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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简直不费半点力气。”
“听起来不错!”楚离点了点头说道,“你容本王考虑考虑,如何?”
“那我就等王爷的消息了。”宇逸向楚离伸出手,“这是我们的秘密,如果妖王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但依我现在的妖术,自保还是可以的。王爷和乔司麦就没那么幸运了,如果妖王觉得他的棋子已经找到了造反的途径,他会把这些危险的棋子毫不犹豫地毁掉!”
楚离对他的要挟一笑置之,问道:“本王还有一个困惑,不知你能否指点一二?”
宇逸笑道:“王爷太客气了,请讲。”
“为什么那只小妖能给夜云生下孩子?而妖力超群的九宫郁却灰飞烟灭了。”
宇逸看着楚离说道:“说明那不是靠妖力说了算的,如果我猜的不错,能保夜青青母女平安的理由,一定在鬼界,但那必定是件极其凶险的事,想来王爷不愿意让乔司麦去冒那种险吧。”
他双手负在背后,踱了两步又思忖地说:“王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楚离淡笑:“当说不当说的,你都已经说了,不是吗。”
宇逸微微蹙眉:“我觉得王爷年轻有为,身手不凡,沉稳睿智,天生帝王之风,这么多年一直被楚振东压制,着实可惜了,楚振东心思深沉为人毒辣,他这次一举歼灭了上千只魔,王爷以前可曾想到?你知道那些逃出去的魔说什么了吗?他们说端王比妖王还要厉害!王爷觉得妖王和魔尊听到这样的话,会有什么感觉?但我却知道王爷现在还没这份能耐,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王爷觉得这样的人,配当一代盛主吗?”
楚离面色如常地说:“宇逸,这是我人界的事,你之前还说看不上我人界的一亩三分地,余音仍然绕梁就开始指手画脚,让本王如何信得过你!”
宇逸耸耸肩:“我就这么一说,看不过眼给王爷提个醒,告辞了!”
宇逸寂静无声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事实上,结界只是在他初到的时候闪了一下,便再无反应了,楚离眯起眼,玄玑豫说得果然不错,他的结界对宇逸不起作用,今日若不是他有心把自己引出来,自己也许根本发现不了,以后他必须更加警惕才是。
幽暗的死牢里,楚振东缓步走到南宫纤面前,淡漠地看着她说:“朕给水灵找了门亲事,过来和你说一声。”
南宫纤紧张地屏住呼吸,楚振东这时候提起楚水灵的婚事,能有什么好事!
楚振东语气轻漫地说:“东峦山贼叛乱,朕刚刚招抚他们弃暗投明,为表心意,朕准备将水灵嫁给他们的首领,以示朝廷的诚意。”
南宫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楚振东要把她的公主嫁给山贼?那也是他的亲骨肉
“皇上,皇上!”南宫纤扑到楚振东脚下,抱着他的腿,“水灵是无辜的,孪儿的事她不知情,真的不知情,她虽然刁蛮任性一点,却没犯过大错,皇上您发发慈悲,留她一条活路吧!”
楚振东扬了扬眉毛:“她是公主,替朕安定民心,是她的责任,再说那帮山贼听说朝廷要把公主下嫁,各个感恩戴德,绝不会亏待了她,怎么能说朕不给水灵留活路呢!”
南宫纤面如死灰,金枝玉叶配山贼,她想过楚孪这次难逃一死,却没想到楚振东会当真如此狠心绝情
“皇上您赐死臣妾吧,臣妾教子无方,罪该万死,您杀了臣妾换水灵一命!”南宫纤拼命拽住楚振东的衣袍,撕心裂肺地哀求。
楚振东用力抽出衣角,淡淡地说:“既然你自己求死,那朕成全你,今夜就送你和楚孪一起上路。”
南宫纤咬紧嘴唇,生生把嘴唇咬出了血,她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忽然从地上跃起,朝楚振东扑打过去:“你若当真如此绝情,我跟你同归于尽。”
牢外的侍卫看到南宫纤发疯的样子,哪里容她继续肆虐,当机立断地冲进来,锋利的刀锋刺进了她的身体,将南宫纤直挺挺地钉在地上。
楚振东的脸面有些扭曲,一拳打在南宫纤脑袋旁边:“你觉得朕狠吗?你用幻术迷惑董妃,让朕误会她,害她死不瞑目,又是何其狠毒!”
南宫纤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原来楚振东知道了她就知道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当年她虽然赢了,今日却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原来善恶到头,终是有报的
一夜之间,皇后被杀,太子被赐死,嫡公主要下嫁山贼,惊天动地的消息让整个楚国都城为之震动,每家每户都在讨论,端王府里也不例外。所以即使是乔司麦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端王妃,也在第一时间听到了消息。
“你有心事?”楚离回到王府,看见乔司麦对着一桌菜肴发呆,便坐到她身边,侧头询问。
乔司麦迷茫地看着楚离,过了许久才说:“我听说皇后和楚孪都死了,楚水灵要嫁给山贼。”
楚离嘲讽地扬起眉毛:“这事现在怕是没有人不知道了,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乔司麦幽幽地说:“人家都说虎毒不食子,皇后娘娘那日已经去阻止楚孪了,虽然没阻止得下来,可是,真要到连皇后和公主都不放过的地步吗?我忽然觉得皇上好可怕,他不声不响,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能让那么多魔,一瞬间就灰飞烟灭了”
楚离眯起眼,看得乔司麦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好呗,老实跟你说,那天狐篱来找我说楚孪要造反,我就进宫了,是狐篱担心埂浅,我们忙着找人,才没回来的,好在埂浅没事,你要骂就骂吧。”
楚离心里那是噌噌冒火的,但看到乔司麦低落的样子,又忍了下去,只是给她勺了一碗汤:“吃吧,吃饱了才有精神听骂。”
乔司麦扑哧一笑,可笑过之后,又忧伤了下去。
楚离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今日一听到消息就去找楚振东,希望楚振东能够收回成命,别再为难楚水灵,可楚振东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金口玉言,绝无转还的余地!
