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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赤雪-第5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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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意,小人非常愿意!”

    能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自然是惯会察言观色之辈,掌柜的立时明白钟离佑话中之意,这是想借机保他性命。

    毕竟,那块玉佩的价值已经足够支付所有酒钱。

    此时,一直安静观察局势白羽仙突然开口笑道:“真想不到帝尊竟然还有这样与众不同的嗜好,我从前竟对此一无所知。”

    娄胜豪在极度慵懒之中抬起了头:“以往都是以人参泡酒,喝腻了今日我偏生要以活人泡酒,待到酒成之日自当分少夫人一杯共享美味!”

    从他口中听到“少夫人”这三个字,白羽仙竟莫名感到鼻尖一酸,童年那些零散回忆再次于脑海之中浮现。

    明明二人曾有过兄妹一般的情谊,这样生疏的称呼瞬间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大,一切当真回不去从前了。

    一声叹息声结束,白羽仙兀自返回雅间坐了下去,眼眸之中淌着星星点点的泪花。毕竟是从小被自己视作兄长的人,不舍之意还是有的。

    若是没有重逢也便罢了,偏生二人就在同一间酒楼之中。

    局势有些尴尬,掌柜的那颗七上八下之心再次跳到了嗓子眼:不是都答应请你喝酒了吗?为什么还要把我酿酒?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向钟离佑投去求救的目光。

    为了缓解略微尴尬的氛围,钟离佑使劲咳嗽了两声,笑道:“帝尊就别开玩笑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大的酒缸呀!我娘子更是沾不得一滴酒水。”

    语毕,举步维艰的店小二刚好抱着一大坛酒奔大厅走来,从他走路的姿势便不难看出这坛酒惊人的重量,至少也要有百斤。

    区区这点儿重量在贺持看来就是小菜一碟,他一个健步便冲了上去,稍稍抬了下手臂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将大酒坛扛在了肩上。

    每走一步都十分平稳,脸上还挂着无比轻松惬意的笑容,丝毫看不出肩头抗有重物,使得围观群众在惊呼声中鼓起了掌。

    酒坛才一落地,娄胜豪便迫不及待的拿下了酒塞,浓浓的酒香之气瞬间扑鼻,惹得他禁不住低吟了一声。

    一道亮光闪过,身形极快的钟离佑手中已然多了三只空碗,只见他笑吟吟的说道:“既然这酒是掌柜的所请,为了不辜负人家的好意自是一滴都浪费不得。”

    无比豪爽的接过一只碗,贺持仰头大笑道:“用碗喝酒才显斯文,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当钟离佑动作轻巧的将另一只碗放到娄胜豪手中时,这位高高在上的幽冥帝尊却显现出不屑之色:“我只知道喝酒要尽兴,别的一概提不起兴趣。”

    贺持才要反驳便被钟离佑伸手所拦:“大哥最是爱酒之人,还不快替我们尝尝这酒味道如何!”

    不知为何,娄胜豪心中顿感不快。

    许是因为白羽仙同在之故,他不想以杀人的方式来发泄这种情愫,只是扼住了贺持的手腕,态度十分强势:“且慢!这第一碗酒,自是由我来品!”

    纵使脾气再好,贺持的脸色也逐渐黯淡下来。

    他本不在乎这第一杯酒究竟落入谁口,只是门外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这不是公然挑衅吗?

    心中一惊,钟离佑“倏”的一下将折扇收入腰间锦袋,心道:“想来,娄胜豪已经开始不满足于现状,想要变着法子找事了。”

    其实他早在不久之前便看出娄胜豪的情绪略微有变,只因喝酒喝的痛快而不曾在意而已,如今却是想不在意也不行了。

    温柔的将贺持推到身后,钟离佑报以微笑对着娄胜豪抱去一拳:“都是我一时大意疏忽了,帝尊先请!”

    看在钟离佑的面子上,贺持也并未多做计较,反倒极其大度的双手抱拳:“帝尊,请用酒!”

