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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镶银的本能反应不是感恩戴德,而是莫名的惊恐、。
这幅反应即刻引起了众人的猜测,阮志南忍不住问道:“你好像很害怕查出凶手是的你怕什么呢?难不成杀死你哥哥的人是你吗?”
镶银即刻朝着阮志南虚晃了一拳:“你胡扯!我和哥哥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我就是自己死了也不会害他的!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程饮涅很是严肃的质问道:“那你为何不许我们为你兄长沉冤得雪?你不是瞎子,应该看得出来他是被人所杀,而非自杀!”
叹息声再次由镶银口中发出:“这是程老板于多年前就定下的规矩,我若是破坏了这个规矩就会被赶出这里!外面的天气你们也都看到了吧,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只有死路一条!”
“啪”的一声响,箫无羡狠狠的在酒架上捶了一拳:“若是将我换成了你,宁可被赶出去也不会让自己的兄长枉死于他乡异域。”
箫无羡话音刚落,镶银便大声嘶吼道:“你小子懂什么!我与哥哥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去销金窝求一件举世无双的宝贝!若是不能将这宝贝带回去,我们迟早也会死无全尸的!”
“唰”的一声,拔剑横在镶银肩上后,箫无羡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对你的宝贝没兴趣,但这人命关天的案子,绝对不能不了了之!”
第四九三章 深夜命案(三)()
“我若是不愿意呢!”镶银气势昂扬的插着腰吼道。
“噗呲”一声,箫无羡径直将剑插进了镶银的肩膀处,惹得戴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低头瞧见鲜血从自己肩头流出,感受到疼痛的镶银也开始变得老实了一些:“你可以查,但若连累我被程老板赶出去,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到了程饮涅身上,程饮涅即刻会意,笑道:“只要我开口为你说两句好话,程老板是不会将你赶出去的。”
在程饮涅的传唤下,懒洋洋的程辞总算屈尊现身于此:“以后你们所有人只管按照他城主大人的吩咐办事即可,不用事事向我汇报想要调查就请自便吧!”
烙下这句话后,程辞微微福了福身便向着楼梯折返回去,却被破案心切的箫无羡及时喊停:“程老板!可否留下来回答我几个问题?”
程辞很是不耐烦的甩了下手:“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满身疲惫吗?有什么话不能等到明天再问。反正方圆百里内就这么一间客栈,除了这里,他们根本无处可去的。”
一阵愧疚之意自眼角眉梢划过后,箫无羡便抱起了双拳:“在下只有一个问题,决不打扰程老板好梦!”
“那便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了,有话快问!”
“敢问程老板这间客栈除了我们已知的二十人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人来过?”
“你是瞎子吗?外面狂沙漫天,谁会为了shā én躲在外面受那么长时间的苦?只有你们几个而已,凶手不会是从外面进来的!”
不屑一顾的答完这句话,程辞便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向了二楼。
箫无羡这才重新挥剑指向了镶银:“你方才说你在出门之前就发现你兄长失踪不见了,可下楼时你却是第一个不耐烦的人!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当时的你,可没有半点兄长失踪的紧迫感。”
“你、你也怀疑我不成?”此时的镶银,已经开始有些口齿不清了,身体也因为紧张开始颤栗起来,甚至很是刻意的去躲避箫无羡凌厉的目光。
用剑鞘指了指由内上锁的两扇门,有理有据的箫无羡言之凿凿的说道:“程老板的话你应该听清楚了,这间客栈除了咱们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人!
还有紧锁着的那扇门,上头没有任何被人用利器撬开过的痕迹,绝对没有人能从外面进来。这就说明,凶手就住在这间客栈里!”
镶银一脸委屈的辩解道:“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我就是shā én凶手吧!死的人可是我亲哥哥,杀了他对我又有何好处?我们兄弟向来是同气连枝。”
就在箫无羡与镶银对峙期间,阮志南悄声呢喃道:“大哥,城主我们要不要过去帮忙?我总觉得,箫无羡的分析好像有些纰漏。”
顾怀彦只是笑而不语,程饮涅饶有兴致的望着箫无羡的身影道:“人家也是当做都指挥使的人,就算有纰漏也会缝补好的,咱们暂且看看这朝廷命官的破案方式与咱们江湖有何区别。”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睡了。”说话之人正是心善点灯的戴纯。
自三人身边经过时,顾怀彦与程饮涅不约而同的朝着她看去,戴纯很是不悦的低吼道:“你们两个小伙子能不能学些好,我的岁数都能做你们的娘亲了,有什么好看的!”
听过此话,顾怀彦及时将头扭了过去,程饮涅不紧不慢的盯着戴纯问道:“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所有人下楼时都是急匆匆披上衣裳出来的,所以难免会有点仪容不雅。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无可厚非之事,但你的衣裳和妆容看上去似乎是精心打扮过的难不成,你出来看热闹也要打扮一番?”
只听得那戴纯冷笑道:“这是我的事,与你这臭小子有何干系?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将你也变成死尸!”
“这位公子,你到底想怎么样?”镶银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戴纯正好借机跑回了房间。
很快,诺大的大厅中又只剩下了这些男人与一具尸体。
箫无羡持剑与镶银对峙,顾阮成三人则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瞧这架势是只想做一个等待结果的观众了。
“你与戴纯认识?”顾怀彦冷不丁的问出了这句话,却是与程饮涅不谋而合。
镶银一本正经的摆了摆手:“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她那样嗜赌如命的女人呢!”
