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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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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伊夏没忍住,在此时捂唇打了一个哈欠。

    聂垚看着妻子,笑道:“我比你起得早也没像你这样困。”

    范伊夏瞪了一眼聂垚,“你倒好,过后闷头就睡着了,我还要酝酿好久。”现在手腕都有些酸痛呢。

    聂垚故作惶恐,“为夫知错了,往后必然那个之后,再陪贤妻说说知心话。”

    范伊夏见聂垚在外也越发不正经,亦担心夫妻私房话被外人听见,便拧了聂垚一把,不再理会。

    “锵锵锵——”戏台锣鼓响起,一场风靡京城叙旧的义仆即将开始。

    聂垚趁着声响间歇的当,轻声道:“若累了就在我肩上歪着,岳父看不见,皇上见了也不会责怪。”

    范伊夏确实因睡眠不足有些头疼,便靠在聂垚肩头闭目养神。

    皇帝皇后权当没看见,唯王贵妃见此心中诽复禹王和禹王妃太目中无人。

    上次聂垚心猿意马未将戏看进去,只粗略知道讲的是一个关于王室皇族争夺继位之权的故事,这次他因要照顾范伊夏,姿势都没有变,于是十分安静地将戏看得完全。

    义仆戏文演完,皇帝最先起身称赞,“若非有这等赤胆忠心的仆从相伴,只怕这王室子嗣就要流落乡野闹事,最终是何后果也未可知。”

    百官随皇帝附和,都扬声夸赞这戏精彩精妙之处。

    聂垚端坐着没言语,他年少学纨绔,没少邀上狐朋狗友三五成群地去看戏,看得没有一百场也有八十场。若说这戏,他以为并未有太多精彩之处,不过是人物刻画很鲜明独到。这有关皇室血脉的戏文竟然能风靡开,委实古怪呢。

    “皇上——皇上——请皇上为草民的小主人做主啊——”

    就在众官交头接耳品论戏文时,看台上那个表演义仆的角儿忽然向台阶之上跪拜,大声喊道。

    百花台蓦然安静,突兀地又响了一声。“请皇上为草民的小主人做主啊——”

    刚还笑着与王贵妃讨论情节的皇帝,忽然拧眉沉声道:“是何人如此猖狂?”

    王贵妃得意地冲皇后道:“我就说民间戏有什么好看的,这惊扰了圣驾,谁当得起呢。”

    皇后立刻朝左右侍卫,喝到:“还不将这人压下去!”

    “请皇上为草民的小主人”台上那角儿这次话还没说完,已有两个侍卫上前将他压着往台下拖。

    众官还莫名奇妙中,只听那人扬声大喊道:“皇族子嗣流落在外十八载,真是可叹可怜啊——”

    那人被拖出去后,叫喊的声音逐渐减小,可这句惊天秘事却让百官都听见了。

    “慢着。”皇上开口,“将那人先带上来。”

    待侍卫重新将那人压过来时,皇帝举步走到阶梯之下,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那人被侍卫已经捆绑住,见皇帝亲自问话,急忙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而后朗声道:“回皇上的话,草民刚才说皇族子嗣流落在外十八载”

    “哼!”只听皇帝重哼一声,“刁民狂言,王室皇族之事岂是能由你等胡乱造谣?”

    “草民不敢欺君,草民的小主人就是皇族子嗣,却在十八年前因世子之位而被谋害,当年是草民亲自护着小主人侥幸逃脱。”那人还画着花脸,说到悲切之处泪流满面,脸都花了,他又给皇帝磕了三个头,“草民所言是事实,若有半句假话定让草民受尽千刀万剐之苦。”

    皇帝负手道:“十几年来,大胤皇族未曾听说有人被害,大胆刁民,你还说这不是欺君,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两边侍卫即刻上前压住,那人挣扎着呼喊道:“皇上,皇上,草民所言真的句句属实,皇上可还记得,老睿王有一个世子在十八年前病逝了。”

    “什么?”本要拾阶而上的皇帝听到此言,立刻转身看去。

    那人挣扎着跑到皇帝脚边,再次跪下:“皇上,草民姓苏,名大勇,原是老睿王殿下的长随,草民最清楚十八年前的那桩事,可怜世子身份尊贵却流落在外好几年,草民不忍,便想出一个计策,让人将世子的故事改编成戏文,可谓苍天有眼,终于能让皇上看见,还请皇上为我家小主人做主啊。”

    皇帝神色难辨,指着戏台问道:“你说这义仆是由真人故事改写而成?”

