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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欣喜的周二牛,拿得起,放得下,是条汉子!”李恒之走过来,拍拍黄三和周二牛的肩膀,让平威送他们回去了。
李恒之牵着张悦娘的手,细心的查看了下她的气色,见已经比下午的时候略好转,这才略略放心,轻轻将她搂进怀里,“辛苦你了,悦娘,让你怀着身孕,还跟着我一起奔波,早知道岭南是这样的情况,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带你和娘来,唉,我想的太理想化了,当时应该先过来打头阵,等站稳脚步,稳定下来,再接你和娘来,才对。”
不待张悦娘开口,他又蹲了下去,将耳朵贴在张悦娘的肚皮上面,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宝贝,也辛苦你了,你要乖乖的,不要折腾你母亲,你母亲已经够辛苦了。”
张悦娘被他这样一说,倒是笑了起来,“拜托,才三个月,哪里来的胎动,你说的话,估计她是听不见了。”
李恒之却是嘴角一弯,双手突然一搂,就将张悦娘公主抱了,“谁说的,我家女儿定然是绝世聪明,别说三个月了,就算只有一个月,也能听见他爹说话,宝贝儿,你说是吧?”
张悦娘略微有些鼓起的肚腹,并未有任何回应,但是看在李恒之的眼里,却仍是欢喜无限。
“唉呀,让我自己走,这上山的路难走,你别摔倒了。”张悦娘有些不放心,手里拿着火把,注意着他一脚深一脚浅的。
李恒之将张悦娘在怀里托了托,轻松就换了个恣式,“不妨事,以前我或许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但是经过在山上这一个月的劳动,你看,我肌肉都出来了,抱你上山小意思,再说了,我抱着你,就跟吃了蜜似的,别提心里多甜,多有劲,别说只是抱这一小段路,就算是抱一辈子,我也愿意。”
张悦娘洁白的贝齿咬住嘴唇,心里涌动着甜蜜的暖意,那眼圈却莫名的红了起来,用手捏粉拳在他胸口上轻轻捶了下,又凑近他耳旁,调皮的咬了下,“就会说甜言蜜语哄人。”
妻子在耳边吐气如兰,李恒之又是三四个月未知肉味,身为正常男子的他,怎么能够忍得住,小李恒之,几乎是立即就昂起了头。
当李恒之将张悦娘抱到草榻上,弯腰放下之际,张悦娘便感觉到某个地方硬物抵在自己臀部,先是一愣,随即脸羞红成一片,啐了他一口,“流氓。”
李恒之无语之极,抚额长叹,“娘子,为夫我是正常健康,而且还是二十几岁的大好男人呢,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尝到肉的滋味了,据我所知的常识,怀孕前三个月后三个月是危险期,算算日子,你正好已经进入安全期了,你看能否安慰下为夫,给点肉汤喝喝呀?”
张悦娘本来想拒绝,但是想到刚才自己触碰到的硬物,很怕他把身体憋坏了,便只得羞红了脸,让他去把山洞门口的那扇破门堵堵好,她可不想被人现场围观。
“不会的,他们此刻定然已经睡着了,明天早上还要找人,哪里会到这里来看热闹,娘子,我的好娘子,就进一点点,好不好?为夫实在难受。”
“那你小心点,别伤到孩子。”张悦娘终于松口,李恒之欢喜的跟捡了宝似的,但却不敢粗手粗脚,而是小心的吻了上来。
从张悦娘的额头到脸荚再到脖劲,又与唇齿相依,相互缠绵嬉戏。
他一番动作,张悦娘也动了情,媚眼如丝,情潮涌动不已,连身上的皮肤都变成了桃粉色。
李恒之伸手探了下,发现张悦娘的花蕊之中已经雨露均湿了,这才扶着小李恒之,慢慢的滑了进去,不过却不敢全部入,而只是入了点顶端。
但是那种被极大快乐感觉包围的紧窒感,还是让他差点一泄千里。
他赶紧收敛心神,总算是制止住了,开始慢慢的动作起来。
**初歇,他又细心的打来泉水,替张悦娘擦洗,两个人换了干净的衣裳,这才又重新的躺在草榻之上。
张悦娘枕在李恒之的臂弯之中,看着丈夫有些古铜色皮肤的脸,却是越发俊朗,心里也十分满足。
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男人。为了她,带伤考状元,明知很难还要前行;为了她放弃了滔天的富贵,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为了她抵抗皇权,就算是被流放到这样穷苦的地方来,也从未埋怨过她一句,甚至还豪气万千。
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她用一生来爱!