楚离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楚孪的案子拖了这么久都没个结果,楚振东不可能忽然心血来潮,就赐死的赐死,赐婚的赐婚
第159章 休妻()
楚离现在是越来越看不透楚振东了,包括那日在朝堂上,楚振东到底做了什么出奇制胜,也始终没有对楚离明言。
他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知不知道妖界已经盯上他了?否则宇逸不会凭白来挑拨楚离和他的关系
乔司麦勉强将一碗汤喝了下去,幽幽看着楚离:“如果有一日,寰儿要夺你的皇位,你会不会像皇上一样,赐他一杯毒酒?”
楚离呸了一声:“别乱说话!”
乔司麦勾起讽刺的笑:“楚水灵那么骄傲的人,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却要嫁给山贼真是报应啊报应!”
她说着报应,眼底却有明显的落寞。
楚离认真看着乔司麦:“她得罪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这样替她报不平?”
乔司麦舔舔嘴唇:“她吃亏就吃亏在那张刁蛮的嘴上,也没有当真做过什么坏事,只是个娇生惯养,被人宠坏了的小公主而已,皇上这么做,太狠了。”
楚离笑而不语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敢直接杀到他门口来敲门的,只有一个人!楚离站起身去开门。
长风一张脸上写满焦虑,附到楚离耳边小声说:“皇上刚刚查封了丞相府!”
楚离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不知道!”长风郁闷地摇头,“沐芹之和温灵云现在已经在死牢里蹲着了!”
楚离示意长风稍安勿躁,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回到床边对乔司麦说:“你先自己睡着,我出去有些事情处理。”
见乔司麦露出狐疑的目光,楚离暧昧地在她耳边说:“是不是一个人睡不着?”
乔司麦狠狠瞪了他一眼:“有多远滚多远!”
楚离哈哈大笑,直到转身之后,调侃的脸色才开始严肃起来,向长风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急匆匆出门。
郁王府里,楚恒冷冷地看着身下的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浑身青紫的女子,手背在她脸上划过,声音阴郁入骨:“吃了多少次亏,怎么还学不乖!非要我对你动粗这也是你自找的!”
女子瑟缩地想要逃开,楚恒冷笑,腰部微一用力,女子便痛苦地呻。吟起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眉清目秀,正是沐姚。
楚恒惩罚地在沐姚胸前狠咬了一口,沐姚咬紧嘴唇,呜咽地说:“你答应过不动他们,为什么我什么都依你了!”
楚恒抽身从沐姚身上离开,扬起眉毛:“不是我下的手,知道你爹丑事的,不只我一个,其实紫玉魔杖丢失之后,他就应该引起警觉,皇后和太子倒台,他还不赶紧卷卷包袱跑路,现在被人逮着怨得了谁!”
沐姚不相信地看着他:“不可能,他为什么要出卖我爹?我们沐家在朝中有权有势,他为什么要丢掉这样有用的棋子?”
“有权有势?”楚恒冷笑,“就你们沐家那些权势,你以为宇逸能看得上?他接近沐芹之,无非是因为他负责看守紫玉魔杖罢了,笼络了他能随时随地知道魔杖的消息,现在魔杖都不在宫里了,要你们何用?可惜啊,宇逸眼光不咋地,看不到谁才是沐府里真正的明珠。”
他一边说,一边饶有兴趣地抚了抚沐姚的脸颊。
沐姚脸色惨白,凄凉地看着楚恒:“我的读心术,现在越来越不准了,好多人的心思我都读不到。”
楚恒不以为意地说:“你不用读到所有人的心思,只要能读到几个人,就够了。”
沐姚觉得脊背阵阵发凉,伸出颤抖的手按上楚恒的胳膊:“等我也没用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该杀我灭口了”
楚恒低头在沐姚唇上啄了一下:“我说过会护你周全,你可以把这句话理解成,我不会杀你。”
沐姚的眼泪开始决堤:“你也说过,会护我爹娘周全”
楚恒淡淡地说:“我没说不管他们,他们只是关进死牢,现在又没死。”
沐姚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真的?你真会救他们?”
楚恒的手指缓缓戳上她胸前的蓓蕾,沐姚浑身一颤,脸跟着红了起来,楚恒不屑地说:“救与不救,要看你是不是听话,如果你听话,我就救他们。”
“我听话,我从来都很听你的话。”沐姚低下头,在他面前,她永远都那么卑微,卑微到没有自尊!
楚恒嘲弄将手抽离她的胸脯:“既然听话,那起床穿衣服,拿着休书跟我进宫。”
“休休书?”沐姚大惊失色,拼命摇头。
“你是罪臣之女,本王早日跟你划清界限,才能脱得干净,将来要救人,也不会被抓住把柄,怎么,你有意见吗?”
沐姚绝望地跌坐在床上,楚恒的性子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被休掉的王妃他还会管?别开玩笑了!他只是打着救人的幌子,让她去送死而已
“不相信我?”楚恒阴郁的目光自沐姚脸上划过,冷冽得像刀!沐姚面如死灰,她不相信又能怎样?
楚恒唇角微勾,将沐姚从床上拖了起来:“信与不信你都得去,别做徒劳的挣扎,免得继续皮肉受苦!”
漆黑的端王府,百重楼身手敏捷地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