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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云秋梦领着霍抔云离开后,阮志南与霍彪坐到了花园的凉亭里。阮志南拿出金疮药和纱布为霍彪包裹好伤口,整个过程中二人都一直沉默不语,气氛也是相当尬尴。
许久,霍彪清了清嗓子:“多谢你为我包扎伤口。”
阮志南微微一笑:“其实最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对梦儿的照顾。我知道,我不在她身边时是你和程公子一直陪伴着她。”
霍彪的神色忽然黯淡下去:“她是本派掌门,我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阮志南道:“我就是再傻,我也看得出来你对梦儿的情意。”
霍彪却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阮志南神色凝重的看向霍彪:“你不知道?那霍抔云你总知道吧!”
霍彪将头别过去:“这和抔儿没有关系。”
阮志南“呵呵”笑了两声:“霍抔云,我是不是可以把这个名字理解为被霍彪捧在手掌心里的云秋梦。”
仿佛心事被人猜中一般,霍彪攥起拳头扭过身子看向阮志南,最后还是讲嘴边的话咽了下去。阮志南继续说道:“还有燃心剑,你还是想让她知道你的心意的,对不对?”
话已至此,霍彪慢慢松开紧握的拳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了。你说得对,我爱云秋梦!我爱她,我可以为她付出所有的一切!
哪怕是为她死我也毫不吝惜。但是——我不希望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我愿意做第二个。”
阮志南微笑着看向霍彪:“就算你希望你是,你也永远都不是。”
霍彪道:“我知道你也很爱梦儿,幸运的是,梦儿同样爱着你。她满心满眼全部是你,为了你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我甚至还亲耳听见过她在梦中呼唤你的名字。她是个多么聪明的女孩子啊,可遗憾的是,她却从来看不出我对他的情意。”
顿了顿,霍彪又道:“不过她不知道也好,这样她就不会躲着我,不会像对待龙翔那样对我,也不会觉得对不起我。”
阮志南忽然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诉她吗?你为她做了那么多,默默地喜欢她这么久却不跟她表白,你不会觉得不公平吗?”
霍彪笑着摇了摇头:“不,能够遇见她这样好的姑娘,我已经觉得很幸福了。何况,我知道告诉她也没用,因为她爱的人始终就只有你。
既然说出来不能改变什么,甚至还会让她离我远去,那我何必让她有拒绝我的机会?我宁愿把这份爱埋在心里。
不言、不语、不放弃。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不会让我自己深陷其中的。”
说罢,霍彪起身向阮志南告辞:“近日有劳阮公子为我服药疗伤,天色已晚,阮兄也早些回房休息吧!”
阮志南忽然起身拦住霍彪:“你就真的不后悔吗?”
霍彪轻轻一笑:“我活过、遇见过、爱过、渴望过、为她留下过。此生足矣,悔从何来!”
这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又掷地有声。
阮志南心里却是丝毫都不责怪霍彪,甚至就连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在阮志南看来都是那么英姿勃发。
在阮志南心中,他是敬佩霍彪的,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安静的喜欢,不打扰。同样阮志南很感激霍彪,感激霍彪在他不在云秋梦的身边的日子里替他照顾她。
但是,出于私心,阮志南最终还是决定不把霍彪喜欢云秋梦的事告诉她。他不会让任何人有任何机会、任何理由和他抢云秋梦。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阮志南在心里发誓,他要对他的梦儿更好。
突然间,程饮涅又如幽灵一般钻了出来将阮志南吓了一跳,他附在阮志南耳边说了两句话后便又迅速消失不见了。
云秋梦将霍抔云哄着以后便回了自己房间。虽然夜色已深,但她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眠,她的脑海不断的闪现着莫邪的身影。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即便感情并不深厚她也还是决定去见莫邪最后一面。
按照烈焰门的规定,凡是刺客,只要被捉不管死活全部都要被扔到后山喂狼,莫邪也不会例外。
果不其然,当云秋梦赶到后山时一双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早已将莫邪的尸体围了个水泄不通。
见到云秋梦,那群野狼便放弃了莫邪一步一个脚印向她走来。也许对它们来说,活着的猎物味道会更鲜美吧!
云秋梦四处看了看,周围除了狼群以外便是皑皑白骨。这一看竟看得她脊背发凉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尽管她已经练就了高超的剑术,但面对群狼她还是后退了。
而她的退缩换来的却是狼群更加的肆无忌惮。在皎洁明亮的月光之下伴随着“嗷呜……”声,一只灰狼猛的一跃扑向云秋梦。
云秋梦见势急忙伸出手臂一掌将这只狼掀翻:“可恶,一群不知死活的畜生!”
狼是团结的动物之一,伙伴有难的时候它们是绝对不会弃置不顾的。
更多的野狼张着血盆大口向她冲来,遇到危险,人的第一反应便是逃离,云秋梦也不例外。以她的轻功就算带不走莫邪自己活命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想到此云秋梦遗憾的看了莫邪一眼便打算离去了,却在转身之际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一双有力的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你的身体在颤抖,你在害怕?”那是阮志南的声音。
云秋梦欣喜的抬头望去,双手也不自觉的环上了他的腰:“你怎么来了?”
阮志南十分老实的向她承认了是程饮涅让他来的。
云秋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了,心里暗暗骂道:“你个笨蛋!就算是哥哥让你来的,你也应该跟我说是因为担心我才来的啊!”