    不得不说,两兄弟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可娄胜豪就是开心不起来,无名火越加旺盛,青筋暴起的双手紧攥着坛口。

    钟离佑趁机走了过去:“人一旦有了感情羁绊就会变成这样,倒不如趁机敬酒一杯赠予往事。”

第七百二十六章 饮酒(四)() 
    娄胜豪没有急着饮酒,而是转头向着说话之人看去,面目中竟赫然多了一丝憔悴之感:“少庄主指的是谁?”

    钟离佑淡淡的说道:“帝尊心中所想便是我口中所指,不管那人是谁也都是时候放下了这对你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沉默了半晌,娄胜豪才哑着嗓子回道:“时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可它抹不掉那些深入骨髓的记忆。酒固然能令人醉倒一时,总还有酒醒那天。”

    其实以娄胜豪这样的身份地位与特殊性格,他并没有与很多人生出过感情纠结,无非就是放不下尚在人间的顾怀彦与眼前的白羽仙罢了!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白羽仙还是存有一丝情谊的。这种感情或许凌驾于主仆之情之上,却在沐寒霜出现以后与风花雪月再无干系。

    这也只能算作世事无常,谁叫钟离佑母亲所生之病只有王蛇蛇胆能治愈呢!

    至于顾怀彦那就更不用提了——一生一世,知己唯一。

    无视迅速聚集过来的目光,娄胜豪以手为杯将酒水舀进了口中,凛冽的清香并没有使他开心起来。

    娄锦尘、黑冷光、孙书言、阿姣、沐寒霜、季海棠、姬彩稻等人的身影开始依次于他脑海中盘桓,一段又一段过往开始循环往复。

    “该死!”这都是他最不愿提及的人或事,自以为已经将一切都封印于记忆深处,却在几坛酒下肚后不合时宜的出现。

    搅的他心神不宁。

    距离他最近的钟离佑赶忙摁住了他的手肘,言语之中尽是温柔之意:“我知道你心里苦,今日一定好好陪你痛饮一场。”

    听过此话,努力克制情绪的娄胜豪兀自发出一声冷笑:“你是真心想要与我饮酒,还是想要保住门外那些人的性命?”

    见他眼眶趋渐红润,钟离佑迅速拦腰抱他飞至二楼雅间之中,刚好与白羽仙呈对视之姿。

    “帝尊,你怎么了?”

    除了惊愕之色,白羽仙的眼眸之中更多的还是心疼,她做梦也不曾想到自己竟会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个男人的泪水。

    在她的印象里,他能抗天,是没有弱点与泪点的。

    快速将他扶至座椅上,白羽仙的心头骤然一紧,破天荒的伸手拂去了他鬓角碎发:“有什么委屈不妨说出来,我们都愿意做你的聆听者。”

    这个“都”字,自然是包括钟离佑在内。

    然则娄胜豪却放肆的环住了白羽仙的腰,顺势将头靠到了她的身上:“我真的好难受,你能不能单独陪陪我?”

    明明是白天,娄胜豪竟有种被黑暗吞噬的恐惧感,这并不是他一次生出这种感觉,却是头一回在外无依无靠,未免显得有些凄苦。

    白羽仙也微微有些心慌,一双眼睛始终未曾自他身上离开,她不知道他此刻需要什么,只想给他一些温暖。

    来自朋友的温暖与关心,应该是娄胜豪这样的人最为求而不得之物吧!