夜色渐宁,星子悄然从云层后面探出脸来,静静俯望着这安静而又苍郁的大地。rs
272 内忧外患()
张悦娘耳力极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打怀孕过后;这六觉就较以前更加灵敏;这不迷迷糊糊间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她就醒了;却发现榻前有个黑影在晃动;她眼力好自然看出是李恒之。52网'
李恒之正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在黑暗中摸索着;穿衣穿鞋;她心里一暖;便柔声道;“怎么不点灯?”
“把你吵醒了么?天还没亮呢;你再睡会;昨晚累坏了吧?”李恒之说罢走过来;将薄毯往她的身上盖了盖;又坐在榻边系腰带。
张悦娘撑起身体;将灯点亮;发现李恒之的腰带系的有点歪;便替他抽散了重系。
李恒之笑起来;“这古代衣服就是麻烦;等以后我们平定了岭南;我一定要推行现代的罩头衫;争取把岭南打造成古朝的现代城市。”
张悦娘嘴角含笑;认真倾听;脸上适时表现出向往之情;立即激得李恒之激动起来;浑身充满力量;有一种要大干一场的豪气。
“娘子;你再躺会;我去做早饭;今天我想把野菜粥煮的厚实些;还有那几条野猪腿;我也想把它做出来;要不然满山寻人;哪里有力气?”
“行;都按你说的做;我的寨主县令。”张悦娘捂着唇;偷笑了下;刚睡醒的脸色极为红润;调皮的喊了一句。
李恒之却突然神色一正;上前捂住张悦娘的唇;“嘘;你不知道他们对县令二字极为敏感;而且骨子里是深恶痛绝的;如果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不但先前的努力白费;更可能我们之后的路;寸步难行。现在只有先带他们走上温饱之路;推翻金大牙的统治。等一切恢复正常之时;再公开身份;或许可行。”
张悦娘也脸色严肃起来;点头表示记住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忙得过来。我也起来帮你吧;索性我也睡不着了。”
“不行;如果你没有怀孕;我肯定会让你起来帮忙的;但是你现在有孕在身;你不要歇息;咱们的女儿还要歇息呢;快躺好;拜托;我虽然厨艺不如你。但是好歹天天跟着老板娘后面混;也能耳闻目染一些吧。放心;绝对不会做出黑暗料理的。”
李恒之又轻松的开了句玩笑;这才轻轻推开山洞的木门;走了出去。
张悦娘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和孩子。但是在草榻之上;却像身上长了刺一般;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公鸡打鸣;赶紧就爬了起来。借着泉水微微洗漱一番;这才走出山洞。
大家伙儿心急着出去找人;早就起来了;有些人已经坐在寨中的木板凳上面喝野菜蘑菇粥了;李恒之也算心细;居然将那野猪腿上的腌肉切成碎末。一同放进粥里煮来。
那粥自然是极香极香的;只是众人却吃的寂静无声;若是往常;他们定然要起身哄声问李恒之;这粥是用什么做的。怎么滴比传说中的人参果味道还要好;搞的好像他们吃过人参果似的。
这外面的寂静;差点让人感觉他们不存在。
周二牛最快;烫的舌头直伸;将粥两口倒进嘴里;一抹嘴;就想要去找人;却被李恒之瞪了一眼;“你这样茫无目的的乱找;要找到什么时候;等大家都吃好了;我再统一分派方向。”
张悦娘走过去;大家纷纷站起来问好;她点点头;安慰大家道;“狗大伯吉人自有天相;有这么多人为他担心;为他牵挂;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大家还是要先冷静下来;不要自乱了阵脚;尤其是我们黑鹰寨和飞虎寨;相距这么近;我们如果搞的太大阵仗;恐怕会被他们发现端倪;到时候他们若来偷袭;我们岂不是内忧外患?所以大家一定要冷静;就做出和平常一般的样子来。”
张悦娘这一提醒;大家立即也意识到了;对呀;飞虎寨的人平常没事;都要派人去两寨的分界线那边晃悠的;就是想要找机会偷潜进来干点坏事;可不能让他们知道老狗失踪的事。
李恒之沉声道;“飞虎寨本来就觊觎我们的泉口;对我们虎视眈眈;如果让他知道我们的泉口下面可能连着一个巨大的水源库;他肯定会勾结金大牙;提前发动攻击;不顾一切的来抢占山头。所以大家都要听夫人的话;把那担忧的情绪都给我收回去;今天就装做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该干嘛干嘛;听到没有?”
