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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之见张悦娘同意了;便开了钱匣子取了五十俩面额的银票;喊了安正阳进来;吩咐他去办这件事。
今日天色已经晚了;也不好再租马车赶路了;就明天早上去吧。
李恒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心意;张悦娘心里舒服无比;加上之前在门外听见的那番话;心情更是大好。当晚夫妻俩个人竟是少有的融洽;恩爱了好几次;才在天快要亮前沉沉睡去。
“夫人;夫人;老爷。快;不好了;出大事了!”平威在外面用力拍着门。
因为张悦娘和李恒之不喜欢恩爱的时候;有人当围观群众;是以根本不在房内留守夜的人;这中间隔了两道门;平威不大声里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张悦娘嘤咛一声。微睁开眼;下意识就推了推李恒之的胳膊;“老公;有人敲门。”
李恒之则是翻了个身;搂住老婆柔软娇嫩的身体;用下颌在她柔软的头发上蹭了蹭。“别管它;这早上美好时光;我可不想浪费;老婆我们睡醒了再来好不好?”
昨晚的**滋味;那各种各样姿式的恩爱。顿时让张悦娘的脸红扑扑起来;她索性撑起身子拿衣服;“小心精尽人亡啊你。”
李恒之却是孩子气的将她衣服撩远;反身搂住她的腰身;将她覆在了身下;霸道的吻了上去;没过一会便再度气喘吁吁起来;他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洞里喷热气;“为了娘子;别说精尽人亡;哪怕就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再所不辞。”
“油嘴滑舌;你别这样;我腰还酸着呢;快起来吧;也许真有大事。”
“咚咚咚;”门再次被剧烈拍响;这次是安正阳的声音。
“夫人;老爷;严姑娘撞柱了!”
李恒之原本伸手拿衣服的手一顿;挑挑眉看向张悦娘;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安正阳便站在院内;将自己清早送钱请他们离开的话一说;岂料严如烟一听这话;当即哭着跑去了静心苑;老夫人很生气;说要找李恒之理论;安正阳拦住了;这时严如烟便朝柱子上撞过去了;不过幸好只是破了层油
现在老夫人正生着气呢;让老爷和夫人赶紧过去。
张悦复又躺了回去;“我就知道那女人心机那么重;怎么可能会安静的离开李家;肯定要耍花招的。你娘让你去安慰你那好表妹哪;你还不快去。”语气里有酸溜溜的味道。
李恒之也躺了回去;对着外面的管家说道;“你去回禀老夫人;老爷我呢;昨晚禀烛夜读;直到天明;现在刚刚入睡;反正也没啥大事;请了大夫来看就是了。”
安正阳应了声是;就离开了!
李恒之拿起娘子温热的小手把玩;不时捉弄下她;终于把张悦娘给惹急了;反攻过来;两个人再度在炕上大战三百回合;直互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
“不玩了不玩了;怎么样都是我吃亏。”
张悦躺下;头发上皆是汗;就那样如墨云一般披散在床榻上;她突然想到什么;摸了摸肚“这具身体以前被折腾坏了;可能根本无法受孕;相公;你会……”
她后半句还没说出来;李恒之就蛮横不讲理的吻了上来;封住了她的话;然后调皮歪着头看她;“你想和为夫说什么?再说来听听。”
张悦娇羞的瞪他一眼不说话;只是默默起来穿衣服。
“急什么;再陪我睡会。反正也没事;铺子里都有姚红姑在打点;你现在可是老板娘了;哪里要事事亲从的?”
“我穿衣服是因为我们很快要有客来访了;你也快起来。”
李恒之知道自家娘子的本事;既然张悦娘这样说;那肯定没错了。
当下夫妻二人穿戴整齐;唤了人进来;各自洗漱;刚把早饭端上来;还没吃到嘴里呢;就听见小厮回禀说老夫人来了;很生气!
夫妻隶相看一眼;仍慢条斯理的吃早餐。
李严氏左边站着严如烟;她的额头已经被包扎好了;此刻脸色苍白;自然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娇弱之美;李严氏手里也提着个包袱
李恒之见李严氏进门了;这才和张悦娘缓缓站起来;“娘;你怎么来了?”
李严氏也不坐;直接把包袱皮就往桌子上一丢;发出轰的一声响;直接推翻了一个杯子;茶水倒出来;流了满桌子的。
李恒之原本温和的脸色渐渐变沉;“娘;你这是何意;如果你不喜欢这张桌子;儿子立即叫人唤了就是;别凭白无故因为一张桌子;而伤到了自己。”
看着李恒之故意左而右言它;李严氏差点气的一口气没咽上来。
“你也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今天就只问你一句话?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娘?”
李严氏虽然有心计;但最终还是输给了年轻的严如烟;昨晚都想明白的人;今天早上愣是又被严如烟给说动了;现在跑来给她做无脑撑腰的举动来。
“恒之怎么会不认母亲;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母亲面前胡言乱语;让母亲误会了什么?喜儿;我不是让你好生照顾老夫人吗;为什么老夫人病了;你却不通知我和夫人?”
