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秋梦瞟了他一眼:“你现在给我解穴我还可以考虑少咬你两口,你也少受点罪。”
阮志南压根没把她的“威胁”当回事,只见他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云秋梦因为受不住痒当即笑出声来。
“……呵呵……志南,我、我错了,我不咬你了还不行吗?呵呵……你不要在挠我手心了,我怕痒。”
“还有呢?你还要不要我陪你睡了?你还要不要听翟易心的话了?”阮志南当然要趁火打劫一番了。
云秋梦都快要笑出眼泪了,止不住的点头:“听你的,都听你的。”
阮志南这才收住手:“这样才是我的乖梦儿。”
为其解穴后,阮志南坐到她旁边为她揉了揉手臂:“委屈我们梦儿了。”
云秋梦攥起拳头朝着阮志南胸口锤了两下:“想不到平日里老实木讷的志南竟然也这么会戏耍人,真是令我大感意外。”
阮志南趁机将她的手握住认真的问道:“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云秋梦调皮的靠到了他的肩膀上:“那你得先说说你是如何看待我的。”
一抹幸福的笑容立刻呈现在阮志南脸上,“自我在酒飘香见过你后便认定你是我此生挚爱,即便储美人与柳姑娘都在场,我眼里还是只有你的模样。我知道我不聪明,武功也不高,更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哄你开心……可我会一直对你好,我愿意为了你变得更好,我会倾所有来保护你。”
听到此云秋梦猛的扑到了阮志南身上紧紧将他抱住:“你可真是个傻瓜……但你一定要记着,无论最后我们疏远成什么样子,只要你一个拥抱,我们就能回到当初。”
这是二人自认识以来第一个正式的拥抱,阮志南竟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颤抖着的双手轻轻环住云秋梦,闻到自她长发间传来的清香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
“我会努力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
云秋梦认真的说道,“自成亲以来爹娘便相敬如宾、恩爱有加,我爹爹就是我娘亲心目中的大英雄。现在志南对我也很好,而且我们以后也会成亲,所以你也是我心中的英雄。”
阮志南有些诧异于他所听到的:“我……也算……英雄?”
云秋梦将头倚在他怀里笑道:“你就是我的英雄。”
就这样两个人相拥着又聊着许久,聊着聊着云秋梦忽而开口道:“你抱够了吗?我困了。”
阮志南这才松开云秋梦依依不舍的说道,“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阮志南细心的帮云秋梦盖上被子后,趁其不备快速而又大胆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满面春光的跑出去。
回房后他不断回想着自己亲吻云秋梦额头那一幕,不禁摸了摸因发烫而绯红的脸颊,这一切就好似做梦一般。
“我真是幸运,感谢老天爷把梦儿这么好的女孩子赐给我,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这阮志南果然是不会讲话,翻来覆去永远都是那么几句,他会对她好。但只要做到这一点又何尝不胜过千言万语呢?
原本还沉浸在美好回忆中的阮志南突然想起云秋梦所说那句:无论最后我们疏远成什么样子,只要你一个拥抱,我们就能回到当初。
因为想起这句话他突然不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云秋梦会说这么奇怪的话。他们之间怎么会疏远呢?他可不舍得。但是他真的牢牢记住了这句话,如果有一天二人不幸真的疏远了,那么他一定会用拥抱挽回云秋梦。
但是云秋梦的另一句话又迅速将他带入了甜蜜的漩涡,重新换回了他的笑容:“我是梦儿的英雄,梦儿说我是他的英雄。嘿嘿……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觉得我是英雄。这个人还是梦儿,我真的好开心。”
这世上的事向来都变幻多端,有人得意自然就会有人失意。
不管将来如何,至少现在阮志南和云秋梦的两颗心是越来越近。
阮志南每个清晨都挂着微笑醒来,贺持却连续几日都愁眉不展。自从那天方璞走了以后,薛良玉就把自己关在房内,除了每日送饭的珊珊再无第二个人进过她的门,他几次求见也都被婉拒了。
第五十九章 钟离佑的主意()
这一天贺持又像往常一样去找薛良玉,他站在门前说了许多话却迟迟得不到回应。一时情急之下他便推开门闯了,房内却空无一人,只有摆放在床上干净工整的喜服。贺持一眼便认出这是他们大婚那日薛良玉所着的喜服。
“难道你走了吗?”
想到此,贺持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他在房里等了足足两个时辰却仍旧等不到想等的人。
心烦意乱之下贺持坐到凉亭里独自抚起了琴,果然有琴声为伴他的心情一下子顺畅了许多。就在他全神贯注于弹琴时,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一瞬间侵袭了他整个大脑。
原来是薛良玉端着一盘精致的糕点站到了他面前。贺持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只是呆呆的望着她。
薛良玉微微一福身后便将糕点端到了他眼前:“贺寨主,有礼了。为了答谢寨主连日来对我四人的照顾,小女子特地做了一盘糕点,万望寨主不要嫌弃才好。”
“……不嫌弃、不嫌弃。”贺持急忙塞了两块糕点在嘴里,而后便是止不住的夸赞:“想不到薛姑娘还会厨艺,真是贤惠至极。”
薛良玉目不转睛的望向贺持的琴:“想不到贺寨主竟是这般雅致之人,刚才那首《凤求凰》厚重苍古又不失细腻松透,技艺如此之高当真令小女子叹服。”
贺持试探着问道:“莫非薛姑娘也精通琴技吗?”
