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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谣-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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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越,不要睡,不要睡。”萧誊伏在她耳边状似呢喃,“马上就有人来此接应我们,兄弟们都安然无恙,只剩你了,快睁开眼睛。”

    容越只是安静地躺着,被他催的急了,只是蜷缩起身子,轻微的发抖。萧誊见状,便长臂一收,将容越揽于自己怀中,“别睡,睁开眼陪我说说话……”他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可他尚不自知。

    容越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嗫嚅了一番,萧誊将耳朵贴近,才听清她在说什么。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萧誊自腰间拔出一把短刀,我尚没明白他要做些什么,便见他割了自己的腕,力度适中,他也只是轻微地皱了一下眉,随即将割开的刀口覆在容越的唇上。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这样以血代水。容越干涸的嘴唇因为有了『液』体的湿润而不再枯瘪,这血『色』,染在她的唇上,竟比其他任何一种朱砂都要红艳。

    这浩瀚大漠,两人紧密相拥,像是一对翩然的蝴蝶,下一秒就要振动翅膀,飞越这无尽的浩渺……

第二十一章 把浅月找回来() 
第二十一章 把浅月找回来

    容越对抗宋军带领的西线,虽遭『奸』人算计而险些全军覆没,但终因萧誊最后将计就计,成功将他们救出,才不至于丧命火海。在萧誊所在的唐国都城的萧府内,容越也康健的尚好。不出半月,她竟想着随其他将士们一起『操』练了。

    萧誊察觉出她有这番意图,便叫住她:“浅月。”这是这几年来,他第一次唤她的『乳』名,他神情自然,容越却是吃惊异常。

    她还记得,当日她祈求萧誊留下他,他冷若冰霜地对她讲:“你既是想要追随我,就必定要忘记你是一名女子,我需要在作战中助我一臂之力的猛将,却独不缺需人照料的纤弱女子。”

    浅月自是晓得,自那日起,她就将自己当成一名男子,当然,她要比男子付出更多的努力。这几年来,她做惯了萧家军中的容越,而今听他唤自己的『乳』名,竟觉生分了许多。

    见浅月错愕不语,萧誊继续说:“从今往后,我萧某人部下再无容越此人。”语调柔和自然,听在浅月耳中,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浅月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道:“你这是要赶我走?”她尽量放平自己的情绪,却仍然有两行清泪滑过面颊。

    她定定地看向萧誊,这个她跟随了六年的男子,有着鹰一般锐不可挡的锋芒,他决定的事情,是没人能够改变的,只是她想不通,自己每日每刻都力求做到最好,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要遭到抛弃。就如同那个背叛她的内贼,她自认对待部下奖惩分明,虽做不到呵护有加但也是体贴有度,她随他们一起睡补了又补的帐篷,随他们一起在篝火旁大声谈笑,她很想亲自问问那个内贼,这些情谊,难道跟荣华富贵比起来,竟没有一点价值。

    面前的这个人,她努力为了他变得更好,流过的汗水甚至比任何一个女子一生所流都要多,她还清楚的记得,他曾经亲自对她说:“你该是做什么都是出『色』的。”因他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赞赏,她足足兴奋了好几个夜晚。她害怕被背弃,害怕被抛弃,然不论她做出怎样的努力,似乎都逃不过这样的宿命。

    令人无奈又深感窒息的宿命。

    “我小时候,爹爹带着我同其他两位姨娘生下的弟弟妹妹一起玩,那天我好高兴,甚至在前一晚都兴奋的睡不着,那次正好碰上有花展,花车做成了一条龙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觉得漂亮极了。更让我开心的是,花车可以载着我们游赏。我是姐姐,想着跑上花车为爹爹跟弟弟妹妹占一席座位,可等我跑上去,招呼他们上来的时候,他们却站在下面一动不动,花车要开了,我更大声的喊他们,喊的嗓子都要哑了,他们却仍然站在下面,只是看着我……”

    我第一次听浅月说那么多话,她仿佛陷在了回忆里,明明是说着令人难过的事情,她却执拗的嘴角含笑。

    萧誊站立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打断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我拼命呼喊的时候,别人听不到,为什么我变得安静,别人还是不能接受我呢?”浅月第一次如此怨愤,我看着她的眼眶终于因噙了太多泪水而流落下来。

    面前的倾听者一直默默无语,我原以为他会沉默到最后,面对难过的浅月道一句:对不起。可是萧誊却再度让我预测错误,他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轻轻地走到浅月身边,拥住她,声音朗朗:“再也不要让我看到,那个刚毅如男子般的容越,慢慢地把浅月找回来,找回那个会拼命呼喊的浅月,让她长久的留在我的身边。”

    浅月本是在萧誊怀中挣扎的,听闻此言,明显的身形顿住,抬头错愕的看向他,直到听他说:“我将向安也一并接来了。”浅月不可置信,抬手以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姿势擦掉眼泪,手还未放到原处,便被萧誊捉住:“今后,在我面前你可以正大光明的哭。”

    幸福来的太突然,浅月还没有适应的时间,便从被人冷落的位置一下子捧到手心里呵护着。此刻,她只有微笑,微笑地冲面前的男子点头。

    我不知道浅月从什么时候爱上的萧誊,但同为女子,如若不是早先就爱上了,定不能在这名男子刚刚表白就给应允了的。事实证明,浅月与萧誊,是一对日久生情的男女,白白蹉跎了六年的时光才终将自己的心认清。

