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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蕾赶忙劝慰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摊上这么个自私自利的爹,也是够可怜的了。”
向阳紧随其后补充道:“她可不可怜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江宫主无辜枉死,至今未能报仇雪恨,谁来可怜我们!”
闻听此话,百里洛华悄然低下了头,绍康见势极为不悦的皱了下眉,“这位姑娘,我请你说话注意一些,洛华现在需要静养。”
向阳立马反驳道:“我说话注意,你怎么不让你这好表妹办事注意一些呢!你难道不知道,放跑了百里川这个毒瘤会对武林造成多大的危害吗?”
绍康道:“百里川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我的亲生父母和外祖一家皆因他而死,我比你还要恨他!可再怎么说,那也是洛华的父亲,你难道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亲爹死在自己面前吗?”
“好了,都别吵了!”眼见二人越吵越激烈,顾怀彦忍不住喊了一声。
柳雁雪趁势将向阳拉到了身侧,“你无须担心,像百里川那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是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他欠下的所有债,终有一日会还的。”
钟离佑从怀中摸出了一张纸条,“柳姐姐所言极是,但我们现在有一件比追踪百里川更为要紧的事。梦儿已于潇湘馆中失踪多日,这是程二公子寄来的信件。”
听过此话,柳雁雪顿时紧张起来,“她怎么会沦落到潇湘馆那种地方?不行,我得去问个究竟。”
钟离佑赶忙阻止道:“姐姐留步!那种地方可不是你们女孩子家该去的,还是让我和佐佐以及贺大哥去,姐姐就留在此处陪伴你未来的小外甥吧!”
商定好一切后,三兄弟便踏上了征程。
此时的潇湘馆早已今非昔比,自从锦尘在门口斩断老鸨一臂后,便再无客人敢来此寻欢作乐。
潇湘馆的生意今非昔比,一时间萧条至极。所谓树倒猢狲散,老鸨抑郁自杀后,那些势利眼的姑娘们也全都偷拿了一些值钱的宝贝四散而去。
曾经风光无比的一座楼,如今连仆人带姑娘,加起来也不足百人。
当三人赶至此处时,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听到了云秋梦失踪之前居住过的地方,也就是锦尘的房间。
一见到锦尘的面,钟离佑便自来熟的笑了起来,“原来是你,想不到咱们竟然这么有缘。”
锦尘似笑非笑的指着顾怀彦与贺持问道:“怎么,是专门带了两个弟兄来找我报仇的吗?”
贺持摆着手解释道,“姑娘误会了,我们不是来寻仇的,是来寻人的。”
锦尘这才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我知道了,程二公子临走时曾和我提起过,你们是来打听云秋梦的吧!”
顾怀彦淡淡的说道:“那就麻烦姑娘把知道的全说出来,我们急着找人。”
一听这话,锦尘当场就不乐意了,“看这位公子的态度,一点儿也不像是有求于人的模样。再说了,你们急着找人,本姑娘还急着吃饭呢!”
说着,锦尘便拍了拍手掌,美味佳肴于顷刻间摆了满满一桌子。
锦尘指着他三人说道:“想知道和云秋梦有关的事就得先把我哄高兴了,都给我坐下吃饭。”
四人分别坐在圆桌的一角,除了顾怀彦始终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干坐着外,其余三人脸上皆洋溢着愉悦的神色。
顾怀彦脸上的神色越发难堪,那三人却是越聊越尽兴,甚至玩儿起了拼酒的游戏,只听得锦尘兴致冲冲的说道:“如果你们俩输了,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钟离佑好奇的问道:“不知姑娘想要我们为你做什么事呢?”
锦尘指着那朵迎春花笑道:“现在正值春季,我们可以出去遛马踏青呀!”
三人可谓是一拍即合,顾怀彦极其不耐烦的站起了身,“你们慢慢玩儿吧,我有事先走了。”
锦尘幽幽的说道:“你走啊,走了就休想知道云秋梦在哪儿!”
“告辞!”顾怀彦丝毫不受她的威胁,毅然决然的由这里走了出去。
待顾怀彦走后,钟离佑才解释道:“姑娘切莫气恼,我这位兄弟一向如此。”
锦尘颇为不满的说道:“他待人一向如此傲慢无礼吗?这种人竟然也有朋友,也真是稀奇。”
贺持道:“姑娘误会了,他并非傲慢无礼,只是你们之间没有那么熟悉罢了。”
酒过三巡,锦尘明显有些支持不住了,能喝过贺持的人只怕还没有生出来呢。望着脸颊绯红,晕头转向的锦尘,钟离佑还是将遛马踏青之事答应了下来。
锦尘的神智虽已有些不清,但她还是极尽全力拉住了钟离佑的手臂,“你回去告诉那个冰块脸,让他三日内单独来此寻我。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把云秋梦的事说出来的!”
就这样,钟离佑与贺持在回到钟离山庄后偷偷将顾怀彦约到了一旁,望着他二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顾怀彦忍不住调侃道:“你们俩到底想干嘛?不是说好的要陪人家去遛马吗,怎么还有空找我。”
贺持立马后退了一步,“是他答应的,可跟我没关系。”
与贺持打了一阵嘴仗后,钟离佑才摸着鼻子很是难为情的将锦尘的要求复述了一遍,“……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的态度让她觉得你很傲慢无礼。所以,想要知道梦儿的消息,你就得亲自登门道歉。”
顾怀彦登时皱起了眉头,“你们不觉得很荒唐吗?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道歉!”
