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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山上的人已经下了来。原来不只有从文一人,另一个人沈若之并没有见过,是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士。
“拜见水青师叔。”沈海之看到来人便跪拜了下去,宗门的规矩本就如此。
沈若之没有跪拜,笔直地站立着身子,盯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自然认识,那名中年女士就是沈海之口中的水青师叔。
“听说元成师兄就是被这小女娃刺穿了仙身,还废了百年仙力。”水青傲慢地开口,同时也释放一成威压。
沈若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一重压力袭来,身体重得要倒地一般。
沈海之暗叫不好,整个天门宗的人都知晓水青师叔对元成师叔的那一份情感,现在是来算账报复不成?想想她刻薄的性子,已经从疑问变成肯定。
从文在一旁嗜笑,原本以为沈海之已经死绝了,现在居然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很是不爽,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存活下来的,那晚下手可是不存半分颜面,取得就是他的命,自然下的死手。不过现在这画面看得他也极其高兴。
突然威压加重,沈海之跪拜的姿势已不能站起身来,膝盖还入土几分,想到不会法术的若之,心中甚是担忧,“水青师叔,你这是为何?”
第17章 上山()
水青有些意外,直接加重到三成威压,连沈海之和从文这样的内门弟子都受不住了,没想到沈若之居然还站的笔直,丝毫没感受到压力。
沈若之在她释放一成威压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一层不知名的压力从四周袭来,略感不适之后那阵熟悉的凉意即刻遍布全身。心中满满的温暖,他真是无时不刻都在自己身边。不过能确定的是,那一层压力对自己而言肯定是有危险的,不然他也不会就此出手。
“噗。”
“噗。”
接着两声喷血的声音就现场响起,吐血的是沈海之和从文俩人,因为受不住水青加重到六成的威压。
“二哥。”沈若之有些担忧,愤怒的蹙起了眉头。他刚恢复的身体现在不宜受如此压力。
水青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
这现象着实怪异的很,只听她接着说道:
“我释放出来的威压可是测试仙资秉赋,仙资秉赋越好的,受其压力越重。海之与从文的仙资可见不错,可是你,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由此可见你毫无仙资可言,准确的说,你只是块废材。”
沈若之这是听懂了,原来如此。不过一开始感觉到的异象并没有打算作解释,天才也好,废材也罢,再如何自己还是自己。眼睛盯着她的,不作声响,神色泰然自若。
水青见她没有任何反应,索性撤了测试威压,讥讽说道:“不是人人都能入得修仙之门,你还是回去吧,修仙之路并不合适你。”
沈海之终于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水青师叔,若之入宗门可是宗主钦点的。”
水青横了一眼,傲慢至极,“宗主钦点又如何?一介废材之身如何修入仙门?且不说修仙之路,现在就说上宗门的这条天山之行,她也是上不去的。越高处迫压越大,强行而上只会使得心脏受压破裂而亡。”
“这……”沈海之说不出话来,他并没有想到会如此。
沈若之看到沈海之惊讶的表情,想也知道他应该的不知道这种情况,淡淡地说了句,“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强行而上又如何?活着或死去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哈哈哈。”水青又大笑一声,倒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淡定,以往一些新入门的弟子听到这些多都害怕地抖擞或者直接放弃。转个念头想了想,既然她寻死那就不需阻止了。
“从文,你回山顶好生等着,若是她没通过,你就为她祭祀亡灵吧。”
“是,师叔。”
这番话是讽刺说给沈若之听的,话说完,从文就跟着水青离开了。
“若之,我知道天山之行会有所凶险,所以让你一直跟紧在我控制的结界内,只是我算漏了压力一层,我能护你免受天山结界的危险之处,却护不了内在的压力,压力是自己身体负荷承受的。水青师叔说的都是真的,要不你……”沈海之得知这上山之险后便有些担心了,话语说的极其犹豫。
沈若之朝他坚定地点头,“二哥,我真的可以。”
第18章 坠山()
沈若之朝他坚定地点头,“二哥,我真的可以。”
沈海之也知道她的性子,说可以的事情她一定会坚持到底,倔的很。郑重地说:“如果不行,你就说声,别冒险。”
沈若之点头,跟着他的脚步重新踏上天山。
随着山体越来越高,云层逐渐厚重,空气中的水份越来越多,沈若之感觉衣摆已有些湿润加重,不过并不影响上山之行。
沈海之带着一人上山,损耗的体力自然比一个人上山要费劲很多,额头上微微出了细汗。
这一路不停地问身后之人是否有所不适,看着离山顶不远了,他稍稍喘了口气,又开口问,“还好吗?”
沈若之除了感觉身上粘腻的水份有些不喜外,其他的都正常,又不想沈海之一直为她分心,所以回答极为简单:“没事。”
“快到了,再坚持一下。”沈海之以为她在逞强,因为自己都有些疲累。眼看着即将登顶,一直紧绷的心情终于有些放松下来。
“小心!”沈若之突然大喊。
离山顶还差三米远,山体的一处猛然出现一只狮子,形态为石头,只有露出上半身,后半身和山体连接在一起。
“吼。”它朝沈若之之处发怒,吼声威力巨大,山体都跟着颤抖起来。
提醒之时已是迟了,沈海之没能避免,直接正面对上。
“是天山的守护者烈火狮。”
沈海之惊讶一声过后,身体已经无从控制,开拓出来的上山之路也就此消失。
无路可走,亦无路可退,剩下的就是狠狠地坠落。
从万丈悬峰坠落,那岂是儿戏?