    “正是,草民不敢欺君。”

    皇帝沉吟片刻,又问道:“苏大勇,朕再问你,义仆中被继母谋害的小王孙就是你口中的小主人?他是老睿王的嫡子?你说他流落在外十八载,可还活于世?”

    “回皇上的话,我家小主人正是老睿王的嫡子,十八年前,草民带着当时只有五岁的小主人逃出王府,如今现在已二十有三。”

    “你再给朕讲笑话吗?”皇帝不耐地拧起眉头,厉声呵斥了一句,“朕的王叔过世不过六七年,你说王叔的嫡子十八年前被谋害,但还一直活于世,姑且算作王叔不知其中内幕,可王叔的嫡子怎么会不与他的父亲相认?再者,朕刚才也听清你说的,王叔的嫡子流落在外有几年,这与你说的十八年就有出入。若按所言,王叔的嫡子不是病逝而是被继母所谋害,那你指认的可不是朕的王婶睿太妃?栽赃污蔑皇室可不只是你一个人定罪,而是要诛六族。”

    “皇上——草民没说一句假话,其中难言之隐还望皇上亲自问我家小主人,他化名简烨,现住在尘笃巷。”苏大勇的脸花得有些滑稽,但说此言时不卑不亢,到让人觉得他肃穆可敬。

    苏大勇此言一出,百官中知道“简烨”名字的人不免心中犯疑虑,这苏大勇所说的老睿王嫡子是现在小睿王的陪读?

    与此同时,听到“简烨”的名字时,阖目养神的范伊夏忽然睁开双眼。聂垚则长眉一凝,手指轻轻扣在膝盖上,往日与马贞相连的一些蹊跷旧事,似乎有了眉目。

    皇帝犹豫再三,似乎要开口寻人。

    “皇上。”看台上睿王马贞朝皇帝作礼,继而疾步走到皇帝跟前,撩起衣袍跪下,“皇上三思,万不可相信此人一派胡言,此人口中说家住尘笃巷的简烨,是臣弟的陪读,他是布衣出身,母妃当初选他也是看中他清白的身世。”

    “哦?”皇帝疑惑,“朕听闻你的陪读未选朝中官员的子弟而是百姓家的,他就是简烨?”

    “正是。”马贞道。

    皇帝转向苏大勇,质问道:“你口中的小主人简烨是睿王的陪读,出身百姓家,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倒要看看你还有何狡言辩驳?”

    没成想那苏大勇忽然站起身,马贞见状迅速站起身挡在皇帝跟前,两侧侍卫还未及拉住苏大勇,那苏大勇仰天哭喊一句,“可怜我家小主人竟是无人给做主了,可怜,可怜——”说完一头撞在立柱上,登时血流满面,黄浆涂地,口鼻冒血,竟是将自己撞死了,其中形容惨不忍睹。

    范伊夏吓得低呼一声,聂垚忙用大袖护住妻子的眼睛。

    皇帝见此状,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苏大勇,缓缓道:“宣,简烨。”

    “宣简烨——”尖细的宦官声回荡在百花台之上,才让百官蓦然醒悟刚才发生了什么,而皇帝选择听从这个真正的义仆苏大勇的解释,让简烨来对证。

    看台上一直端坐着的睿太妃,自始至终脊背挺得笔直,两手交握放在腿上,紧抿的唇角勾出的一丝纹路。

七十章() 
“草民简烨拜见皇上。”简烨由一宦官引领入百花台;他跪于皇帝身前恭恭敬敬地行礼。

    “你就是简烨?家住尘笃巷;曾是睿王的陪读?”皇帝看着伏在自己脚下的男子;说道。

    “草民正是。”简烨依旧跪拜于地;恭敬地回答。

    “简烨;朕问你;你今年年岁几何?祖籍哪里?父母现可健在;以何谋生?”

