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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日的黄昏时分,阮志南在练完最后一招后忽然向穆道人问道:“敢问师祖,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
穆道人淡淡的说道:“谁规定剑法一定要有名字?”
阮志南笑笑道,“只要师祖喜欢,有没有名字又有何关系。”
晚饭来临之际,穆道人突然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自知大限将至,与这沙漠融为一体也是个不错的归属。”
顿了顿,穆道人冲着阮志南与乌仁图雅说道:“但我临死前还有一件事放不下,希望你们俩能够答应我。”
乌仁图雅道:“师父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和志南都是您的后辈,不管您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会照做的。”说着,她又向阮志南看去,“志南,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阮志南自心中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犹豫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对不对的先放一边,至少我得知道是什么事才能决定是否去做。”
穆道人笑道:“我敢打包票,你听过此事以后定然会喜不自胜。”
阮志南一脸的镇定,蒋连戟却来了兴趣,一个劲儿的催促。
欲语还休了一阵,穆道人才指着乌仁图雅说道:“图雅是我最小的弟子,也是最受我疼爱的一个弟子。如今,她正值青春妙龄,长的也极为周正,与志南你实为一对璧人呐!今日师祖就做主,为你们俩把婚事办了。”
“不行,我不同意!”还未待阮志南发话,沉不住气的蒋连戟便擅自站了起来。
穆道人颇为不悦的摔了下筷子,“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
蒋连戟振振有词的说道:“阮世兄只是你徒弟的徒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他的婚事应该由他自己做主!我没有资格不同意,你又有什么资格替他决定终身大事!”
其实,早在用餐之前,乌仁图雅便将自己对阮志南的爱慕之情告诉了穆道人。并请求他以师祖的身份,为他二人保下这门亲事。
如今听闻蒋连戟言辞如此激烈,乌仁图雅便意识到事有不对,尴尬的捏了捏手指后轻声问道:“蒋姑娘,你是否也喜欢志南?”
蒋连戟毫不避讳的将此事承认下来,众人纷纷陷入了更加尴尬的沉默中。
过了许久,穆道人才故意咳嗽了两声,“这有何难,男人三妻四妾最为正常不过了。依我之见,你干脆把我的徒儿和这位世妹一起娶了算了!你们仨觉得这个方法如何?”
两个姑娘都低下了头,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脸上却各自呈现出点点红晕来。在旁人看来,她们俩已经默认了此事,同意二女侍一夫。
当穆道人将目光转向阮志南时,他却大呼反对,“这怎么行!多年来我一直都把连戟当成最好的朋友之一,哪有娶好朋友为妻的道理!对不起,这事儿我答应不了,我不能娶连戟。”
因为早就料到阮志南会有这样的举动和措辞,蒋连戟的脸上极为平静,心情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倒是乌仁图雅瞬间乐开了花,再次看向蒋连戟时,脸上多了一份得意之色,“蒋姑娘,这缘分可不分早晚!有时候,青梅竹马还真就比不上某一时刻的怦然心动。更多的时候,人要有自知之明,要学会看清自己!”
穆道人趁机说道:“既然如此,那还是抓紧时间把你和图雅的婚事办了吧!”
就在乌仁图雅以为自己即将成为新娘,沾沾自喜之际,阮志南却为她泼了一盆冷水,“还是对不起,我也不能娶图雅。”
穆道人忙问道:“为何不能?”
阮志南道:“图雅是我小师叔,是我的长辈,这就和我不娶朋友是一样的道理。”
乌仁图雅的脸色逐渐暗沉了下去,甚至开始于心中自责起来,“我当初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才会想出要志南拜春江海为师的混账话来!他们汉人是最注重礼数的,就算他心里有我,他也不敢说。”
穆道人却很是潇洒的拂了一下衣袖,“那有什么!只要你们真心相爱,管他什么长辈还是晚辈的。再说了,等你们将来出了这片大漠,又有谁会知道你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乌仁图雅眼中的炙热之情再次燃起,她悄悄转过头向阮志南看了一眼,心中十分期待他的回答。
阮志南很是坚定的说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娶图雅!因为我在中原,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孩儿。实不相瞒,我此次冒险来大漠,为的就是寻找她。”
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再一次由乌仁图雅眼中破灭,她几乎快要哭出声来,“……志南,你是嫌弃我长得丑吗?”
阮志南摇了个头道:“你是美是丑,在我看来都无二致。确实是因为我已有了刻骨铭心的爱人,那个女孩儿就是我和你们提过的梦儿,是云老堡主的孙女。
我不会忘记与她比剑之事,我也一定会拼尽全力赢她!但同样的,我希望此事就此为止,大家都不要说了,因为你们谁也不能动摇我与梦儿之间的感情。”说完这些,阮志南便提剑走了出去。
总算逮到了报仇的机会,蒋连戟一边用筷子敲动着空碗,一边碎碎念道:“这缘分呢,或许真的不分早晚,青梅竹马也确实比不上某一时刻的怦然心动。
我虽然与阮世兄自幼相识,可我梦儿姐姐不仅武功高强且是貌美如花,岂是一般的庸脂俗粉能够与之媲美的。所以说,这做人呢,得有自知之明,也要学会看清自己。”
好生将这段话还回去又借云秋梦奚落她一番后,蒋连戟才美滋滋的追了出去,“阮世兄,你等等我嘛!”
