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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二人回答,娄胜豪又伸手指向了姬彩稻:“还有你!”
在姬彩稻惴惴不安的目光中,娄胜豪冷着一张脸补充道:“城主大人真是魅力非凡,这么会子的功夫便捞到了两个姑娘与你同行,一路上也该不乏欢声笑语才是。”
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能看出他定然是于心中生出了醋意,沐寒霜忍不住低头浅笑起来:“想不到堂堂的幽冥帝尊竟然也有这么讲话的时候,真是可爱又有趣。”
一心一意喜欢娄胜豪的人当然觉得他可爱又有趣,半吊子心的姬彩稻却在心中萌生出了重重疑惑:“他为谁大发醋意,是我……还是沐寒霜?”
程饮涅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太酸了,还是换个话题吧!帝尊想不想听故事?”
“城主大人的故事一定非常婉转动人,但我想稍后再听。”回答完毕,他便踱步至沐寒霜身侧,眉头随之蹙起:“小霜儿,你果然不是个听话的人。”
“我想陪着你。”
“我不是让你在客栈里等我吗?为什么还要来这儿?”
“我说了,我想陪着你。”
……
在二人甜腻的争吵中,姬彩稻很是失落的回到了程饮涅身边:“城主,我是不是根本就不该来?”
程饮涅虽然极力保持严肃,实际上却是憋笑憋的极为辛苦:“你可真是女子中的花心大萝卜,这边说着喜欢我,那边又放不下你的帝尊……了不起,了不起呦……”
姬彩稻情不自禁的崛起了嘴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程饮涅依旧在忍笑:“你怎么能这么问呢?”
“你既然知道我心中放不下帝尊就该摆出一副吃醋的模样才是,可你没有……这就说明你不喜欢我!”
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姬彩稻竟委屈的哭了出来:“你们都不喜欢我,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此时的姬彩稻看上去很不活泼,也不怎么开心,甚至压抑的流出了眼泪。程饮涅正想着以一个温暖的拥抱安慰她时,娄胜豪径自走了过来:“喂喂……你哭什么呢?瞒了我那么多事,现在还有脸哭。”
听到熟悉的声音,姬彩稻干嘛抬起了头:“啊?什么呀?”
“说实话吧!你们俩认识多久了?”
娄胜豪这一问题直接导致姬彩稻浑身发凉,她支支吾吾了许久也没有说实话,只是不断的垂泪哭泣,似乎想以这种方式博得同情与理解。
程饮涅将手搭在她的肩膀拍了两下:“只要咱们三人在同一时间、地点出现,一切就会无所遁形。”
隐藏了多年的秘密终究还是在这一刻迸发而出,娄胜豪轻声说道:“金丝软甲这等宝物,它原来的主人应该就是城主大人吧!”
程饮涅很是自在的笑了笑:“是了!当初是我将彩稻派到你身边做卧底的,那副金丝软甲也是送给她防身用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它会毁在惊鸿斩上。”
娄胜豪很是随意的将手搭在了姬彩稻另一侧肩膀,眼睛却对准了程饮涅:“我想给城主大人一个建议……”
“好啊!”
挑了下眉头,娄胜豪用略带挑衅的口吻说道:“你讲话的方式很有问题……你应该说金丝软甲毁在了彩稻对我的关怀上,这样就完美多了。”
他说的是实话,却让人听了很别扭,尤其是程饮涅。
瞥了姬彩稻一眼,程饮涅便松开手悄然绕到了阮志南身侧,附在他耳边小声呢喃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傻鸟都有。”
阮志南“嘿嘿”笑道:“其实有时候,傻乎乎的也挺可爱的……比如我。”
程饮涅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咱俩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我指的傻是单纯的脑子有问题……不是你说的那种傻。你要真傻,梦儿会看上你吗?”
阮志南有些懵:“谁的脑子有问题吗?我看大家都挺正常的。”
“谁把金丝软甲弄坏了,谁的脑子就有问题!”程饮涅没好气的说道。
姬彩稻摆弄着手指将眸光对准了程饮涅,尴尬的笑了一声:“……城主,你是在说我吗?”
将身子依靠在阮志南身上,程饮涅给了她一个后脑勺:“不愧是从无眠之城走出去的,果然很有自知之明。”
第五六五章 销金窝(十七):忆戴胜()
望着姬彩稻那副如做错事的孩子模样,娄胜豪刻意提高嗓门对她实施起了“安慰”:“咱们幽冥宫的人就是善良,什么事全往自己身上揽弄坏金丝软甲的人分明是百里川,与你有何干系?”
娄胜豪此言摆明了是和程饮涅作对。
程饮涅倒是很想息事宁人,奈何娄胜豪不依不饶的擒住了他的手臂:“城主大人,你是否应该给我个解释?”
“帝尊这是何意?莫非我欠你什么解释吗?”
程饮涅这就叫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明明就知道娄胜豪言语所指,却硬要摆出一副无辜加无知的样子,娄胜豪掐着腰轻笑了一声。
“因为我始终都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在我身边安插一个卧底?我到底怎么你了?我幽冥宫虽然与诸多武林人士都有血海深仇,但我自问从未的罪过无眠之城的人。”
“哦”长长的发出这么一声,程饮涅才假装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下手掌:“帝尊当然没有得罪我们无眠之城,是我的人得罪了你幽冥宫。”
“谁?怎么回事?”
面对娄胜豪疾言厉色的质问,程饮涅却不慌不忙的问了一个问题:“帝尊可还记得五、六年前,贵宫魉鬼突遭横祸之事?”
