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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然,第一杯就要谢三哥成全。”
乔司麦侧过头,小声对楚离说:“郁王爷这样拉拢我爹,也是想得到那将军的位置吗?”
“嘘。”楚离冲她使了个眼色:“多吃东西少说话。”
乔司麦皱着眉头往嘴里塞了一口苹果,怎么麻烦事这么多,楚孪还没灭掉,又来一个楚恒,她的任务哪辈子才能完成啊。
晚宴多了楚孪这一插曲,显得有些生硬,陆小曼今日身子不适没有参加,所以只能靠楚振东和南宫纤来撑场面,好在南宫纤处事老道,虽然心里极度不爽,却也没有让文武大臣察觉出什么异样。
楚孪远没有他母后的定力,看着楚恒的眼神,已经颇不友善,看到乔司麦时,也是充满要挟,可是楚恒冲他颔首微笑,一点也不在意,乔司麦更是对他的疾言厉色视若无睹。
楚离将乔司麦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看在眼里,微微一笑,给她夹了一块排骨,顺手擦掉她嘴角的饭粒。
宴席接近尾生的时候,气氛已经重新热烈了起来,楚振东的笑容里,也多出两分欢快。
忽然,楚孪指着着楚离脚边的一块玉说:“大哥,你的东西掉了,那块玉佩是你的吧?”
楚离是长子,坐的位置离楚振东的主座极近,所以楚孪的一句话,立刻让楚振东的目光转到了楚离身上。
乔司麦心里咯噔一声,赶紧去摸腰间的玉佩,衣袋里空空如也,她低下头,地上躺着的那块玉,果然便是楚孪让她丢下的玉佩。
她脑门上冷汗直冒,玉怎么会掉出来的,真是乌龙到家了!
楚离捡起那块玉,面色复杂,一时间没有说话。
“皇上,这块玉佩臣妾看着好像有些面熟,是皇上所赐吗?”南宫纤笑靥如花地转向楚振东,满意地看到楚振东脸上,笼罩起一片黑云,向灵姚的下首望去。
坐在灵姚身边的江梅,紧张得满身冷汗,她只是个贵人,原本没有资格坐在贵妃旁边,全靠楚振东最近正对她上心,她才有此殊荣。
那玉佩是楚振东送她的定情之物,已经失踪了几日,她四处寻觅而不可得,又不敢跟人说,原本便是惶惶不可终日,万没想到那玉佩竟然会在端亲王那里,这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
江梅入宫时日尚浅,骤然碰到这种事,顿时便慌了手脚,脸色煞白地说:“不是皇上,不关臣妾的事。”
“朕有说什么吗?”楚振东的脸色沉到了极点,这事他即便要审,也是事后私下审问,江梅当着一众嫔妃和满朝文武的面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
第33章 巧计解危局()
“皇上,奴婢该死”就在场面僵持不下之际,远处的忽然跑出一个青衣小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奴婢该死,求皇上恕罪。”
南宫纤皱起眉头,起身怒斥:“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婢,圣上面前,岂容你失礼,你有什么事,明日向本宫禀报,莫在这里妄言!”
乔司麦眯起眼,好一招以退为进,越不让人说,便越引起大家的怀疑,好像存心掩盖似的
“贵人娘娘将玉佩送给端王爷的时候,奴婢曾偷眼看到,生怕惹事不敢声张,所以没向皇后禀报,罪该万死,求皇后饶命!”
楚离不动声色地朝站在青衣小婢身边的一名蓝衣女子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乔司麦心里咯噔一声,他们俩这是在打什么暗号?
“柳溪,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信口雌黄。”江梅人惊慌失措地看着青衣小婢,急匆匆地向楚振东辩白:“臣妾是冤枉的。”
“来人,把梅贵人带走!”楚振东黑着脸,声音中透出明显的杀气。
乔司麦睁大眼看着那名蓝衣女子,想看她有什么后招,可那女子却神态怪异地捂住胸口,慢慢软倒在地,唇边淌出一道黑血,楚离面色一沉,不好!