李严氏明明健康的很;活崩乱跳的;李恒之却说她病了。
喜儿和安正阳立即明白过来;李严氏只有病了;她说的这些狠话才能不作数。
喜儿也是个通透的丫头;立即上前一步;委屈的禀报;“老爷;不是我不禀报;只是老夫人不让喜儿说;还说怕打扰了老爷。而且今天早上表小姐来了;非要找老夫人说话;还要拉老夫人过来;老夫人身体很不舒服;病的很厉害;人整个昏昏沉沉的;便被表小姐拉来了。奴婢人微言轻;说的话表姑娘不信;还请老爷夫人替奴婢作主。”
“严如烟;你好大的胆子;我母亲病成这样;你居然还强行把她拖出来吹冷风;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别怪我不讲亲戚情面。”
李严氏正打算跳起来说她没病;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发出声音来;她惊讶万分的用双手挥舞着;拼命说话;但是周围人都用古怪眼神看她。
“严如烟;你看都是你害的我婆婆病越发严重了;现在连话都说不了;来人哪;快快;快去把回春堂最有名的田大夫请来。”
众丫头一通乱忙;人仰马翻的;李严氏已经被李恒之连拉带拖的送到静心苑去了;不过眨眼间;就只剩下还没回过神的严如烟和平安大眼瞪小眼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应该按着她的思路走;姑母故意拿话压表哥;表哥因为敬畏姑母所以暂时决定留下自己;她再想办法挽回在表哥心里的坏形象;可是;姑母才说一句话;怎么就把楼歪成这样了?
平安警惕的看向严如烟;眼底满是嘲讽;“表姑娘;请回吧;没看见我们夫人和老爷都忙着吗?”
严如烟被一个下人鄙视了;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愤愤的跺了跺脚;就捏着帕子跑出去了。
她也不敢去静心苑;刚才李严氏突然就不会说话了;模样古怪凶戾;她害怕;她在怀疑李严氏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正好现在发作了;假如真有什么意外;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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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空许诺()
她住的地方和李严氏是一个院里的,这下她不敢回去,便只得在李府里四处打转,突然她看见最后面院子有个小门吱哑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浅白长裳的青年男子。
只见男子面白无须,相貌俊朗,虽然说春天拿把扇子有些不合适宜,但却是难得的风liu。
她将那男子上下打量,怎么也想不起李府有这号人物。
柳三一眼便瞧见了这位姑娘,略一思量,再想想最近徒弟们背后的议论,隐约猜到这位便是那想要攀高枝的表姑娘了。
当下心思一转,便想戏弄一下她。
“你是何人,居然在我李家内宅之内乱走?”柳三正想着要找什么话头搭讪,没想到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小生这厢有礼了。小生并非是坏人,乃是恒之兄的同窗,因今日约好出席诗会,岂料恒之兄一直未来,其它同窗便委托小生过来看看。”柳三朝着严如烟作了个揖,作揖的同时亦抬眼朝着严如烟送了个秋波。
若这女人是个省事正经的,必然会拂袖离开,并且避他如蛇蝎;
若这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必然会顺杆子爬,想要攀上他这个高枝。
严如烟仔细将柳三上下打量了一番,她是从洪都京城来的人,见过大世面的,不是那种小县城里头没世面的女人。
这青年身上的长衫,看似用料普通,实则不然,隐约倒像是京城里头贵族之间十分流行的鲤鱼锦缎。
这鲤鱼锦缎也是有来历的,只因这锦缎自织成之日起,上面便自成纹路,而且那纹路颇似半龙半鱼,古代历朝皆有鲤鱼跃过龙门腾飞变龙的典故。
若是直接称龙,又犯了皇家忌讳,想着古代的这个典故,那制锦之人便将此锦命名为鲤鱼锦,取意鲤鱼跃龙门,腾飞之意。
因其制作起来比较难,产量不高,便成了京城中达官贵人圈里才享用得起的东西。
特别是那富豪之家的公子哥们,凡是想要参加科举的,无不想尽办法,倾尽千金,只为得到这一点鲤鱼锦,好制作成衣裳,期待来日高中,一举成名。
严如烟的两个哥哥皆成了洪都京城中两家富户的女婿,一个是开酒坊,一个是开茶庄,她曾在二嫂的表弟身上见过。
严如烟眼珠子急速转了起来,这位青年,相貌上虽然稍逊李恒之,但是穿着如此大气富贵,家中产业定然不少,而且看他刚才对自己那眼神,竟像是有情一般。
你李恒之不是讨厌我吗?嫌弃我吗?等我成了大富人家的少奶奶,到时候看我怎么羞侮你们夫妻俩,好报今日之仇。
只是她还忘记自己额头上带着伤,包着纱布,脸昨天被张悦娘打的跟猪头一样,今天虽然消肿了些,不过却仍是难看。
她倒是好信心,故做娇羞的拿帕子掩起半边脸,朝着柳三直眨眼睛,“原来如此,那倒是小女的不是了。如烟这里给公子赔罪了。”
柳三差点没吐了,不过他是谁呀,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所以心里要吐翻天,表面上仍是一副风liu款款的潇洒公子模样。
“原来姑娘芳名叫如烟,果然是如烟如雾佳人,在下柳山,柳树的柳,山岳的山。”
“原来是柳公子,小女见过柳公子。”严如烟本来就是勾yin人的个中高手,加上柳三刻意迁就,很快二人便眉来眼去,好像情深意浓起来了。
柳三故意牵了严如烟的手帕一角,往身边一拉,严如烟便也借故往他怀里一倒,两个人正眉目传神之际,突然听到干咳声。
严如烟脸如火烧般火辣辣的站直身体,转身一看,却是安管家,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因为安正阳的手里提着她的包袱皮儿。
“安管家,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原本想要戾声责问的语气,突然被强行转换成了柔弱无依,楚楚动人,欲语还休。
安正阳低着头,视若无睹,“小人只是奉老爷之命,送表小姐和舅老爷返回故里,表小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请即刻起程吧,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我知道表嫂看我年轻貌美,便怕表哥迷上我,所以才假托了表哥的名义要赶我走,我不怪表嫂,毕竟我也是女人,我可以理解她的心,只是她真的想错了我,我严如烟虽然家道败落,只能寄人篱下,但是我还是有自己的自尊心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