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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王养成手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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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范伊夏低声询问。

    范伊秋小声地道:“大姐,对不起,我总是这样没脑子,凭着一封信就无端地对你猜忌。”

    范伊夏心中十分复杂,范伊秋这样倒不算什么无端,按世人的说法,聂垚理应要成为她的妹夫,而她刚才确实在私会她未来的妹夫。不管聂垚来相见赴约出于什么目的,范伊夏还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爱他,嫁给他,让他这一世荣享富贵平安,而不是葬身于不义之地。

    范伊夏柔声道:“阿秋这不怪你,你看连父亲母亲都未看出端倪,毕竟事关女儿家的名声和清白,我们合该谨慎对待。”她也挽上范伊秋的胳膊,两人坐在回廊边的椅子上,“信上提到你的未婚夫?阿秋你该不会想的是聂垚吧,我知道你对他碰了你的脚这个坎儿过去不,那是形势所迫,你不可再深想下去,再者若他真的中意你,可不是该第二天就来提亲,何苦还拖了这么久?”

    上一世便是如此,聂垚对范伊夏做了同样的事情,第二天就亲自登门提亲了。

    范伊秋被戳中心事红了脸,只不作答。

    范伊夏道:“好了,我要去父亲那里,你先回屋吧。”她起身向站在远处的千羽招手。

    “禹王在下月中旬去边关,有场仗要打。”范伊秋忽然鼓起勇气说道。范伊夏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范伊秋,只听她又道,“此去凶险,他必是怕耽误了我,才不敢这时候提亲。所以,禹王是中意我的。”

    范伊夏离开的脚步停住,心中要反驳的话还是没狠心说出口,她抬头遥望着天边的几朵白云,回想着上一世遥不可及却历历在目的往事。

    那时,聂垚是在知道打这场硬仗之前向她提的亲,那场战争中,他受了很重的伤还险些丧命。后来成婚后,聂垚告诉她,便是因为凭着对她这个未婚妻的念想,让他从累累的尸骨堆里爬出来。但聂垚哪里知道,那时的范伊夏心中还装不下国家的大义,只盼着他死在战场上。

    “阿秋大了,有了这些心思实属正常,但毕竟事关婚姻大事,一来要父母做主,二来不可凭空猜测,若你与禹王真两厢情愿,我作为长姐好生劝着父母让她们应承下,若没有,这心思也该收了。”范伊夏又道,“等禹王凯旋回京,我想办法安排你们见面。”

    毕竟是两世,聂垚不再是将她呵护在手心的人,这也是给自己的努力一个期限,到时候谁成为他的妻,全凭他做主。

    范伊夏去前院的时候,范芦不在书房而是在旁侧的一处花圃修剪花枝,他只有在心情烦乱,无法看书办公时,才百无聊赖地这样打发时间,卫姨娘率先看见范伊夏,给范芦知会了声,范芦将剪子递给卫姨娘,径自负手进了书房。

    范伊夏看出父亲情绪不佳,跟着进了书房。

    “把房门拴上。”范芦背对着范伊夏沉声道。

    范伊夏上了门栓,回身先行了礼,才道:“我刚从我娘那过来,娘都给我说了,爹这是在生女儿的气”

    “跪下!”

    “爹,您这是”

    “跪下!”范芦第二次打断了范伊夏的话。

    范伊夏无法,只得缓缓跪在了地上,“我知道爹您在为信中的内容难过,我刚才出府,这事不假,但您可以问千羽,我去书院坊干什么去了,我给我娘也已解释,我娘这会儿已不生气了,还让我过来传话,晚上我们一家子去正院吃饭。”

    听了范伊夏的解释,没想到范芦愈加生气,可女儿平日太懂事,此时他想发火都于心不忍,只得无可奈何重重叹气,“夏儿,你把你那什么解释哄哄你娘就行了,打量为父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因为我不同意,就主动去找禹王,这做的什么事!你给为父说实话,你们这私底下见了几次?怎么就让人知道了,还写信给你妹妹。”

