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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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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手忙脚乱中;聂垚一把推开还要上前服侍苏华,狼狈地夺门而出。

    见聂垚走远,苏华刚还娇柔乖顺的神情立时变得凶神恶煞,她双手插着腰冲外面的方向“呸”了一声。“别看长了一副好皮相,就是一个下作的色胚,用计把姑奶奶骗到屋中,姑奶奶才不会让你得手的,来一次姑奶奶让你被作弄一次。”

    ***

    五日后,卫栾日夜兼程从西北回来向聂垚复命。

    “兄长,”卫栾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这封信成功截获,军中的人还没有看到。”

    聂垚将信展开——吾染重疾,要事相商,望速归京。署名:聂。

    与当时在范伊夏书案上看的信一模一样。

    “还有这封。”卫栾又拿出一封信给聂垚。“这是画梅收到的一封信,亦是你的笔体你的署名。”

    聂垚眸色一沉,将信展开。

    原来,在西北边城的画梅收到一封以聂垚名义的书信,上面只说让她多关注她爹近日的动向。画梅因为一直思恋聂垚,自然把聂垚的嘱托很放在心上,几天下来果然让她发现在他爹身上发生的奇怪事。他爹以如夫人怀上孩子为理由要宴请边关将士,别人都不曾怀疑,但只有画梅心里非常清楚,自从她知道怎么跟她这位姨娘“相处”之后,姨娘在后宅中已经没有优势,她爹又知道这个姨娘怀着歹毒的心思要将女儿嫁给她家亲戚,非常生气,早都把姨娘赶到冷院去了。试问,这样不受宠的姨娘怎么能怀上她爹的骨肉?

    “边关戍守素来严密,所以才想出多种办法让将领们离开军营,假托我的名义让一部分将领归京,再以知府大人名义使一部分将领受邀,之后该关押的关押,该捉拿的捉拿,这样,本王在边关的势力将削去大半,剩下戍守的将领已不足畏惧,换个边疆大将,不归顺的就当场绞杀,服从的估计也要被放权,自此以后,大胤王朝的边境再无我聂家势力。哼!”聂垚重哼一声,“好个卸磨杀驴!”

    “我嫂嫂一个妇道人家不会想出这些计策吧,是不是被什么人利用了。她可是枢密使的女儿啊。”卫栾也想不明白,那个待她那么和气温柔的兄嫂居然存了要害他们的心。

    聂垚分析完状况,猛然想起与范伊夏成亲第三日归宁,范伊秋在他面前曾提及的那句话——她说你是奸王,我若嫁给你保不住我们一家周全,但是她够聪明,她嫁过去可以。

    聂垚当初刚成亲,夏夏又小意温柔,他早被这样的喜悦冲昏了头,根本没把范伊秋说的话放在心中。夏夏认为他是奸王,他能保住全家人的“周全”就是除掉他,还有范伊秋当时未说完的那句话——“里应外合”。

    “事已至此,我们将计就计,倒要看看把范伊夏当做一枚棋的幕后者,最终要怎样。”聂垚转身欲走。

    “兄长,你别糊涂了。”卫栾着急,兄长那意思是现在还要暗中观察,而不先从范伊夏这里找突破口吗?“边关势力被瓦解,于此同时不是要对付在京中的你么?你这是要去哪儿,还要去找我兄嫂吗,你都不怕她半夜给你一刀。要我说,现在就把范伊夏抓起来,逼问然后,趁势”

    “趁势反了吗?”聂垚打断卫栾的话,“成王败寇,若我聂垚此次失败,那我聂家自此以后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弄权奸臣,我怎么对对得起我父王!”

    “那又怎样!眼睁睁看着义父和你打下来的半壁江山拱手相让,然后被过河拆求,还不是会扣上一个奸王的帽子?这次来避暑,随皇帝而来的不是禁卫军统领而是副统领,只怕肖统领在京中已经被监视了,而副统领才是皇上的亲信。兄长,趁现在还来得及之前,你先逃走。否则”来避暑,禹王带来的那几个护院侍卫,只怕无法抗衡皇帝跟随的禁卫军,现在逃到西北还来得及。

    “你放心,我不会在此事上犯糊涂,书岷一直跟着咱们,我已让他调动所有影卫,所以我的安全你不用担心。只不过他们是暗中用计策,我们也只能暗中反扑,就算我此刻逃到西北,可还背腹几十万塞外敌军,能撑得了多久?”