“喜佟,喜佟死了”一声惊呼炸响,让原本就局促的场面更加紧张起来,南宫纤嘴角露出冷笑,端王,这下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一名太医上前搭了搭喜佟的脉,跪下对楚振东说:“皇上,这名宫女已经气绝而亡”
好端端的寿宴弄出这么多风波,楚振东心情不佳可想而知,阴沉的目光也转到了楚离身上!
乔司麦暗叫不妙,赶紧站起身对柳溪说:“你说那玉佩是梅贵人送给端王爷的,可曾亲眼看到?什么时候?”
柳溪无畏地看着乔司麦:“上月二十八日晚上。”
乔司麦勾起嘴角:“你的记心当真让人不敢恭维,上月二十八王爷在我房中过的夜,如何又在梅贵人那里了!”
楚孪讽刺地勾起唇角,看来沐玉不想和楚离撕破脸,戏还演得挺像,他不想浪费一个有用的棋子,于是配合着她的话说:“端王妃要护短,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样胡搅蛮缠,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乔司麦转向楚振东,跪了下去大声说:“皇上,这块玉表面看来是梅贵人红杏出墙惹祸,事实上背后却隐藏了一场夺嫡之争,臣女也牵扯其中,罪该万死,宴后臣女会向皇上说明一切,诚心领罚。”
楚孪倒抽一口凉气,沐玉这不是在演戏,她是当真要帮楚离?这女人疯了不成!
楚离握紧拳头,他的麻烦,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出来顶。
楚振东朝南宫纤使了个眼色,南宫纤冷冷地说:“既然如此,端王妃就到本宫那里去说个清楚吧。”
乔司麦咬紧嘴唇,跟南宫纤解释,岂不是与虎谋皮,活腻味了!她刚想说话,忽然眼前又是一花,刚才站得笔挺的柳溪,莫名地倒到了地上。
乔司麦眼睛一亮,楚孪好狠的手段,杀一个喜佟不算,竟然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真是恶有恶报!
乔司麦赶在太医前面,快步抢到柳溪身边,柳溪已经气绝,一双眼睛死死盯向楚孪的方向。乔司麦拔下头上的发簪,朝她人中的位置戳去,一边伸手抵住柳溪的手掌,缓缓将妖灵注入她体内,过了半晌,那小婢果然幽幽睁开眼睛,困惑地看着乔司麦。
乔司麦低声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最多给你一盏茶的功夫,别让自己枉死。”
柳溪怔了片刻,终于回过神,颤巍巍地站起来,用尽全力向楚孪扑过去,怒道:“我跟你拼了!”
“你干什么!”楚孪做梦也没想到柳溪会死而复生,一时间怔在当场。
“是你说你喜欢我的,你说只要办成了事,便把我接出宫去纳我为侍妾,你根本就没那份心,你一开始就想着要杀了我灭口,是不是!楚孪,人在做,天在看,你禽兽不如!”柳溪被乔司麦的妖灵唤醒,但乔司麦没舍得多给,所以她只说了几句话,便又倒了下去。
这次太医的速度比较快,上前确认,断言当真没气了。
“皇上,不知端王妃施了什么妖法迷惑柳溪的心智,竟然来陷害孪儿”南宫纤没想到事情会出这样的变故,脸色惨白,硬着头皮忽悠楚振东。
灵姚轻叹一口气:“人家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却不想这贱婢死到临头,还要倒打一耙,真是可恶之极。”
楚振东的脸色很不好看,冷冷地说:“朕今日累了,寿宴到此为止。贱婢胆大妄为,先是污蔑离儿,然后污蔑淮王,死不足惜,日后再有敢挑拨朕和诸位皇儿关系者,朕必将其挫骨扬灰!”