    范伊夏知道已瞒不过父亲,也不装了,她站起身拉着父亲的袖子,嬉笑道:“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你?!”范芦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女儿一眼,再无话可指责。

    “不瞒爹,我刚是去书院坊见了聂垚,论私底下见也就今日一次,上次见真的是在书院坊偶遇。”范伊夏如实说。

    “那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若你与禹王有过一段时间,被人盯梢上,才好解释。”范芦身为官员的敏锐,也嗅出了其中古怪的味道。

    “倒是爹,您还生气吗?”范伊夏有撒娇道。

    范芦皱眉,“当然生气,我已不同意那样做,你一个女儿家擅自做主像什么话,仔细你娘知道了,她得伤心成什么样。错了便是错了,你也别给这样的事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什么是为了咱们家好要嫁给禹王,这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想该做的事情,你平日教导你妹妹,今日把那些道理也说给自己听听,过不了多久,你和马贞就要定亲,你娘已经开始给你准备嫁妆,你便收了那心思,在屋中待嫁才是正经。”

    “爹,我不要嫁给马贞。”范伊夏道。

    范芦吃惊,“你这又在说什么,怎么好端端地变了主意?你俩年少,都有脾气,拌两句嘴又没什么!夏儿,为父不想再听到你要嫁给聂垚,不嫁马贞这句话,当真别再惹我和你娘生气,”范芦说到此眼神忧郁地望着女儿,“好闺女,咱们家也算多事之秋了,宁玠回不得家,秋儿若真嫁给禹王现在就指望着你能平安过一辈子,让瑜哥儿在我和你娘膝下承欢尽孝,长大如有出息撑起范府门楣,爹死也能瞑目。”

    范芦说得如此凄怆,致使范伊夏忽然想到上一世父亲未有善终,据说还是卫怡阖上了父亲的双目才跟着一起去的。这一世,她一定不会再让悲剧重演,一定。

    “爹,你莫说那样的话,咱家一定会好好的。”范伊夏流着泪。

    晚上,范芦、张氏和两个女儿一起用饭,四人就当没有出现那封古怪地匿名信一样,其乐融融地言语,张氏和范伊秋是当真不理会那扰人心绪的事儿,只有范芦和范伊夏父女俩表面应承欢乐,其实各怀心事。

    用过晚饭,张氏以身子不爽利无法服侍丈夫为由,把范芦打发走了,却将长女范伊夏留下来过夜。范伊夏要沐浴,张氏则亲自给范伊夏挽发髻,在篦发的时候,她对着镜中已然出脱成大姑娘的女儿,轻声道:“闺女,娘今天冤枉了你,是娘不对,刚才看你和你爹过来吃饭,你能笑着,娘就放心了,可别因为娘糊涂把你委屈了。”

    范伊夏同样透过镜子看着自己的母亲,“娘这样说,女儿怎担得起呢,刚也给阿秋说了,事关我们的闺誉,仔细周密些才好。”

    “好孩子,娘便疼你这点,你道我为何会那么难过伤心,其实是害怕。”张氏说到此又郁郁起来,“前一阵我不是总说做噩梦么,你问起我做什么梦,这梦因为关乎你我才没敢说。”

    范伊夏笑着安慰母亲:“都说了梦是假的,娘又何苦再去想,好不容易这几日见好了。”

    张氏惆怅道:“今天索性给你说了吧,就是前一阵,我去慧明寺的当晚,梦见你嫁给了禹王聂垚。”

十八章() 
幽幽的烛光猛然晃动;屋中的影子跟随着摇曳;张氏的语气很温柔轻软;却如千斤重石狠狠地砸在范伊夏的心间。

    “娘;那您还梦见了什么?”范伊夏努力控制;也无法掩盖住她的颤抖。

    “梦见咱们家因此受到牵连;全都”张氏疲惫地合上双目;摇着头,“算了,还是不提的好;很多细节也想不起来了,总之那梦娘想想都害怕,又恰是你前些时日不明不白生病时候做的;心里更加担忧。这几日;我总仔细琢磨,若陪我去慧明寺的不是你妹妹;而是你;那禹王岂不是就与你有了牵扯?那不就印证了我的梦?所以你那病也算是个福事;我心里巴望着你快些和马贞定亲成婚;我的心事也就放下了。”

