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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骂的骂,该挑事的也要挑事,千万不要装做看不见。”
喜儿皱眉,“前面的奴婢能懂,但是后面的那样做,岂不是打草惊蛇?”
“他们冒然进府,以我的为人,定然起疑,只有过了你的明路,他们才会自以为安全,在你面前也就越发的不会收敛行迹。若是你不动声色,他们怕反而会怀疑我们早生警觉。”
姚喜儿点头,原来如此。
处理完这里的事后,张悦娘又去了趟翡翠轩,拜托柳平潮替她查一查这对姐弟俩的来历。
据这姐弟俩说,他们是从一个闹饥荒 的地方来的,而且家里十分穷苦,但是细微处显真相。
他们不知道张悦娘的眼神非常好,他们跪在张悦娘两米处的地方,张悦娘能清晰的看见他们的手指柔嫩纤细,根本不像穷人家的孩子,至后一些伤处,也是后来添加上去的。
而且那个女孩进退有倨,虽然看似老实,但是应答什么的太过顺利圆滑,根本不像一个小地方来的人。
结合李梅花之前递给李严氏的消息,这两个人十有**是杨玉娇安排来的卧底。
但是现在一切未明,张悦娘也不想打草惊蛇,先按兵不动好了。
只是出乎张悦娘意料的是,这姐弟俩道行似乎不浅,进府一个月以来,任劳任怨,丝毫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连姚喜儿都开始动摇,她当初的想法是否多虑。
那守心每日里除了静心苑和厨房,哪里都不动,连大门都不卖一步,除了照顾老太太起居外,就是做针线活,而且绣的一手好花,做事时安静贞娴,喜儿想套她话时,她也是微笑有些羞涩的回答,并不多话。
李严氏也曾和张悦娘会过面,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草木皆兵了。
安正阳曾在杨家待过好几年,对这里的水摸的比较清,他沉吟道,“你们不觉得一个人太完美很了,本身就是缺憾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李严氏和张悦娘同时惊醒,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不犯错?
守心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好像事先设计好的,步步为营哪这是?
不管是做人做事还是讲话,都毫无缺漏,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试想如果她以前真的只是一个乡村女孩,初到城里做事,怎么可能这样尽善尽美?
张悦娘笑着点头,“还是安先生厉害,一句话就道破玄机。没错,这个守心这么完美,正是她致命所在。她肯定经过严格的训练,不如我们就来试她一试。”
第二日,喜儿借口要出去买些东西,便和守心打了招呼,出县令大人听闻,李老夫人身体欠佳,特派人送了东西过来探望。
因为从未有像县令大人这样的官,前来登门拜访,所以门房一时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处事?
守心却是不慌不忙,颇为沉稳,吩只裘皮厮,先请县衙来的二位大人至客厅稍坐,命人上好茶,然后便匆匆回报了李严氏。
李严氏慌张起来,她虽然是孺人,但毕竟是借儿子的光,哪里敢跟县令大人抬架子,当下便要出去迎那些送礼的人。
却被守心拦住了。
守心细柔声劝道,“老夫人,您乃九品孺人,县令也是九品,不过品级比你正一点而已。他如果是亲自上门,你去迎接还说的通,但他只是派人过来问候,那些不过是奴才,哪里敢劳动您亲自去迎接,您只管在这儿做好了,一会待他们喝完茶,稍适休息,自会过来给您请安。”
李严氏紧紧握着守心的手,满脸感激,“守心,我就知道留下你是留对了,幸好有你在,要不然老婆子我今天倒要闹出笑话来了。我儿子现在正得圣宠,以后状元也是妥妥的,注定是要当大官的,你说到时候我们要是去了京城里,这来来往往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喜儿在这方面也是一窍不通,我还正想着呢,要上哪里找个懂行的,没曾想老天可怜见,竟给我送了个来。”
守心心里得意,脸上却是越发恭顺,“守心是老夫人的奴才,自然是老夫人教的好,才有守心的今天。”
这一记马屁拍的呀,当真是让人浑身都舒坦。
李严氏那脸上的笑容当即就像盛开 菊花,一层层漫过来,越发将守心的手抓紧,对她也喜爱的紧。
然而在李严氏的内心,却早已经警戒线高竖,暗道女儿所料不差,这个守心不简单。
对大户人家的处事待人如此熟悉,根本不可能是从什么小门小户里出来的,看来以后,她要打起百倍的精神应对才行,可不能让这个守心做出什么损害女儿的事来。
在守心的帮助下,李严氏既有体面,又不得规矩的送走了县衙派来的人,还听了守心的话,给他们回了表礼。
张悦娘晚上回府后,听说此事,大为开怀,特意将喜儿和守心一起喊到春心苑。
首先是嘉奖了守心做的好,其次是训斥喜儿不懂规矩,不好好侍候老太太,怎么到处乱跑,幸好今天有守心在,要不然闹出笑话来,影响了老爷的仕途,你可担当得起?