沈若之跟着坠下的那一刻,看到山顶上有个人,从文刚好在此时伸出头来。
没想到他竟然在山顶上出手。此刻极其气结,愤怒了却无从控制坠落的身体。
沈若之握紧了右手上的温暖,是沈海之在在坠下的那一刻紧急地抓住自己。快速地下降使得气压加重的厉害,看到沈海之痛苦的神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到达极限了,自己若不是有一道防护屏障,想必要比他痛苦万分或者心脏受压破裂而亡。
沈海之尝试了几次开启天山之行的天路都没有成功,下降的太快,压力又太重,并且体力已经到达极限。
死亡又一次要降临了吗?生亦不怕,死又何惧?
沈海之开口,“若之,你好好活着。”
因为急速的风声吹的耳朵嗡鸣的原因,沈若之并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只是口型看得出他说的意思。又是这样,每次一出事,总是先保全自己,二哥就是全世界最傻的人了。
沈若之先放开了他的手,淡淡地说了句,“二哥,有你真的很好。”
风狂野地在耳旁呼啸,从文俯首而视,那两人双双垂直坠落。只感觉心中犹是痛快。
“海之还没回来?”
从文的身后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使得他不得不转身去应对,他拜跪着,故作着急地恳求,“师父,请求你救救海之师弟,师弟他没渡过天山的防障,他,他刚刚坠山了。”
来人怒斥,“胡说,海之的法术,区区的一道天山之行怎么会渡不过。”
第19章 倒霉()
来人正是他和沈海之的亲传师父元立,他怒斥,“胡说,海之的法术,区区的一道天山之行怎么会渡不过。”
“师父,我亲眼看着他坠落,他身边带着沈家之女。”
“沈家之女?”
“没错。”从文的话语说的悲天隐忍,旁人若是看到肯定是认为他多么的悲切。
元立站在边缘处往下望去,层层浮云覆盖,见不得任何踪影,接着用了一道仙符,风属性,将山体漂浮的云朵吹开,两道逐渐变小的黑影烙在眼中。
元立本身就是护短的那种人,看到自己的徒儿有危险自然不会不顾,当机立断地飞了下去。
从文看着这一幕,心中更加扭曲,认为他极度偏心。
没到一刻钟,元立又回到了山顶,蹙起眉头,极其严重的神情,“是谁触动了天山的守护仙兽?”他刚才下去,打算进行营救,却直接遇上了烈火狮,烈火狮向来喜怒无常,一旦怒了,威力暴增,所以被它挡了回来。
从文装作痛苦万分的样子,哽咽说道:“师父,就是因为仙兽阻挡,我才没能去救海之师弟,请师父责罚。”
元立睨了他一眼,久久不语,又转念头想,“起来吧,这不能怪你。”
“元立师兄,你可算出关了?”水青远远地往这边走来,看这现场的气氛有些压抑,又问,“这是做什么?谁惹你如此不高兴?”
“海之师弟跟他接来的妹妹双双坠山了。”从文解释说道。
元立不说话,正冥思苦想。
水青惊讶地说着,“海之师侄的法力本就不怎么强,若是再加带一人强行上山,那就难怪如此了。”
水青刚说完,山腰又暴出一阵巨吼声,“吼。”
声音竟是烈火兽!
吼声将整座山都有些震撼,所以这时候好多修炼的弟子都集结出来,在山顶这一处等待。
很多人不同版本的问,“发生何事?”
从文告知他们,沈海之坠山一事,惹得现场震惊起来。
元立这时已想通,觉得再次下山找寻沈家兄妹。正打算再次下山时,先是一团白影出现在眼前,再接着就是一团黑影笔直地扔在山顶的一处。
“天山雪狐!”
很多人震惊起来,护宗神兽可不是经常能见到的,所以才会惹得现场热闹起来。
再注意看,天山雪狐的背上竟然坐着两个身影,一男一女。
“海之。”元立惊讶地走过去。
沈海之直接跳下了天山雪狐的背,向元立问好,“拜见师父。”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从文也是震惊了,“怎么可能?”
沈若之端正的坐在天山雪狐的背上,眼睛盯住从文彷如盯住猎物。右手轻轻抚摸了天山雪狐的白毛,也不知道是给它暗示了什么,天山雪狐尖叫了一声,烈火狮赶紧爬起身来匍匐在它身前彷如奴仆。
天山雪狐半眯着眼地看它一眼,突然出手,噢,不对是突然出爪,一爪子呼向它脑袋瓜子上,烈火狮瞬间被拍飞。
只是这方向,恰是从文站立的位置。
“噗。”
“噗。”
两道落地声响嘎然响起。烈火狮一身石头硬的出奇,所以再怎么摔也无所谓,相当皮厚,摔了又直接站起身来。
可是另一个被砸飞的人就倒霉了,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
从文还在地上躺着不起,不是装死,是真的起不来,烈火狮相当一块巨石将他砸的够呛,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碾压了一遍。
天山雪狐抬起一只前爪,烈火狮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接着继续被拍飞,且和刚才拍飞的路线一模一样。
“噗。”
“啊。”
一声惨叫声伴随着一声落地声响起,那道惨叫声是从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