的意思。”
“我哥!”苍玉一副欲死的表情,“我哥连这个事都和你说了,唉,真是一点也不为我保密。”
“难道你这个还是个秘密不成,你不是都说了,杀手们都知道,我知道了又如何了。”云灼华反问。
“没事,没事,我不就是觉得有点丢人嘛。”苍玉连忙道。
苍玉又开始忙活着松一松腿上的绷带,他抬起眼眸,随口就问道,“咦,你火急火燎的回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事?”
“谁火急火燎的回来了,我不过是一个人在外面转的没意思,就回来了。”云灼华才不会承认,当时是因为金玉说的事情,让她突然有些心疼而已。
苍玉挑眉瞟了云灼华一眼,道,“我哥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你怎么会一个人在外面转悠,你人生地不熟的,他也真放心。”
云灼华嗤笑着回他,“我又不是小孩子,就这么几步路,难道我还能走迷了不成,再说了,你哥也是被你父亲有急事叫走了,难道我还能再特意让他把我送回来吗。”
苍玉一听云灼华的话,突然从床上坐直了身子,他探着身子望向云灼华,重复道,“我父亲有急事叫走了我哥?”
“是啊,来禀报的人是这么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云灼华也被苍玉的紧张的神情所感染,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那传话之人说的话,并无什么不对的地方。
谁知苍玉拄肘沉思,下巴在勾握成拳的食指上来回摩挲,连云灼华看了他的样子,也不敢轻易的打扰他。
“肯定是出大事了!”苍玉右手成拳,一下子打在左手掌内。
云灼华等了这么半晌,没成想等来的却是苍玉这样的结论,就像是从天下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一般。
云灼华抄起自己床上的枕头就朝着苍玉扔了过去,“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出大事了。”
不是大事,任秋白怎么会这么急着把金玉叫回去。
第353章 军无宁日()
“梁文绪刚走,就算他要动手,也必须等自己走的远些再远一些,才能让自己摆脱嫌弃,所以现在若是有什么急事,那定然是西戎!”苍玉一双眼睛冒着寒光,声音冷冽,眉头紧锁。
“你确定?”
“你可愿和我打个赌,这次我哥过去,一定是去商议与西戎的战事。”苍玉虽是在说笑,可脸却紧绷着。
说到战事,苍玉也难得的正经起来,在这边关重镇,最常见的,就是战争。
没有人希望看到两国交战,劳民伤财,却又没有人能阻止的了,身在高位之人的**。
“人已经审问过了?”任秋白站在衣一副巨大的地图前面,他望着两国交壤的地方,心头思绪翻飞。
任秋白的手指,轻轻地按照地图上,常年摸剑养就的弧口上,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子,那茧子剐蹭着地图上,带起微微的褶皱。
“已经审过了,只是,什么也不肯说。”
站在任秋白身后的那人,回禀之后,又十分奇怪的道,“许尉明分明说,虽然当时奸细堵着嘴,但当时看到梁大人的时候,嘴里确实是喊了梁大人,按说,梁大人在长乐并无熟识之人,为何那人会认得梁大人。
“既然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弃子,为何他又开始闭口不言,甚至连梁大人也不肯认了,我想,其中必然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军中,定然是有人为这个奸细通风报信。”那人最后下了结论。
然而,这个结论,并没有勾起任秋白一点点的情绪波动,他像是早有所料一般,嗤笑着转过身来,看向面前这个紧缩眉头的人,“重锦,你早该想到了。”
长乐军中,早就潜伏着一头猛兽,他在等待,等着任秋白犯错,然后,找到机会,一次性扳倒任秋白,让他永无宁日。
这个奸细来的蹊跷,所以他们抓到之后,一直严加看管,之后从与西戎交战的地方,一路遮遮掩掩的送进了军中牢狱,几乎无人知晓。
即便如此,此人在梁文绪面前时还有那么强的求生欲,到了牢狱之中,反倒是不言不语,连一个表情就懒得表现出来,只能说,这奸细,已经得到了外面传进来的消息。
这长乐军中,真是一刻也不能松懈。
那个内奸,一定要找出来。
否则,将,军无宁日!
金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余重锦眉头紧锁,十分忧愁的样子,他知道任秋白把奸细交给余重锦审问,所以,也大概是想到了余重锦为何事所扰。
“大将军!”金玉走到任秋白面前时,任秋白正坐在桌前执笔挥洒。
听到金玉的声音,他头也未抬,金玉也还保持着拱手弯腰的样子,一动不动,直到任秋白把笔放下,这才让金玉起身。
金玉走到任秋白身旁,低头去看那墨迹未干的字,一个斗大的“宋”,笔力刚劲,有力拔山兮之势。
任秋白挥挥手,让余重锦先回去,余重锦上报完之后,心思早就不在任秋白这,他只想着该如何撬开那奸细的嘴,此时得了任秋白的话,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影。
第354章 剑之所指便是征途()
任秋白这才抬起头来,问金玉,“你刚才去苍玉那了?”
