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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教义的事情?”
圣殿骑士们发出了奚落的笑声,其中一个圣殿骑士说:“抱歉,我们只是执行命令,至于是非对错,那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事情。”
“好。”帕洛斯的表情和语气这会儿已经平静得就像一潭死水,仿佛刚才的打击从未发生,他拔出了剑,“既然这样,我就没什么好顾虑了。”
这一批圣殿骑士都听说过帕洛斯是一个优秀的战士,不论言行还是能力都是年轻一辈圣殿骑士的楷模,也许正是因为知道他不好对付,拉法齐才留下了整整一个五人小队来确保他们能够干掉帕洛斯。
不过他们觉得拉法齐大人未免有点小心过头了,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五打一对付一个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楷模”还不是小事一桩?赶紧解决了去追拉法齐大人才是要紧事。
***
罗勒依然跟在埃文德尔身后,不敢靠得太近,但也始终不曾远离。
埃文德尔叹了口气:“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做不了你的庇护者,我没有那个能力,你看我自己都已经快要自身难保了。”
“可这是我们说好的!”
“我没有答应你任何事情,你提供的消息对我而言也并无用处。”埃文德尔说,“再跟着我,我可就不客气了。”
罗勒不甘心地咬咬牙:“你放弃了一个非常有用的盟友,你会后悔的!”
“不必替我感到可惜。”埃文德尔说。
罗勒原本的打算落空了,他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他都已经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却仍然没能获得法师的认同,这种时候硬是跟着埃文德尔已经没有意义了,而他也不能回头,帕洛斯那个家伙看起来对肯特正在谋划的事情真的不知情,他回去肯定是找肯特当面对质了,谁知道他都对肯特说了些什么。
他茫然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听见身后传来了狗叫声和马蹄声。
罗勒僵硬了一下,随即换上了那副狂热信徒的表情对着追来的人迎了上去:“拉法齐大人!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我发现法师想逃跑,就暂时没有打草惊蛇,一直在跟着他,他往这边去了。”
拉法齐让手下带着猎犬继续去追踪,他则停了下来,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罗勒:“圣殿骑士罗勒,我听说过你,一个虔诚又坚定的圣殿骑士。”
“拉法齐大人,您真是过奖了。”
拉法齐话锋一转:“同时你还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伪装者,骗过了几乎所有人,连肯特都上了你的当,居然选择你来参加这么重要的使命,根本不知道你这虔诚的表皮下藏着多么污秽的灵魂。”
罗勒心里一抖,脸上尽量做出了困惑不解的表情来:“拉法齐大人,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这显然是非常严重的指控,您不能毫无根据地就这样污蔑我的名誉。”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的好战友、好伙伴马特阿斯被人举报行为不端而受到审查,在审讯室里还没受什么刑他就把一切都交代了,包括你们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连你们平日里怎么苟且的细节都一点也没落下,啧啧啧,真是恶心,你居然对自己的同僚,另一个圣殿骑士产生了污秽的欲‘望。”
罗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脸色苍白地一直摇头:“不不不,不会的,不会这样的。”
拉法齐满意地欣赏着刚才还强装镇定的罗勒如今崩溃的样子:“为什么不会?只要进了我的审讯室,没有人能够藏得住秘密,你也一样。等我们回到圣城米卡兰,我也会好好地挖掘一下你身上隐藏的秘密。”
罗勒还是摇头,他一步步地后退:“不可能,他只是屈服于你们的严刑拷打才会说一些神志不清的话,不然的话他不可能会说这些的,不可能的……”
拉法齐眯起了眼睛,对手下说:“抓住他!”
罗勒很清楚审讯室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如果被抓进审讯室,没罪的都能审出罪来,就算他可以咬死不认罪,也一样会被折磨致死。他绝望地拔出了长剑:“你休想抓我回去受审,休想!”
“要反抗吗,很好。”拉法齐笑了,“这么一来,你就坐实了自己叛教者的罪名。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的手下们吹响了口哨,猎犬咆哮着扑向了罗勒,肯特有些看不下去,但是他摸了摸挂在身上的生命之球,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开了脸。
***
走了一段路以后,菲尔斯还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带上那个圣殿骑士,多个帮手不好吗?”
“有的时候队友可能比敌人还危险。”埃文德尔说,“我宁愿单打独斗,也好过时刻都要提防从背后捅来的刀子。”
“所以这也是你不愿意带上我的原因?”菲尔斯说,“其实你不应该告诉我那个项圈上的魔法是假的,这样的话你至少可以多信任我一段时间,现在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随时会从背后捅你一刀?”
埃文德尔笑了一声:“你和他不一样,虽然你是一个危险的刺客,但我至少可以分得清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在说谎,而罗勒这种人,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你是说我不擅长说谎,让人一眼就能够看穿吗?”菲尔斯完全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承认我确实不太擅长,虽然谎言是在幽暗城生存的必备技能,不过我一直觉得说谎这种事比打架还要累人,得时刻记得自己对谁说了些什么,有时候一个谎言就得用十个谎言来圆谎,不然一不留神就会穿帮露馅或者前后矛盾。”
“没有人天生就喜欢说谎,不过对有些人来说,谎言已经是他们性格的一部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想要叛离教会,不过原因恐怕不是他自己说的那样简单,他知道说什么我会爱听。也许他甚至都不是故意说谎,只是脸上的面具早已经摘不下来了,让这样一个人,尤其还是一个圣殿骑士留在身边,我就再也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他一样。”
“我没兴趣了解他,不过这类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埃文德尔说,“也许是从小的经历教会了他们只要说实话就一定没有好下场,他们一刻不用谎言掩盖真实的自己都会觉得不安心,哪怕你问他中午想吃什么,他都会下意识地说假话。”
“听起来居然有点可怜。”
“确实可怜,不过那也不关我的事。”埃文德尔说,“话说回来,你听到身后的狗叫声了吗?”
