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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各不相干!”
云秋梦一把松开阮志南的衣角用力将他推到了一旁,“好!好一个再无瓜葛!好一个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走,我这就走!只盼你有一天查到了真相……别去后悔!”
说罢,云秋梦起身便欲离开,阮志南忙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不行!要走……也要等你养好伤再走!你就这么走了我怎么能放心呢?”
云秋梦回过身一掌将阮志南打出半仗远,“我凭什么留在你家里养伤?我是死是活与你有什么干系?你又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刚才说过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阮志南当下被问的一愣,云秋梦则趁机捂着伤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走了很远,却依稀能够听到阮志南在喊她的名字,以及接连而至道歉的声音。
是的,阮志南已经跑出去追他了,奈何蒋连戟死死抱住了他,“阮世兄,你就让她走吧!你们的话我在门口全听到了,她害死了阮世伯,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啊!你还追她做什么?”
经蒋连戟这么一说,阮志南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梦儿,对不起……从此以后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吧!别再遇见我了……”
云秋梦虽是身负刀伤离开金刀派,却是一路走一路遐想。
“——这天地之大自己该去哪里?没了志南,仅剩自己每日里守着孤独寂寞又有何意义呢?
回雪神宫去找姐姐的话让她知道我受伤了,一定会担心。还是先找个地方把伤养好了再回去找姐姐。到时候还可以让姐姐帮我找到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洗刷冤屈……一定要让志南亲自手刃杀父仇人。”
就在她计划好一切准备投宿客栈养伤之际,却在走至半路时被一直尾随在身后的蒋连君推下了小山丘。
小山丘处处皆是坚硬锋利的石块,加上她身上有伤当即疼晕了过去,很快便人事不省了。
蒋连君本是打算掐死她的,踹了两脚见她没有回应又瞥见她身上的刀伤后,便以为她已经死了,骂了两句便也转身离去了。
云秋梦离开后的第三天,阮志南怀着悲苦万分的心情葬了阮信。
身披孝服的他跪在阮信的灵位前止不住的痛哭流涕,“爹,孩儿没用!孩儿自幼便让您没日没夜的操心,如今您无故枉死,孩儿却无法为您报仇!”
蒋连戟赶忙跪到他身侧安慰起来,“阮世兄,你不要太难过了……云秋梦那种人一定会受天谴的。”
阮志南无奈的叹了口气,“连戟,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陪陪我爹。”
蒋连戟走后不久,阮志南便冲着阮信的灵位问道:“爹,您告诉我……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杀害了您?
究竟是梦儿的无心之失还是果真另有其人?如果不是梦儿的话,您在天有灵请保佑孩儿早日找到杀害您的凶手。孩儿就此发誓,一定勤练武功为您报仇雪恨!”
说罢他使劲儿磕了几个头,“爹,若当真是孩儿冤枉了梦儿……也请您保佑她平安无事!”
就在他沉浸在父亲去世的悲伤中无法自拔时,忽听弟子来报,“启禀公子,有二位姑娘来访,其中一位自称姓柳,不知公子见是不见?”
阮志南愣了一下,“柳?莫非是她?那梦儿……是不是也一起来了?她的伤……可是好些了吗?也不知道那一刀刺的深不深……”
阮志南一路喊着云秋梦的名字跑了回去,到头来却发现来人并非他日夜惦念的云秋梦,而是柳雁雪与雅谷晴。
他便猜想云秋梦必然是回雪神宫和柳雁雪告状去了,柳雁雪是来替云秋梦报那一刀之仇的。
但他并未因云秋梦而迁怒于柳雁雪,仍旧恭敬地叫了她一声姐姐。
柳雁雪见金刀派上下人人皆着一身孝服,心中已是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便主动安慰了阮志南几句,“志南,你节哀顺变……是人都会有这一天的,就是你我也不能幸免。”
好生劝慰他了一番后,柳雁雪才问道:“梦儿呢?我来了许久怎么没有看见她?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为何不见踪影?简直太不懂事了!”
阮志南这才意识到云秋梦并没有回雪神宫,柳雁雪此行也并非是为了“报仇”而是来寻妹妹的。
心急如焚的阮志南一想到云秋梦孤身一人在外,便忍不住埋怨起自己来,“她受了伤却没有回雪神宫,难道出了什么以外?”
想到此,他心中不禁慌乱起来。
没多久,他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柳雁雪。
听完这些后,柳雁雪是又急又气,急的是妹妹身负刀伤失踪了三天自己才知晓,气的是这阮志南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她赶出门去。
只见柳雁雪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相信梦儿会做出这种事来,我自己的妹妹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虽然她平日里爱耍小性子,脾气又有些刁钻古怪。但是她爱憎分明心地善良,又一向好打抱不平,加上她相当的聪明伶俐,心思灵敏……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呢?
况且,她和你父亲无冤无仇又一心想要做你妻子,她又怎么会杀了你爹自掘坟墓呢?你以为她长脑子只是摆设吗?”
阮志南低下头十分沉闷的说道:“我也不相信,但这是我亲眼见到的。”
柳雁雪继续问道:“你亲眼见到什么了?你是亲眼见到梦儿把刀捅向你爹了吗?你只不过见到她和你父亲的尸体在一起罢了!
如果是梦儿进门见你拿着刀剑和你父亲的尸体在一起,是不是就可以说阮掌门是被你杀死的!”
