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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兴家-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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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元敬也是没想到这位探花郎是这样子的性格,实在是以前没有打过交道,他暗暗后悔自己方才多事儿,一边只好说道:“怕是不太舒服,心中不太痛快。”

    安从容却道:“他不痛快,哼,我还不痛快呢,娘们兮兮的。”

    章元敬翻了个白眼,反问道:“你说归说,为什么老是骂女人,女人又哪里得罪你了,好了,方才是我多事儿,咱们快走吧,晚上不是还要赴宴吗?”

    新科进士,按理来说是要赴鹿鸣宴的,一般由此次的主考官主持,若是皇帝有心的话,说不定也会出现。这可是这群新科进士第一次出现在人前,自然是无比重视的。

    安从容也点了点头,显然也没把方才那点小事儿放在心上。

    走了几步,章元敬略停了停,低声问了一句:“苏兄那边,会不会。。。。。。”

    安从容一听便明白过来,知道他心中担心安从容没进三甲,心中不悦,便安慰道:“放心吧,出榜之前,守则就找我谈过,说他知道自己这次无缘三甲,若能进二甲已是幸运。”

    章元敬的脚步一顿,大约明白在出榜单之前,苏守则必定已经接到了一些消息,所以才会有这番话,或者说,在看见皇帝考题的时候,他心中已有几分感觉了。

    苏守则的消息从哪里来,大概是文阁老,那么苏守则接受了这个事实,文阁老也就这么平静的接受了吗,从朝中的状态不难看出,这位太师可不是多么隐忍的性格。

    章元敬却不知道,这会儿的文阁老确实是大发雷霆,文家的人都知道,如果这位阁老声色俱厉,把脾气发出来,那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儿。一旦他憋着气,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那么他们就要小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阁老就会憋一个大招。

    这会儿,文阁老正拿着一把剪子,慢悠悠的剪着一颗盆栽松,咔擦咔擦的剪刀声音,却让旁边伺候的侍女脸色发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来。

    从外回来的苏守则见状,低声叫了一声老师,文阁老撩起眼皮子,轻轻问了一句:“回来了,怎么样,热闹吗?”

    苏守则心中斟酌了一下,低声说道:“每次殿试结束,必定是热闹的。”

    文阁老却嗤笑了一声,淡淡说道:“是啊,陛下会挑人,倒像是看着脸选的,老百姓能知道什么,看见点颜色便簇拥着往前,却不知道这几人有没有真本事。”

    说到这里,他继续修剪起来,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探花郎胡享运是贫寒学子,才华或许有,却是个心胸狭隘小肚鸡肠的,这样的人一旦得势,哼,倒是有好戏可看。榜眼安从容倒是世家子,可惜了,不是个有心向上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挂印而去了,至于章元敬。。。。。。”

    苏守则微微抬头,看向文阁老,文阁老停了停手,说了一句:“我倒是有几分看不透,如今看来,至少是个聪明的,既然是聪明人,就知道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陛下莫不是以为,一个刚入官场的新人能有多大的作为不成?”

    到底是有几分情谊在,苏守则忍不住说了一句:“老师,章元敬是个可造之材。”

    文阁老微微笑了一下,道:“是吗,既然这样,那就招揽进文派吧。陛下以为他钦点的状元,就会一心一意跟着他,这可不一定。”

    说完这话,他略想了想,便道:“老五不是还有个庶女待字闺中,我文家倒是不怕多一个状元女婿,既然你与他有几分交情,守则,不如就你去问问吧。”

    苏守则有些皱眉,拿不准这事儿是好是坏,文家老五,其实是文阁老最不成器的一个儿子了,别的本事儿没有,儿子女儿倒是生了一大堆,光是他一个人嫡出庶出的女儿加在一起得有十几人,庶出的庶出,虽是文家女,但也不太吃香。

    就苏守则看来,章元敬完全值得娶一个更好点妻子,但如今文阁老开了口,他也不敢忤逆,只得先应承下来。

第106章 逼婚() 
章元敬回到租房;余全果然已经准备好了热汤,就等着他回来就能洗刷;他看着心笨;手倒是巧,一会儿功夫章元敬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状元郎了。

    章元敬洗了把脸,闻了闻还是觉得衣服上都是香味儿,无奈说道:“刚开始还好,这会儿都有些窜了味儿了;可真不是那么好闻。”

    余全不懂窜味儿不窜味儿;他这会儿高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儿,压根听不见章元敬的抱怨;还说道:“少爷,方才我也出去看了;你骑在高头大马上可威风啦;大家都说了,这些年看下来;就属您的状元郎出色。”

    可不是吗,往年都是半老头子了;也没啥好看的,好容易来了一批年轻的多新鲜。

    余全也不知道打哪儿看过,反正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一边说家里头老太太知道了肯定会高兴;一边又说说不定家里头已经在准备亲事了;等少爷回去就能成亲;到时候大登科小登科放到一块儿,可不就是双喜临门。

    被他这么一提,章元敬也有几分期待起来,按旧例而言,新科进士是有一定时间的探亲假,其实也是让这群进士衣锦还乡的意思,读书人图的不就是这个吗。

    他高中状元的信已经送出,不出意外的话,等他回乡之时,家里头应该把亲事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回家拜堂才是。