    张氏虽未讲细节;但与范伊夏上一世的境遇竟完全吻合。

    镜中少女的容颜;脸色惨白,眼圈和鼻尖泛红,范伊夏有些绝望地闭上双眼。

    因为聂垚;她惹父亲不快要被禁足;母亲也为此伤了身子,妹妹若知道她现在做的而一切,不知会怎样伤心。

    这一世,真的和聂垚不可能了么?明明和他之间,才有了些许眉目。

    “傻丫头,”张氏见女儿一脸凄然神情,以为她也深陷噩梦中不能自拔,干脆将女儿搂在怀中,轻声安慰,“你爹不信这些,我也不敢说给他听,这才给你说说我的心事,你看,这几日我便没做那些梦,身子也爽利多了,你快别多想。”

    范伊夏心事重重地轻嗯一声,沐浴完与张氏一同歇下就寝。

    一夜过后,张氏只觉头又重了,恐之前的病未愈却反复,请了先前的于大夫医治,诊断结果为旧病未愈又添新病。范伊夏为此在夏轩默默哭了一回,一心认为母亲添的新病,是因看了那封信之后气的,和自己有关。

    自此以后,范伊夏再不敢在父母面前提起聂垚,也不出门。整理完老禹王的字帖,就邀请徐明岄和徐岚到府上,亲自教授徐明岄习字。大多数时候,和范伊秋两人在府中院子里闲逛,或者在屋中一起描花样做女红。自己一个人时,就写字读书,偶尔想到聂垚时,心中烦乱还不知找谁诉说。

    范伊夏瘦了。

    不知不觉,盛夏已经过去,到了一年一度祭祖的“中元节”,范家往上数五代都是京城人士,七月十五至七月底,范芦会选上一日,携家眷一同去南岐山祖坟上坟扫墓,祭拜祖先。

    这日定在了七月廿三。范府的马车队伍还没行驶出城,天就变了,积云密布,遮住了原本高照的骄阳,又行了一刻钟,天上开始落小雨,滴滴答答地打在马车盖顶。

    范伊夏掀起马车帘子,将手伸到外面感知雨的大小,突然雨点变得愈急愈密,噼里啪啦地响起,砸在土地上,带起一股土腥味。

    范芦在队伍最前方骑马,见是要下阵雨,忙招呼男丁们从骡子车里拿出备用的雨具,给车夫们披戴,他则穿上蓑衣,又吩咐众人加快赶路,前方二里路有个道观可以暂且避雨。

    马车队伍加快前行,范伊夏看着自家家眷队伍比往年短了许多,心中不是滋味。去年去南岐山祭祖时,是个天气清朗,清风和畅的日子,那时母亲身子健朗,二弟范宁玠骑马跟在父亲旁边,可馋得瑜哥儿嚷着也要骑马。现在这三人都未在,一路上冷清了不少。

    雨下得益发大了,土地被雨水搅和得有些泥泞,范伊夏和范伊秋的马车一侧的轱辘,被路上的石头绊了一下,致使马车猛然倾斜,姊妹俩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还好赶车的是个经验丰富的老马夫,拿鞭子驱赶着马匹,很快车子就正了。

    范伊夏又想到一年多前,那是陪母亲去慧明寺的路上,同样对上了这样的天气,那次可没那么好运,马车轱辘深陷在泥淖里出不来,阵阵惊雷之下,她们驱车的马匹受惊跑掉,后来还是途径此处的赶路人,用他们的马匹将马车拉到了慧明寺门口。

    范府队伍到了道观,范芦正吩咐一众人到观中躲雨,有婆子已给范伊夏和范伊秋递上了雨具,好巧不巧,这雨又突然停了,霎时云层后还射出几缕阳光。

    “哎呀,原来是过云雨。”范伊秋探出身子向天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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