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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伊秋真的不想再被别人提及这件事,她没好气道:“瑜哥儿,三姐我告诉你以后你别提我遇见土匪那一次,咱姐夫亲自给我说过,那土匪是他找来的。”
“啊?”范宁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姐夫为什么要找土匪来欺负你?他怎么就那么坏。”说道禹王坏,范宁瑜就想到大姐就是禹王强娶的,他就是一个坏人,不过在他眼里,禹王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坏姐夫,他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又钦佩又怨恨。
范伊夏心中的震惊不会比范宁瑜少,这么说上一世她遇见的同一拨土匪,是聂垚故意安排的,可是,为什么?
“倒不能说那是要欺负我,若姐夫真有心找坏人欺负,他也没必要再出场救下我吧。”范伊秋说道。
“那姐夫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安排一波土匪,然后在亲自相救?”范宁瑜苦恼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冥思苦想着,忽然他眼神一亮,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额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难不成这是演戏,就是为了一场英雄救美吗?可是”范宁瑜看看大姐,又看看三姐,有些糊涂了。为什么禹王安排自己救三姐,可最终娶得却是大姐?
范伊夏的思维自然不会像孩子那样简单,她将那一年发生的事仔细一琢磨,就思忖出其中内情。彼时若她没有忽然得一场怪病,那陪着母亲去慧明寺的就是她,那么换言之,她以为上一世聂垚因救她初见而产生爱慕之情,其实并非如此。
他故意而为之,必是以前就动了心思,还搞成英雄救美。
这个聂小幺
“瑜哥儿,你的‘可是’对了,咱姐夫想救大姐,可错把我当成大姐。所以这阴差阳错的一出戏,你倒是别提了。”范伊秋脸对着范宁瑜说话,一双眼睛却盯着范伊夏。意思很清楚,明里这句话是对范宁瑜说,其实她是在向大姐表态,她错了,也希望大姐不要误会下去。
范伊夏看在眼中,心里明白。
范宁瑜还不大能闹懂男女,但他也清楚女子名节很重要,不能乱传乱说,他忙不迭点头,发誓再也不提那件事,而后向大姐讨要一些书法名家笔墨,范伊夏答应即刻就去夏轩取来。
夹道清幽,两侧竹林茂密,掩映处,一个青衫公子负手而立。
范伊夏停住脚步未再上前,那公子听见脚步声回头,惊诧之余忙侧身让路,恭恭敬敬地朝她行礼,“禹王妃。”
他以前年少骄傲,却又难得恭谦有礼,笑时飞扬静时温磊,是何等意气风发。
他还会时时将“小夏”放在嘴边。
“阿贞。”范伊夏情不自禁地轻轻唤道。
马贞抬起双眸看向范伊夏。
“表姨母还好么?”范伊夏问道。
“一切安好。”马贞复又垂下眼睫毛,淡淡回答。
范伊夏有时会想,若上一世没有聂垚强娶,她会顺理成章成为马贞的妻子,马贞性子极好,又迁就她,两人会和和顺顺的过一辈子。若这一世,她全心护的不是聂垚,而是马贞,那现在又是怎样的光景呢?以她占了重活一世的先机,马贞还会是这个样子么?
范伊夏斟酌半晌,想问问马贞近况,却不知该怎样启齿。
两人就这么在竹林深处沉默着。
聂垚在朝中无事便早早来到范府,范宁瑜在大门安排了自己的随从,一得聂垚前来的消息便会告知他。是以聂垚才走到二门,就看见朝这里跑的范宁瑜。
“姐夫。”范宁瑜私底下谈论聂垚一脸神往,但见了还是别别扭扭的,“给我带的东西带来了么。”
聂垚从怀里取出一本藏蓝色的书,塞到范宁瑜手中,“你大姐在哪?”
