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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十分艰难,眼神十分大胆。
聂垚就算没有脱女人衣服的经验,无非就是连扯带拽也就了事了,可,穿女人衣服聂垚却手生。
范伊夏醉得迷迷瞪瞪,还时不时攀附着聂垚主动索吻,明明眼前是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女人,聂垚却狠心地推开她好几次。他觉得自己有病。
“王爷这会儿该醒了,去叫叫吧。”
“王爷?王爷?”
屋外几个相熟的兄弟说话并扣门,聂垚只得下床扯了衣袍去开门,他还未张口言语,屋里面传来了姑娘低低哼喘的声音。
几人脸上的神色吃惊又暧昧,但立刻会意,也不多问,一个个蹑手蹑脚识趣地离开了,这次每个人都不忘瞅一眼聂垚此时状态很尴尬的部位。
聂垚再次拉过衣袍挡着,凶巴巴地嘱咐道:“你们几个,不要再过来!也不许别人过来!”
办事不要被打扰,兄弟几个都懂,于是皆嘻嘻笑着,只管点头。
聂垚站在门外,盯着他们走远了,才进屋关门,他哪里知道几个男人又折身回来,躲在屋外的玩石外面开始下注,赌聂王爷的相好是谁,赌聂王爷的持久度。
范伊夏的酒醒了,她坐在床边,聂垚单膝跪在地上,直截了当地说:“范姑娘,我要对你负责,因为我我趁你醉酒的时候,把你看了,也碰了。”
范伊夏头晕,有些辨不清状况,听聂垚的言语之后,她第一反应就是先看自己的衣物,衣襟对歪了,腰带也系得别扭。
她询问道:“这还是献王府么?”
“是。”
范伊夏又道:“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聂垚依旧跪在地上,细细地将他的所见讲述,最后又道:“范姑娘怎么过来的,我并不知。”
范伊夏垂头,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带着鼻音,眼圈也红了。
因聂垚跪着,范伊夏的神情他全看得仔细,顿时慌张,“范姑娘,你别担心,我一定对你负责,我会娶你。”
范伊夏缓慢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聂垚,“王爷的意思是,我被人放到了这里遇见了哪个男人,命好点,他愿娶我为妻,命薄点,就真真是搭了清白。更不用提那原本把我放到这里,就不安好心的歹人。”
聂垚就知道这种状况解释不清,范伊夏口中那个“歹人”似乎就是指的自己。聂垚只得道:“范姑娘,男人遇见这事没几个能忍住的,我不想伤害你,所以,并没有与你到最后。”
“是,王爷是正人君子,王爷又是恰巧过来,那万一进这屋子的不是王爷呢。”不想,范伊夏听了聂垚的解释,哭得更凶了。“王爷,我是害怕。”
聂垚明白了,范伊夏担心清白被人玷污,或者又因此被迫嫁人。范伊夏哭得梨花落雨,聂垚心中一团乱麻,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干脆站起身将她抱在怀中,道:“范姑娘你莫担心,我聂垚早已下了决心会娶你,无论你怎样,我都会娶你。我会对你负责,相信我。”
范伊夏闻言,止住了哭声,她轻轻挣了一下,聂垚就知道自己没控制好自己,忙握着范伊夏的肩头,把她送了出去,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
范伊夏瞪着聂垚,眼目中隐隐含着怒气。
“范姑娘,你别生气,我聂垚现在发誓,从现在到我们成亲那天,我绝对不会再对你无礼。”聂垚其实说得挺心虚,有好几次那都不只是无礼,甚至可称的上非礼。
