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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
“慕青,你伸出手来。”
我指了下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凝儿姑娘,你认错人了。景烟第一次也把我错当做慕姐姐了,你也认识慕姐姐?我们很像吗?”
她仍是笑着示意我伸出手。
好吧,我半信半疑地将自己的右手摊在她面前,她用自己的手在我右手上面划了几下,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一道金『色』的光从我手心里迸发而出,三颗珠子悬浮在这束光中,一颗呈金『色』,其余两颗为半透明状。
“这颗金『色』的灵珠,是属于浅月的。其余这两颗,便是你与端午的。”凝儿在我手上一挥,珠子随金『色』的光束一同消失在我的眼前。
我还沉浸在刚才那束金光之中没有回过神来,“凝儿姑娘,你说的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凝儿冲我一笑,把我拉到一边,“你来看看这个。”
面前的一处石壁随着凝儿的施法,渐渐呈现出一幅画面——
雷雨交加的夜晚,众多侍卫手持火把,印的脸上光影跳跃。
随着一声利剑出鞘的声音,我看到景烟拔出随身携带的佩剑,剑影印衬着火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剑直直地刺过来——
令我目瞪口呆的是,他刺向的人,居然同我一个模样!我转头看着凝儿,她只是一脸平淡地看着这幅画面。我求果未成,只得继续看向石壁。
景烟的利剑毫无偏差的刺入她的身体。
比他的剑更加无情的是,我听见景烟说:“慕青,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第四十三章 火烧鸾凤殿()
第四十三章 火烧鸾凤殿
慕青双手紧紧握住利剑,顿时血流成河。她绝望的神情让人悲恸,她说:“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看的泪流满面,不知是何原因,竟也觉得胸口的地方有些吃痛。
慕青缓缓倒在地上。
景烟抱起他的母后转身决绝的离开……
窗外大雨滂沱,屋内安静的让人觉得荒凉。
我闭上眼,任泪水流淌。
“慕青,”我睁开眼睛,看到慕容雪独身走进来。她抖落衣服上的雨滴,缓缓走到慕青面前,神情惋惜,“你爱他又怎样?你终归还是输了! 可笑的是,你偏偏就输在了这一个爱字上面……你不要怪我,毕竟,杀你的人是你最爱的景烟。”
慕容雪从袖中掏出一颗闪亮的夜明珠,仔细端详着,里面若隐若现的有一团小黑影。“慕青,怕是连你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吧。你放心,我不像景烟是赶尽杀绝的人,你该谢谢我!”
她收起夜明珠,表情从容地看了一会慕青,大声说:“来人,拖下去吧。”
几名侍卫应声进来,搀扶着慕青离开……
宜阳殿。
殿内陈设大『乱』,景烟怒气冲冲地在殿内挥剑。旁边的人欲向前阻止却又近不了他的身。
“皇上,皇上,您小心伤了自个!”公公站在一旁着急的跺脚。
景烟几个回合下来,气喘吁吁,利剑直指跪在地上的两名侍卫——
“没找到?人都那样了还会跑到哪里去?”声音响彻整个宜阳殿。
两名侍卫吓得赶紧叩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刚才将慈孝宫里里外外找了一个遍,都没有发现慕姑娘。只看见——只看见……”
“说!”
“只看见地上有一大滩血迹……”
“滚!接着找!”景烟将剑甩在地上,整个人也筋疲力尽的瘫坐下来。
十日后。
景烟独自一人来到鸾凤殿。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表情漠然的让人胆颤,他在殿内坐了整整一天。
守在外面的随从不敢贸然进去,这一候就从早晨候到了晚上。
景烟从殿内出来的时候,随行的公公察觉到里面有烟雾散出,遂向前禀告:“不好了皇上,鸾凤殿内着火了!”
景烟漠然的回头,他的唇紧抿着,缓缓开口:“传旨,任何人不得救火!”
夜晚的黑寂,被这通天的火光照的如同白昼。大火自燃三天三夜,这期间,景烟不理朝政,不批奏折。将自己关在宜阳殿内,侍候的公公每每将御膳房做好的膳食端进去的时候,同时拿出来的都是上一次送过去的饭菜。
盈盈公主拦住撤下来饭菜的公公,皱眉道:“还是一口都没有吃?”
公公小心点头。
她着急地在原地跺脚,心想着,究竟这个红颜祸水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皇兄一直恋慕的人不是慕容雪吗?!
思忖再三,盈盈公主不顾侍卫的阻拦,硬是闯进了宜阳殿。
“皇兄,皇兄——”宜阳殿内酒气甚大,盈盈皱了下眉,随即用手捂住口鼻,往内殿走去。“你怎可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景烟身着内衫,手里还端着酒壶,像一滩烂泥一样斜躺在桌案下,双眼红肿。盈盈长这么大,头一次看到自己的皇兄这般落魄,不禁心疼的直掉眼泪。她跑上前去抱住景烟的臂膀,边哭边说:“皇兄,我从大草原上接到你的书信就马不停蹄的往宫里赶,母后生死不明,我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盈盈哭的泣不成声,景烟伸出一只手来将盈盈揽入怀中。
“对不起,皇兄让你担心了……”景烟的声音极其沙哑。
盈盈从景烟的怀中抬起头来,“皇嫂呢?”