    卫栾听聂垚分析,亦觉得十分有理,附和道:“我明白了,要等时机。”

    聂垚点头。

    五日煎熬,等到的最终结果还是这个,聂垚心里似乎已经麻木到不那么堵了。这几日他早出晚归,答应要好好陪范伊夏也没做到,但范伊夏一声怨言都没,换了以前,聂垚都不知该怎样感谢她的理解和包容,现在想来,她其实是不在乎。

    是夜,范伊夏依旧先睡着了。

    聂垚回到屋中,将范伊夏搂在怀里,再翻身而上去亲吻她的侧脸。

    范伊夏猛然惊醒将聂垚推开,急切地道:“阿垚你别压着我了。”

    聂垚顿了片刻,黑暗中那双眸子晦暗不明,他忽然发了狂般地去亲。

    粗重的气息在范伊夏的耳边萦绕,令她十分害怕,她使了大力将他推开,趁机坐起来抓着自己的衣领。

    她什么话也没说,但他知道她在十分决然的拒绝。

    多少次了,最近这段时间他要她的时候,她总是很抗拒。

    聂垚起初以为她白日太累,晚上没心情,现在想来根本不是。

    他是她眼中的奸王,她讨厌他,以前与他床上交、欢那是逢场作戏,现在终于要“干”掉他了,她欢喜了,也不想再委屈自己。

    这是什么闺秀,用身子换所得,这和勾栏里的妓、女有什么差别!

    聂垚重重地在床榻上砸了一拳,随即迅速披上衣服出屋。

    “阿垚,你要去哪?”

    “去苏华那。”聂垚说完,摔了门帘出屋。

    在外间的千羽听到里面的动静,披衣起身的时候恰好看见聂垚沉着脸出去。千羽走到内室看见她家姑娘坐在床上怔住,她心里一阵难过,“姑娘,你为什么不给王爷说你怀着孩子。”所以为了避免像上次那样滑胎,自然要避开房事。

    范伊夏轻叹一声,垂目道:“就算说了,不是更要让他宿在那边么?”

    她知道她在把他推向别的女人,可是已经走到这里,她一定要咬着牙走完。

    西厢房内,有女人的低叫声。“聂垚,你死了这条心!”

    聂垚嘶地吸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似乎脸被这个女人的爪子给爪流血了。他没想到苏华会对他动手,黑暗中又见爪子伸了过来,他忙用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对方还不死心得挣扎,他将她的手腕反剪在她身后。

    聂垚一手将苏华的手腕抓住,另一只钳着她的下巴,以防她耍阴招咬他。

    苏华现在不得不靠在聂垚的身上,她恼羞成怒道:“你这是要用强吗?”聂垚还未张口说话,透过屋外微弱的月色,他看见苏华梗着自己的脖子,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样,还咬牙切齿的,“好,你就算得到我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不知怎的,聂垚突然想到自己以前打猎时捕到的一只狐狸,小狐狸毛色滑顺,模样十分可爱,他拎着它的时候,它还会呲牙朝他挠爪子,挠了几挠就放弃了,干脆闭上眼睛待宰,但脖子直挺挺地伸着。聂垚当初只是琢磨着小狐狸的毛皮,并不打算食用。所以——

    “我要你的心干什么,吃?”

    苏华显然被聂垚这句话恶心到了,她侧首看着聂垚,就像看着一只嗜血的怪兽,嫌弃地想离他远点儿,怎奈动了几动,根本逃不脱聂垚的铁掌,便又第二次放弃了,她哼地一声,头扬地高高的:“对对,像你们这些人,和女人睡觉就是发泄自己欲望的,才不在乎和谁睡呢,更不在乎这个人是不是和你一条心。男人都是这幅臭样子,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王妃那么美,你们这些有了妻子的臭男人,干嘛老惦记着我!”