大家都吃过粥后;张悦娘收拾碗筷;李恒之站在木台子上;给他们分派任务。
李恒之刚才突然提到飞虎寨的野心;让周二牛有了警惕心理;找老狗是很重要;但若是因为他一个人;而丢失了整个寨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考虑再三;向李恒之提议;让黄三和柱子去界碑那里守着;注意飞虎寨的一举一动。
李恒之微一沉吟;“平常都是派谁去的?”
“没有固定派谁;就是轮着谁就谁;黑鹰寨界碑这边;我们设了个高哨亭子;看守的人就是在那亭子里;一耽现敌情;就吹喇叭示警。这不是昨天发生刘三腿那事儿;临时就把大家都召回来了。”
李恒之眉头一跳;大叫一声;“不好!唉;周二牛;让我怎么说你好;再怎么出事;也不能把哨亭的人喊回来呀。快;我们快去界碑那里;指不定现在对方已经带了人潜入这里了。”
周二牛也变了脸色;蒲扇般的大拳头猛然砸在石头上;砸的石头开花;他满脸惭愧;“唉;这;这该怎么办?”
黄三声音依旧弱弱的;“我们的人临走时;在哨亭上放了个稻草人;那个;应该不会有事吧;以往我们也这样干过的。”
张悦娘简直想要抚额长叹了;稻草人;你以为吓唬田间的麻雀呢;对面可是凶神恶煞的山匪。
李恒之当即指派四名山寨成员;跟着平威;顺着昨晚画好的路线图去找老狗;其它人;都跟着他先去界碑岗哨那边看情况。
张悦娘原本也想去;但是后面的小窝棚里还关着刘三腿呢;便让她、柱子和另一个手臂手受的兄弟;叫阿桂的留了下来。
“柱子;拿两个菜窝头和一碗水;送去给刘三腿吃吧;可别把他给饿死了。”张悦娘吩咐道。
柱子有些老大不情愿;“夫人;他当初那样害你和寨主;你还对他这样好;你真是菩萨心肠;要我早就把他赶出寨子了。”
阿桂吊着一只手臂;正在给自己换药缠纱布;也点头赞同的意思。
张悦娘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不能放他走;他对我们这里了如指掌;如果被赶走;定然心生怨恨;到时候如果投奔了飞虎寨;一定会酿成大祸。他再错;也是一条人命;待寨主回来;再说吧。柱子你去问问他;愿意不愿意认真悔改;如果愿意;我们就给他一个机会;如果还是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们要囚禁他终身了。”
“夫人心肠就是好。”阿桂憨笑起来。
柱子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走路都抬头挺胸;“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夫人;是我们黑鹰寨的寨主夫人呢。”
不过抱怨归抱怨;柱子还是拿了窝头往后山走去;只是在没人看到地方;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