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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过年的时候就没过来;只是托人代了话来。说是不放心那些乳牛;执意要留下来看顾;我便让人送了过年的物品和东西过去;你看直到今天也没来;我有点担心;今天就让我家那口子去何家村看看了。”
柳三娘突然想起什么一拍手;“对了;妹妹还没有恭喜姐姐;终于夫妻团聚了呢?姐姐果然是好福气的。没想到李先生失踪了三年。居然还能再度回归。真是可喜可贺。”
“妹妹;可是打听出什么消息来?”张悦娘感觉柳三娘前来的目的并不简单;不知道是不是识觉在作怪。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一听这话;果然柳三娘的神色变了变。朝着门口打量了番;才靠近张悦娘悄声说道;“姐姐可知道当今皇后的姓氏?”
张悦摇头;这她上哪里去知道?
不过既然柳三娘这样问;必不会是白作问;难道说?
“你的意思是;当今皇后复姓公孙?”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盛;张悦娘有个大胆的猜测不敢说出来;难道公孙淳竟和皇后娘家有什么联系不成?
柳三娘脸色凝重的点点头;随即又轻声道;“不过这个皇后是五年前才开始执掌凤印的;废皇后和当今皇后乃是一母所生的姐妹;还是双生;一个叫公孙燕;一个叫公孙凤。如今掌权的正是公孙凤!”
这是皇家秘辛;柳三娘原本不该在这种地方说出来;但是事关公孙淳的身世;她又信得过张悦娘的为人;这才慢慢道来。
张悦娘平静的听完;这样的宫斗戏码;前世在电视剧上不知道看过多少。
身在皇权中心;为了一个男人;一群女人作斗争;别说是亲姐妹了;有时候亲母女都会反目。
何况那可是皇后的宝座啊。
“公孙燕人如其名;灵动调皮可爱;也最得公孙家老太君的喜欢;其实当年皇帝到公孙家微服私访;看对眼的是安静沉稳的公孙凤;不过老太君却私自作主;把公孙燕送了进去。皇上到了大婚之日;方知弄错了;只是这不是买块糕点可以随便退货的事;一国之母呀;只能将错就错了;更何况公孙家还有赫赫战功呢。
皇上当时初初登基;万事不稳;需要各大臣子的辅佐;是以并不敢闹的太过;只是心里却是暗暗隐忍;但也暗中隐晦的暗示公孙家;不可将公孙凤嫁与旁人。终于等到合适时机;皇上借口宣公孙凤进宫;并且编了个借口让公孙凤也成了他的妃子;直到那时候公孙凤才知道;现在的皇后之位;原本是自己的。
废皇后公孙燕之前曾诞下一个皇子名淳;只是那孩子早年体弱多病;便往佛持请愿;住持说公孙乃大姓;有天后之威;可压邪秽;只要让那孩子跟着母亲姓;只消三年便可解障业。公孙雨为了孩子;只得向皇上请求;皇上那时候只顾着新宠哪里管其它;便一挥手就同意了。
谁知道三年过去;正当公孙雨准备请命给公孙淳改姓;去太庙祭天;上宗祠的时候;居然发生了一件大事;公孙凤拿出公孙雨和人偷情;公孙淳不是皇上所生的罪证来。
当时天威震怒;新愁加上旧恨;皇上嫣有不恨之理?公孙雨被打入冷宫;公孙淳也被贬为庶民逐出洪都厩。后不过一个月;公孙凤就登上了凤座;成了皇后。公孙家两个女儿;一荣一侮;功过相抵;皇上只是在殿上罚了公孙老大人几个月的俸禄而已。
老太君心疼外孙子;多方派人寻到公孙淳;却不敢将养在洪都厩;只是把他送往蒙古族;总比让他一个孩子流浪成乞丐的好;公孙老大人也派了人暗中保护他的生命安全。次年公孙雨所住的冷宫起火;表面上废皇后殁;实际上却是被公孙家暗中亦送到了关外;和公孙淳一起过起了放马牧羊的日子。
原本大家都以为这是结局;没料到公孙凤竟然发现冷宫那具尸体根本不是公孙雨;你想他们姐妹乃是双生子;自然极为了解彼此;她暗恨不已;便暗中查访到这一切;为了斩草除根;便派人去关外刺杀。
当公孙老大人派去的人赶到时;现场一片血腥;公孙雨倒在血泊里;气绝身亡;那些暗中保护的侍卫都浑身是伤;战况惨烈;只有公孙淳下落不明;不过据目击者说;公孙淳也被那些黑衣人伤到;就算逃走;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听到这段惨烈的过往;张悦不自禁握紧双拳;原来那孩子曾经经历了这样悲惨的往事;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总比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仇人居然是姨母的好吧?