“这……”阮志南怔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心中亦是遍布煎熬。
见他沉默不语,柳雁雪第一直觉便是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故而,她将雅谷晴派去寻找云秋梦后,便主动提出要去阮信的书房查看有没有蛛丝马迹。
“有劳姐姐多费心了……”阮志南也想知道自己父亲的真正死因便欣然同意了。
走在路上,柳雁雪还不忘出言安慰他。阮志南很是感激的说道:“得姐姐这般心疼,志南当真不知该如何报答是好。”
“我疼的不是你,是我妹妹的心上人!”
第二四九章 情迷(三)()
将书房大致观察了一番后,柳雁雪将目光凝固到了那张被劈成两半的桌子上,继而向阮志南问道:“这桌子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你家中是否还有类似的桌子?”
阮志南望着断裂的桌子答道:“这是用上等的大理石所制,除了我爹的书房外,就只有我的房间有一张。”
柳雁雪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冲阮志南挥了挥手,“那麻烦你派人把你房中的桌子搬到这儿来。”
阮志南很是疑惑不解的问道:“姐姐……我们不是查案吗?你怎么还有闲工夫欣赏桌子……”
柳雁雪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一再坚持让阮志南将桌子搬来此处。无奈之下,阮志南只好让人将自己房中的石桌搬了过来。
走到石桌前,柳雁雪猛的伸出手掌向桌子劈了过去,奈何那桌面只是裂了个小缝。于是她又向阮志南问道:“志南,你能不能把这张桌子劈成两半?就像那张一样。”
阮志南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这桌子这么硬又这么厚,你武功那么高它都只是裂了个缝而已,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我爹也不可能把它劈成两半啊!”
说完这些,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当即呢喃道:“对啊……梦儿的武功根本不如姐姐,也不如我爹……连他们都劈不开的石桌,梦儿也不可能劈开。
既然这桌子不是我爹劈开的,也不是梦儿劈开的,就只能是……凶手!”
此时,阮志南总算弄明白了一件事,他真的冤枉了云秋梦,险些没把肠子悔青。
柳雁雪接着阮志南刚才的话补充道:“这就说明,当时在这书房里的人除了你爹和梦儿外……还有别人!那个人就是将这张桌子劈成两半的人,也就是真正杀害你爹的凶手!
或者……早在梦儿来之前,凶手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绕着书房走了一圈后,柳雁雪继续说道:“如果梦儿是杀人凶手,她会傻傻的待在现场等你来抓她吗?
你爹武功不算弱,想要杀他也没那么容易!何况这里是你家,谁能有那么大的胆子……除非是熟人作案!
这个人的武功不一定多高,只需趁你爹不备便可以一击致命!从断裂成两半的桌子来看,他所擅长的武功应该是掌上功夫,且极有可能是个男人!”
阮志南十分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多,导致考虑不周冤枉了自己最爱的人。就在他处于深深的自责之中时,柳雁雪碰巧从角落里捡了样东西拿在手中仔细的观看着。
是一块通透碧绿的翡翠镯子。
柳雁雪将镯子递到了阮志南面前,“这镯子你可认识?”
阮志南接过镯子仔细看了看,一股悲愤之情瞬间涌上了心头,他举着镯子颤抖的说道:“这个镯子我见过……是、是……”
柳雁雪忙不迭的追问道:“见过?在哪里?这镯子是谁的?”
阮志南紧咬牙关十分艰难的说道:“当初梦儿曾经拿着这个镯子去蒋家堡退过亲……我亲眼看见梦儿将这个镯子还到连君手上的。”
柳雁雪轻轻“哼”了一声从阮志南手中将镯子抢了过来,“看来,这是蒋连君杀人后不小心遗落在这里的!”
阮志南怎么也无法相信柳雁雪的话,一个劲的摇头,“不!不会的,我和连君自幼一同长大亲如兄弟,他待我父亲一向尊重有加。他不会无缘无故就杀人的……一定是有人偷了他的镯子嫁祸给他的!”
柳雁雪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冲着阮志南吼道:“你给我仔细看看这镯子上的裂纹,这分明是从高处坠地所致!尽管没有摔碎,却还是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裂纹。
若是有人嫁祸,那他一定不想镯子摔坏无法辨认。所以嫁祸的人是不会将镯子摔到地上的,他只会将其轻轻放到地上,这镯子是不该有裂痕的。”
阮志南道:“那万一……这镯子是之前不小心从连君身上掉落,被人捡到拿过来的呢?”
柳雁雪冷笑一声道:“真是巧啊!捡到镯子的人怎么就碰巧与你爹有仇呢?他又是如何溜进你家行凶的呢?”
“这……”阮志南再次被问的愣住了。
柳雁雪继续说道:“我很不明白,如果是嫁祸于人的话,那凶手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到角落里而不是显眼的地方呢?
你爹死的那天你们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玉镯?偏偏今日我来了以后才在角落里找到了。难不成……是我从蒋连君身上偷了镯子嫁祸给他吗?”
望着柳雁雪手里的玉镯子,阮志南只是一个劲的叹息。
柳雁雪俯下身摸着那张被断裂的桌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听说蒋老堡主的拿手功夫就是霹雳连环掌,他会的武功……想必他儿子应该也会吧!”
柳雁雪这番话如同当头棒喝,阮志南自然是清楚的知道,蒋连君确实是会这一招霹雳连环掌的。
尽管阮志南仍旧想不出蒋连君为何要杀阮信,但事实俱在,由不得他不相信。但此刻他心里满是懊恼,他怎么可以如此冲动不听云秋梦解释就将她赶走呢?
“梦儿,梦儿……”阮志南一边喊着