顾怀彦很是满意的点了下头:“哦原来戴纯阿姨来销金窝是为了赌博,我还以为她是为了购买一些稀奇的古玩字画呢!看来,是我想错了。”
程饮涅会心一笑,继续补充道:“虽然镶银大哥不认识那位叫戴纯的女子,却对她的身份以及去销金窝的目的都了解的很清楚嘛!”
阮志南也忍不住点头附和起来:“戴纯阿姨不仅安慰了痛失兄长的镶银大哥,还很好心的帮助镶银大哥点燃了大厅里的蜡烛呢!若非如此,我们谁也不敢确认死的就是镶金呀!”
正所谓言多必失,若是镶银只回答“不认识”那三个字就不会遭到盘问了。尽管如此,镶银依旧振振有词的解释道:“谁说只有互相认识的人才会了解对方的身份与目的?我打听来的不可以吗?”
三人看似无心的一唱一和却让箫无羡由心底萌生出了更大的怀疑:“你打听她做什么?她看上去比你大了十岁不止,难道你要跟我说你暗恋她吗?”
听过此话,镶银干脆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立时点了应道:“对,没错!我就是暗恋她!我就喜欢半老徐娘不可以吗?这是我的私事,你们几个少管闲事!”
“你再不说实话,休怪我剑下无情了!”箫无羡已经开始发怒了。
咽了下口水,镶银小心提醒道:“你又想干什么这可不是你行使官威的地方。”
第四九四章 深夜命案(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是西域国君也得乖乖的向我们宋廷称臣,我就不信在这天下脚下我还制不住你!就算我已经辞官,我依旧是大宋皇帝的臣民,我依旧有权利惩治奸佞!”
箫无羡极具威严的说出了这句话,眼角眉梢尽显冷峻,有着不容侵犯的气势。【。aiyoushenm】
随着月亮的升高,呼啸的冷风再次由破裂的窗户席卷而入,箫无羡身上的斗篷亦随之飘扬而起。
镶银趁机跑向了因为破裂而漏风的窗户旁:“那程老板的话也不可全信,她睡的那么沉,又如何知道这里有没有人进来过。这位大人,你仔细看一看这里这么大的窟窿,多么明显的证据!”
一声不屑的冷笑过后,箫无羡才用剑鞘敲打着残留的碎片,说道:“这明显是从里面破裂的,定是有人为了制造有人进门shā én的假象才故意这么做的。可惜,他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了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说我没有shā én就是没有shā én!”一时找不到辩解之法,镶银竟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我说不信就是不信!”箫无羡的回答也很果决。
二人好一番争执过后,看不下去的阮志南才指着二楼的客房提出了意见:“既然现在证明行凶者就在这间客栈,为何不将他们喊出来一一盘查?单单审问镶银大哥一个人,怕是有失公允。”
闻听此话,镶银似是要说些什么,却在三缄其口后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以点头的行事默认了这个建议。
显然,箫无羡也很赞同这一看法:“既然如此,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省的你说我冤枉了你。”
几人一直守到天亮时分,所有客人都起床吃早点的时候。
当十九个活人齐聚在大厅之时,如雕像一般的箫无羡持剑矗立在门口大声吼道:“众人都给我听清楚了,昨夜镶金无缘无故死在酒架之旁,现在证明是居住在客栈内的客人所为。
在下箫无羡,乃大宋仁宗皇帝钦点的前任都指挥使!现又得到程老板的许可,有义务查清此案,还死者一个公道!”
箫无羡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无论是入朝为官享受俸禄的大臣,还是快意江湖的刀客豪侠皆身处一片土地,头顶一片蓝天。
再怎么逍遥自在的江湖人士,面对朝廷来的这位都指挥使,心中也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敬畏之意的。
但事关重大,1很快便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你是如何确认shā én行凶者一定是客栈内的人呢?西域的城都离这里不过五十里而已,要进来杀个人也不是难事吧!”
“就是的嘛!窗户破了那么大个洞都看不来呀?说不准就是有人破窗shā én后逃走的呢!”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箫无羡的剑毫无征兆的戳到了破裂的窗户旁,嗡嗡作响:“大家稍安勿躁,我自有办法向你们证明!”
再没有任何人提出反对之言,想来也是默许了箫无羡接下来的盘查。
一边嚼着馒头,一边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阮志南很是好奇的问道:“他们好像都是一副很坦然的模样,包括那个戴纯阿姨在内怎么全都一点儿也不怕自己会成为嫌疑人。”
“他们不怕,难不成你怕?”柯流韵打趣一般的问道。
“我又没有shā én,有什么好怕的。”阮志南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吞了一大口酒的贺持笑嘻嘻的问道:“这就对了,大家都没有shā én,自然不怕盘查。”
纵使如此,阮志南还是偷偷用眼神示意大家朝着戴纯的方向看去:“可我总觉得镶金之死好像真的和他弟弟没有关系,倒是那戴纯看上去有些可疑。但我横看竖看,她吃起东西来好像比我们还津津有味。”
贺持道:“说不准她真的不是shā én凶手呢!”
“她是!”顾怀彦与程饮涅异口同声的答道。
二人话音才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