语毕,他起身拂袖而去。
场面顿时僵冷
南宫纤全身都在发抖,过了好半晌,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话:“皇上累了,大家散了吧。”
楚孪死死盯住乔司麦,眼中杀气森然。
楚离拉起乔司麦的手,走到楚孪面前,将那枚玉佩放到他手上,淡定地说:“这玉佩,烦请三弟还给梅贵人,本王改日会找一块更好的玉佩送给玉儿。”
楚孪冷漠地转过头,没有去接玉佩,楚离的话虽未明说,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他知道沐玉和楚孪的关系,也知道这玉佩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打算追究了。
楚孪想不明白的是,他下的毒一旦发作起来见血封喉,怎么可能有说话的时间!沐玉胆小怕事的性子,怎么可能变得如此不受控制!
他抿紧嘴唇,阴郁地瞥了乔司麦一眼,扬长而去。
眼见楚孪走远,乔司麦立刻将手从楚离掌中抽了回来:“这是宫里,王爷不要拉拉扯扯的!”
楚离微微一笑,抚了抚她的长发柔声说:“小东西,别再跟本王怄气了,乖乖在这里等我,本王去去就来,马上接你回家。”
第34章 道歉()
乔司麦看着楚离走远,用力咬紧了嘴唇,她和楚孪的交易他根本就是知道的,还安排了喜佟来对付柳溪,可惜棋差一招,功败垂成!
乔司麦很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那块玉她连碰都没碰过,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丢在地上,自从看到喜佟之后,她便想通了,根本不是玉佩自己掉出来,而是楚离从她身上偷走故意丢在地上的,他便是想要楚孪出来惹事,好将计就计,倒打一耙!
晚宴会场,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可能把玉佩偷走,只有来的路上,他们才有过肢体接触,他在楚水灵面前替她出头,就为了偷那块玉!
若不是她还有任务在身,她真想站到楚孪一边,让楚离的跟头栽得更大一点!
“端王妃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出神?”身后传来一个嘻笑的声音。
乔司麦一惊回头,只见楚恒正玩味地看着她。
乔司麦不动声色地撇撇嘴:“恭喜郁王爷得了门好亲事。”
楚恒笑弯得眉毛弯弯:“王妃就别寒碜本王了,若不是沐姚失身在先,三哥怎么会着急退婚,本王是为顾全大局,免得父皇难堪,何喜之有?”
乔司麦大惊失色:“你你说什么!”
楚恒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你是沐家人都不知道吗?沐姚之前失身于人,温灵云将此事瞒了没说,还放出消息说那歹徒没有得手便死了,结果现在东窗事发,在三哥的逼问下,沐姚已经承认自己确实被人破了身。”
乔司麦瞬间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这么说,沐姚是真栽到大东手上了
楚恒淡淡一笑:“沐芹之毕竟是丞相,父皇夹在他和三哥之间,难做人啊,我这个当儿子的,国家大事上没法替父皇分忧,只能在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上,出一把力啦。”
乔司麦强压下心中的惊骇,睁大眼睛看着楚恒,见他眼中始终含着笑意,忍不住出言讽刺:“凡事有一利就有一弊,郁王爷总不能把全天下的好事都占全了,反正郁王爷的女人车载斗量,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淮王因为此事退婚,必定惹恼家父,王爷娶了姐姐换爹的支持,这笔买卖还是划算的。”
楚恒扬了扬眉毛:“你觉得本王娶沐姚,是为了拉拢你爹。”
乔司麦扬起下巴,难道不是吗?
楚恒耸着肩说:“本王这人没什么出息,学问也比不上大哥和三哥,朝野之事我管不起,也不想管。本王之所以娶沐姚,是不想看她走上绝路,沐姚自幼娇生惯养,如众星捧月一般,忽然遇到这种事,她会有什么感受?本王给她一个台阶下,哪怕明知是假,至少在外人看来,她还是体面的沐家大小姐。”
乔司麦屏住呼吸,宫中人人尔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