聂垚哪里会知道范伊夏在想什么,范伊夏想到的是上一世的聂垚就是如此,他是那种在新婚之夜都能沉得住气不洞房的男人,彼时的洞房之夜,范伊夏又害怕又委屈,看见手捧交杯酒朝他走进的男人,忍不住哭了。男人沉默,先把她搂在怀中温声细语地安慰,又寻出塞外的奇巧物件、市面上得不到的新奇话本等拿来哄她开心,范伊夏是收住了眼泪,可两人在床上,聂垚压着她时,她又哭了。
“我不碰你了,你别害怕,睡吧。”聂垚说道,于是一夜无事。
接连几晚,聂垚都会带些好玩的给范伊夏,或者把府上老禹王珍藏的书法名品供范伊夏鉴赏,聂垚还会握着范伊夏执笔的手,教她写老禹王的字。
范伊夏记不起来是嫁给聂垚第几晚,她像往常一样铺开宣纸,打算和聂垚再写写字,聂垚却扯了她的衣服,要了她。
她在他身下哭喊,他只是沉沉地凝视着她,不言不语。
行了这一次房,范伊夏的身体两个月才恢复好,聂垚给她道歉,自此以后都很克制,也正因为如此,范伊夏在与聂垚成婚两年后,才有身孕。
上一世,他爱她到什么都由着她。
但这一世的范伊夏,不要那样的聂垚,那样的聂垚爱的是戴面具的范伊夏,她要他爱她本来的样子,他们可以举案齐眉,更要亲密无间。喜欢,就只是喜欢,不是什么负责不负责。
“王爷说对我负责要娶我,那王爷喜欢我么?如果不喜欢我,却因为这个而娶我,那才是不负责。”
聂垚握着范伊夏肩膀的力道加重,郑重其事地说:“聂垚喜欢范伊夏。”聂垚说完,耳根竟然红了。“我知道你委屈,你不用担心,我肯定能查出来是谁,倒时候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范伊夏满意聂垚的回答,点了点头。
聂垚思索片刻,又道:“以后你什么委屈都给我说,我帮你做主,好不好?”
范伊夏笑了起来:“要在哪里告诉王爷,不会在我家吧,我爹现在看我看得多紧。”
聂垚吞吞吐吐,“那、那成婚以后吧。”
范伊夏低眉一笑,“那若是王爷你让我受委屈了呢?”
“不会。”聂垚毅然决然地说。
范伊夏歪头看他,“那王爷便记住此时此刻说的话。”
虽然已做好了强娶的打算,但聂垚还是希望范伊夏能心甘情愿地嫁他,现在这算是范伊夏答应了他的求娶了。
姑娘娇丽温柔,笑容甜美,聂垚刚才承诺的什么成婚之前再不碰的诺言被狗吃了,他握住了范伊夏的手,又把她拥在怀中。
范伊夏顺从地靠在聂垚的肩头,眼神落在他胸襟上的几滴鲜血上,“王爷受了伤,不会是我伤着了吧。”
聂垚正想说“不是”,又感觉有东西要从他鼻子里流出,他赶忙捂着鼻子仰起头。第一次流鼻血是被人踢的,这次是因为搂着范伊夏柔软的身子给燥得了。
玩石后边的弟兄几个堪堪蹲了个把时辰,等得都没兴致了,才见屋门被推开,几个男人个个伸长了脖子看聂垚跟贼似的护着的那个姑娘。
“哎呦,王爷了不得,跟母鸡护崽似的,我一点都看不见。”有一人抱怨道。
“就是啊,不过你们瞧,模样儿看不清,那条儿贼顺呢,王爷有口福。”
“不是吧,我艹!”忽热有人低叫了起来。
“怎么了?你看见了?是谁,快说快说!”众人焦急。
看见的那人,不可置信地指着卫书岷道:“他说得没错,我看好像是范家大姑娘,范伊夏。你说这王爷,在范家住着弄事儿就行了,还在别人家也”他心疼他的钱。
原来卫书岷压的姑娘是范伊夏,众人觉得那就是个冷门,禹王的相好若真是范伊夏,何苦还要避着来献王府幽会,在范府不就行了。
卫书岷嘿嘿笑着,收下了所有人的赌注。
二十八()
聂垚的部下很快查到算计范伊夏的人;他十分不解;“以前我就不能理解范宁玠能对她亲姐做出那种事;但都道无毒不丈夫;现在这尚书令家的千金也能做出这种事;要我怎么评价;最毒妇人心?”