    “回皇上,草民今年二十有三,祖籍在金陵;母亲为京城人士,现父母皆离世。”

    皇帝略一沉吟,又问道:“你父母离世时;你多大年岁?”

    “回皇上;我母亲在我一岁时离世,我父亲离世已近七年。”

    “这么说;你一直以来无母照顾;由父亲抚养你到十六岁。”

    简烨顿了片刻;道:“回皇上;草民五岁那年离开父亲;后寄养在别处。”

    范伊夏听到皇帝和简烨的对话;觉得十分古怪,两人一问一答,倒像是皇帝故意引着简烨说出身世;然后印证苏大勇撞死前说出的秘密;而后让众位信服。

    对于范伊夏所言,不需要揣测,亦不需由谁引领,在她听到义仆中小王孙的原型是简烨之后,便坚信简烨就是老睿王的嫡长子,这样就合乎他是她表哥的身份。

    她前世临死前,简烨杀了她和马贞还说了一句“表妹死了倒是可惜”,那时他是郡王的身份还没暴露,与这一世虽有不同,但按照前世既定情景,简烨通过马贞献出“里应外合”的计策,并成功扳倒聂垚,然后毁掉她是内应的证据,陷害范府一家,再踩着马贞上位,那时,皇帝怎么会不委以重用?莫说恢复郡王的身份,就是让他做亲王也无可厚非。

    禹王被诛,最大受益者是被架空权力的傀儡皇帝,更有可能简烨为上位早都将此计献给皇帝,所以简烨所作所为亦可能是皇帝授意。

    所以,皇帝这样问简烨,虚则审问实则让大家信服。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不论哪一世,要诛杀聂垚的最终幕后人,居然是聂垚用权势硬扶持起来的兆隆帝。

    聂垚的父王老禹王建立功勋,却屡次在统兵与调兵之权上与先帝争得面红耳赤,争执未果,后因延误战机而战死沙场。而聂垚年少时任性跋扈,装作一无是处,实则是冷眼看先帝因错误决断而丧失国土,在先帝退无可退之际,才重整老禹王的旧部并趁机提出自己父王在世时的提议,最终他父辈未完成的遗愿由他来实现。且聂垚不想重蹈父辈旧辙,未拥强者而选了一个废太子上位,对聂垚言听计从有求必应。如此,聂垚代二府三司长官,才使边疆战事连连高捷。

    范伊夏不知现在的聂垚在君与臣、忠与奸之间如何抉择,反正上一世他直到临死,才幡然悔悟不应白担了奸王的名声。

    聂垚思敏过人,否则不会步步为营获得滔天权势,但又有些傻了,按前世的想法,他被人人唤作“奸王”,一群“忠臣”都想着怎么设计弄死他,他实则却没有作奸的想法,而是一边被人骂着,一边出力效忠朝廷。

    而且聂垚也明知这点,这不是傻到骨子里了么?

    范伊夏想到此处,微微侧首看了聂垚一眼。

    此时,聂垚正专注地看着皇帝和简烨,似是感受到范伊夏的目光,他也偏头看她,笑着道:“你看我做什么?”

    范伊夏思绪一转,便道:“虽是事关皇族,可这种家务事合该私下询问,为什么要当着百官?”

    聂垚有些吃惊地看着范伊夏:“你也注意到这个了?”

    范伊夏故作想不明白地点点头。聂垚也看出来了吧,简烨身世被挖掘,其中有太多猫腻。

    聂垚再次看向还在交谈的皇帝和简烨,长眉微微拧起。

    只听皇帝又问道:“你今年二十有三,可有婚配?”

    简烨道:“回皇上草民自小订了一门亲事,但自我离开父亲养在别处之后,这门亲事便不了了之。”

    聂垚听闻此言,眉头拧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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