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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乱糟糟的,总也难以静下心来修炼。
这种状况,并不适合修炼,一不小心就会出岔子。
陆野收了功法,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怔怔的发呆。
有时候,陆野真的挺希望自己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小人物,没有太多混乱的记忆和任何背景。那样,自己就不会遇到林再和彩衣这两个小魔头,也可以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了。
西间里。
彩衣布下了隔音禁制,在床沿上坐下来,才对林再说道,“你觉得,如果真的有机会进入那秘境,夫君会带谁一起去?”
“反正不会是你我。”林再说道。
“那你还告诉他关于秘境的事情?万一他从里面得到了什么法宝,对我们可没什么好处。”
“他那老徒弟托我给夫君带的话,我能怎么办?”林再哼哼了一声,又道,“就算我不说,过两天周元生来了,他还是会知道的。不过,其实也无所谓,探花郎以前固然厉害,可现在么,虎落平阳而已。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彩衣拧了一下眉头,道,“死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那倒是。”林再摊摊手,道,“不过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跟他说秘境太危险了,不让他去?依我看,这蠢货上辈子就是个不怕死的,这辈子,就算没那么锋芒毕露,肯定也是个傻大胆儿。不然啊,知道我们俩都是魔族之后,他早就该跑了。更何况”林再话说一半,却停顿了一下,哼哼的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如果我们劝他不要去,搞不好会坚定他去的信心。”说到这里,林再瞄了彩衣一眼,又道,“我告诉他关于秘境的消息,是不得已。你帮他出主意搞什么门派,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彩衣没有理会林再后面的话,好似没有听到一般,手肘搁在桌上,一手托腮,思索片刻,讪讪一笑,道,“他不跑,大概只是打算让我们狗咬狗吧。”
“你才是狗!”
“呵”彩衣笑了起来,“其实,仔细想想,夫君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物。”
林再忍不住笑道,“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的家伙,你跟我说什么重情重义?笑话!他要是重情重义,那本尊就是大仁大义了。”
彩衣忽然叹了一口气,道,“他只是个可怜人而已。”
林再咧咧嘴,道,“蠢货而已。”
彩衣讪讪一笑,起身道,“不耽误姐姐修炼了,我去跟夫君聊聊天。”
林再眉头一紧,道,“你又想勾搭他?”
“不行吗?我是他的妾室呢。”彩衣说道,“陪夫君安歇,是妾身的本分呢。”
林再不屑的啐了一口。
反正现在陆野已经知道自己是林灭天的事情了,林再也没兴趣去管彩衣的屁事儿了。毕竟,不管彩衣有没有跟陆野睡,对自己的影响都不大了。
而且,林再觉得彩衣虽然看起来很狡猾,但其实也就是个白痴。
陆野虽然蠢,但绝对不会是个感情用事的家伙——从他那么狠心果决的直接给自己和彩衣下毒就能看出来了。以前还担心陆野会用下半身思考,现在看来,肯定不会了。就算彩衣陪他睡一万次,他也不会对彩衣有什么好感的。
更何况,陆野但凡有点儿脑子,就不会忘记自己跟他提过的魔蛊。他信不信是次要的,但一定会有些顾及。
想想彩衣一定会热脸贴上冷屁股,林再就忍不住想笑。
随手打出禁制,林再开始专心的修炼。
东间主卧里。
彩衣钻进了陆野的被窝里,光着的胳膊抱住了陆野的腰,微微抬头,在陆野耳边吹气,“夫君”
陆野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不冲动是假的。
但是陆野还是在努力的克制。
林再所料不差。
她的话虽然不能让陆野相信,但是关于种子炼制魔蛊的事情,陆野还是有些顾虑的。他可不想被什么魔蛊影响了心智。
深吸了一口气,陆野捉住了彩衣越来越往下的手,干咳一声,问道,“那个我问你个事儿。”
“明天再问吧。”
“还是现在问吧。”陆野紧紧抓着彩衣柔弱无骨的小手,喘着粗气,道,“你跟林再说了我知道她身份的事情了?”
“不是呢,是她自己猜到的。”彩衣道。
猜到的?
林再有这么聪明?
陆野竟然有些意外。
为什么在自己的印象里,林再似乎一直都有些傻乎乎的?
好吧,不管是不是彩衣做了搅屎棍,总之,彩衣的回答,还是间接的告诉了陆野一件事:林再已经知道了。
正当此时,陆野忽然听到有人在敲院门。
“谁啊?”陆野嚷了一嗓子,逃也似的快速起身下床,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凉风一吹,陆野终于好受了一些。
只是,想想刚才彩衣温软的身子,陆野还是有些心慌意乱。
若非担心魔蛊的事情是真的
还好有人敲门,不然啊,再继续下去,自己肯定要把持不住了。
彩衣这小魔头!
到底有什么企图?
难道真的像林再说的那样?彩衣打算用自己的种子炼制什么魔蛊不成?
“陆野陆兄在家吗?”门外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陆野怔了一下,听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是谁了。
打开门,看到金少堂,陆野十分意外。“金兄?你怎么来了?”
金少堂看到陆野,面露惊喜,“哈!恭喜陆兄,竟然已经炼气三层了。”
“呃”
“我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说你拜了周元生周掌柜为师,好像周掌柜还拜了一个炼丹高手为师。陆兄前途不可限量啊。”金少堂有些羡慕的看着陆野,道,“我特地带了燕来楼的酒菜,咱们兄弟多日不见,一定要喝个痛快。对了,嫂子呢?”