范宁瑜得了书就跟得了宝贝一样,指了指夏轩的方向,“我姐去她院子了,她一会儿还回来找我,你就说我回我自己院子了,不在我三姐那。”说完抱着宝贝往自己院子跑去。
聂垚笑着摇了摇头,自己只身一人去夏轩找妻子。
于是,他撞见自己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四目相望,无语凝噎的场景。
“你,放心。”马贞最先打破沉默,说完转身就走掉了。范伊夏望着马贞的背影,怔怔出神,静默了片刻亦离开去夏轩。
站在不远处的聂垚,胸口就像堵了一团被浸湿的棉花,闷得他胸腔发疼,
他顿时失去去找范伊夏的意愿,紧握着双拳转身就往府外走。
聂垚回到王府,也没先去老太太那径直朝自己屋子走。今日内室中伺候的千羽和万辰同范伊夏回范府,原先服侍聂垚的丫鬟,在他娶亲前就被授意未得传唤,不能随意进入内室。那些丫鬟都是机灵人,自然明白王爷如此教诲是有意给新过门的王妃看,但时间久了,便知王爷是真心不会收他们为屋里的人了,于是尽心服侍的心思也就淡了,若王爷王妃在时还都守着规矩,不在时也就同府中相好的姊妹一起玩闹,或者去相看年轻的管事为自己终身打算。
故此,聂垚乍从外边回屋,这屋中的大丫鬟一个都没。他本为范伊夏与马贞似乎的事烦心,回到屋中唤了三四次让人来更衣倒茶都未见动静,烦闷的情绪立刻化成燥火。
“奴婢给王爷请安。”
聂垚正急躁地给自己脱外衣,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娇软温糯的声音。
这声音倒听着陌生,聂垚拧着眉头疑惑地转身去看,只见一个开了脸的丫鬟朝她一拜,模样周正娇美,身段也婀娜生姿,在配上刚才那诱惑人的声音。
聂垚不得不佩服他的好祖母,挑通房小妾的眼光还是一流的,这种绝色若放在他以前处的那些狐朋狗友那里,绝对抢手。
“起来吧。”聂垚道,“你叫什么?”
“奴婢名为玉英。”
聂垚的眼神在玉英脸庞转了一圈,只把玉英看得脸红心跳。玉英是不久前老太太托人在外乡买来的丫鬟,她一入府老太太就让嬷嬷教她各种规矩,玉英一开始也知道她被卖到禹王府的目的,就是派来伺候王爷。早就听说禹王年轻有为,英俊风流,可她入了王府就封闭在院子里学规矩,只恨不能早些服侍,心中都不知神往成怎样呢,今日终于如愿入了禹王的屋子,才第一天就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而且,而且,王爷也是满意她的吧。不然,为何盯着她看这么久。
聂垚其实在想,怎么把这个丫鬟打发走,要不然他都要忍不住自己的怒火,要朝她撒气了。
“玉英,给本王倒杯茶。”聂垚吩咐道。
玉英特别想看王爷一眼,但她对这个男人还是有些陌生,忙称是拎起茶壶斟茶递给王爷。
聂垚碰了碰茶杯,并没接过来,“茶水太凉,本王喜欢喝热茶。”
“奴婢知道了。”玉英重新沏了一壶茶,茶水滚烫,她握着杯盏的手在抖动,“王爷,请喝茶。”
聂垚故意没接稳,用手指推了一下茶盏,立时从茶盏中倾泻出茶水在两人的手背上,玉英一个姑娘哪里能忍得,扔下杯子尖叫了一声。
聂垚其实是能忍下的,但他故作生气地吼了起来,“要做什么,想烫死本王吗?”
