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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帕洛斯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只能任凭埃文德尔摆布。法师按着他的胸口把他推倒,一只手伸进包里翻找了片刻,拿出一瓶用途不明的液体来,他看着仿佛砧板上的咸鱼一般认命地僵挺在床上的圣殿骑士,带着温柔却邪恶的微笑说:“乖,把腿张开。”
“可、可是……”帕洛斯紧张得无以复加,整个脸和上半身都红得像蒸熟了一样,埃文德尔把右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即没用力,也不出言催促,就这么微笑地看着他。
帕洛斯毫不怀疑,如果他不照做,埃文德尔可以一直这么跟他对峙到明天早上,在法师的目光中,帕洛斯简直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着一样浑身发热,根本不可能死撑下去,最后他只能认命地张开腿,任凭法师为所欲为。
埃文德尔对他表现出来的顺从感到很满意,决定先给他一点奖赏,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帕洛斯那个挺立的部位,将它整个圈在手心里,温暖柔软的掌心包裹住滚烫的柱体,仅仅只是握着,就让帕洛斯难以自持。
昨天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时被埃文德尔摸了几下,长久禁欲的身体就食髓知味地记住了那种感觉,他情不自禁地拱起身体想要更多,却又在埃文德尔用拇指按压柔嫩的头部时重重地跌了回去。
“这么急躁可不行啊,你要是很快就射了,多不好玩。”法师用十分温柔的语气说着温柔的话语,手里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温和。
“不要……”帕洛斯发出了悲鸣,那个从未被怜爱过的地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只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疼痛。
不过埃文德尔才不把他言语上的拒绝放在眼里,用指甲轻轻地掐了一下手中的东西:“告诉我,你自己玩弄过这里么?”
即使深陷情‘欲之中的帕洛斯听到这话也有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他僵硬地摇摇头:“没有。”
“从来都没有么?”埃文德尔挑了挑眉毛,“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如此恪守戒律的圣殿骑士,你坚持了二十几年的守贞誓言,今天就要断送在我的手里了,这样真的不要紧吗?”
帕洛斯咬着下唇,又一次被羞耻感压迫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明白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埃文德尔还想要他怎么样。
埃文德尔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他的回答,暂时放过了那被蹂‘躏得通红的部位,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双皮手套……天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的手套,接着法师打开那个小瓶子,将里面的香油倒了一些出来,顿时一种令人放松的香气充斥了整个房间。
***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帕洛斯贪恋地看着法师的睡颜,犹犹豫豫地伸出了手,却终究还是不敢触碰到埃文德尔的脸,法师一向睡得浅,他不想吵醒对方,哪怕埃文德尔什么都不做,光是被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看着,他都会方寸大乱。
其实帕洛斯现在已经很乱了。
对于叛离教会这件事,帕洛斯从来不曾后悔过,但是违反自己遵循了二十几年的戒律始终还是让他有种难以释怀的罪恶感,毕竟往一个方向走是错的,也不代表往相反的方向走就是对的。
在这短短几天里,他已经自暴自弃地有了自己的私房钱,喝了酒,还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真的做过以后,帕洛斯就明白了为什么教会要把同性之间的亲昵视为洪水猛兽,那样不合常理的结合竟然能给人带来不可思议的极致快感,初尝情‘欲滋味的圣殿骑士到现在还处在一种从身到心都飘飘然的感觉中,他甚至觉得他可以一整天什么都不干,就这么看着埃文德尔的睡颜。
如果这算是堕落,那么他也只好认了。
埃文德尔睡得浅,过了半个多小时就醒来了,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摸向了帕洛斯的屁股。
这个动作让帕洛斯紧张得浑身僵硬,差点以为埃文德尔还要再来一次,幸好法师只是想要检查一下他后面有没有受伤。
“疼吗?”埃文德尔温柔地问。
“……还好。”已经接受现实,或者说已经破罐子破摔的帕洛斯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窘迫了。
于是埃文德尔在他结实的臀上拍了一记:“那就起床吧,早饭午饭都没吃,晚饭至少要赶上吧。”
帕洛斯起了床,在他穿衣服的时候,埃文德尔的视线就一直在他身上游走,欣赏着这幅年轻美好的身体。帕洛斯背对着法师回避着他的目光,看起来比之前镇定自若多了,但是穿裤子的时候却差点被自己绊倒。
埃文德尔忍住了笑,越发觉得这个年轻人有趣。
他跟着帕洛斯一起下了楼,体贴地叫了一份蔬菜蘑菇汤先给大半天没吃东西的帕洛斯垫垫肚子。
帕洛斯一句话也不说,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子前面吃着东西,其实脑子里一团混乱,不知道他和埃文德尔现在算是什么关系,不知道其他队友们又会怎么看待他,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看别人一眼,坐立不安了好一会儿以后,他才意识到其实并没有人关心他们在楼上房间里干了些什么……阿尔凯刚刚打猎回来,拿了两只兔子让店老板加菜,现在正专注地用磨刀石一个个地打磨箭头,菲尔斯只顾着哄女招待的欢心,就连埃文德尔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变化,依然照常跟队友们谈笑风生。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和以前一样相处就好了,帕洛斯这样想着,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
随着天色渐渐变暗,店里的客人地多了起来。
一个喝高了的醉汉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大声说:“看看这是什么,一只精灵!我一直以为精灵只存在于老奶妈的睡前故事里呐!”