薛良玉谦虚的摆了摆手:“精通算不上,只不过跟着我家夫人学过几年,略懂一点而已。”
听罢此话贺持忙邀请薛良玉坐下:“咱们大宋行使抑武扬文的政策,自宋太宗起自帝王至朝野上下都十分好琴,无不以能琴为荣。殊不知在江湖中喜好琴者也不在少数。既然姑娘曾经学过琴,可否跟我详细讲一下有关于琴的诸多事宜?”
薛良玉点了点头便开始在琴上游走自己的手。
“琴的声音是非常独特的,就算是寻常人听琴也能够感受到它的安静与悠远。‘静’可以说是琴音的最大特点,琴音也被称为‘太古之音’、‘天地之音’。琴的三种音,散音、泛音、按音,都非常安静。散音松沉而旷远,让人起远古之思;其泛音则如天籁,有一种清冷入仙之感;按音则非常丰富,手指下的吟猱余韵、细微悠长,时如人语,可以对话,时如人心之绪,缥缈多变。泛音象天,按音如人,散音则同大地,称为天地人三籁。因此琴一器具三籁,可以状人情之思,也可以达天地宇宙之理。在琴音三音交错、变幻无方、悠悠不已之中,凡高山流水、万壑松风、水光云影、虫鸣鸟语及人情复杂之思和宗教哲学之理,尽能蕴涵表达。
《琴史》中说:‘昔圣人之作琴也,天地万物之声皆在乎其中矣。’晋时嵇康曾作《琴赋》曰:‘众器之中,琴德最优。’也就是认为在各种乐器中,琴是最好的,具有最优异的品德,最适宜君子作为修养之具。而琴确实也因其清、和、淡、雅的音乐品格寄寓了文人风凌傲骨、超凡脱俗的处世心态,而在音乐、棋术、书法、绘画中居于首位。”
听薛良玉滔滔不绝的说完这些,贺持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薛姑娘好见识,不知道我这琴在薛姑娘看来如何?”
薛良玉抚摸着琴身说道:“贺寨主这把琴该属于响泉式。琴身蛇腹断纹精美流畅,用料大气颜色古朴。松软的杉木能够保护琴面且能历经长期磨损而又具备传音效果,简直妙不可言。琴腹内隐约可嗅到一股淡淡的沉香味,琴铭上的闲文印规整大方。贺寨主的琴实实在在是琴中佳品。”
贺持笑道:“这琴是我最心爱的宝贝之一,不知道薛姑娘用的是什么琴呢?”
薛良玉答道:“我的琴还是大前年生日时夫人所赠,听说是仿照着九霄环佩所制而成。若是寨主不嫌弃小女子琴技拙略,我为寨主抚一曲《惜红妆》如何?这是夫人教我的第一首曲子。”
贺持自然是乐意至极,随之琴声响起,二人皆沉溺在琴中无法自拔。
一曲完毕贺持又一次为薛良玉鼓起掌来:“想不到姑娘琴技竟如此之高,早知如此我可是万万不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
薛良玉摆了摆手:“寨主言重了,如此夸耀小女子愧不敢当。”
由琴开始为契机,二人谈话也逐渐变的豁达起来,贺持开始跟她开起了玩笑,薛良玉的言语间也不再有闪躲。
愉快的聊了半日有余,贺持才想起薛良玉送来的糕点还没有吃完,便顺手拿了一块咬了一口:“薛姑娘做的糕点芳香四溢,吃进嘴里质嫩可口、香软甜糯又咸淡适中、油而不腻。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糕点,你是如何做出来的?”
薛良玉掰开其中一块糕点指着里面的玫瑰馅说道:“其实很简单,我不过是用玫瑰花的花瓣为馅料,然后再早起些许时辰取清晨花瓣上的露水和面而已。”
贺持转过身看了看四周:“可是据我所知,我们追风寨根本没有玫瑰花啊,药材倒是有一大堆。”
薛良玉掏出一枚瘪的香包放到桌上,“这里确实没有玫瑰花,幸好我临出门前在香包里添置了新鲜的玫瑰。寨主方才吃的糕点就是用这香包里的玫瑰所制。”
贺持笑着拿起那枚香包闻了闻:“虽然里面已经空了但还是很香,和你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薛良玉道:“我平素最爱的便是玫瑰花,常年待在花圃里,身上难免会沾染它的味道。”
贺持慢慢凑近了她:“你的香不像是从外界沾染上去的,倒像是从你身体里散发出来的。”
薛良玉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后靠了靠:“……寨主何出此言。”
贺持认真的看着她:“你真的很香,就连吐出的气都是香的。我早已分不清氤氲在我身边的香气到底是来自这已经瘪了的香包还是你。不过那天晚上你身上没有挂香包,浑身却依旧是奇香无比,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听罢此话薛良玉羞涩的低下了头,待她再次开口时已是另一番言辞:“我想我该回家了,今日其实小女子是专程来向寨主道别的。”
贺持一下子愣住了,他努力把自己的微笑传递给薛良玉:“……你就这么走了吗?当真不再多留几天吗?”
薛良玉坚定的眼神意味着她所说属实:“和梦儿他们商量过后也就走了吧……小女子就先不打扰寨主了。”
佳人倩影远去后,贺持还来不及伤感他的后脊背便被人狠狠捶了一下。不多时,钟离佑便将他手中的香包迅速夺到了手中:“真的是香极了。”
贺持见状急忙伸手去抢,却总是巧妙地被钟离佑躲了过去。贺持越是着急钟离佑便越是觉得有趣:“谁叫你连成亲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我就是要让你着着急……哈哈!”
又捉弄了贺持一番,钟离佑方才将香包还了过去:“这姑娘长着一张颇具气质的脸蛋,又是柳眉桃花眼的。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勾人心魄的韵味,加上那窈窕有致的身材,活脱脱就是一个天姿国色的大美女。你真是好福气。”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