喜儿当时就委屈的红了眼圈,但却不敢吱声,只能委屈的认错,道下次再也不敢了。
为了让其它下人看看,张悦娘是如何严格治理府中的,张悦娘将喜儿的月银罚了两个月,而将这笔钱又奖赏给了守心。
这分明就是拉仇恨的行为,若放在常人身上,定然落井下石,趁机将姚喜儿从静心苑踢走。
而喜儿的钱莫名奇妙变成别人的,按常理来说,亦会仇视守心,将她视为劲敌。
晚些的时候,喜儿悄悄来到春心苑,将一个锦囊交给了张悦娘,果然如同她和安管家所料那般,晚饭过后,老太太才歇下,守心就来到喜儿的住处,将张悦娘赏给她的银子又还给了喜儿,还极力劝解喜儿不要仇恨夫人,夫人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表面上处处为夫人说话,实则却是暗地挑拨喜儿和张悦娘的关系,让喜儿把仇恨从她的身上转移到张悦娘的身上。
234 丰收在即()
“夫人,我眼下该怎么办?我今晚上开始时很恨她的样子,待她说完那番话后,又故意做出贪财,拿了锦囊,却还别扭着脸,将她赶出去了。 /》 张悦娘点头赞叹道,“你做的很好,你就是要让她以为你爱财,她接下来肯定会试探你,让你替她办些事情,或是掩盖一些小小的缺点,你都要好好配合,等她将你视为半个自己人,她便会露出狐狸尾巴。”
张悦娘又招手让她过来,附在她耳边,对着她如是一般吩咐,姚喜儿连连点头,直赞夫人高明。
张悦娘坐直身体,翻了翻帐册笑起来,“这姐弟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呢,都是很会借势之人。姐姐在府里,渐渐获得老夫人欢心,弟弟也不差。”
姚喜儿一愣,“那人在一品香里犯事了?”
如果真犯事了,就可以把他们赶走了,她真是不想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有时候睡觉都不踏实。
虎娃从书本里抬起头来,“犯事的是别人,他是揭发者。要不是因为他揭发,我们一品香可能要损失一大笔,所以现在守诚已经从杂事伙计,变成正式伙计了,只是依旧没办法去后厨仓库和二楼雅间等重地,我估摸着,按这速度,再过几日,一品香定然还要出内贼。”
平福虽然人有些憨傻,但是讲的话往往正中红心。
“夫人,他们姐弟没来前,我们一品香都好的很,为什么那个叫什么守诚的一来,我就感觉一品香的伙计都自私贪婪呢?”
平忠拿书本磕了下平福的头,“自然是有小人在其中作祟,搅浑了一池的水,好想趁机混水摸鱼。”
姚红姑正好端了冰饮进来,一一摆放在大家面前,她虽然老实。但是最近被张悦娘锻炼的也有点心计了。
“我看如果这姐弟俩真是杨家派来的人,那么绝不仅仅满足于制造这一点小事端出来。”
平安惊讶的看着自家娘亲,姚红姑脸色一红,“做什么。以前我只是老实,并不代表你娘我很笨。”
哈哈,大家都笑起来。
平忠一边喝着绿豆饮一边点头,“红姑说的没错,我猜想这守诚暂时只会做些小动作,他的目标可能是一品香的大总管呢。你们想,若是他取信了夫人和老爷,成为了一品香核心人物,到时候再反水,一品香就彻底完了。”
大家立即沉默下来。平忠说的话也不无可能。
“大家也不用风声鹤唳,好在我们知道他是有目的地,平时多注意些,他想升上去,也看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这个夏天。青峰县的人们因为有了一品香这个好去处,多了许多凉意,少了几分炎热,感觉夏天也不再是那么难熬了。
而青峰县周围的百姓们,也因为李恒之发明的水车,拯救了稻谷庄稼,眼前仿佛能看见秋天金黄色的丰收了。
转眼便是立秋。
李恒之在立秋前一天回来。整个人变得又黑又瘦,把张悦娘心疼的呀,赶紧让人做了一桌的肉菜,还炖了许多补品,恨不得一晚上把李恒之给补回来。
“你和陆放到底是一起去制作水车了呢,还是去深山老林当和尚了。这家伙难道不给你吃喝吗?”张悦娘心疼的抱怨。
李恒之虽然瘦黑,但是人越发显的精神,听见妻子的话,便笑了起来,“此次和陆放公子一起在全国转了一圈。真是长了大见识,也见了许多其它方面的人才,这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有时候农田等着急用,看着大片的稻田被枯死,于心何忍,大家少不得要连夜赶工。不光是我,就连陆放公子也是一样,又黑又瘦,回去后,那府里的门房愣是不让进,还说陆放公子冒充他们家公子,可闹了一场笑话呢。”
张悦娘又想到陆放是个半身瘫痪的人,心里的气也就逐渐下去了,又叹起陆放也不容易,还说他们俩都是死心眼。
水车图纸都画那了,只管在屋子里监督匠人制造便是,为何自己跑到田地间去勘测?
李恒之咧嘴笑道,“每个地方的地形都不一样,我们的水车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了,经过了好多改变呢,要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做出改变。这些都必须要实地勘测才行,哪里能坐在屋子里闭门造车?”
“是是是,我知道了,你是能人,我的李大举人。人家也不过是心疼你,才说了你一句,你倒回了一车。”
李恒之立即将妻子搂进怀中,凑到她耳旁吐着热气,手便往她怀里伸去,“娘子,我哪里不晓得。你不知道出去这两月,我有多想你。”
张悦娘赶紧拦住她去解衣扣的手,娇艳的嗔道,“还是白日里呢?晚上,晚上可行?”
李恒之委屈的拉着张悦娘的手,将它放到小恒之的上面,早已经坚硬如铁,李恒之撅嘴撒娇,“娘子,你就当可怜可怜为夫吧,它实在想你想的紧。这都憋了两月了,没见到你前还好说,见到你还憋要是出了问题,以后不能用了咋办?”
张悦娘被他耳鬓厮磨的没办法,只得半推半依的从了他。
一番缠绵过后,李恒之下榻,亲自打了水来替张悦娘擦洗,二人又躺在榻上,说些悄悄话。
李恒之则将自己最近两月看到一些奇闻趣事都告诉张悦娘,听的她兴致大起,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