娄胜豪道:“自然记得!我幽冥宫四鬼武功皆为上等,寻常人想要杀他们怕是不容易。自那时起,我就知道这个对手不简单原来是无眠之城的人,难怪我一直打探不到他的消息。”
程饮涅轻点了下头:“我很清楚,依帝尊的脾气秉性是绝对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的,你一定会四处严查。
我真的害怕有朝一日你会上门寻仇,因为那个人不是你的对手,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这才派了彩稻入幽冥宫为卧底。”
娄胜豪道:“我仔细检查过魉鬼的伤口,他是一剑穿心而亡。我曾命人解剖过魉鬼的尸体,被剑刺过的心脏已经七零八碎,足以证明持剑之人不仅内力高深且剑术精湛。”
一动也不动的咬了咬嘴唇,程饮涅才用低沉的声音补充道:“那又如何?他再厉害也会被你所杀。”
娄胜豪突然大吼了一嗓子:“可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杀他!因为仵作言之凿凿的告诉我——杀死魉鬼之剑是用千年玄铁打造而成!”
只一瞬间,他便平复了心态,淡淡的说道:“千年玄铁只有一块,已经被顾惊鸿铸成惊鸿斩封在绝迹寒潭中了,怎么可能还有人用其铸成宝剑呢?
我很迷惑,我以为有人盗走宝刀重铸成了杀人的剑,便动身赶往绝迹寒潭寻求答案。”
“怕是此行只会让帝尊更加迷惑吧!”程饮涅秉持着一副幸灾乐祸的心态幽幽开口道。
轻点了个头,娄胜豪才道:“那里面真的很冷,哈气成冰没有一丝温暖。冷到让我心生胆寒,冷到让我以为那就是现实中的人间地狱。
每走一步寒冷便会加强几分,饶是我拼尽一身的真气护体,也只是看到被埋在冰天雪地中的惊鸿斩和一具又一具的尸体。”
此时,向阳突然用满是得以自豪的口吻接话道:“那个时候柳宫主每日都在雪神宫的练功房里,除了我们江宫主和已逝的顾盟主,应该没有第三个人能进入那寒潭之中才是。”
娄胜豪当即抛了一个白眼过去:“无知又没有见识的井底之蛙!”
向阳不敢明目张胆的与他做对,只是暗暗在心里反驳了几句:“骄傲又自负,真把自己当根葱!”
一连多次破坏娄胜豪“兴致”的阮志南知道他喜怒无常,生怕谁说错了哪句话又会成为他泄愤的工具。
为了保护向阳,阮志南破天荒的做出了讨好之举:“你这小丫头,怎么能忘了武功深不可测的帝尊呢!他不是也进入绝迹寒潭看到了惊鸿斩且平安无事走了出去。”
话音落,娄胜豪再也绷不住大笑起来:“小伙子,你这是在向着我说话吗?我费尽心思让你求我你都不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志南说的都是实话,发自肺腑的实话。”话虽如此,阮志南还是十分殷勤的抱了一拳,心中大喜:“他终于不杀人了。”
“嗯,甚好,这话我爱听。”娄胜豪倍感欣慰的点了点头:“我确实进入了绝迹寒潭,也见到了惊鸿斩但一切正如城主大人所说,我离开以后心中更添疑惑:惊鸿斩尚在,剑从何来?又是何人所铸?”
在娄胜豪充满探索的眼神中,程饮涅缓缓开口道:“铸剑者乃是烈焰前任掌门人岳峙伦的弟子——霍彪,他在云阳山游历之时意外获得了一些玄铁碎片,应该就是顾盟主铸刀之后残余的部分。”
娄胜豪一脸惊愕的问道:“岳峙伦的徒弟,那不就是岳龙翔的师弟吗?”
程饮涅点头道:“对,就是这位霍公子!不仅人长的很好,剑法也好的出奇能够双手持剑迎敌,厉害的紧呢!”
提到此人,娄胜豪忍不住在低头浅笑中捂住了嘴巴,俨然一副街头大婶们看热闹的神态:“我听说这位霍公子很是大度的将唾手可得的掌门之位,让给了志南的心上人。”
阮志南权当做充耳不闻,因为他不知道这话怎么接,也无法预料娄胜豪会在他回话之后又说些什么。
不知为何,娄胜豪就是很想照顾一下阮志南的情绪,为了不让他难堪又补充道:“不过他在武林暂时还没什么名气,作为倒是不小,运气也好的出奇。竟然能够找到玄铁并铸其成剑,并且”
程饮涅立刻以一副不容置疑且威严十足的口气喝了一声:“斩杀魉鬼之人乃是我无眠之城的副城主——云乃霆!”
他的话语可谓是掷地有声,缓缓合上双眼的娄胜豪一下子便陷入了回忆当中,这两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飞速旋转于脑海之中。
突然,他在一片恍惚中睁开了眼:“云、乃、霆——冷光曾和我提起过这个名字,他是云家堡的大公子,因为在赏玉大会一连击败了岳龙翔、柯流韵等人而在武林一举成名。”
万幸,在硝烟即将燃气之时,散步至此的耿阳突然钻进了人群之中,笑的非常没心没肺:“好巧,大家都在呐!要不要一起搭伙去酒楼吃个饭?”
距离他最近的贺持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这么多人,怕是一张桌子坐不下吧!”
耿阳甚为爽朗的笑道:“一张不行,可以两张拼在一起嘛!”笑过之后,他又来到了向阳身侧,十分讨好的替她擦拭掉了剑上的血痕。
“向姑娘,要不要一起去酒楼吃顿饭?我做东!吃什么随便点,我在赌场赢了好些银子呢!”
向阳满脸嫌弃的将宝剑插回了剑鞘,撇着嘴问道:“这满地的尸体,你全看不见吗?”
“看见了。”
“那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人又不是我杀的,这里也没有我的亲戚,我说什么好呢?”
女人都有一个神奇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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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字与内容无关,因为我还要养活我那群小可爱们的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