“夫君”彩衣这个时候走了出来。
“哈哈,嫂子,多日”金少堂一句话没说完,看到彩衣,一时傻了眼儿。
这不是林再。
但她为何喊陆野夫君?
陆野干咳了一声,道,“彩衣,这位是我的朋友,金少堂金兄。”
彩衣微微一笑,欠身道,“彩衣见过金兄。”
“咳咳陆兄,这位”
“彩衣是夫君的妾室。”彩衣自我介绍道。
金少堂看看彩衣,再看看陆野,暗暗的冲着陆野伸出了大拇指,口中却道,“原来是嫂子,幸会幸会。”
陆野有些悻悻然的伸手打开金少堂竖起的大拇指,笑道,“那个金兄,屋里坐。请。”
进得屋内,金少堂和陆野先后坐下,彩衣进了厨房,接了一壶冷水,单手按在上面,片刻,壶中冷水就变成了开水。
给金少堂和陆野倒上水,彩衣笑道,“不耽误你们叙旧了。”说罢,就直接回了陆野的房间里,顺手带上了门。
陆野看了一眼彩衣的背影,又忍不住想起了彩衣那一只柔软的小手。
金少堂直接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四个小菜和一坛酒,摆在了桌上,“来,陆兄,咱们边吃边聊。”说着,又看了看陆野房间的房门,道,“咱们说话,别影响了嫂子休息。”言毕,随手打出了一道隔音禁制。
陆野笑着看向金少堂,道,“金兄大晚上的跑过来,不只是为了跟我喝一杯吧?”
金少堂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还真是那个咱们先不提那事儿。”金少堂说着,冲着陆野挤了挤眼,“陆兄,你可以啊!这位二嫂,修为比我还高一些吧?”
“唔,炼气六层。”
“嘿,陆兄好手段,真是羡煞旁人啊。”
陆野苦笑了一声,道,“你要是羡慕,我送你一个好了。”
“呃”金少堂有些尴尬,“陆兄不要开玩笑,朋友妻,不可欺,兄弟我这点儿基本的道德还是有的。”
陆野还真不是开玩笑。如果金少堂有本事,他巴不得金少堂把自己的妻妾都带走算了,自己也落得个清净。
当然,这话跟金少堂说,他也不会信。
“来来来,倒是许多日没喝酒了。”陆野举起酒杯,跟金少堂碰了杯,之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陆野又问道,“金兄最近去了哪里游玩?”
“没跑远,去了一趟云江。”金少堂道,“不得不承认,那里真是个好地方,比我们这里热闹多了。山美水美人更美,我都不想回来了。”
“那你还回来。”
“不是舍不得陆兄这个朋友么。”金少堂说道,“说出来陆兄可能不信,我们虽然相交不久,但在下却有一见如故之感。实不相瞒,在下的修为虽然不高,但最喜游历。天南海北的,遇到过不少人,但没有一个如陆兄这般,让人感觉亲切的。”
陆野讪讪一笑,道,“得了,金兄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了,有事儿你就直说吧。”
金少堂尴尬的一笑,迟疑了一下,才说道,“那个好吧,我就直说了。我想拜周掌柜为师,不知陆兄能否帮忙牵个线?”
“这个”陆野苦笑道,“你直接跟他说不就得了?”
“呃咳,在下之前跟周掌柜有些有些误会。”
误会?大概是场面话。一般而言,“误会”,往往就等同于结怨。陆野笑了笑,问道:“这样啊什么误会?说来听听。”
金少堂支支吾吾的把事情说了,陆野忍不住笑了起来。
像周元生这般散修,苦苦修炼几十年,纵然是修炼到了凝脉期,那也是不被金少堂这般的家族子弟瞧的上眼的。毕竟,像金少堂这样的家族子弟,纵然比不上门派弟子,但顶多也就是过个二三十年,也会达到凝脉期。将来的成就,比周元生强,是必然的。
在修真界就是这样,门派弟子瞧不起家族子弟,家族子弟又瞧不起散修。
瞧不起倒也罢了,金家在收购陈记药铺之前,本是打算收购元生药铺的。奈何周元生就指望着药铺过日子,咬死了没卖。这就惹恼了金家,金家的一名高手,狠狠的教训了周元生一顿。
陆野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备上礼物,直接去元生药铺找我师尊拜师,就说我同意了。”
金少堂看着陆野,愣了一下。
这话说的大气。
一个弟子,说话的口气跟师尊似的。
“咳,这样能行?”
“能行。我师尊最是疼我了。”陆野说到这儿,又好笑的看着金少堂,道,“我看你啊,不是想当我师尊的弟子,而是想当我师祖的徒孙吧?”
金少堂听到陆野这么说,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又叹气道,“修真不易啊。”
“是啊。来,师弟,喝酒喝酒,拜师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陆野大包大揽的说道。
家族修真者,虽然比不上宗门,但是往往与宗门的关系盘根错节,实力也不容小觑。
陆野觉得,招揽了金少堂这般的家族子弟,或许也是一件好事。有个这样的人脉,将来万一有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周旋。
“哈哈,师兄,请。”金少堂心情大好,“对了,师兄,咱们的门派,叫什么名字?”炼丹不是易事,没有门派的扶持,绝对不可能成为炼丹高手。没听说有散修的炼丹高手,金少堂想当然的认为那传说中的师祖是有门派的。
“啊”门派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