忽然间,阮志南卸下外套披在云秋梦身上:“更深露重,怎得不多添一件衣裳?”
云秋梦问道:“这外套也是哥哥让你为我披的?”
阮志南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了,是我担心梦儿着凉。”紧接着他温柔的亲吻了一下云秋梦的头发:“等我回来。”
此举不免让云秋梦感受到一丝温暖,甜蜜的笑容再一次呈现在她脸上:“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等你一次。”
惨烈而又悲壮的“嗷呜——”不绝于耳,对于那群饥渴难耐的狼来说,多了一件猎物无疑是好事一桩。
很快那只头狼便率先跳跃着向阮志南冲来,气势十足的狼早已将他视作了最佳的猎物,恨不得一口撕碎他。
面对头狼的挑衅,阮志南不仅不惧,反倒更加英勇无畏。
只见一阵寒光闪过,接连不断的哀嚎声便紧随其后传入了云秋梦的耳朵。那只头狼的狼头已经被阮志南的剑斩下滚落到地上,那哀嚎声分明是群狼在为它们的头狼哀悼。
阮志南的剑法实在太快,快到云秋梦都没看清楚他是何时出剑的,那只狼的脑袋就已经搬了家。
第三七七章 不正经的勾当()
头狼已死,余下的狼很是识时务的跑开了。
莫邪的尸体再次曝光在云秋梦眼前。
二人将莫邪的尸体带回烈焰门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阮志南向她问道:“你来做什么?”
云秋梦低下头轻声说道:“虽然她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在,我不忍心……”
阮志南紧紧的握住云秋梦的手:“以后我不许你离开我半步!刚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成了群狼的腹中餐。你若有万一我可怎么办?”
云秋梦轻声“哼”道:“你不是有你的连戟吗?我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阮志南顺势将云秋梦紧紧抱在怀里:“我求求你不要再跟我冷言冷语了,我的好梦儿……这么多天过去了,看在我如此积极认错的份上,你的气该消了吧!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错了,让我用我的余生来补偿你好不好?”
贴近阮志南的胸膛的那一刻,云秋梦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安全感,但她却用强硬的语气问道:“你平日里也是这么抱着你的连戟吗?”
阮志南赶忙解释道:“我的好梦儿,你当真是冤枉死我了,我哪里敢做这种事?”
云秋梦慢慢推开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现在连人都敢杀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阮志南摇了摇头:“我本不想要她性命……只是她不该想着杀你。”
云秋梦道:“你如今内力大增,剑法也快乎异常,纵观整个武林只怕能成为你对手之人已是少之又少。”
阮志南偷偷的牵住云秋梦的手傻笑了两声:“我不在乎那些……我学这一身的本事全是为了保护我的梦儿。”
云秋梦回身看了他一眼:“那恭喜你,你做到了。”
沉浸在幸福甜蜜之中的云秋梦无意间瞥了莫邪手臂一眼,急忙蹲到她身边使劲盯着她的手臂看:“……怎么会这样?”
阮志南也朝着莫邪的手臂看了一眼:“估计是被狼撕咬所致。”
阮志南看到的是莫邪手臂破碎的衣衫,那衣衫的确是被狼撕咬过的。但云秋梦看到的却是她手臂上那枚心形的胎记。
“爹临死前为什么会提到莫邪?潇湘馆莫大娘为什么要说那些奇怪的话?难道……?”说着云秋梦的手开始在莫邪身上翻动,当真让她在莫邪腰间翻出半块玉珏。
手里握着半块玉珏的云秋梦愣在了原地:“怎么会这样?”
阮志南轻声问道:“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只怕无法保她全尸。”云秋梦很自然的将内心疑虑遮盖了过去:“看在我和她一起长大的份上,先将她的尸体搬到柴房吧!”
云秋梦很是细心的用稻草将莫邪的尸体掩埋,确定毫无痕迹后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你……”话未说完,云秋梦只觉身子一轻,紧接着便双脚离地被阮志南抱在了怀中:“我送你回房。”
云秋梦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任由着阮志南将她从这里抱走。阮志南一路都这么抱着她,连路途经过的蒋连戟都被他忽略到了。直至将他的梦儿放到床上后才肯松开手。
“梦儿,等我为我爹报了仇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你姐姐提亲。纵然日日相见,但每晚仍旧要与你分开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我们成了亲就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了。”
云秋梦轻轻捏了捏阮志南的脸蛋:“你现在这么离不开我呢?且不说我会不会嫁给你,只怕真成了亲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想了,天天看着同一张脸不腻才怪。”
阮志南握住那只手笑道:“我怎么会看腻梦儿呢?”
云秋梦道:“好啦……快回去睡吧!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阮志南恋恋不舍的看着云秋梦:“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估测着云秋梦进入了梦乡阮志南才熄灭烛火轻轻退了出去。只是他走后不久,云秋梦再次睁开了眼睛。
阮志南正准备脱衣入睡,蒋连戟举着半只鸡没敲门便闯了进来,这可着实将阮志南吓得不轻,“你、你怎么来了?你就不怕别人看到了说闲话?”
蒋连戟将那半只鸡递到阮志南面前笑道:“谁爱说什么让他们去说呗,我们问心无愧就好。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