待他二人走远之后,乌仁图雅才大声啼哭起来,“我不甘心,这是我从小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为何他要屡次拒绝我?云初杭的孙女又如何,我就不信我比不过她!”
穆道人虽没有搭理她,却于心中有了思量,“几十年前,云初杭就已将天云剑法练至高超境界。若非他死的早,我又哪来的自信可以击败他的后人呢!
云初杭乃人中之龙,他的孙女定然是才貌双全之辈。只怕图雅穷极一生,也难以比得上那丫头哇!”
心中虽这么想,可他嘴上却依旧安慰道:“志南那孩子毕竟年轻,也没怎么见过世面。等你随他出了大漠就会知道,外面的世界五彩缤纷,各式各样的人层出不穷。”
乌仁图雅也不算太傻,总算是听懂了穆道人的言外之意,只见她擦干眼泪后轻轻点了个头,“师父放心,徒儿到了中原以后,一定会多让自己长见识的。”
紧随其后是她心里的声音,“不管我在外见识到了多少英雄豪杰,志南在某一时刻带给我的怦然心动……是永远无可替代的,谁也不行。”
第二七四章 红衣男子()
因为云秋梦身子虚弱之故,足足躺了十余天仍旧未有苏醒的迹象。岳龙翔心中倍觉焦急,却又别无他法,便趁人不备偷偷将自身真气输入她体内。
一连多日如此反复,岳龙翔的身体逐渐有些难以维持。在最后一次为云秋梦输送真气之后,他竟连路都走不稳,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听到声响后,云秋梦缓缓睁开了眼,“我这是在哪儿啊,不会是在阎罗殿吧……”
但看这四周环境,她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哪有这么古朴的阎罗殿?
稍稍起身运功之后,云秋梦只觉得身子比起先前已是舒服许多,脸上自然而然的露出了笑容,“我当真是福大命大,中了那老东西一掌居然还能平安无事。我看我还是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日后再来报仇。”
说着,她便手脚麻利的下了床,才走了没两步就被绊倒在地。
一声“哎呦”过后,云秋梦赶忙爬起来去看那绊住她的东子,方知原来竟是个人。
云秋梦不禁纳闷起来,“他是什么人,怎么会躺在这里?”待她将那人的身子搬正过来,才知道那人竟是岳龙翔。
这下子云秋梦更加纳闷了,“这岳龙翔怎么会躺在这里?看他的脸色如此苍白,似乎是耗费了大量真气所致!他武功如此高强,到底谁如此好本事呢?算了,管他是怎么晕的呢,我还是先离开再说。”
说罢,云秋梦起身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要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却又折了回来。
只见她慢慢的拔出头上的玉簪朝着岳龙翔比划了一圈,“岳龙翔啊岳龙翔,你屡次欺负我,还害得我中了那个死老头子一掌差点死于非命。
上次没有一簪子捅死你算你命大,今天就算你倒霉咯!想不到祖母留下的玉簪这么管用,姑奶奶我今儿个就要新仇旧恨一起报!”
说完,云秋梦蹲到岳龙翔身边举起手中玉簪便用力向他刺去。就在她的玉簪快要刺中岳龙翔心脏之时,只听“砰”的一声响,门被人用力踹开,将她吓了一跳。
紧接着一柄长剑忽而顺着云秋梦的手臂滑了过来,结结实实的划破了她手臂上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肌肤滑过。
云秋梦一个猝不及防之下抖了一下手腕,手中玉簪也随之掉到地上。
只听得那使剑之人满是怒气的指着她训斥起来,“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云秋梦匆忙捡起玉簪站起了身,当她看向那说话之人时,才知道那是一个与岳龙翔年纪相仿的男子。
只见他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的绾起,精致的五官比起岳龙翔竟要好看的多。一身红黑双色的锦袍,配上他脚上那双同样是黑红双色的长靴,又足足为他添了不少的俊气。
再看他腰间,一根带有佩玉的金色腰带恰到好处的系在了他的锦袍上,显现出主人的尊贵大气。
这样的装扮也暗示着,此人在烈焰门定然有非同小可的地位。
云秋梦缓缓地抬起头,四目相对之下,却也只是看到了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现出无尽的冷漠与孤傲。
云秋梦举着玉簪用同样的口气向那男子问道:“你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的闲事?”
那男子反问道:“你又是他什么人?为何要杀他?我以前在烈焰门怎么没有见过你?”
云秋梦瞥了那男子一眼,“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以为我很愿意待在你们这破地儿,我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那男子却倏地一下将手中长剑横在云秋梦胸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在龙翔没有醒来之前,你哪都不能!”
云秋梦登时急了起来,大声冲那男子嚷道:“等他醒了,我就哪都去不了了。我武功又不如他,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那男子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那是你的事,与我有何相干。”
云秋梦见他言语间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暖意,知道自己是怎么说都没用了,于是她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她轻轻推开横在自己胸前的剑,“这样吧,我看你也是个使剑高手,而我刚好也会用剑。不如咱们比一场,我赢了你就放我走,我输了,要杀要剐都随你便。”
那男子却道:“我一不杀不会武功的人,二不杀铁骨铮铮的英雄豪杰,三不杀女人。”
云秋梦用手指弹了弹自己手臂上被划破的衣服笑道:“也是,刚才你明明可以一剑砍了我的手,却只是刺破了我的衣服。
看来你也是个做事有原则的英雄好汉,不过……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你怎么就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