    隔着两层红纱,环在白羽仙腰间的两只手臂给人一种冰冷渗骨之感。她不仅没有逃跑,反而以眼神示意钟离佑离去。

    同一时刻,娄胜豪的泪水悄然浸透了白羽仙的衣衫,同样冰冷。

    若是换做别的男人,钟离佑是决计不会放任自己妻子与其单独相处的,可他也感受到了那个男人的无助与懦弱,甚至还有一点点害怕。

    看着他的身体微微成颤抖之势,钟离佑因为同情心而选择满足他的要求,随意嘱咐白羽仙两句便起身离去。

    当他再次以潇洒的姿态飞至贺持身边时,才发现围观群众竟已渐渐消散,连酒楼掌柜都开始预备重新迎客入门。

    钟离佑一脸平静的卸下玉箫递了过去:“掌柜的,今日这间酒楼我包了,你只管带着这只玉箫去钟离山庄的账房领钱便是。”

    这掌柜的虽然有些小气却不是太过贪财之人,连忙举起玉佩摆了摆手:“小人怎好一而再再而三收取少庄主的钱财,这块玉佩足够了。”

    钟离佑没有勉强,只是笑嘻嘻的绕到了贺持身旁,却发现他的脸上挂着难以化解的戾气。

    “大哥这是怎么了?你看上去似是有些不开心的样子。”

    贺持没好气的指向了二楼:“你怎么能让四弟妹与那个人同处一室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生怕二楼那位听不到,贺持故意将嗓门提高。

    钟离佑快速做了一一个“嘘”的手势:“无妨,毕竟他们相识在先,不会出事的。我相信我的妻子,也相信娄胜豪。”

    此时,将门闭合的掌柜已经开始着手收拾一片狼藉的酒坛碎片了,边捡边说笑:“你们这些懂武功的人,就是和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不一样。”

    钟离佑饶有兴致的凑了过去:“您倒是说说,我们与您何处不一样?”

    酒楼掌柜道:“你们都喜欢比试喝东西,还都个个出手阔绰,随便赏些银子都够我开一间酒楼的。”

    对此,钟离佑只是笑而不语,贺持却萌生出了极大的兴致:“难不成你从前也见过比试喝酒的?”

    知道钟离佑素来与民亲切,掌柜的也开始了故弄玄虚之举:“二位不妨猜猜我这间酒楼是怎么开起来的?”

    一连猜了几个答案都是错,两兄弟终于开始尝试放弃了:“我们实在是猜不出来了,还是您说吧。”

    酒楼掌柜神秘兮兮伸出五根手指来,声音随之压低:“实不相瞒,其实我这间酒楼是一个陌生姑娘给的,她随便一扬手给了我五千两银票!”

    先是一怔,钟离佑小声问道:“您从前是做什么的?那姑娘出手如此阔绰,您还记得她长什么模样吗?”

    贺持笑道:“四弟问这个作甚,难道你要与人家比比家中财富不成?”

    拖着下巴凝思了片刻,钟离佑才极为认真的答道:“随便一扬手便能掏出五千两银票,当今武林怕是找不出几人来,说不准那姑娘还是咱们的旧相识呢!”

第七百二十七章 脆弱的男人(一)() 
    其实钟离佑心中自有思量,只是不轻易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道出那人姓名罢了。

    毕竟是大恩人,酒楼掌柜将她的样貌与行为举止乃至穿衣打扮都记得非常清楚,包括当天所发生的一切全部一字不落复述了一遍。

    很久之前,他有一间开在墨林峰附近的小酒馆。馆中只有他与店小二两人,生意算不上红火,却也衣食无忧,倒是乐得清闲。

    直至某日进来一位面容有损的男客,许是受人欺负心生不满之故,他不仅将酒馆一楼所有客人全部赶走,竟将所有怒气都发泄于掌柜身上。

    掌柜的从小便是敢怒不敢言的性气,店小二更是老实巴交毫无心计可言。

    原以为难以躲过这场浩劫,幸得一位面目清秀的少年及时出手救了他们,他狠狠的将那破相客人摁倒在凳子上,就此省去了诸多事端。

    后来,那破相的客人无意中在镜中瞥见自己容貌后再次气从中来,不由分说便拽住掌柜衣领怒吼起来。

    十分野蛮不讲道理,还说了一些无缘由的混账话。什么不笑就是瞧不起他之类,简直就是无事生非。

    大约一炷香过后,酒馆门前竟排起“乌拉拉”的长队,就连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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