    鹿鸣宴,章元敬能进去,余全确实不能的,只能在外头候着。

    要说起来,这鹿鸣宴还有几分讲究,据说开元皇帝原本也曾是个文人,但考了几次依旧还是举人,参加过最高规则的宴会就是鹿鸣宴,后来战乱纷争,这位就弃笔从戎了。

    大兴开朝时,殿试之后的宴会还被成为琼林宴,招待举人的才叫鹿鸣宴,开元皇帝一听觉得不对,老子是皇帝了,当年参加过的宴会还是个不上档次的。

    于是这位大笔一挥,直接将鹿鸣宴升了等,还美其名曰:“鹿”乃神兽,鸣意天赐,故皇帝为东,才子为客的这一御膳被名为鹿鸣宴。

    章元敬还曾经读过这个典故,那时候没有什么体会,这会儿走进位于京城之西,专为了鹿鸣宴而建造的皇家后花园兼养鹿场,心中便有了几分激荡。

    这座后花园面积足足有皇宫的三倍之大,里头的亭台楼阁修筑的十分精美,又因为常年养着一批梅花鹿,每隔三年必定开鹿鸣宴,所以被称为鹿园。

    霜落熊升树,林空鹿饮溪的场景,章元敬无缘得见,进入鹿园之后,他们这一批新科进士就被引领着走进了已经准备好的宴客厅内。

    走近之后,一股子暖香迎面而来,并不浓郁,闻着倒是十分不错,日暮虽然已经西垂,厅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亮堂堂的如同白昼一般。

    作为状元郎,章元敬的位置自然最为靠前,他一落座,便看见自己对面坐着安从容和苏守则,身边则是探花郎的位置。

    探花郎依旧是一副脸色不大好的样子,看见章元敬的笑容还撇过头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因为方才的一件小事儿而生气。

    章元敬也不打算用自己的热脸贴冷屁股,对着不远处的安从容苏守则点了点头,对面两人也是含笑不语,算是相互打了招呼。

    没一会儿功夫,他们这一届进士的主考官钱大人进来了,虽说是鹿鸣宴,这位大人却十分冷漠的模样,看起来丝毫没有招揽提携的意思,倒是让鹿鸣宴冷清了几分。

    不过仔细一想,倒是也能想明白,毕竟这位虽然是主考,但跟乡试县试不同,会试考中的进士那都是天子门生,这一次更是恩科,也就没主考官什么事情。

    钱大人虽然冷淡,该做的倒是也都做了,这会儿他遥遥举起酒杯,开口说道:“诸侯之乡大夫,三年大比,献贤者能者于其君,以礼宾之,与之饮酒。”

    饮下这杯酒,周围隐隐约约歌唱鹿鸣之音,既然宴为鹿鸣,端上来的席面也多以鹿肉为主,其中有一道炙烤鹿肉尤其香嫩,一口下去外酥里嫩,美味无比。

    古代与现代相比,食物缺少了许多调料,却多了原汁原味的鲜嫩,章元敬吃着也觉得顶好,至少鹿肉这东西,两辈子加起来他都是第一次吃。

    再来之前,不少进士都以为鹿鸣宴必定是风光无比,热热闹闹的,但实际上这一场鹿鸣宴办的不冷不热,该有的规模倒是都有,但却带着一股子的别扭。

    让人意料之外的是,这一次小皇帝居然也没有出现,从小皇帝出现在元宵节的飞鹤楼中,不难看出这位求贤若渴的心态,居然放过了这次的好机会。

    各人私底下嘀咕着,却也不敢表露丝毫,章元敬倒是放松了一些,小皇帝不来好啊,他一来就得生事儿,实在是太考验心脏承受能力了。

    虽然他已经是实打实的皇帝一派,但是谁也不会嫌弃自己的日子太平不是。

    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到了散宴的时候,小皇帝也一直没出现,走出鹿园的时候,许多进士脸上都带着几分怅然,就连看起来特别高冷的探花郎也不例外。

    章元敬走的不快不慢,安从容和苏守则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他身边,走着走着,周围的进士渐渐少了,安从容忽然噗嗤一笑,说道:“那些家伙,都在想什么呢?”

    苏守则挑了挑眉头,脸上也有几分笑意:“能有什么,无非是盼着能够一鸣惊人。”

    安从容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着说道:“罢了罢了,一个个油头粉面的,有几个还涂脂抹粉了吧,看起来简直了,哎,幸亏还有我们几个在,好歹不伤眼睛。”

    章元敬也跟着笑了出来,说道:“你这话也太损了,可千万别让人听见。”

    安从容哈哈一笑,又说道:“别人倒是也罢了,若是咱们的探花郎听见,恐怕得把白眼飞上天,你说人跟人怎么就差那么多呢!”

    这话却是说章元敬跟胡探花了,都是贫家出生,真要比起来,章元敬还是寡母寡祖母一手带大的,偏偏他谈吐有物,不卑不亢,并不依次为耻。

    胡探花却敏感的很,一边自傲一边自卑,听人背着他说一句话,都要认定了是说自己的坏话,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苏守则瞥了他一眼,暗道也幸亏章元敬是个不计较的,不然这话岂不是把两个人都骂了进去?不过见安从容与章元敬关系挺好的样子,倒不像是被影响了的。

    因为心中有事儿,苏守则的话就少了一些,章元敬是个细心的,看了一眼问道:“守则兄,可是方才饮了酒不舒服?”

    安从容一听,还笑道:“怎么可能,守则的酒量比我还好,那么几杯水酒怎么会醉人。”

    苏守则挑了挑眉头,瞪了一眼损友,说道:“就不许我有不舒服的时候?”

    安从容惊讶的看着他:“难道真的不舒服?”

    苏守则也没跟他多说,转身说道:“有些倦了,元敬,我们顺路,不如一道儿走吧。”

    “哎?”安从容叫了一声,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转身施施然的上了车,临走之前还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等他离开之后,章元敬便开口问道:“守则兄,可有什么事情?”

    若是没事的话,以他们仨的关系,根本不需要将安从容支开。果然,苏守则沉吟了一会儿,笑着说道:“自然是有事儿,也算是一件好事儿,老师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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