话虽如此,顾怀彦还是在约定的最后一天踏进了潇湘馆。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临别时特地嘱咐柳雁雪,“如若我明日天亮之前不能回来,你记得叫佑佑和贺大哥来此救我。”
不知为何,顾怀彦总觉得此行凶险万分,似乎锦尘会想尽法子害他一样。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是正确的,他才推开锦尘的房门便闻到了一阵异香,随即就感到全身酸软无力,只得缓缓扶着床柱坐到了床上。
可是他竟然连坐也无法坐稳,身子一滑倒在床上便昏了过去。
睡梦中的顾怀彦只感觉身体一阵阵的燥热难耐,仿佛有一团火要将他燃烧一般,惹得他十分不舒服,在床上翻来覆去甚为痛苦。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双手替他拭去了额头的汗珠,“有没有感觉舒服了一些?”
迷迷糊糊中,顾怀彦将那双手紧紧握在了自己胸前,“……是你吗?雁儿。”
那双手的主人将身子趴在他的胸前轻轻答道:“是我,我就是你的雁儿。”
“……雁儿。”
喊着柳雁雪的名字,顾怀彦微微张开了眼睛。锦尘的房里并未点灯,加上中了迷药有些神志不清的缘故,纵使是借着那点微弱的月光,顾怀彦仍旧无法看清面前人的容貌。
那双手却越发放肆的在他周身游离,顾怀彦很是享受被那温柔的双手抚摸之感,但他努力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
于是他用尽全力克制着自己那颗狂躁的心,轻轻的将那双手向外推去,“雁儿,不要这样……”
此时,顾怀彦的衣衫已然被那双手解开,紧接着一张冰凉的唇便吻在了他的肩膀。顾怀彦本就燥热难忍,这凉唇贴身似乎使他的“痛苦”有了些缓解,感受到了一丝舒服,他终于不再反抗,任由那人在他身上亲吻。
“顾……怀彦哥哥……你喜欢雁儿吗?你、你想要我吗?”
顾怀彦还未来得及说话,那双唇便向他唇上亲去,可就在顾怀彦主动伸手抱住那人纤纤细腰之际,那嘴唇忽又从他嘴边迅速的离开了。
嗲嗲的呼唤声,还有那仿若在花中浸泡过一样透着香味的嘴唇,又因着药效的发作,一股强烈的占有欲陡然而生。
直至那人慢慢的爬上了他的床,顾怀彦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终于消失殆尽。他再次主动出击温柔的抱住了那人的腰肢,“雁儿,别走……”
锦尘趁势钻进了顾怀彦的怀里,又娇滴滴的唤了一句怀彦哥哥……
顾怀彦彻彻底底的闭上眼睛,追上了锦尘的唇并将她压在身下,温柔的呢喃着柳雁雪的名字。
吻了一阵后药效再次发作,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顾怀彦开始伸手去解锦尘的衣衫,锦尘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的手滑过自己的肩膀。
顾怀彦的嘴唇是这样温热,紧贴在锦尘身上的肌肤也是热的,锦尘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狂烈跳动的心。
顾怀彦下意识的将她抱的更紧,“雁儿……我的雁儿……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第二六八章 惊喜()
听到顾怀彦口中不断吐出柳雁雪的名字,锦尘竟有那么一丝丝的心痛。所以当顾怀彦的嘴唇再次吻上她的时候,她开始有了一丝反抗,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无功。
锦尘轻轻抱住顾怀彦发烫的身子,却从眼角流了几滴眼泪滴在了他的身上。
恰恰就是这几滴泪,让顾怀彦恢复了一点点理智,他猛的从锦尘身上爬了下去,索性还并未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仿佛得到了久违的自由,锦尘连衣服都来不及整理便狼狈的爬下了那张床,恍惚间,顾怀彦只看见了锦尘裸露在外的肩膀上文着一朵莲花。
锦尘走后没多久,顾怀彦便又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大亮。
当他醒来时还感觉头昏昏沉沉,一抬头竟发现柳雁雪就坐在他旁边。
“怀彦哥哥,你醒啦!”柳雁雪温柔的冲他笑了笑。
昨日晚上,顾怀彦一直以为那女子就是柳雁雪,心中不免生了一丝愧疚之意。但二人毕竟已是夫妻,他又觉得那样相处也不是不可原谅。到底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也没有彻底把柳雁雪怎么样。
想到这些,他心里倒是也好过多了。
他抬起手摸了摸柳雁雪的脸颊,望着她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真是让人从骨子里忍不住的要去疼她。
顾怀彦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握住了她的手,“不是说好了让佑佑和贺大哥来救我的吗?你怎么亲自来了。”
柳雁雪笑道:“因为佑佑说不让我来,所以我就更想来了,我想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顾怀彦捏着她的鼻子问道:“那你看见了什么?”
环顾了下四周,柳雁雪才嘟着嘴说道:“除了一些漂亮姑娘外,什么也没有。”停顿了片刻,她又像是想起什么是的说道:“有一位锦尘姑娘让我把这张纸条给你和佑佑,她刚刚被环峰派的肖奎公子接走了。”
顾怀彦赶忙打开纸条看了看,上面书写着云儿无忧和莫忘酒约八个字。
将前半句的意思告知柳雁雪后,二人便手牵着手向钟离山庄返去,一路上柳雁雪都开心的像是个三岁的孩子一样。
途径杂货摊时,听到掌柜洪亮的吆喝声后,柳雁雪拽着顾怀彦便小跑了过去。望着摊子上红红绿绿的婴儿用品,她甚至开心的跳了起来,“怀彦哥哥,你看这小鞋子和小帽子都好好看。”
顾怀彦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你若喜欢就买一些回去,等到咱们容容出生以后刚好可以留给她穿戴。”
听过此话,柳雁雪羞涩的低下头捶了捶顾怀彦的胸口,用略带嗔怪的语气说道:“谁知道你的容容何时出生,现在就预备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那摊贩老板趁机笑容满满的说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