“是!”
“他那边现在如何?”
梁文绪虽然走了,但他的尾巴仍然还在,苍玉伤的如此之“重”,就算梁文绪不是特意留下来找茬,大概也会派人暗中注意苍玉的状况。
毕竟,苍玉在皇上眼中,还是十分特殊的存在,若是受了伤,梁文绪都说不清楚苍玉的真实状况,那可就是失职了。
金玉也只是摇了摇头,“暂时并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是刚抓了一个奸细,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吧。”
苍玉又“伤重”,必须整日的呆在房间里,如果有人想去接近他,也并不容易。
“金玉,你可知我为何教你军法谋略,让你从小就在军中历练吗?”任秋白目不转睛的看着金玉,他的声音深沉,带着浓浓的哀戚之情。
金玉虽不知任秋白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他仍旧脱口而出,“是为了保一方安宁,护一国安稳!”
这是远西军中,从上到下,都秉承的宗旨,他们投军,就是为了家国!
任秋白无声的笑了笑,他复又问道,“你知道,为何我们任家上对得起皇上,下对的起百姓,为何,还要被人所忌惮吗?”
“因为我们手中的剑!”
剑之所指,便是征途。
这把剑现在指向的是西戎,可高高在上的皇帝,却一直在提防这把剑,防着他什么时候有了别的心思,直指望都。
“你既知道,可是,你会这么做吗?”
会把剑指向望都,指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吗?
没有人会比任家,比任秋白更加忠心于大宋,可他们,依然会被皇帝时时刻刻的挂记在心,时时刻刻的提防着。
这就是身在高位的人,所做的,让人寒心的事情。
金玉慷慨激昂的,看着面前大宋的版图,郑重其事的说道,“末将不会,远西军是大宋的远西军,是对抗西戎的远西军,只会抗击入侵,保卫大宋安宁,不会剑指同根所生的大宋子民。”
“好!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不管过了多久,都要深记于心。”
任秋白背着双手,从桌前走到了议事厅的门口,他站在阳光直射进的门口的地方,身上被晒的热腾腾的,心里,却冰凉似水,“你让天樾回去,取药!”
“这么快?”
“必须快,否则,西戎随时都可能入侵大宋,而我们现在还需要苍玉去做另外一件事。”
“一件十分紧急的事情!”
“所以,他必须尽快的‘好起来’!”
“你通知天樾之后,带着其他将领都过来议事,我们必须要早做筹谋了。”任秋白缓缓地叹息一声,明明是正当壮年,此时,他却像是已近迟暮。
当所有的事情,都集聚到了一起,所有复杂的情形都相互交织,他们也只能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的,把脚踏进那个漩涡之中。
哪怕走进去,会粉身碎骨。
远西军中,有一药,是治疗刀伤的良方,这在大宋并不是什么秘密。
第355章 江湖流火门()
西戎常年与远西军相争,初始,只发现远西军战斗力强悍,每个人都像是不怕死一般,奋勇上前。
加之,远西军军法严明,军中良将颇多,也就未曾在意其他。
直至后来,有人特意传话到了西戎,将此事告知,西戎这才算是知晓了其中的奥妙。
此药,若是能用在战场之上,凭借西戎兵的勇猛,扩大西戎版图,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西戎自然不会低下头来向远西军求药,即便是求了,怕也是要无功而返,反倒是要丢了脸面。
西戎王曾下重金各国寻药,最后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是远西军中的那药,是从江湖门派流火门处,寻求而来。
流火门,非正亦非邪。
他们接想接的任务,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一切随心情而定,并不为钱财而折腰,当然,所有的价码,也是他们来开。
有时,他们要的是金银,有时,他们要的是千年不遇的物件,也有时,他们要的,一个条人命。
只要你给得出他们要的价码,他们就能完成你所交托的任务。
西戎王辗转各处,都没有找到流火门的踪影,更别提想要从流火门处,寻求良方,如此,此事,便就此搁下了。
既然流火门处的门路走不通,西戎王也就千方百计的想要挑起事端,与远西军一较高下,想借此,征服远西军,抢得良方。
只可惜,任秋白从没有给过他这个机会。
人人都以为,这药,会在远西军军营之中,可谁也没想到,这药,其实就在无人防守的镇远将军府!
此次,张天樾回去取药,不仅要防着西戎人,还要防着暗藏在军中的奸细。
任秋白带着金玉等一众将领正在议事厅内议事,他们正说到关键之处,就听到有人急匆匆的往这边跑过来,那人停在门口,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