张悦这时候才发现;刚才柳三娘和她说这些悄悄话时;那个捧着狐裘的丫头一直就站在旁边;她只以为三娘的心腹;没想到三娘却指着那丫头说道;“这丫头是从小侍候公孙淳的贴身奴婢;我这次去了公孙家;将此事和公孙老太太秘谈了下;公孙老太太既开心又担心;便命我悄悄了带了她来;以拜年为由;顺便让这丫头认认;这个公孙淳倒底是不是那个公孙淳。”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张悦感觉很紧张;毕竟公孙淳的身份极为敏感;可是当今皇后恨之入骨的人哪。
柳三娘和张悦牵手下炕;那丫头却突然平静的走过来;朝着张悦就是三个响头;随即起身;脆声道;“不管今天要见的人;是否是我家公子;奴婢都代替夫人谢谢张娘子的大恩大德。”
公孙雨已经被废;为了防止隔墙有耳;柳三娘和这个丫头商量好了;在外面一律称公子夫人;半句不提皇家二字。
这点其实她是多虑了;当她准备讲皇家秘辛时;张悦就打开六识;早就将一品香四周的环境都理了遍;别说隔墙有人;就算是隔了院子后面有人;她都能发现。
当张悦娘带着柳三娘等人赶到公孙淳的马场时;正看见他骑在马背上面;尽情的驰骋;满脸笑容;笑的那般明艳灿烂。
跟来的丫头名唤琳琅;她初一见公孙淳;便卟嗵一声跪了下去;两行眼泪卟卟流了出来;双手向着上天祝祷;“夫人;夫人;琳琅终于找到少爷了;您在天可以冥目了。”
张悦轻声问道;“事隔多年;人的相貌恐有改变;琳琅姑娘可要看看清楚。”
琳琅坚决的点头;“少爷一出生;奴婢就跟了少爷;看着少爷一天天长大;对少爷的相貌再熟悉不过了;虽然过了几年;少爷变得更加成熟了;但是那大体轮廓模子还是在的;婢子没有认错;他;他就是我们家少爷!”
就在三个人小声谈论的时候;突然她们听见一声爽朗的笑声;只见从马场的前方凌空踏来一个灰衣人;他随意踩在一匹马背上面;旋转着坐下;勒起缰绳就朝着公孙淳的方向追了过去。
“师傅;淳儿现在的马技可不比你差噢。”
“是优是劣;只有比了才知道;驾!”灰衣人一带马绳;马头一昂;居然直接就飞腾到了公孙淳的前面。
琳琅双眼闪闪发亮;激动的指着灰衣人道;“是隐六;是隐六啊!”
张悦和柳三娘一起看向她;满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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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绸缪()
琳琅兴奋之下,便介绍道,“公孙老将军知道宫中情形复杂,各种陷害不断,便专门培训了隐藏暗卫,就是保护二位公孙娘娘和皇子的,单数是女子,双数是男子,女子隐卫是用来保护娘娘们,男子隐卫则是保护小皇子的。其中隐二隐四隐六是专门负责保护淳公子的,当日边关一战,隐二隐四都死了,只有隐六下落不明,没想到他居然早就找到了公子。只是,他为什么不回报老太君呢?”