景烟眼睛出神,继而沉默着。
“盈盈,”过了半晌,他终于有了回应,盈盈迫不及待的端坐好,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景烟叹了口气,“之前,我每日都想着为父皇报仇,步步为营,小心算计,所以,就算我不爱这个皇位,我还是听从母后的话,以天下为重……我以为报仇是我人生的全部,可是理智告诉我,她并没有任何错,所以,我将她驱逐出姜国……”
盈盈听的小心认真,皇兄口中的她,是慕青么?
“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过拿她做人质要挟南国,可是,可是我始终忘不了,她曾经以身试毒,不顾自己安危为我解天下归心……我以为赶她走就没事了,却没想到,得知她要与黎国联姻的消息,我竟不顾一切的将她抢了回来……”
景烟用沙哑的嗓音回忆着这一切,随后他定定看着盈盈:“你相信我是为了仇恨将她扣留在姜国折磨她吗?”他冷笑一声,又重复着说道:“你相信吗?”
景烟失魂落魄的样子让盈盈心慌,她不停地说:“人死不能复生,都过去了皇兄……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好不好?”
景烟微笑着抚上她的头,“是啊,都过去了……你放心吧,皇兄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似自言自语,又像是一句承诺。盈盈听到这句话,开心的点头。
自此以后,景烟像真的忘记了这件事一般,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百姓们始终不知道他们的君王曾经罢朝三日,只是鸾凤殿大火连天的事情,大家伙偶尔会在茶余饭后唠上几句。说的多的,还是称赞景烟治国有方,年纪轻轻便可担此重任。
盈盈看到自己的皇兄能够放得下儿女私情,自是喜不自胜。听服侍景烟的贴身方盛说,近些日子,皇上还喜在晚膳后把自己关在书房作画题字。她便想要悄悄过来一探究竟。
姜国的夜总是寒彻入骨, 盈盈有些怀念在大草原上策马奔腾的畅快,她屏退了想要通传的方盛,小心翼翼地贴着墙角走进了书房……
盈盈猫着腰,走到一处拐角,内室传来的声音让她放弃了想要一脚踏出去的计划——
“最近她有什么动静没有?”景烟嗓音平平道。
“一切都在皇上的预料之中,她果真将那株灵芝偷偷送去了宫外。”盈盈分辨得出,这是孟初寒的声音。
“呵,”景烟自嘲般的说:“其实,朕多么希望这预料之中变成意料之外……”
“皇上,您是如何发现其中事有蹊跷的?”
盈盈听不懂他们两人在说些什么,但她听得出,皇兄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疲惫……
“朕一把火烧了那鸾凤殿,也在不远处的长亭上看了这漫天的火势,三天三夜,本以为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可是,在那片烈焰中,朕却意外地看到了她的身影……我不知道她寻那株灵芝有何用途……”说到最后,景烟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盈盈只有屏住呼吸将耳朵使劲的往外伸才勉强听得到。
相比较景烟的声音,孟初寒倒是说话中气十足,“皇上放心,微臣一定彻查此事!”
盈盈的身体由半猫着转变成蹲在地上,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皇兄口中的她说的究竟是谁?她叹口气,好不容易从母后驾崩的悲痛中走出来,也一点一点看着皇兄恢复了神智,她还想着赶快代替母后给景烟多纳几房妻妾,可是方才听皇兄的口气……
“哎……”盈盈手握成拳,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莫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要发生些什么事情?
感觉到身前有人『逼』近,盈盈心虚的抬头,在看到孟初寒的瞬间立马换了一副笑脸,双腿因为下蹲的缘故在起身的时候有一瞬间的失衡,孟初寒眼疾手快地伸手揽住她即将跌倒的身体。
温暖的手掌勾住盈盈的腰际,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孟初寒面不改『色』的扶起她,轻声说:“公主殿下,怎么是您?”
孟初寒的手掌抽回,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盈盈有些怅惘地用手抚着方才被他握住的衣襟,斟酌道:“我过来看看皇兄,这么巧你也在。”
孟初寒微笑着点头,盈盈还想说些什么,便听到景烟从内室边走过来边说:“长这么大了还喜欢玩捉『迷』藏的游戏啊?”
“哪有……”盈盈小声嘟囔着。想起刚才他们二人的对话,又大声说:“皇兄,你们刚才说的那么认真,是什么事情?”
景烟宠溺的『摸』了下盈盈的头发,柔声道:“方才朕与初寒商议,这宫中比以往冷清太多了,你自从从草原上回来便一直闷在宫中,恰巧快要到狩猎节了,我打算提前一个月举行……”
“真的?”盈盈兴奋地雀跃,“我们可以去宫外打猎了?”
第四十四章 后悔了吗()
第四十四章 后悔了吗
狩猎节是姜国皇宫一年一度的节日。此次提前了一个月,算的上是自出事后这宫内唯一值得欢庆的事情了。
已经两年没有参加过狩猎节的盈盈激动地夜不能寐,只想着也能够像在蒙古时那样策马奔腾就全然忘记了诸多不快。她是先皇在世时被派去蒙古的,那时太后的额吉恰逢卧病在床,盈盈自告奋勇前去慰藉,这一别,竟过了两年光阴。
狩猎节同以往一样热闹,盈盈牵着景烟赏赐给她的汗血宝马,左顾右盼的找了好几遍,都不见那个人的身影。
慕容雪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行装,把她印衬的更加娇美。她率领着宫中女眷坐在一旁,微笑着给景烟斟满茶水,柔声说:“看来公主真是长大了,不晓得谁家的好儿郎有这个福气被公主记挂着。”
景烟笑笑:“她若真能收住了心安稳下来,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慕容雪端着茶壶的手不可察觉的滞缓了一下,随即又及时为景烟添好茶水,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