原来;在献王府老太太寿辰那日,范伊夏本不惯饮酒,却有丫鬟将酒倒入她的茶杯中;她误将酒饮尽。唆使丫鬟倒酒的人,正是尚书令大人的千金王寄柔,那酒性极烈;一杯就可让人不省人事。
“探子报;王寄柔的兄长和马贞是好友,两家人关系不错;睿太妃给马贞选娶亲对象的时候;王寄柔本也在其中;后来没成”卫书岷看了一眼聂垚;“这其中缘由;兄长是知道的吧。”
“换我;我也选范伊夏,王寄柔是谁?”聂垚不屑道。
“兄长你错啦,这两家嫁娶;有几个能像兄长这样能自己做主的;是睿太妃中意的范姑娘,马贞原是和王寄柔关系更近些,与睿太妃别扭了一段时间,也就顺从了。换句话说,与马贞青梅竹马的是王寄柔,范姑娘是被安排成横插一脚的。”
聂垚道:“若马贞从一而终,与她母亲多扭一段时间,他和王寄柔也必成事了。若换了我,我父王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娶的也只能是范伊夏。”
“得得,”卫书岷不耐烦道,“我给聂王爷分析情况,聂王爷一径儿地标榜对范伊夏的忠贞不二,我还能说么。”
聂垚沉默,算是保证自己再不说别的。
“马贞对范姑娘的感情,兄长也看得出,又换回来等范伊夏守孝结束。按说王寄柔年纪也不小,她若听从家人安排成亲,这对马贞的念想也断了,偏她姐出嫁难,也耽误了她不得嫁人,于是到现在还认为,如果让范伊夏嫁不了马贞,马贞势必还会娶她。”
“这女人的嫉妒心”聂垚说着,慢慢陷入沉思。
“兄长是不晓得,女人嫉妒心当真可怕呢,千千和念念经常为了争夺与我春风一度而互掐,掐架方式层出不穷,不是你挠了我的鼻子,就是我给你饭里下泻药。”卫书岷晒着他的情史,还无比自豪。
聂垚没有理会卫书岷的话,只来回踱步思考,忽然脚步一顿,他道:“这两件事发生,看似都事出有因,但我总觉得蹊跷,为何结果都要让范伊夏失贞。内宅中的阴私手段千千万万,失贞就是让范伊夏嫁不得人,书岷,你该知道,范伊夏和马贞欲定亲是未公开的事,范伊夏失贞,马贞未必不会娶她,但范伊夏身心受到伤害,马贞势必痛苦。要我觉得,是马贞得罪了什么人,范伊夏是那个人用来惩处马贞的踏板而已。”
“听兄长这么一说,若真有这个人,他手段当真好,能暗中操控看似没有牵连的事,且马贞本人一点不知。”卫书岷也警觉地道。
“顺藤摸瓜也好,剥丝抽茧也罢,这两件事还得查。”聂垚吩咐。
这几日聂垚只要在范府用饭,就厚着脸要求范府一家陪同,这样才能看见范伊夏。也因此,聂垚以后都不相信什么小姐书生的话本了,不现实。大门户的小姐身后服侍的奶妈、嬷嬷、丫鬟就一堆,单不说走哪都跟着,那小姐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他虽住在范府,就二十一岁那晚私见了范伊夏,在无机会相见。不过两人在献王府的小屋子里私定终身之后,每每用饭之时,隔着几个饭桌也不忘眉目传情。于范伊夏来说,礼教熏陶之下的闺秀益发不正经,饭毕散席若能与聂垚擦肩而过,她还不动声色地故意戳一下聂垚,戳得聂垚心痒痒。
到了夏末,聂垚自知在这样赖着范府不走,只怕贪墨一案真的会影响未来岳丈的名声和仕途,便宣告范芦无罪。遗憾的是,聂垚临走的最后那顿晚饭,范伊夏因身体不适没有出席。聂垚差人打探,原来范伊夏是受月事影响。
“那是不是很疼?”回到禹王府,聂垚问卫书岷。
“兄长竟然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