公孙淳的身份已经被废,琳琅想了想,还是觉得称呼公子妥当。
琳琅自言自语,也知道张悦娘和柳三娘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琳琅目光四处打转,突然看见圈中还有一匹瘦瘦的枣红马,当即便纵身而起,足尖轻点栅栏,身子如燕子翻身一般,轻盈的便跨上那匹马,一拍马背,朝着灰衣人与公孙淳处飞奔过去。
柳三娘脸上毫无表情,张悦娘却是惊讶不已,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小婢女居然也是功夫高手。
柳三娘淡淡一笑道,“琳琅刚才不是说了嘛,隐卫里有男有女,她就是那隐九,专门保护公孙雨安全的,表面上就是照顾小少爷的婢女而已。”
两个人只见琳琅拍马追上那二人,然后三个人停在远处,琳琅双手挥舞,似是十分激动,灰衣人隐六则是面色沉静,仿若没听见似的,而公孙淳则是满脸好奇。
要不是张悦娘的眼力变好了,她也没办法看的这么远这么清楚,不过那毕竟是他们的私事,所以她自动关闭耳识,没有偷听。
公孙淳有些无聊的打量着四周,突然发现站在牧场门口的张悦娘,便眸子染上晶亮和喜悦,立即拍马赶了过来,直到张悦前面,便滚下马来,扑到张悦怀里,脆生生的喊了句,“娘亲,你是来看淳儿的吗?”
张悦娘脸色微红,现在公孙淳身世已明,就算他已经不是皇子,但至少还是公孙家的外孙子,她哪里敢当他的娘亲。
孩子的天性最是灵敏,公孙淳察觉到张悦待自己不似往日亲近,便微仰起头,双眼里泛起蒙蒙雾气,瘪了瘪嘴,“听说娘亲又收留了好多孩子,是不是不再疼爱淳儿了?”
那泛红的眼圈,那欲流不流的眼泪,顿时让张悦想起这孩子曾受过的罪,便心中软了起来,管他以后会是谁,就是现在,他就是自己的淳儿。
“胡说什么,那些只是下人,你可是我干儿子呢。来,让干娘抱抱,看过年有没有瘦?”
公孙淳这才从心底泛出微笑,撒娇般赖在张悦怀里,“娘亲会不会怪淳儿,没有陪娘亲过年?”
“怎么会呢,淳儿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娘亲很高兴。告诉娘亲,淳儿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呀?”
公孙淳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随即做欢吹雀跃状,“淳儿认了个师傅,师傅还教淳儿功夫,教淳儿打猎骑马,淳儿一时贪玩,就忘记了过年的事了,娘不会怪淳儿吧?”
张悦娘捏了捏公孙淳的鼻子,“怎么会,淳儿多学了本事,娘亲才高兴呢,这下看那些地痞无赖,还敢再欺负我们,就让淳儿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嗯!淳儿跟娘保证,一定努力跟师傅学功夫,以后保护娘亲,不让任何人欺负娘亲。”
娘俩正说悄悄话的时候,琳琅满脸怒色的骑马过来,身后跟着依旧满脸沉静的隐六。
公孙淳奇怪的拉了拉张悦娘的衣袖,“娘亲,这位姐姐,好生奇怪,一骑马过来,就冲我喊少爷,可我并不认识她呀,而且她还冲我师傅发火呢?”
“淳儿,告诉干娘,你真的不认识这位姑娘吗,再好好想想?”
公孙淳盯着满脸希冀的琳琅看了半天,这才鼓着嘴摇头,“不认识,她是谁呀?”
柳三娘和琳琅面面相觑。
“这位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叫徐大,也并不叫隐六隐七的。”灰衣人终于开了口,只是声音冷淡如冰。
琳琅咬了咬唇,看着灰衣人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气愤的跺脚,“昔日我们一起受训,虽然都蒙着面,但是做事讲话的风格,都很熟悉,你觉得我会认错?”
“徐大不过是山中一武夫,寻常的猎户罢了,听不懂姑娘所说的什么受训不受训的,我还要和我徒弟去山里练习弓箭,就不陪姑娘了,请!”他一挑浓眉,就朝着公孙淳瞪了一眼,“臭小子,这么大人了,还整天粘着娘亲,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