“当然听到了,我这对尖耳朵可不是白长的。”菲尔斯动了动他三角形的耳朵,据说精灵的听力有人类的两三倍那么好,菲尔斯身为黑暗精灵和地表精灵的混血,听力似乎比一般的精灵还要更加出色。
埃文德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因为你看起来也一点都不紧张啊。”菲尔斯把手垫在脑后,嘴里嚼着一根草,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加快半分。
“如果你恰好不会游泳的话,现在差不多可以开始紧张了,因为我要渡过前面那条河。”
“还好我会。”菲尔斯笑眯眯地说。
追兵离得更近了,已经可以透过树丛看到他们火把的光亮,埃文德尔从容不迫地对自己用了一个漂浮术,直接踩上了水面。他就像一张莲叶一样漂浮在水面上,一步步地向着对岸走去。
等他踩上对岸的地面之后不久,落水狗一般的菲尔斯也爬上了岸边,这时候打着火把的圣殿骑士刚追到河边,可全副武装的圣殿骑士根本游不过河,现脱盔甲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对岸向着这边挥手告别,生怕气不死追兵的菲尔斯还抛了个大大的飞吻。
领队的圣殿骑士恨恨地说:“去通知拉法齐大人,我们从下游的桥上绕过去,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
第20章 咏歌森林之风(一)()
魅魔也是恶魔的一种,她们的外表看起来就像是长着翅膀和尾巴的女性,有的头顶还会长出角,与之相对的还有男性的夜魔,魔族创造他们的最初动机可能并不是用于战争,而是性玩具,因此魅魔和夜魔本身并没有强大的力量,而是以性感美丽的外貌和魅惑人心的本领见长。
不过在后来的神魔战争中,她们也发挥出了供人玩乐之外的巨大价值,比如刺探情报,策反敌方人员,或者用来奖赏有功的部下。
魅魔的存在意义就是满足主人的任何性癖和**,因此一个成熟的魅魔也可以暂时变化成其他人的样子,只有极为亲近熟悉的人,或者强大的法师可以分辨出来。……《费诺大陆百科全书·人形生物篇》
***
菲尔斯看着那群圣殿骑士向着下游的方向跑去,还是有点不放心:“他们可是带着猎犬的,等会儿找到桥渡了河以后,再沿着气味找到我们怎么办?”
“没关系,等他们千辛万苦地追到这边时,我会再过一次河。”埃文德尔沿着河岸往上游的方向走去。
“我喜欢这个主意。”菲尔斯光是想象一下追兵们气得要吐血的表情都觉得有趣。
埃文德尔不论是能力还是头脑或者行事作风都很对他的胃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收留他,放着白捡的手下不要,这样的人菲尔斯也是第一次见,只希望他能够在法师赶他走之前让对方改变主意。
知道埃文德尔喜欢安静,所以菲尔斯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只是默默地在前面开路,不过没多久他就开始觉得无聊了,想着是不是应该发挥自己甜言蜜语巧舌如簧的本领,说些逗乐的话来活跃一下气氛,可埃文德尔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们追上来了吗?”
全副武装的圣殿骑士们行动时的动静在菲尔斯听起来就跟一个敲锣打鼓的军乐队一样明显,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听到。
埃文德尔没有回答他,只是叹了口气:“真是麻烦……”
菲尔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直到耳朵捕捉到了一些不太妙的动静。
一些专业的潜伏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把他们包围了,现在包围圈正在缩小。
在菲尔斯惊恐的目光中,树丛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黑暗精灵,一个他十分熟悉的女人,身材惹火,容貌美艳,腰带上别着匕首和长剑,手里还拿着一条让菲尔斯时隔多久都能记忆犹新的蛇首鞭,涂成艳红色的丰满双唇微微翘起,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黛米菈……”菲尔斯一看到这个人,就不由自主地浑身僵硬。
“你熟人?”埃文德尔抱着胳膊看着围上来的一圈黑暗精灵,他们就像是从树丛的阴影中凭空长出来的一般,接近得毫无声息,要不是飞在树梢上的娜塔莉发现了他们,埃文德尔可能被射死了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啧啧,看看这是谁,我们的任务目标,一个应该早已葬身在大裂隙底下的法师。”黛米菈代替菲尔斯回答了埃文德尔的问题,“看来我的小男宠还没有向你介绍过我,我是‘血蜘蛛’的首领,幽暗城的黛米菈。”
埃文德尔点了点头:“很荣幸。”
“我是来找我那个不听话的小男宠回去的。”黛米菈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在菲尔斯身上打了个转,让菲尔斯背上的冷汗又冒了一层,“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