阿尔凯坐着的时候看不出身高,今天又把淡金色的头发扎在了脑后,让那个壮汉误会了他的性别,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说:“精灵小姑娘,你是从哪里来的?你的皮肤真白啊,就像剥了皮的树干一样……”
阿尔凯根本充耳不闻,自顾自地低头打磨着箭头,帕洛斯心道要糟,抬头看向埃文德尔,发现法师完全是一副等着看戏的态度,他只好站起来挡在了阿尔凯前面,拦住那个醉醺醺的壮汉说:“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
可惜他这会儿没有穿着盔甲也没有把武器带在身上,使他的威慑力大打折扣,虽然一般人光看他的身材就知道最好不要惹他,不过那个男人借着酒劲壮了胆子,根本不把帕洛斯放在眼里:“关你什么事,你是她的男朋友吗?很好,从现在起就不是了。”
帕洛斯把人拦下来就是怕阿尔凯一言不和就弄出人命,把对方像捅死一只麋鹿一样直接捅了,他敢说阿尔凯真的干得出这种事,谁知道那壮汉一点都不领情,还拉开架势要跟帕洛斯打一架来表现自己的男子气概,周围的顾客更是起哄的起哄、叫好的叫好,纷纷让出了一个空间等着看热闹。
阿尔凯终于放下磨好的箭头站了起来,越过帕洛斯一把揪起那个壮汉的领子,壮汉还没来得及震惊这个精灵“姑娘”的身高和平胸,阿尔凯就不顾对方的挣扎将一个百多公斤重的壮汉像拖一袋麦子一样拖到了门口,然后直接举起来往外一扔,丢进了外面的水坑里,泥水溅起了老高。
本来跟着起哄等着看热闹的顾客们顿时安静如鸡。
阿尔凯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面不改色地回到座位上,继续磨下一个箭头。
现场安静了片刻之后,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大家又开始该干嘛干嘛,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菲尔斯不着痕迹地往远离阿尔凯的地方挪了挪,悄悄地问埃文德尔:“阿尔凯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埃文德尔见怪不怪地说:“我曾经看到他徒手按倒过一头熊。”
菲尔斯赶紧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得罪过这个沉默寡言的游侠:“我还以为精灵族的力气都不怎么大……”
“事情总有例外的。”埃文德尔笑着对呆滞的帕洛斯说,“不用担心,阿尔凯知道分寸,一般不会在这种地方杀人的。”
“也就是说,要是换个地方……”菲尔斯抖了一抖,没有说下去。
***
等店里的客人散得差不多了以后,菲尔斯又把女招待带进了房间。
帕洛斯当然不能去碍他的事,再去开个房间又觉得太刻意了些,只好硬着头皮跟法师睡一屋。
当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埃文德尔正靠在床头,捧着他的百科全书写着新的内容,抬头看了他一眼,微笑着说:“怎么了,你好像不太想看到我。”
“不是的……”帕洛斯又开始紧张,尽管他努力地试图说服自己,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没有用,他根本没办法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淡定地跟法师独处。
好在埃文德尔这次没打算再欺负他,低下头重新将视线放在了书上:“早点睡吧,雨已经停了,我们明天该出发上路了。”
“嗯。”帕洛斯松了口气,躺到另一张床上,面朝着墙壁一动不动。
他很想赶快睡着,可是小旅店的木板墙隔音效果奇差,从隔壁不断传来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让帕洛斯尴尬极了,窝在床上恨不得用枕头把自己埋起来。
埃文德尔面不改色地写着书,对隔壁的声音充耳不闻,可是帕洛斯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儿换一个姿势,实在让他有些分心,就敲了敲墙:“菲尔斯,动静小点,你吵到帕洛斯了。”
隔壁的声音停了,过了一会儿,传来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和菲尔斯的大声抱怨:“真是失策!我应该在上楼之前就先把他灌醉的!这小子是从没开过荤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嘿别走啊亲爱的……”
他继续甜言蜜语地哄着那个女招待,两人一起离开了房间下楼去了,大概打算换个地方再继续。
这并没有让帕洛斯好一些,反而让他更窘迫了:“……其实不用赶他走的。”
“不必在意,他确实太旁若无人了些。”埃文德尔用一种像在决定明天早上吃什么的语气淡定地说,“下次我们也制造点动静,吵死他。”
“……”帕洛斯干脆默默地拉起被子蒙住头,装死。
第33章 追猎者和猎物(一)()
在盛魔时代,亡灵魔法的应用就像其他魔法一样广泛; 人们并不将之视为邪恶的事物; 而是将它当做生活的一部分。
在孩子出生或者结婚时,人们会请来亡灵法师; 召唤出已故先人的幽灵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或者在亲人死后付钱给亡灵法师,将亲人变成不死生物继续陪伴自己; 当然,这需要得到死者本人的许可才能进行。
那时候的人们对于死后遗体被做成魔法原料这种事情也看得很开,不会觉得这是对死者的亵渎。当然也有一些人会用亡灵魔法来作恶; 就像用其它魔法作恶一样; 魔法只是魔法; 就像刀子只是刀子; 不管是被人用来切菜还是杀人; 都不能说是刀子本身的错。……《费诺大陆百科全书·历史篇》
***
第二天早上; 菲尔斯早早地就收拾好了行李,催促他们赶快上路,并且不时地回头看看后面; 好像有什么怪兽要追上来似的。
“怎么了,惹到仇家了?”埃文德尔笑着问。
“是昨天那个女招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死死地缠着我,不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