    苏华咕咕唧唧地说了一河滩的话,唯有那句“更不在乎这个人是不是和你一条心”让聂垚放在了心上。

    真的可以不在乎这个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条心?聂垚想起范伊夏。

    “你懂什么,你就没被男人睡过,懂什么是身心合一的而愉悦?也对,你个小姑娘没有经历过,哪里懂呢。”聂垚说完自己就想发笑,其实那什么身心合一,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想到这,他的心里又闷又疼,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苏华忍不住尖叫出声。

    “呕——”范伊夏半掩着唇对着床边干呕。

    千羽忙从桌子上的碟子中拿出一枚梅子塞到范伊夏口中,一边哭着说:“这没羞耻的妖精,当旁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呢!”

九十一() 
范伊夏吃了一颗梅子;总算压下腹中翻涌的呕吐感。千羽惯不是那种嘴碎爱嚼舌根的人;但一想到她家姑娘有孕在身;最是心思敏感需要宽慰的时候;王爷却跑到妾室房中过夜;她心里就难过;忍不住一口一个“狐狸精”“妖精”的暗骂苏华。

    那边屋中时不时传来苏华的叫声;“你放开”“弄疼我了”,间或夹杂着男人低吼的声音,消停了没一会儿;又传来砰砰声,像是家私碰撞在地上的声音。而苏华变成了呜咽,男人的声音也没了;过了一刻钟一切又归于寂静。

    这动静闹得十分大;只怕院中所有仆从都能听见。

    千羽含泪服侍范伊夏躺下,将一碟梅子放在床边的绣墩上;说道:“姑娘若是夜里难受叫不急我;就先给口中含一颗。”

    范伊夏点点头。

    翌日一早;聂垚从苏华屋中出来也不往正屋这边走;直接出了院子。千羽忙把服侍苏华的丫鬟叫来询问;“今早你服侍王爷的时候;这屋中是个什么光景?”

    那丫鬟名唤绿琦,在禹王府是服侍范伊夏的丫鬟,因来别院忽然多了个女主人;范伊夏见苏华带来的丫鬟年幼;就将这个丫鬟拨过去服侍苏华。故此绿琦在千羽跟前也没遮着掩着,“刚服侍王爷盥洗时,两个人是睡在一张床上,不过苏姨娘还没醒。想来”绿琦用手掩着唇,凑到千羽跟前,“昨晚那声音你们屋中也听见了吧。”

    千羽咬着唇点头。

    绿琦又道:“你们离得还远,我在近处听得很清楚,我看那动静八成是苏姨娘故意弄出来的,倒不像是”绿琦顿了顿,脸上不觉一红,“更像王爷要杀她一样。”

    在王府,绿琦也能经常听见王爷和王妃行房时的声响,她一个未出阁也没相好的姑娘,听那声音都脸红心跳的,有时还忍不住幻想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昨晚的声音她在外面听着胆战心惊。大抵是苏姨娘故意拿这声音来刺激正房,这不都是姨娘的手段吗?

    千羽眉心一皱,脸色益发不好看,她转身回了正屋。范伊夏正在用早饭,这几日她胃口很不好,早晨不敢多吃,否则没过一会儿就都吐了。

    千羽看在眼中,眼泪又想滴落下来,往日把她家姑娘捧在手心的王爷,怎么说变就变了呢,现在姑娘都瘦了一圈儿,王爷就看不见么?

    “千羽。”屋中范伊夏唤道,千羽忙擦干眼泪应了一声走进屋子里,范伊夏吩咐道,“把膳食撤下吧,实在吃不下了。”

    往常吃完早饭,范伊夏要让千羽陪着在院子中走走,现在就等着苏华来请安。谁料苏华那厢明明已经醒了,却状似慵懒地在镜台上梳着头发,眼看着到了请安的时辰,她还不着急似的。

    绿琦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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