    许久未见,向安已经长高了许多,浅月拥着她,笑的眉眼弯弯。

    “姐姐,你怎么不穿男服了?”浅月此时换上了一件浅绿『色』的轻纱薄衫,衣袂飘飘,竟有几分仙人的感觉。

    “你不喜欢姐姐穿女子的衣裳?”浅月笑着问。

    “也不是,”向安笑言,“只是,姐姐将我都比了下去。”声音渐小,浅月被她语气里的嫉妒逗得发笑。

    萧誊考虑到姐妹两人刚刚团聚,遂将向安安排在了浅月院子的隔壁,浅月问起为何不安排到一起,他只淡淡地说,你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需要静养。一句话便让浅月没了下文,只剩下满心的温热烘着,让人欢喜。

    幸福来的那么快,仿佛前一秒还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着,下一秒便浴火重生了。向安原先一直想要离开容府,现如今也得偿所愿。这世间百事都那么令人捉『摸』不透,幸福亦或是苦难。

    萧誊率军大败宋军,得到了圣上的封赏。大批物什被宫人们抬进萧府,可谓是络绎不绝门庭若市。我看这阵势,羡慕到不行。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赏赐整整送了两个多时辰,傍晚时分,萧誊才得空。

    浅月太久没有以一位女子的身份生活了,她现今正在学习女红,琴棋书画她倒是精通些,但这些活计她不过尔尔,大约是拿着刀剑拿的顺手了,现在拿起针线,种种不适。萧誊见到浅月时,她就坐在桌案边紧皱眉头。。

    “怎么这样不开心?”萧誊见她样子多了平日里鲜少的孩子气,不由心中欢喜,连说话的语气也较平常轻快许多。

    浅月闻声抬头,不晓得为何就条件反『射』般的将某物藏于身后,只是摇头。萧誊笑,下一秒却已经眼疾手快的将东西给巧夺过来,端在手里仔细的看——

    不过是一绢刺绣,上面有未完成的鸳鸯和流动的水,针脚虽是严格循着先后顺序绣的,却看着有些许杂『乱』,萧誊瞥见这布匹上的零星图案,不由得眉头紧皱。浅月瞧在眼里,先开口:“我方才就是为了这里才恼心,明明学了那么久,还是做不好,重新做怕是要浪费了这些。”说完,手指在一处殷红上带过。

    萧誊说:“不喜欢做就不要做。”

    浅月笑:“只是太久没做生疏了,习惯一下就好。”

    萧誊托起浅月的下颌,道:“你有时候的坚强,让我也跟着痛。”眼神流『露』出满满的关切。尔后拿起浅月的手,“扎到了哪里?”

    浅月展开右手手掌,上面有点点红『色』,在如凝脂的肌肤上格外引人注意。萧誊埋头,吻上浅月的手,“谁说女子都要会这些的,我不要你这般强求自己,我呆会就去吩咐,你再不要学这些。只要在我身边,这些自会有人料理好。”

    浅月微笑:“我并没有强求自己,其实也不是不会,只是早先在战场上,缝补衣物不需这么多繁琐的技巧,刺绣必是不同,是我自己一心想学,若这些还要别人代做,我会不安。”

    萧誊笑,反手环住浅月,“我刚刚接到圣旨,西南蛮夷有少许『骚』『乱』,我怕是要去几日,在我出发当即,切不要说什么不安。”

    浅月点头:“那我陪你一同去。”

    萧誊环住浅月的手略微收紧,笑答:“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萧誊还未出征,浅月便真的有事要做,被召去了宫中。

    待回到萧府时,萧誊已经带队出征,浅月追着他的军队追了数里地,只看见了最后面马匹的绝尘,她勒住身下的骏马,眼眸未曾从萧誊身上移过半秒,喃喃自语:“我会等你的……我会等你的……”

    有些人,我们一直以为只要等下去,终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但是谁又能否认,这个等字,又辜负了多少人的痴念。

    等,才是最过凉薄的词语。

第二十二章 洞房花烛() 
第二十二章 洞房花烛

    我以为在下一处场景中,便可看到浅月终于等到了萧誊,两个人彼此互诉衷肠终成眷属。可是转念想起,浅月已经为我留好了伏笔,我想起我们之间的交易,她只道:“我想忘记一切。”

    初听时,并无过多的个人情感掺杂在其中,现今再道起,却已是看着他们两人完成了相识到相恋的全部过程,就在你满心以为浅月与萧誊两人终于可以相守一生的时候,有人突然跑过来告诉你,他们不过是昙花一现,如这世间众多纷扰时,内心唏嘘也怕是只有自己可以体会个中滋味了。

    大约是浅月对之后的这一段记忆太过于排斥,我接下来看到的,是她的后来。同样是我以为的成婚场面,浅月穿了隆重的婚服,坐在轿撵中,大红盖头盖住了她整张娇俏的脸,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安静地坐着,不言不语。

    萧府上下洋溢着浓烈的喜庆气氛,萧誊穿着大红喜服,越发衬的他眉眼冷峻,但是此时,他的眼眸中,却多了一丝柔和,他看着面前的佳人从轿撵中被人搀扶下来,喜娘扯了一条红绸来,一端被萧誊握在手中,另一端递给浅月,他们之间,便有了既定的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环顾四周,满目的红。却无端生起一阵心悸。仿若早先经历过这样的场景,而今怎么也想不起来其中的原由,待我还没完全适应这种没来由的心情时,浅月已经与萧誊开始拜堂,我远远地看着他们,浅月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认真,我看到她叩头时将头结结实实的抵在了地上,夫妻对拜时她深深的弯腰,整个过程缓慢又流畅。

    我猜想,浅月该是满心欢喜的,毕竟,她同自己心爱的男子结为连理。以后的事情,并不是我们一个普通的谁就能够预料到的。

    在浅月的事情上,纵使我陪她重新走过了几许光阴,但是,我仍然猜不透她,哪怕我们之间存在灵珠的通灵,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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