玉英委屈极了,也顾不得发疼的手背,赶忙去拾地上的碎片,一边又道歉道:“王爷,怪奴婢不小心,奴婢这就重新给您倒茶。”
“茶水不是太凉就是太烫,你这是学的什么规矩?去,学好规矩再来服侍。”
玉英可没想到她入了这屋子未到一刻钟就被赶了出来,老太太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她把王爷服侍好了啊。
玉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霎时流了出来,“王爷,奴婢错了,您责罚奴婢吧,可千万别把奴婢赶出去,您知道奴婢是老太太派来的,奴婢可不能辜负老太太的心意。”
“你这是拿本王的祖母威胁本王?”聂垚本压着性子说话,现在可好,这玉英偏要撞在他的气头上,他也不想收着性子,索性由着自己怒吼道,“本王理会你是从哪派来的,就算是皇帝派来的,若不守规矩本王也敢给退回去,你从哪来的赶紧回哪去,惹恼了本王,本王可不止赶你出这个屋子,而是出府。”
“阿垚?”范伊夏站在内室珠帘处,不可置信地看着聂垚暴跳如雷,“这是怎么了?”
现在可知道回家了?聂垚酸酸地想。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范伊夏,没好气地道:“这是祖母给我的人,我嫌她不懂规矩,要让她回去。”
范伊夏端详着跪在地上的玉英,那玉英看见王妃眼神缩了回去,不敢言语。
范伊夏道:“她若不懂规矩,我教她就是,犯不着发那么大的脾气,让祖母知道多难过。”范伊夏说完,走到玉英面前亲自把她扶了起来,她轻声道,“王爷脾气上来谁都哄不住的,你先暂且听他的回老太太那,等他气消了我再打发人把你接过来。”
玉英听出这夫妻俩是一唱一和地要把她赶走呢,她身份低哪里能和两个主子抗争,于是含泪磕两个头出了屋子。
“书岷回来了,我去瞧瞧。”聂垚依旧没看范伊夏,一头钻出了内室。
要说卫书岷,从应天府几乎是一路抬回了王府,聂垚来看他时他依旧只能躺在床上,气息也恹恹的。
“还躺着呢,本王堂堂影卫长原来这么不中用,有七八日缓了吧,怎么依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卫书岷知道这是兄长在打趣他,也并不气恼,只是笑了笑,“是兄长的小姨子,也算是弟弟我的小姨子,就算豁出去这条命也得把人平安带回来。话说那丫头还好吧?你今天去范府了,不会又生龙活虎地开始纠缠你?”
卫书岷不提范府还好,一替范府,聂垚又想到了他的糟心事,叹了叹气,没有接卫书岷的话。
卫书岷看出来聂垚有心事,他知道现在能让他兄长烦心的肯定和兄嫂有关,他便逗乐道,“兄长,据说你都素了很久,而且还有几个月的苦头受,不如等弟弟我好了咱俩一起去玩玩儿。”
“你个混账东西,总勾着本王去那烟花柳巷之地,本王说过那些地方我不会去。”
“知道,就是随便逗逗你。”
兄弟俩人说着没什么味儿的话,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卫书岷引了几次聂垚今日去范府的话题,聂垚都黑着脸打着哈哈过去了。
卫书岷看着自己还没有恢复好的伤腿,心里一沉,他几乎搭进去一条命把范伊秋救下了,他都回来半日了,也没见她有什么动静,可是他兄长当初就是摸了一下脚,她就要死要活地求嫁,这丫头真的是个白眼狼。
“王爷,老太太那边打发人来,唤王爷过去。”
聂垚知道他把玉英赶出去,祖母肯定要来找他问话,与卫书岷道别,就去了祖母那。
“给祖母请安。”聂垚进屋就先给老太太行礼,等老太太让他起来时,他看见范伊夏还在旁边站着,眼圈儿红红的。聂垚看在眼中,心里又憋屈又难受,憋屈是他自己不争气,若把范伊夏当战利品,那他就是明明握着战利品还患得患失的人,他真的没办法不在乎范伊夏和马贞,马贞现在落魄失意,是不是就勾出了范伊夏对他的旧情。他难过,就是他聂家的事又让妻子受委屈了。
“夏夏也在这?”聂垚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